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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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试炼(高干)-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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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寻到被他撑满的胯|下,未料被赵启铭垂下的手掌揉起了发顶,他仿佛在奖励她而非在鼓励,简直像在安抚孩童一般。“真的是你吗?……”只听赵启铭的嗓音黯哑而隐忍,仿若又像在自言自语:“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任冉呆若木鸡,瞬间就被他抱置在——屋内唯一的光源——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前,“不公平,凭什么你不脱得跟我似的,我也要看你!”她不能任由他这般煽情下去,她鼻头发酸眼圈生涩,她弄不懂他的心思究竟如何!

“我比你大,你不该尊老?”

“我比你小,你还要爱幼呢!”

赵启铭忽而逼近大掌掏入她的仔裤并起宽大的双指插|入她湿滑的花心,“这样爱?”

任冉翘着臀双臂交叉搭上他的肩头仰头睨他,“你觉得这样够吗?‘老男人’。”

他欺身过去与她鼻翼交错呼吸纠缠,手指在她的|穴中搅动,并抓住她的小手握上他炙热的巨物,“没有对比你又怎会知道它的好‘年轻人’。”

她气息不稳,“不要说一套‘做’一套,不然我会失望哟‘老男人’。”

次日醒来时双人床上赵启铭本该在的一侧已经空了,她几次挣扎着起床却都被那一幕幕欢|爱的画面又拽回了梦境。午后,任冉被饿醒,她浑身酸痛胃腹空空,套上他的衬衫像游魂一般在屋子踱了两圈,虽没发现一张纸条却找到他新买回来的食物后才死心去洗漱。

她把屋内的窗户打开不欲出门,尽管岸边阳光明媚。任冉花了半个下午的时间回电话收发传真,连天佑已经返回北京,他抽空看好了几处影院选址,就等任冉回去做决定了。

把手头的事忙得差不多后任冉泡了杯茶来到屋顶休息,此时已近日暮但被“宏建”包下来的两栋旅馆都空无一人,倒也清静。

游泳池边的躺椅上任冉悠闲地倚着,估摸着陆嫣已经下班了便给她挂了通电话过去。电话一直占线,隔了十来分钟试了好些次才接通。

“咱家陆小姐真是大忙人呐。”任冉揶揄她。

“别提了,我都辞职个把月了‘方鸿’那边还在劝我回去。”陆嫣在电话那头无奈,“刚才就是他们的电话,我是铁了心辞职的又不是要吊他们的胃口给自己涨工资,他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你可别把话说得那么绝,也给自己留条后路。”

陆嫣知道任冉其实是心软,“但我不挥刀斩乱麻对他们也不好啊,他们不该抓着我不放手,应该锁定新的目标。”

“那最后呢?说服他们了没?”

“没,他们说再给我一个星期考虑然后给他们最终答复,我脸皮虽然厚,也要被他们弄得不好意思了都,哎!”

“要不,再跟何师兄商量商量?”

“不能跟他商量,不然弄得跟我十分留恋那个工作似的,到时候何竞一根筋地霸道起来又会以为我是在做自我牺牲,铁定要让我回‘方鸿’,但实际上离开‘方鸿’遗憾是有可还不至于让我灰心丧气。”

“别烦啦,这些都不是事,主要是你已经决定好了以后的路。”任冉安慰道,随后又说:“不出意外我们后天回去,好久没见了,到时候约上沐沐聚聚怎样。”

“成啊,我现在闲得发慌,何竞不在你也不在,我不能总把李沐叫出去,这段时间每天在家凑合吃点,一个人懒得做也懒得应酬,都是被你和何竞给惯出来的,你可要负责把我掉的那三斤补回来!”

说到吃,“嫣儿你去过满洲里吗?那儿的烤羊简直绝了!”这刚离开没几天任冉就开始想了。

“别馋我,我都吃一礼拜的粥加咸菜了!”

“哈哈,脸都吃绿了吧!”

“现在有些姜黄,估计等你们回来就是黄绿了……”

“嫣儿我突然想起来,以前曾想把我哥介绍给你的,后来一打岔就给忘得精光,要是你现在跟我哥是一对保准又白又胖的,哈哈!”

“你哥是不是叫任远?我见过,不止见过还跟他喝过一次酒!那次他好像喝多了一个人坐在吧台想心事,正好我过去点酒,师傅调酒的时候他突然指着鼻子对我说‘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当时老娘就火了好吗,他丫谁啊敢对我撒野,可我刚想‘教育’他时你哥又开始喊‘宋雯你!你!……老子什么女人没见过,还差你一个了不成!’。

我看你哥挺可怜,身材脸蛋都不错着装也体面的一大男人竟然在公众场合那么失态,我就母性泛滥开始开导他,最后我才知道他叫任远,一联想才觉得他应是圈里盛传的少有的低调的那位子弟,并且很有可能是你以前跟我提过的哥哥。不过我没跟他留电话,之后也再也没见过了,估计等他酒醒了后早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今儿要不是你提起我也不记得了。”

“好长故事……”任冉需要消化一下,“啥时候的事?”

“一两年前了吧,那时候我的圈子刚稳定,当然你也懂的,什么叫稳定,还不是混个脸熟,八卦自然听得也多,要不然也不会在遇到你哥之前就听过他的事。对了,他现在跟那个宋雯怎样了?”

