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来发展到不知道怎么了,两个人胶缠在一起,就象干柴遇见烈火,无边热意一直在燎烧。
他想要她。
她也同样。
“惟惟,你听我说,这些东西我都拿到实验室化验过,全部都是健康的,它对你身休很有好处,即使再难吃,你也得熬下去。”松开她,
他抵住她的额,急喘吁吁,首度承认。
身休,很想很想要,但是,地点不对,她的身休更不对。
“它……也壮阳的……”惟惟红着脸回答。
一句话而已,把他的理智彻底瓦解。
是她说的!是她说的!
他全身的血气早就直冲下体,欲望这种东西,很奇妙,以前什么也没有时,即使有所想望,但是,也可以被理智压抑,可是一旦开启,就
算不想,感官也由不得自已作主。
他是,她也同样。
特别是,他到处游移不安分的手,也已经摸到,她的温软地带早就已经潮热一片。
“我会轻一点。”冷抽一口气,他已经被她的热情击倒,动手就想脱她的裤。
“兔兔,别一一”但是,她及时抓住他的手。
别。
一个别字,让他原本早就沸腾了的身休,突得冷了几分。
她说不要。
所以,生理反应归生理反应,她想替自己未婚夫守身如玉?而他只是个背着奸夫的恶名,却没有淫荡之实的西门庆而已。
但是。
“别、别在别人的房间里那个……我、我们去楼下的宾、宾馆……”她吞吞吐吐道。
也许,她是个欲女,但是,至少她在别人的家里,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大厦的楼下,刚好有个汽车旅店,很适合偷情。
终卷『 金刚心 』 第十四章
那一夜,温存怜惜的交合。
除了刚进屋时,两个人都有点太过激动,但是整个过程,肖图温柔的不可思议,他的动作很轻,但是,又不是之前那几次故意戏弄人,让
人磨牙的厮磨,他只是小心翼翼,给予她全然的呵护与快乐。
全程,为了她的身体健康着想,怕她再次感冒发烧,他甚至没有脱掉她的上衣。
即使阻碍重重,但是,惟惟却觉得,这是他们之间最极致亲密的一次结合。
没有那瞬间就叫人快要死去的极致痛苦与快乐,但是,却有着浓到化不开的呵护,象极了热恋中的情侣。
一大早,惟惟蹑手蹑脚的坐电梯回到楼上。
“你去了哪里?”
一进门,还算温和的询问声就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手机也没带,我从医院回家,发现你不在,就一直在找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责备她,也不是为了让她愧疚,而是希望她明白,大家
住在一起,至少要有个交代。
“我……”她想了好半天,才嗫嚅回答:“我……到我妈那了,她、她想我,我就留宿了……”
她的回答,让赵仁诚沉默了,变得不语。
“我、我先回房了。”因为心虚,惟惟根本不敢久留。
“恩。”他什么也没多说,“看到你精神不错,我就放心了。”
不敢再听下去,回到房,急急,关上门,惟惟才按住自已一颗狂跳不已的心。
总觉得,好罪恶。
赵仁诚说的没错,她确实精神不错。
昨天还在发高烧,但是,经过一场“运动”以后,不仅高烧退了,整个人也觉得不再东疼西疼的,筋骨舒畅了很多。
惟惟环顾了一下四周,她空坐了好一会儿,才动了起来。
她拉开柜子,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这样,真的不是办法。
虽然,她和赵仁诚已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虽然,很多因素考虑,她不愿意认真和兔兔在一起,但是,和赵仁诚继续在一起,也感觉很不
妥当。
正收拾到一半,她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唱了音乐。
“惟惟,仁城找了你一夜,你到底去哪了?”一接起电话,妈妈劈头就问。
惟惟怔了一下,瞬间,冷汗就凉拔拔地流。
所以,刚才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赵仁诚根本已经知道,只是为免彼此尴尬,不拆穿而已?!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她也相信,未来也许
两个人真的能培养出感情。
但是——
她硬符着,又掰出了一个借口,骗老妈。
反正,打死都不能告诉别人,昨天晚上她和兔兔去开房了。
老妈压根儿没往不堪的方向去想,只是交代,“惟惟,仁诚工作是忙了一点,但是你要体谅他,不要动不动就发大小姐脾气。”有时候真
觉得,她这个女儿被肖图宠坏了,宠得有点自私。
她不是发大小姐脾气,而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团混乱。
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对吗?
刚挂断妈妈的电话,她的手机里传来短信声。
“一、二、三……六、七,报告我们家淫娃,在我身上发现一共七个红印。”
一看内容,她马上知道是谁传过来的,惟惟脸一红。
他才淫娃呢!
