《温柔的试炼(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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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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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明白。可她真的明白吗?真的明白他这不经意间的沦陷吗?

赵母风波刚过,很快就迎来了高考。最后的这一个月冲刺阶段,为了能让赵启铭安心学习,任冉主动提出非课间时间两人暂不接触。赵启铭自然是乐意接受,而任冉虽为无法与他长时间呆在一起而烦恼,但她更担忧自己的前途,随着日期一天天临近,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寝食难安。

任冉常常紧张得整晚失眠,考试当天她黑着眼圈,蔫得像根萝卜菜,“赵启铭,赐给我点力量吧……!”

考场前,他轻轻揽住她,在她耳边:“考好了,满足你一个条件。”虽说每天在班里能见到她,而且也是他同意两人不过多接触,但真到了这一天,真枪真刀地决定自己的命运的时候,回顾这一步步走过来的路,赵启铭觉得仿佛已跟她分开了一个世纪,小小的一个拥抱更是让他才发觉自己是有多想她。

“什么条件都可以?!”任冉立马来了精神,原地满血复活。

“嗯,任何条件。”语毕他便抬脚进了考场,他在心里为她祈祷:加油,任冉。在他的思念泛滥之前,赵启铭告诉自己,他还需要保持两天的冷静。

六月7号8号对于考生们来说唰唰就过去了,可能只有陪考的家长才会觉得漫长。考完最后一门理综,任冉率先撕了化学书:“化学高!再也不用见你了!再也不用被你揪小辫子啦!”

被冠名“化学高”的班主任恰逢路过,“任冉,分数下来后再高兴也不迟。”

任冉悻悻地朝她的背影吐舌头,刚回头手就被赵启铭牵了去。她满脸兴奋,“恭喜赵长官!战斗已经结束,革命胜利在望,人民就要解放了!”连手被他牵着都没反应过来。

“带你去个地方。”

有人灰头土脸,有人得意忘形,整座教学楼整座校园碎纸试卷乱飞,而赵启铭只是从容的站着,衬衫仔裤一抹浅笑,再简单不过。

“嗯。”她暖暖地笑了。

出了校门,一两64路车正巧驶来。赵启铭拉着任冉一路跑向站台,上车买票,“您好,两张5毛的票。”

任冉拿到票眉眼都洋溢着开心,忙对售票员:“谢谢您!”拉着赵启铭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问他:“我们去哪呀?”

“北京最高的地方。”

“哦!”其实任冉并不知北京最高的地方是哪,也根本不关心究竟要去哪,只要是跟赵启铭在一起,她哪儿都想去。

下车后,任冉这踩踩那瞧瞧活脱像只被遛的小狗,自然那条隐形的链条由赵启铭牵着。

“今天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外面活动!我好开心——!”她大吼。

赵启铭看着她在前面学飞机滑翔,不禁淡淡地摇了摇头,他扬起嘴角把任冉牵回身边,“该过马路了。”

任冉这才看到矗立在眼前的巨塔,“哇!啥时候有的!”小的时候,任冉曾不少几次跟伯父来过旁边的钓鱼台国宾馆,任父跟大人物们在宾馆里商议正事,她就跟任远串到更深的玉渊潭里耍。有次她还不甚落水,幸好任远从小就水性好,她才捡回一条小命。但高塔什么的,她还真没见过。

赵启铭告诉她这塔前两年才竣工。

任冉的眼已经不够使了,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来来回回地打量起这座巨大的中央广播电视塔。

可能时间刚好,这时候没什么游客,他们只等了两拨便坐上了电梯。

电梯最先停在18层,下去好一部分人,赵启铭也牵着任冉往外走。他轻声问:“饿了吗?”

她的小脸粉扑扑的,“有点。”其实她早饿了,而且非常饿。

他没做回应,任冉只是看到他浅浅一笑。后来,当她已足够了解他的每种表情——那种笑容,任冉回想,应该是种极隐匿极为小心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某寻想说 文中这两只原型,当年高考完从考场里出来,还被报社不小心拍了下来作为某篇报道的配图,题为“高考结束,考生们轻松以对”之类的,照片上某男竟然是微笑的!竟然是微笑的!对着空气微笑嘛?!至于某女在风中凌乱的13样,我是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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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章章名被俺改来改去,一直没满意。。。

14更深了

从她所在的位置往外望,大半个北京城都能尽收眼底。被如此美景包围着,深感震撼的同时任冉又开始了她新一轮稀奇古怪的想法:会不会有人爱种树因此去当了飞行员,或者有人从小爱荡秋千长大后便成了冰淇淋推销员。为什么是冰淇淋?她自己也疑惑。估计是想吃了。

玫红色沙发上,任冉坐得有些矜持,她想到:或许她以后真的能为一名导演,而且是想拍什么就拍什么只要是让自己喜欢的电影的导演。她并不抗拒透过那层玻璃去观察这个世界,甚至对此有些迷恋,因为这样多少能够掩藏起她些许的内心,对于她会有种道不明的安全感,哪怕赵启铭不在她的身边——她抬眼望于他——或许这种安全感也不会消失。