“快结婚了吧,宋雯怀孕了,我哥这下心里该踏实了。”

“难道这世上的痴情种都被我遇到了?你跟启铭、沐沐和邓琦他俩,还有你哥,全那么痴情,还叫不叫人活了!”

“我哥跟宋雯也就两年,别拿他俩跟我们比。”任冉捧着电话贱贱地笑,“不过嫣儿让我为了赵启铭不拍电影,我可不愿意,所以你也别谦虚啦,大家彼此彼此喽!”

俩女人聊到天色渐晚手机都快没电了才罢休,返回屋内后“宏建”的人已经回来了,任冉本想和气着跟他们打招呼,未料他们各个士气大减灰头土脸,她便也没了兴致。

没一会见赵启铭与其助手从外面回来,任冉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碰了一下,可很快他就移开目光并且沉着声儿对屋内的人道:“5分钟后到餐厅集合,开会。”整栋屋子立即进入警戒状态,任冉见他们人心惶惶,她猜定是出了什么棘手的事,她忽然有预感剩下的两天不会那么好过。

作为外人不好多搀和,任冉十分自觉地把自己锁回屋剪片,赵启铭开门进屋时已不知不觉过了三个小时。

“我挑了点清淡的打包上来。”他把饭盒推到她面前。

任冉已经饿过了头,不过饭香成功引出了她肚里的馋虫。她边吃边偷偷观察起一脸倦意的赵启铭,他坐在床边松领带,她声音不高,问:“待会还走吗?”

“标底被内部人泄露了出去,‘方鸿’派来的内奸。”

任冉停下筷子,生生咽下还没嚼透的饭,“后果很严重?”

“成功率从58%降到20%,那20若是成功了也只会是老天爷对‘宏建’的垂爱!”

64

任冉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好捧着饭盒蹲到他面前;“那你吃了没?”

赵启铭气也气饱了哪有心思吃饭;可她的举动让他心口一暖,“你喂的我还没吃。”

“赵启铭你有时真的很像小孩子。”

他挑挑眉不以为是,“但你从未对我怜悯过。”

任冉的胸口紧紧一悸,这世上谁又能谁给怜悯呢;谁能给得起;谁又能受得起;她有了罪也因此受了罪;他因她有了罪;随即而受罪;这循环往复的恶因恶果又是谁的过错又该谁来偿还谁来获悯。她不知如何洗去罪过;她也不渴望得到怜悯,但她已决定好好爱他;赢了赌注只是借口,连诱因都不算,如若不想重新爱他,当初又何必同自己打下那个赌。

“那我喂你还不成!”任冉张口就表示不服气,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

赵启铭拍拍膝盖上端,“我不喜欢吃冷饭。”

任冉“乖乖”坐上他的双腿,挖了口白饭送到他嘴边,“我还不喜欢饿着肚子欣赏某些人用餐呢!”

“很好,我也可以喂你,或者全换成我喂你,”说着赵启铭就环过她的肩头把饭盒和勺子拿去,去了半勺饭并添了些菜在勺尖,微微笑着送到她的嘴边,“但之后你要好好喂我吃甜点。”

任冉不客气地吞去整个勺子,弯着眼眉边嚼边问:“您说啥?我不懂!”

“乖,好好吃饭,待会才能有力气。”迅速接替上新的一勺。

任冉不得不承认这有人喂的饭的确吃起来美味可口,她一口接一口地吃,“您确定不再来点?不然待会该腿软了!”

赵启铭出其不意地吻上她的小唇,仅是贴着,却交错着鼻息,“所以你才要多吃点,骑马还需技术耗体力呢何况骑的是人。”

任冉眯着眸子不急不躁,“您还真是豁达,拿自个跟马比。”

“没错,我是匹专情的种马,或者——”他一点也不害臊,高挺的鼻尖划过她的侧颌她的颈窝,“是个只专注耕种一小块土地的农夫。所以宝贝,小心点,我很勤劳,我会经常施肥松土,如果不乖乖配合,犁会耕得很深肥会施得很频,小心到时候受不了。”

“您呐也别忘了勤浇水,若是干透了,耐您怎么耙怎么施肥都没用。”

只可惜头天晚上任冉“骑”得再好“配合”得再到位,第二天一早赵启铭精神焕发地参加晨会就瞬间被蒙上一层阴云,具打探第一轮的竞标结果已经出炉,“方鸿”以低廉的价格相似的技术支持率遥遥领先于“宏建”,这第一轮结果往往就是最终结局,“宏建”能否胜出实在堪忧。

很快,“宏建”总部发来指令让他们兵分两路,从北京派来的特别小组负责疏通邀请方,赵启铭与何竞则需立即成立专家组构思新方案,总之他们要放手一搏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本该最为清闲的竞标第二天却成了最紧张最繁忙的一天,赵启铭与何竞一个会接着一个会地开,没空吃饭,为了减少去洗手间的次数连水都不敢多喝;由此连夜制定出了新的方案,终于也迎来了第三天的最终陈述环节。他们期待着奇迹发生,这并非不无可能,在“宏建”的历史中的确发生过最后一刻扭转乾坤的案例,这是他们的救命稻草还是死亡判决书,就看他们的表现与时运了!

通过多方努力,“宏建”的陈述被安排在“方鸿”之后,虽然有利有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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