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你下班后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坐公车回去。”
男人没再说话,俩人一直沉默到车子开导军区医院门口。
单以诺正要打开车门下车,手突然被慕君羡捏住,单以诺回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这里是医院。”
他的眼眸是墨黑色的,像潭,有种让人一看就舍不得移开的吸引力。
“吻我。”他冷声命令,看着她的目光,却有种错觉的柔情。
“慕君羡……”
“嗯?”
单以诺倒吸了口气,先看车的前方没有人了,她才倾过身去,速度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下,下意识的避开就下车。
男人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扬唇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上她吻过的地方。
好甜。
医院
单以诺第一天来报道,有些无厘头,问了好多护士才问到院长办公室在哪儿。
她拿着报道单敲门,办公室里很清晰的就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请进。”
单以诺开门走了进去,抬头一看,前面有两个人,两个都是一身白大褂,看上去很萧然严肃的两个男人,只是一个老些,一个年轻许多,单以诺走过去,将报道单送给那个稍微老些的中年男人。
“院长你好,我是c大医学院神经外科的实习医生,我叫单以诺。”
中年男人接过单以诺手中的资料,看都没看,点头道:“嗯,这个你们教授已经跟我讲了,你是一名很优秀的学生,南西军区医院欢迎你。”
“谢谢!”
院长指了指旁边的年轻男子说:“你以后,就先跟着他吧,先在医院里了解下状况,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是要讨教的,你都可以问他,找他研究,他可是美国进修回来的医疗人才哦!”
听了院长的话,单以诺转眼看向那个男人。
他大概也不过才二十几岁的样子,个子很高,清清秀秀的,文质彬彬,看上去整个人有着一股独特的书卷气息。
单以诺微微一笑,伸出手与他捂手,“你好,我叫单以诺,以后请多多照顾。”
军区家属院
单以诺微微一笑,伸出手与他捂手,“你好,我叫单以诺,以后请多多照顾。”
男子优雅一笑,伸出手,“不必那么客气,我叫唐彬,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嗯!”
俩人就这样认识了,唐彬带着单以诺去神经外科室,给她安排了办公桌后,俩人又在一起聊了会儿,然后各自工作。
下午,科室里的其他医生都下班了,只留着个别的值班医生在查房,单以诺还坐在办公桌前研究医书,头顶突然传来好听的磁性男音。
“以诺,该下班了!”
单以诺抬头一看,是唐彬,她笑了笑,对他说:“嗯,你先走吧,我想去各个病房里看看。”
唐彬笑道:“会有机会让你去看的,现在是休息时间,别把自己累坏了,还是走吧!”
“这……”
“你今天才来,科室里的几个老前辈在酒吧订了一间包厢,专门欢迎你的,你能缺席吗?”
“啊?”
“别犹豫了,走吧!”
整个人还没来得急反应,就被唐彬推着离开医院了。
因为想到是前辈们给她搞的欢迎仪式,她要是拒绝那就不太好了,于是单以诺硬着头皮跟着唐彬去了。
可她没想到,这一去,就去了一个晚上,并且喝得酩酊大醉的,还让唐彬亲自送她回家。
出租车上,单以诺不停的呕吐,弄了唐彬满身都是酸味。
好不容易消停了,唐彬问她,“以诺,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家?”单以诺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姐姐的别墅,随口说了句,“军区家属院,13幢。”
“好!”唐彬对出租车师傅说:“军区家属院,13幢。”
半个小时候后,出租车停在了军区家属院的警卫门口,被两个士兵拦了下来,出租车师傅很为难的对唐彬说:“先生,不好意思,那里面不让出租车进,麻烦你们下车自己走进去了。”
听到这话,唐彬应了,拿钱给了出租车师傅后,扶着单以诺下车。
好不容易扛着她找到了13幢别墅,他抱着她上前按门铃。
单以诺完全晕睡了过去,一点意识都没有,就那样软绵绵的窝在唐彬胸怀,可爱得像个芭比娃娃。
片刻时间,别墅门打开了,随即出现在唐彬眼前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年轻气盛,器宇不凡,冷厉之气的男人。
看到慕君羡的那一刻,唐彬顿时软了双腿,忙看着怀中酒醉的单以诺说:“你……你妹妹喝醉了,我将她送回来!”
然后将单以诺推去给慕君羡。
慕君羡的脸黑得比陈年棺材还可怕,撇了一眼倒在他怀中的女人,抬眸问唐彬,“你是谁?”
