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走,那她该用什么借口拒绝?!
可她显然是想多了,她很清楚地听到那个男人冰冷地讽刺道:
“林梦,别自以为是了,我不会因此感激你,更不会因此高看你一眼!”
她的心,直直地往下掉,听到自己轻轻地“噢”了一声,心在痛到抽搐的时候想,这样也好,这样也好,这也就能断的干干净净了,也不用再担心会因为她再生什么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了。
“不好奇我为什么来找你吗?!”他冷笑,暗沉沉的夜,却更让他的一口白牙灼亮了起来,白闪闪的,却也感觉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凶气!
她摇了摇头,不无苦笑。“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她洗耳恭听。
“我看报纸上的报价,说要上你的床,一次大概得付十万块钱。我想着,你至少还欠我二百七十万,那么,我应该可以干你二十七次!”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那么下流的话!难以想象,那样高贵的他,会用一个地痞无赖的口吻,说出这样粗鄙的话!
顷刻间,她的面色惨白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小手揪住被子,将自己拼命地卷了卷,似乎如此,就可以稍微能保住自己一些。
“我……”她润了润苦得发涩的喉咙,不得不将自己放得很低、很卑微,软声:“我以后会把钱还给你的,请你……不,求你给我一点时间!”
“求我?!”他冷冷地笑了起来。“你的相求,还有效吗?!你自己说说看,你这小嘴说出过的话,什么时候奏效过?!说相信我,却回回自以为是,实际上,根本就没信过我一回!说再也不离开我了,回头就和别的男人跑了!前一刻还好好地答应着我,说让我来解决事情,你会乖乖的,下一刻,你闹得比谁都要凶!哦,对了,你上次不还说以后要把一辈子赚的钱都用来给我还债嘛,这不,又跑了!现在又让我给你时间,这个时间,得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一个月?半年?还是又是那可笑的一辈子?!”
他猛地伸手,捏着她的脖子,就将她从床上给拽了起来,凑过头去,恶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小嘴,咬到出了血才放开。他眯眼看着她,带着嫌恶,刺刺地冷嘲:“瞧瞧这小嘴,多么地爱说谎,都快成精了。你现在说的话,还能有谁信?!也只能拿来哄哄那些想尝尝你滋味的男人吧!你既然和谁都是做,那就干脆拿身子来抵债吧。你用这身子赚来的钱,还我的债,我还真是嫌脏!”
说着,他猛地一把扯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伸手,就去撕她的衣服。她很明白,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可不能,她也不允许!
随便他怎么看待她,但是请不要这么地侮辱她!
欠他的,她说了会还,就一定会还,但是请别这么地侮辱她!
外面的那些媒体报道,她没指望他会全然不信,但请不要把她看得如此的不堪,她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男人,请别这样的侮辱她!
“你走,钱我肯定会还的,但是请你走!”
她咬牙,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但还得得高傲地挺直了背,不让他看轻了,伸手去推他。可从来,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强势、蛮横,又轻易地撕裂了她的衣裳,直接将睡衣从她的身上给拽了下来,露出了她光溜溜的上半身。她拿手挡着,心痛的差点要死了,不由粗声低吼:“你若是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叫人?!叫谁?!”他恶意地伸手,一把罩住了她的浑圆,重重地、粗鲁地揉捏着。“你的萧翼,今晚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我早就叫人把他给绊住了。你说,你打算叫谁?!是要叫这个屋子里的保镖吗,打算把他们都叫过来好好地欣赏你被人干吗?!”
说着,他狠狠地掐了一把。
她疼得低叫,小脸紧跟着煞白煞白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睁大眼,尽她所能地把眼睛瞪大大大地看着他,这样,才能阻止那委屈的泪花流出她的眼眶。她想求他,饶了他,别这样对她。她是个人,有感觉的,会痛的!
可他冷笑,别样的冷酷。“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干你!”
说完,就去拽她的睡裤。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弱势的那一方。说要叫人,又哪能真的叫人。萧翼安排在这个小别墅周围的保膘,个个都是真正的打手,她根本就见不得她一声大叫之后招来保膘,然后对容凌拳打脚踢。
她没法开口叫,真的没法!
眼看着,睡裤都被他给扯下来了,马上就要被他给侵犯了,她只能把自己伪装了起来,故作冷静地嘲讽:“你不是说我这身体只是马马虎虎嘛,都说已经厌倦了,那么干嘛还要?!”
“讨债喽!”他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恶狠狠地拿手掌切入了她的双腿间,冷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不是为了讨债,你以为我还愿意碰你?!就你这干瘪瘪的身材,一点料都没有,差别的女人太远了,只会让人倒胃口。”
“那就别委屈了你自己!出去!”她气得低吼,被他这一番话,刺得几乎是遍体鳞伤!这个男人,以前虽然称不上拿话哄她,但是也从不会这样地批评她的。
“出去,那是自然的。不过,那也得在我干完了你之后!”