“刚进门时,你也攻击我,咬了一口。”她马上回信反驳。
而且,他咬得位置很暧昧,在胸口的上方,如果她一穿低领的衣服,肯定会露出来。
所以,他真的很阴险。
但是,很奇怪,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她却并没有任何恼意,反而,觉得很甜蜜。
朱惟惟,你千万千万不能陷进去!就算你现在和兔兔真有什么,也只能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而已!
“这样啊,原来我这么饥渴啊,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揉揉啊?”他明知故问。
惟惟一想到他用惯用的慵懒的声音,说出这么不符合形象的黄腔,就被逗得直发笑。
“揉不要,你赔偿我一个生日蛋糕!”她提出要求。
再过两个星期,她就生日了。
她想和他一起过。
这也算是她第一次提出约定吧。
“行,生日蛋糕有,我也有!”他很痛快。
“我要你干嘛?!”惟惟马上回过去。
“装在箱子里,也不要?”几秒不到,他马上回过来。
“不要!”惟惟酷酷地回绝。
“那装在箝子里,我刚好穿着空中少爷的制服呢?也不要吗?”那时候她的身休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回过来的短信,让惟惟呆住了。
兔兔穿空中少爷的制服,用那么媚的神态,对她说:小姐,你需要什么饮品?
脑海里浮现联翩,让她差点喷饭。
“我……不要……”拒绝的好艰难。
她好想看……
“那装在箝子里,我穿着空中少爷的制服,还带了一套飞行员的制服呢,让你撕了少爷制服,再来欺凌飞行员?”这么大的生日礼物,这
么重的口味,喜欢了吧?!
“……”真不道德啊!
她都只回了个省略号,他完金象住在她脑袋里一样:“有哪个学派说过(做)爱不道德了?儒家还是道家?不是食色性也吗?我把自已送
给你换换口味,应该不犯法吧?!”
“……’,别再说了!
“既然不满意这个安排,那我把自已装在箱子里,穿着空中少爷的制服,再带一套飞行员的制服,另外再买个防真的机舱,我们在机舱里
做,这样满意了吧?”很给力了,他要花掉不少钱了。
惟惟觉得自己快流鼻血了。
讨厌,她根本没对她的同事们有过性幻想拉!
“我带上空姐制服,你穿医生白袍就可以了!”发完这各短信,惟惟把手机扔开,用力捂住自己的脸。
大家彼此只是玩玩而已的!不许不许陷进去!
好一会儿,她才把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她现在就得和赵仁诚说清楚吧!就算兔兔想做西门庆,她还不愿意做潘金莲呢,赵医生是好男人,地不想伤害他。
终卷『 金刚心 』 第十五章
惟惟打开门,见到赵仁诚正拿着钥匙。
“有事找我?”他顿住了脚步,温和凝视着她。
惟惟顿时觉得别扭,“有事是有点事……” 就是觉得好难启口。
“我现在要去看小雨。”但是,他不是很想听。
去见小雨?
“我们一起去吗?路上慢慢聊。”惟惟马上主动讲。
想了一下,赵仁诚觉得把刚发过高烧的她一个人留在屋子里,确实有点不妥当。
“好。”他点点头。
一路上,他一直没问,在专心开车,他做什么事情,都是极认真负青的男人。
所以,她才会喜欢上他。
只是,现在,惟惟觉得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惟惟能感觉到,其实,他知道她要谈什么。
但是,他的口气真的和平日没有任何不同。
才春天而已,惟惟已经觉得,一车的闷热,她开了窗,把手伸出窗外,感受着,有风吹过的感觉。
她想念,停在自己家楼下的酷酷的黑色保时捷。
这样,坐在一起的两个人,不言不语,真觉得像两个大闷瓜。
她按了键,放了音乐:
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
尤其是在看过了那么多的背叛,
总是不安,只好强悍,
谁谋杀了我的浪漫。
没那么简单,就能去爱,别的全不看,
变得实际,也许好、也许坏,各一半。
……
过了爱作梦的年纪,轰轰烈烈不如平静,
幸福没有那么容易,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
她听得入了迷。
真的,没那么简单就能找到聊得来的伴,真的没那么简单就能去爱,别的全不
看。
人活着,顾忌和放不开的事情,总是太多太多。
见她那么安安静静的,赵仁诚回过首来,对她轻轻一笑:
“歌,很好听,上次你说喜欢黄小琥的歌。”他有记在心里。
惟惟继续发呆。
是啊,她说过。
眼前的男人,真是个太坚定的男人,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干扰到他。他笑的时候,低着头看你,目光会很温情,他会记得你的喜好,但是
,你永远入不了他的心窝。
有时候,她会很好奇,他这样的男人,对她会有内心的波澜吗?心情不好的时候,都是如何扶平的呢?或者,也许,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存
在?不象她,对感情容易激荡,也容易冷漠。
她在思付、在组织一种语言,相较他的平静,她反而变得非常坐立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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