“我……我是以诺的同事,今天以诺刚来上班,科室里的长辈们给她准备了一个欢庆仪式,所以去酒吧喝了点酒,我负责将你妹妹安全送到,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唐彬转身就走。
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冷厉之气,真叫人不寒而栗,他多呆一秒都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冻僵一样。
痛
别墅里
慕君羡一脚将门踢关上,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他气得咬牙切齿,眉梢上更是寒气逼人。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楼上走去。
进入房间,那男人毫不粗鲁的一把将她扔在宽大的床上,随即宽衣解带。
单以诺被那么一扔,整个屁股痛呼呼的,她哀怨的皱眉喊道:“痛!”
男人眯紧了眼眸,“痛?待会还有比这更痛的。”
话落,直接扔了手中的衣服,上前就帮单以诺脱衣服,脱到一半的时候,单以诺不规矩的扭动了起来。
“啊……不……姐夫,姐夫……”
那张精致的小脸,或许因酒精在作祟,透得整个脸蛋酡红一片,樱桃小嘴更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婀娜的身段,雪白的乳丘,白皙的脖子,每处都在吸引着男人犯罪。
实在难以忍受,慕君羡一把扯掉她身体上的遮挡物,一个俯身,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单以诺痛叫一声,双手抓着男人的臂膀,身体情不自禁的弓了起来,配合着男人的律动。
因为今天的事,这男人气得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她说不让自己去接她,原来跟一群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了,还大半夜被男人送回来,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越想就越气,一气男人的动作就更用力了几分,弄得身下的小女人‘嗯嗯啊啊!’的痛叫出声。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出去,好痛!嗯啊啊啊!!!”她手舞足蹈的拍打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才不理会她,整个身体完全由欲望做主。
“不要,姐夫,痛,轻点儿!”单以诺的神智开始缓缓的清晰起来,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双目含着泪,使劲的摇着头想要避开他的接触。
“不要了,啊啊啊啊!!!!慕君羡,你混蛋,出去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男人挥汗如雨,猛如野兽,见她睁开眼睛,他更用力了几分,下面一边运动的同时,又俯着身捧着她的小脸凝视着问:“你叫我什么?嗯?”
“不……姐夫,我求求你,出去,出去!”
“叫我什么?”
“啊!慕君羡……”
“嗯?”
“不……痛,求求你,慢点儿……啊……啊啊……”
“单以诺,说,你今天都干了什么?”
男人丝毫不在乎她的痛处,一味的只在满足自己的欲望。
单以诺被弄得像是要散架一样,全身除了痛还是痛,痛得撕心裂肺,痛得整个身体痉挛。
“我……我出去喝酒了,啊……不要……”
“经过我同意了吗?”他又狠狠的撞击了几下。
“啊……”单以诺痛得尖叫一声,咬着唇摇头,“没有!”
“还敢不敢有下次?”
“不……啊……不敢了!我求求你,啊……出去,出去啊!”
“嗯?”
“姐夫……”
“叫我什么?”
“慕君羡……”
“嗯?”
“唔……君羡……”
你的东西,我要不起
“唔……君羡……”
猛一下子用力,男人低吼一声,释放出来后,整个人趴在了单以诺的身上。
瞧着她痛得几欲崩溃的模样,他亲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
“以后还敢不敢了?”
单以诺全身瘫痪,绝望的盯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不敢了!”
“很痛?”
她咬着唇,双手使劲的推开他,翻过身,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为什么?为什么总要这样对她,要是死了可以解脱这样的痛苦,她可不可以……
刚想着咬舌自尽,男人的身体又爬了过来,扳过她的身体,让她与他对视,“很痛?”
一股鲜血从单以诺的唇角流了出来,她羞愤绝望的目光盯着他,心里万般憎恨,仿佛有种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预言。
慕君羡一惊,伸手狠狠地扼住她的脖子。
“啊?”单以诺又痛叫一声。
瞧着她的幼稚行为,慕君羡抿唇,眸光微寒,“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解脱吗?嗯?”
她看着他,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死,我就拿单以晨开刀,毁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听清楚了吗?”
“你不是人!”她使着全身的力气吐出四个字。
“人是什么东西?”他挑眉问,却显得不以为然。
“慕君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他突然阴郁了脸色,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避开了她追问的目光。
“要洗澡吗?”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单以诺瞧着他的背影,绝望的闭上双眼,眼泪又流了出来。
穿好衣服,男人又转身瞧着她,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着她朝浴室里走去。
她没有挣扎,她也知道,挣扎只会更加的惹怒他,于是她乖乖的由着他抱着自己轻轻地放进浴缸里,给她放水,放沐浴液,放她最爱的玫瑰花瓣。
洗干净了后,他又抱起她回房间,用毛巾擦着她身体上的水珠,帮她吹干发,然后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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