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电影您可以只把它当做生活当中的一个片段,因此它看上去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就像我们的生活并不是每天每个小时都一件完整的事接着一件完整的事,而很多时候生活本身就没那么多波澜起伏。”
“我至始至终不认为我们讨论的是一个话题任冉。”
“不,这是一个话题,只是你我对于电影的理解不同罢了。”
“但大多数观众是跟我同一阵线的。”
“只可惜这是我的电影,不是您的。至少在精神层面上。”
“好吧,我只是希望你的第一部在国内上映的片子能大卖。任冉,你再考虑考虑吧。”
“好的,我会的。”
辞别了制片后任冉显得心事重重,陆嫣已经联系好姜韵的经纪人约在两日后见,“怎么了?担心姜韵那丫头?”陆嫣开着回京的车,问。
“没,她没那么大的魅力,我是在想剧本。”任冉拄着头幽幽地道。
“剧本不是已经定下来了,怎么还在发愁?”
“我告诉制片这本子必须遵循原始素材,不能有太大的改动。”
“他还是觉得无聊?我倒觉得现在国内观众口味越来越刁了,急需新鲜的东西,咱们的就是新鲜的!我支持你小冉,别愁了,真挺好的!”
“我口口声声说它要忠实素材忠实素材,可最重要的那个部分我却改了它,嫣儿,我特有罪恶感。”
“你是指你和赵晋还有姜韵的那部分?”
“嗯。”
陆嫣恨铁不成钢:“那部分怎么能加进去!现在这样非常好,有心的人隐隐约约能猜出一些来,正好就当留悬念了!”
“今儿制片推荐姜韵来试戏,其实我都动心了。”
“动啥心?”陆嫣不明白。
“不如就让姜韵来演,而且其实我还有一套备留方案,与其说备留不如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靠你疯了小冉!这片子出来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你的生活缩写,你要是全根据真实情况来拍岂不是在向天下昭告你死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
“嫣儿,你觉得是当个负心人好还是当个罪人好?”
“呸呸呸快别瞎说,再那么吓唬我我可把你丢路边儿了!”
任冉听陆嫣的没再吓她,可一旦能让任冉心动的念头不会就那么轻易消除。任冉在姜韵来试戏前连夜找到编剧将她最原始的那版剧本改了出来,她没将之拿给制片看,而是直接在姜韵出现的时候摆在了她的面前。
中午任冉与编剧先行与姜韵见面给她说戏,他们让姜韵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读了两版不同的剧本。
“所以,你感想如何?”任冉微微笑着问她。
这下换成姜韵看不懂任冉的表情,“两个版本的感觉十分不同,第一个版本的出来后你我会有一批小众公众源,文青们好您这口儿;但第二个版本……”姜韵捂住胸口深呼吸起来,换了换气后:“这会是个深水炸弹,能炸醒很多人,潜|规则的题材会因它再次涌现……这版实在太极致了,中间我看不到任何光明,深度黑暗,但结局部分相比第一版给人的朦胧的微光的那种感觉,这版的结局像是冲破黑暗的一束强光,感情释放地彻底而又不失分寸。”
编剧听得在一旁直点头。
“嗯。那刘编,姜小姐,你们休息下,我让嫣子买的茶点待会她会送来。然后过一会估计制片就会到,我们一起再开个会。”
“任导,我……?”姜韵见任冉急欲离开忙叫住她。
“哦,我忘问了。”任冉抄袋回望姜韵,“姜小姐,能给我三个月的档期?”
一旁的编剧首先作出反应,起身就向姜韵伸出右手,“姜小姐恭喜你!任导决定由您来出演女一号了!”
姜韵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从中午来后看到那个剧本后就仿佛一直在被任冉牵着鼻子走,而且还是心甘情愿地跟从,“任导,您很清楚,如果我演不好的直接后果就是您名声扫地。”
“我知道。”面对一双比一双瞪得还大的眼的两人,任冉的浅笑显得极为突出,“不仅是我,姜小姐如果你演砸了你自身也难保。所以,请你一定尽心来演这出戏,换句话说这个角色只能由你来演,我需要你的魄力!”
语毕任冉退出了房间,她来到避暑山庄大厅的入口处附近的窗边坐下,叫了盏茶边喝边等制片,她的心从未如此静过。
自然而然制片来了后对第二版的剧本十分喜欢,女主角定下来后其他主演很快也顺利敲定,紧接着的那个星期任冉的新戏《对他说》正式开机。
新戏进行得很顺利,任冉与姜韵两人仿佛一拍即合,在拍摄的这三个月中任冉很少回家,多是赵启铭驱车给她送慰问品,总导演的敬业看在每个人的眼里,整个剧组拧成了一股绳儿一起出力。除了赵启铭经常来探望任冉,李沐与邓琦、连天佑夫妇也时不常前来探班,就连做了奶爸的任远都来过两次,有时任冉会想到从前在英国独自拍片的日子,对比之下真是有如天壤之别。
除了开机那天,《对他说》剧组对于媒体采取了极为严格的限制,就连花边绯闻都很少传出,作为当红女星姜韵的神秘拍摄越发刺激了外界对这部戏的关注,导致每天蹲守在剧组外的狗仔队越来越壮大。
拍摄接近尾声的某日,赵启铭惯常来探班,可他车还没驶入剧组就被围在外面的狗仔们拦截了下来,他们热情地拍打他的车窗欲采访他,他黑着脸下不来车也开不动,只好给陆嫣挂去电话。
未料接起的是任冉,“怎么了?”