回过神后任冉依然不敢太大声讲话,最给她压迫感的当属她头顶上那三层巨大的水晶吊灯,虽说脚下的羊毛地毯花色精巧又柔软,不远处的热带鱼水族箱更是赚足了眼球,但如此高档次的环境不免让她倍显拘束。任冉捧着下巴咧开嘴轻声问赵启铭:“我们真的要在这吃饭吗?”她有点担心会被宰死,举目环视就没找着跟他们一样学生扮样的客人。

赵启铭放下菜单,“嗯,就当我晚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他却是满脸的从容。

“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嘿嘿。”既然他都不在意了,她也就此打消了顾虑。任冉笑的时候,连眉眼都是笑的,“那我可不跟你客气喽。”

“若是付不起,就把你押在这。”赵启铭故作严肃。

“嘿嘿赵启铭,你才舍不得!”只是下一秒,虽有心理准备,瞠目结舌的价钱还是让任冉傻了眼。一盘炒饭要赶上她一周的午餐费了……她突然记恨起任远,如果她能把那些被他剥削掉的钱省下,那她也能请赵启铭吃顿好的了。

半晌过后,赵启铭叫来服务员,“您好,我们点餐。”

“赵启铭我还没看好呢!”任冉用菜单挡住侧面小声道,“而且,咳咳,我有好多想吃的。”

“放心,”他也用菜单挡住侧面轻声说:“钱带的够。”钱嘛,的确是够的,他把这两年攒下的私房钱都带上了。赵启铭并非觉得因为任冉在家是大小姐就得这样宠她,但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想对一个女生示好,他甘之如饴。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来了,“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任冉一边皱着眉头一边犹豫不决。

“您好,请给我们一份披萨拼盘,一份7分熟的牛排。”赵启铭一边报菜名一边瞥向任冉,见她直点头他便扬着嘴角继续:“再来一份墨西哥海鲜饭,一份意大利肉酱面,两份例汤,甜点之后再点。”

服务员速速记好,重复了一遍菜名,“就是这些吗,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

“对。另外,麻烦两杯果汁。”

“好的,请您稍等。”

装扮精致的服务员走后,任冉总算松口气,但她还是压着声音,“赵启铭你怎么全知道我想吃什么!”

“我有读心术。”他温柔地望着她。

任冉简直受宠若惊,今天的赵启铭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她觉得自己好幸福,一开心就顺嘴说出:“那我待会能不能再吃三颗冰激凌?”

他又岂会不应。

饭菜上来后,赵启铭要了只空碗,把自己的面分了点出来给任冉。

任冉也不跟他客气,只是她不喜好用刀叉,因此好容易切下一块牛排放嘴里,嚼的时候任冉的表情有些丰富,“任远说我吃相特丑,赵启铭你觉得呢?”

“你哥还说过你什么?”他喝了口清水,揪起纸巾帮她擦拭嘴角,不经意间手指停留的时间长了些。

任冉只顾吃着,并没在意。“我哥还说我找你找对了!”她嘻嘻笑,其实任远对她的原话是:赵启铭那小子找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还有呢?”

“他还说我上辈子就是只猴子。”见他等着下文,任冉做了个剥香蕉吃香蕉的动作,“他非说我有返祖现象!”

“嗯,除了第二个,你哥说的都挺对。”

“第二个怎么啦?”任冉不解,也没来及反驳。

“明明是我找的你。”他顿顿,定在她身上的目光更深了,“如果我不主动找你说话,恐怕直到毕业你都不认识我。说不定多年后翻出毕业照,你指着照片上的我自言自语:这是谁啊,我怎么从没见过。”

任冉干笑,拨着盘子里的米粒,掩饰着心虚,“我只是有点脸盲和人名盲,而且,而且我也不怎么关心男生的事情……赵启铭你总记着那事,我不要理你了!哼!”

他也不是特意记着,只是忘不了。

纵使任冉饭量再大,最后她许下的三颗冰激凌也只吃了一颗,并且是在牺牲了两块披萨换来的胃口的前提下。

饭后赵启铭把她带到位于22层的露台,露台整个由大理石铺成宽广而宏伟,听说是全世界最大的高空露台。夕阳早已西下,天幕散发出缕缕幽紫色光芒,把露台染得迷幻而浪漫。

游客不多,零星的几个也多是情侣。任冉被他牵到一处较为隐蔽的望远镜旁,她兴喜地用它眺望起京城,只是天色昏暗,分辨起来难免费力。任冉看得极其认真,她早就想像电影一样从高处望一下自己的家,她先是找到了塔旁灯火通明的宾馆,随后又找见了鼓楼,接着沿着中轴线仔细查找,“哇赵启铭我看到我家了!快来找找你家在哪!”

他缄默着,紧紧贴上她的后背,握住她的小手,把望远镜挪到自己眼前,“不如我们一起找。”唇边轻轻擦过她的耳尖,带着一丝意犹未尽。

他的气息把她裹得紧紧的,任冉从未与他如此贴近,她耳根灼烧后背发麻,连呼吸都羞得滚烫,她觉得她只要踮起脚来就能吻到他的双唇——他的双唇,她此时连看都不敢看。不知是不是饭后血液都流到了胃部,她开始大脑缺氧。

“启铭。”她猫吟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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