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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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的哥哥-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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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部外国战争片,虽然有字幕,可是用的却是那种港式中文,我看不太懂,加上我对战争题材没多大兴趣,到中途我都差不多睡著了,直到我突然感到阿景哥把右手放到我的裤裆上。 
“怎麽了?”在我说著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拉开我的拉鍊。意识到他想干甚麽,我连忙抓住他的手。 
“哥,现在不行!”我压低声音说道,一手猛地把拉鍊拉回去,同时瞄了一下坐我右边的芯姐,她正在专心地盯著银幕,没留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而阿景哥还是执意抓住我的裤头,还开始隔著布料,一下一下地揉捏著,我真急慌了。 
“哥,回家再弄吧?”我一边死命抓住他的手腕,一边苦苦哀求。拜托,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She精啊。 
在我再三的要求下,阿景哥才终於肯放开他的手。我随即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会斗胆到这个地步,被芯姐他们看到的话怎麽办啊?至於电影的下半部份,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情看了,一来那剧情本身沉闷,二来我又怕阿景哥又突然偷袭。 
那天看完电影,阿鹏哥又带我们去逛街。我们添了几件衣服,都是阿鹏哥出钱的,我真觉得他是一个好姐夫,人又帅,钱又多,又顾家,芯姐嫁给他以後,我们一家再也不用担心没饭吃了。 
之後阿鹏哥又带我们到一家日本菜馆吃晚饭,不知为何,阿鹏哥那天特别尽兴,一连喝了几壶日本烧酒,最终就喝醉酒了,我们一行几人得合力把他抬回家。到了家,我已经累死了,匆匆洗完澡就扑倒床上。 
阿景哥跟著我进房,关上房门,然後不出所料,他想钻进我的被窝。可被我制止了。 
“哥,我累死了,不想弄。”我用棉被紧紧裹著身子,不让他进来。 
“你今天说过的。”他一手按著我肩膀,一手拉著棉被,想把它从我身上扯开,我连忙越抓越紧。 
“我真的累了。”我甩开他的手:“你替你自己弄就好,我就不用了。” 
听到我这麽说,他就赌气似的坐到我的床沿,不睡觉,也不说话,好像受了甚麽委屈。可我没再管他,翻个身就睡觉了。 
半夜,我朦朦胧胧地醒过来,看到他竟然还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就用膝盖推他。 
“哥,你睡觉吧,别闹了。” 
“小岚………”他转过头来看我。 
“嗯?”忽然间我觉得他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我想亲你。”他说。 
“好啊。”又不是没被他亲过。 
说完他就腑身,把脸凑过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以往他都是亲脸的,第一次让他亲唇,不过我倒没甚麽特别的感觉,只觉得湿湿的。 
“晚安。”他笑了,笑得好不灿烂。 


(九) 
三天後,也不知是不是房间空气实在不够流通,我竟然患感冒了。 
那天芯姐说要请假留在家照顾我。其实早在她刚来香港没几天,她就托阿鹏哥替她找工作,阿鹏哥起初极力反对,说不愿芯姐太辛苦,但芯姐实在不愿天天待在家中没事干,於是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阿鹏哥还是替她在一家台湾菜馆找到了一份工作。想来芯姐以前就是在酒吧当服务生的,在餐馆工作应该难不到她。 
我告诉芯姐说有小铃跟阿景哥照顾我就可以了,叫她还是去上班吧。因为我知道那所餐馆不好请假,不过患个感冒,我无谓给芯姐添麻烦。 
中午,小铃来喂我吃饭。其实我还没虚弱到连自己吃饭的气力都没有的地步,可是心想让小妮子喂吃饭一定好好玩,就赖著要她喂。 
小铃生硬地舀起一汤匙的稀饭,先吹几下,才送到我嘴边。我倚著枕头半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吃著。阿景哥则一直坐在旁边的书桌上,盯著我们看。後来我一时淘气想欺负一下小铃,就趁她把饭递到我嘴边时,紧闭著嘴不肯吃。 
“张口啊。”她悬著手说。 
“小铃,饭太硬了,你放嘴里嚼几下才让我吃,好不?”我面不红耳不热地说。 
“你有病!”倒是她的脸刷一声就红了:“这是稀饭,怎麽可能硬!” 
“我说真的,真的好硬。”说著我把小铃手里的汤匙夺过来,反过来送到她嘴边:“不然你试试看?” 
“我……”小铃瞪著那只被我吃过的汤匙,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阿景哥忽然从书桌上跃下,走过来一把抓住小铃的手:“你出去。” 
“啊?”小铃倒真吓了一跳:“你说什麽?” 
我也有点吃惊:“哥?” 