赵启铭反应了下,“哦,我在门口被堵了,你叫保安出来清下场。”
“我们家嫣儿每天就是这么被你使唤的?”
赵启铭勾起嘴挑眉,“心疼你们家嫣儿,也没见心疼过我。”
“我心疼你的时候你不知道罢了。”
“是吗,说件心疼我的事给爷听听。”
“啧啧,小的这会可没功夫伺候您。”任冉随后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下,接着道:“我挂啦,待会应该就能动了。”
“任冉,你不在现场却守着陆嫣的电话,怎么了?”
“额,你可真敏感。”
“电话里不好说的话,待会见面说。”
“成,我要是忙完你还没走就再说。”
任冉啪得掐了电话,赵启铭听着忙音同时也等来了保安。
赵启铭不知道的是在随着拍摄接近尾声的这段期间任冉的压力愈发增大,她已经数不过来大姨妈有多少天没来看她了,如果可以,直到关机并剪完片,她谁也不想见。而这种压力不仅仅是高强度的工作所带来的,更大一部分是她不知片子出来后如何面对赵启铭。因此她越来越频繁地质问自己为何当初要选这个版本的剧本,虽然她心中早有了答案——她不想当负心人也不想当罪人,岁月的沉淀已让她内心足够强大用此来赎罪——不忏悔永远也得不到被原谅的机会。
恰巧这日任远也来探班,赵启铭没能如愿跟任冉有直接接触但最后受到了任远的邀请。
“今儿小九百日酒小冉去不了,你总该做个代表吧。”任远递了只烟给他,两个大男人杵在影棚外低声交流着。
“我不是不想去任远,我去了万一宋雯又不高兴……”
“放心吧,孩子千真万确是我的,雯雯她是产前忧郁症。”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赵启铭深深吸了口烟,问。
“等小九再大点,至少她能一个人坐着的时候。”提到爱女,任远满脸的温情。
“任小九是个好名字。”
“哈哈,我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叫她小九。”
“为什么?”赵启铭问。
“就不告诉你,哈哈!”
吃了任小九的百日酒后赵启铭发了张小姑娘的照片给任冉,他以为睡前等不到任冉的回复,没想到直接见到了任冉的人。
赵启铭躺在床上准备入睡,耳边突然有轻微的动静,他坐起身喊:“冉冉?”
静悄悄的数秒过后卧室房门突然被打开,“我有六个小时能用。”
赵启铭没被她吓到,仿佛这个情景早在他脑中演练过似的。
任冉迅速脱了外衣鞋子裤子钻入被窝,仲秋北京的夜晚不免有些生冷,她骑在他的腰间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取暖,“我想跟你做|爱。”
赵启铭忍着,知道她话还没说完。
“他们8点半上班。”果然她又道。
“嗯,我知道。”
“你9点上班。”
“没错。”
“那能来得及吗?”任冉问。
“你不是只有六个小时能用?”赵启铭轻笑。
“嗯,用来睡觉。总不能人家8点半上班我们8点半才出门吧。”
“登记完了再做?”
“你可真不害臊!”
赵启铭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脸上,“你摸摸我脸有多烫就知道我有多害羞了。”
“哼,我才不信,那么黑,啥也看不见。”
“还是说,现在做?”
隔着内裤任冉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明儿完了再说。”
他揉起她柔软的身子,“你能忍住冉冉?”
“所以我只是说‘想’。”任冉退出他的怀中,“我能忍住,所以陪我最后忍一次好吗?”
赵启铭从背后搂着她,大掌还在不安分地揉她的双乳,“我自己解决。你把耳朵闭上。”
任冉僵着不动,耳边满满的他动情地喘息,她的身子在他的掌下和齿间灼烧,可她已经决定一切重新开始,她忍着情|欲的纠缠,等着他□后的退潮。
次日由于两人到的早,第一个打好的证儿,带着“9块钱”小本,两人驱车直奔剧组。
他们匆匆与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后来到剧组的导演休息室,将门反锁一边扒着对方的衣裤一边热吻。赵启铭坐在椅子上,任冉骑在他的身上,没有前戏甚至衣物着身她便将私|穴送给了他,从头一晚就没干过的私|穴。
淋漓过后,赵启铭捧着她潮红的脸,“恭喜你,赵夫人。”
任冉伏进他的肩窝,“以后无论怎样,赵先生都不能离开赵夫人。”
“赵夫人也不能随便玩失踪。”
“赵夫人听起来好老呢。”
“那你想要什么?”
“‘冉冉’好。”
“冉冉。”
“嗯?”
“冉冉。”
“嗯。”
任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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