“你大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我相信有的是人倒贴,何必让我这破身子倒了你的胃口!”
他却突兀的,猛地分开她的腿,凶狠地占有了她。
她“啊——”地低叫,痛苦万分。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冷冷地嘲笑:“别废话了,早做完,也早点还清债务!”
“真是紧哪!”他无情地继续凶狠,大刺刺地嘲笑道:“你多久没有男人了?!这饥渴的身子,能忍得住吗?!还是说,萧翼的那个小的像个绣花针,干了你那么久,都没把你的下面给干开!”
“你闭嘴,闭嘴!”她低嚷,终于被灭顶的屈辱逼得眼眶浮上了泪花。
下面疼,疼的要死。以前总是这个男人做足了前戏,才占有她的,哪像现在这样的,急吼吼地什么都不做,就冲了进来,还横冲直撞的。下面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钻心的疼。她握拳,深深地咬住拳头,堵住了痛苦,可眼泪,却破闸一般地往下冲!
疼!太疼了!
而他根本就不怜惜,蛮横冲撞,继续恶声恶气地嘲讽:“我不过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这么的稚嫩,将来怎么应付那一个又一个的金主?!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好心,估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会往你下面的小嘴里塞!我才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
说完,恶质地啃咬她的胸部,重重地咬,一咬就是一个大大的牙印。
她受不了了,何曾受过这样的虐待和侮辱,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冷眼看着,看着那一贯让他心疼的眼泪滑下她的眼眶,心就是硬的像一块石头。他告诉自己,很好,就是这样。这个小女人,过去了,可以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这样的女人,天生犯贱,就是没必要珍惜着对待,就应该用最粗暴的方式,随意的折辱,这是她自找的,也是她应得的。
这就是她自以为是的下场!
这就是她不信任他的下场!
他说过的,她会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的!
她辜负了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让他痛了,他便让她痛上十倍、百倍!
受够了?!她说他受够了?!她怎么有胆说出那样的话来?!到底是谁受够了谁?!
“呜呜……痛……痛……”
“出去……快出去……”
她哭的,满脸都是泪!
可他却觉得畅快了,恶意地想:痛吧,你就继续痛吧!
他对她那么好,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让她对他如此?!
她以为自己是在帮他吗?!
可笑,他还需要一个小女人帮他吗?!
不会领情!他是不会领情的!
“萧翼是怎么占有你的?!是像现在这样?!还是,采用后背位?!”
他瞪着猩红的眼,恶狠狠地看着她,恨不得撕裂了她。
将她翻了个,从后背占有她,他恶狠狠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冷声命令:“动一动,别像一条死鱼似的。靠男人吃饭,却连最基本的床上功夫都没学好,你说说,你还会什么?!你说说,你自己是不是一无是处?!”
她呜呜地低泣,却只能将脸深深地埋入秀发间,让所有的泪水都蹭入枕头里。
他凶狠的侵犯着,冷酷地像块冰一样,时而用最下流的语言嘲讽她、刺激她、侮辱她!
她被迫承欢,突然就觉得自己怎么就能这么地卑微,这么地任人欺凌?!为什么苦尽之后,总是盼不到甘来?!为什么明明已经分开,却还要承受他的报复和怒火?!
他还要做多久?!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也不是存心冒犯他的,可为什么就要让她遇上他?!
痛啊!好痛啊!
身子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心,痛的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就让她死了吧!
他结束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脑中闪过的,便是这悲绝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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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乱的床,纠缠的身体!
呼吸,从急促一点点地转为平缓。
身体,还是热的,可心却依然是冷的。
他撤了出来,就看到她的下体处几抹血红,是流血了,连带浅色的被单上,都沾了几抹暗红。他怔怔,原来是那样的疼她,怜惜她,从不舍得让她吃太多的苦,可现在……
他冷峭地扬起了嘴角,故意将那几抹血红给忽略。
她趴在床上,低低地呼吸着,仿佛被凶兽威胁到的小兔,娇躯微颤,宛若白瓷,却也孱弱、瘦小,本该是惹人心怜的,但他却扬起了手,恶质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冰冷而又嫌弃地道:“还有二十六次!你这身子实在是太令人乏味了,做不下去了,剩下的,等以后再说吧!”
她猛地从枕头上抬起了头,瞪着迷离凄楚的眼看她。墨发已经被泪水沾湿,半数贴在了她的面庞上,让她看上去脆弱也娇美。狭长的黑眸,黑漆漆的,却仿佛是被泉水浸润过的一般,有透明的泪,从那泉水一般的黑眸之中,缓缓地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