可阿景哥没再说甚麽,一手夺过小铃手中的饭碗,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就把她拉起来,推出房间外,然後“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到底怎麽了?”我想下床,把小铃叫回来,却被阿景哥按住。 
“你还饿不饿?”他问。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 
“那就用不著她了。”说著他把饭碗置在书桌上。 
“可你也不用硬把她拉出去吧。”我还是有点不满於阿景哥这种粗鲁的举动,於是掀起被子再次想下床,可这回被他按回去不止,他还顺势爬了上来,跨坐在我大腿上,然後在我能作出反应之前,托起我的脸,亲上我的唇。 
我没有很惊讶,自从三天前他第一次亲我的唇,此後他就会有事没事都跑来亲我,基本上我已经要习惯了。於是我一动不动的让他亲,我还感到他把舌头伸进来,舔我牙齿内则,我就让他舔,直到我感到他的下体一点一点的鼓胀起来,我才猛地把他推开。 
“你怎麽突然就…………”我实在有点惊讶,心想阿景哥你真是精力旺盛:“唉,你快去厕所解决掉吧。” 
我尝试把他推下床,可他用褪夹紧我的腰,不肯下去。 
“你替我弄。”他说,同时把我的手拉过去,放到他裤裆上。 
“我不晓得弄!”我想把手缩回去,可他抓得太牢了。 
“跟替自己弄一样,你试试。”他执意要我弄,我心想阿景哥也让我舒服了这麽多次,我却一次都没替他弄过,也不好拒绝,於是只好屈服。 
我把他的拉鍊拉开,他的老二早已高高抬著头了,我用手去把它握著,感到它又热又硬。我有点无奈地替他上下套弄著,只觉得怪不顺手的,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从这个方向手Yin,感觉就是怪怪的。 
“你用力一点………”他从齿间溢出呻吟,我只好更出力地揉搓,已经有点胡捏一通了,瞄一下阿景哥,他正闭著双眼,微微蹙著眉头,急速地喘息著,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移下面一点………”听到他这麽说,我又只好把其中一只手移到他根部的地方,落力地按摩他两颗蛋蛋,我不断重复著相同的动作,看到他快要射了,就把手移到前面Gui头的地方,轻轻地按著那里的一条浅坑,而阿景哥也终於抵挡不住,轻哼一声之後,达到高潮。又黏又浓的Jing液喷到我胸膛跟脖子上,我正想伸手去抹,阿景哥突然一个翻身,抱著我躺下来,并把棉被拉到我们头顶之上。才一眨眼,四周就一遍黑暗,我被困在狭小的空间之内。 
“到我来帮你了。”他腑在我耳边说。 


(十) 
“不用了,哥,我还在发烧呢!”我在被子下拼命挣扎著,可正在生病的我又岂能斗的过他?不出几个动作,我就被他压在身下。 
他用上身牵制住我的动作,然後双手则游移到我的腰下,把我的睡裤跟内裤连带一起扯下。我自知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放弃挣扎,心想这又不是甚麽痛苦之事,就依他吧。 
只是阿景哥并没有预期地握上我的小弟弟,而是弯下身,用手掰开我两条大腿,把脸凑到我下体之上。 
“你想怎──────”还没说完,他就把我的鸡芭一口含进嘴里。 
天啊,我实在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我只能说,我真是太佩服阿景哥了,平时看他足不出户,以为他顶多晓得一个人打打手抢,怎麽都没想到他知道的玩意儿多的是呢! 
用口含的确比用手做刺激多了,阿景哥的口腔里湿湿热热的,我整个鸡芭都陷进他的嘴里,被那种暖暖黏黏的感觉包围著,我即时勃起。阿景哥不断吞咽著,用舌根来压我的Gui头,同时舌头不停地打圈,偶尔还伸出个舌尖来舔我的睾丸。我从来没尝过这种刺激,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不禁呼呼的喘著气,心想都不枉我替阿景哥手Yin,竟能换来这般棒的服务。後来阿景哥的门牙不小心轻刮了我一下,我就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 
“哥,我要射了。”我抓住他的头发,他就缓缓把我的小弟弟吐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射出一团Jing液,全都喷到他脸上。可他没有即时去抹,而是爬上来趴在我身上,想亲我,但被我躲开了,我可不想吃到自己的Jing液。 
阿景哥也没有勉强我,而是退下身子,掀开被子。有了光线照射,我才看清我们此刻的模样有多吓人。两人的棒棒都露在裤头外,身上都沾有对方的Jing液,而且闷在被子底下做那种事情让我们全身出汗,头发零乱,一身汗臭,天,真是可怕的光景。 
“唉,洗澡去,洗澡去。”我衣衫都懒得整理便拉著阿景哥往外走,即使看到哇哇大叫的小铃,也懒得管了。 
当天晚上,我的烧退掉了,阿鹏哥就说要带我们探望芳姨,也就是小铃之前提起过的姨妈。说起来我们搬过来都这麽久了,却还没好好跟阿鹏哥那些住香港的亲朋好友打过招呼,芯姐也说有点过不去,就叮嘱我们切记得礼貌点儿,不得乱说话。 
芳姨住在新界区,也就是北边有点偏远的地方,不过香港实在地小,说是偏远其实也不超过一小时车程。芳姨有一个女儿,叫龙龙,应该比芯姐小个几年,大概二十一、二吧。这个龙龙,我一踏进芳姨的家门就注意到她了。她长得虽然不算倾国倾城,可身材极佳,那天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背心,露出胸膛中央的一条深坑,很是诱人。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龙龙一直瞪著阿景哥瞧,我敢肯定阿景哥也留意到她的视线,可他却无动於衷,只顾著啃饭。我心想阿景哥你怎的这般笨,人家龙龙都做的这麽明显了,分明就是对你有意思,你最少也得给人家投个微笑吧? 
後来龙龙大概是越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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