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今晚上就来他个破处大行动吧!哈哈哈哈。。。。。丫捧着肚子看得我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算被高总抓到了嘲笑的把柄了,这小子后来一直面带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下属和蔼可亲呢,其实纯粹是刚才过度激笑面部神经受到强大张力就橡皮筋也不能马上弹回来啊所以在那慢慢往回收呢。
因为我扭捏着死活不肯接受特别服务,高总笑够了也算了,还夸张地挑起大指说:好!洁身自好出淤泥而不染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得得了一大堆,我心说你当我不知道你这寒碜我呢,不过,谁出淤泥啊?合辙我们光速出租成淤泥拉?其实以前张头也曾经试图把我归到公司老大难黑名单上去,这个黑名单是要报到总公司和别的兄弟单位组织联谊活动用的,可驾驶班的光棍比我难的多了去了,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到我啊。被砸了几次玻璃堵过几次门之后,张头终于又把我给划下去了,大约是心里过意不去,他还很客气地一劲跟我说:王炮啊,你放心,卯不了你的。。。。。。你就当是保外就医个一段时间,回头我一准还把你给收进来!
22
蒸过馒头飞完冷河又洗了个澡在休息室里喝了杯冰的还在娱乐室里打了会撞球,马总他们还没出来的意思,我和高总实在无聊就跟总台打了个招呼说是马总带过来的客人偷偷先溜了。
我问高总:这样总台怎么能搞的清呢?
高总冷笑一声:你当他们是回回清帐啊?肯定是长期定点的地方,弄错个把人算什么,最后还不都是老公里的钱,反正也没人真的会较真。
唉,我叹口气:老听人说腐败,这回连我都。。。。。。
喝,你这会清高了,高总诧异地:刚饭桌上连盘子边配菜的胡萝卜都扔嘴里吧唧吧唧的那谁啊?
打了车报了宾馆名,没一会就拉到了。
下了车,我就拦住高总:那什么,高总,时间还早,要不咱们在街上再溜达溜达?
还早?高总看看表:不早了啊。
要不,再消消食?
刚这么折腾你还没消够啊?
奥,对,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是消够了,我摸摸肚子一脸惊讶:哎呀,岂止够了,简直都消多了。。。。。。要不,咱们再消消夜?
我说,王胖子,你是不是长了个橡皮肚子啊。。。。。。不对,你这样一准办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快说。
没事,真的没事。我哪肯承认啊,奥,合辙我刚拒绝了糖衣炮弹的诱惑这会高总要知道会有人半夜来敲门还是我电话里讲好的不把我当成两面三刀的黄鼠狼才怪。我寻思着,也不早了,没准那小姐已经找过了,发现没人就自己撤了吧。碰碰运气再说。
走,不消夜就不消夜,那咱们回去吧。我掉脸往宾馆里走。
古里古怪的,高总自言自语地跟上。
我运气果然不好。
进了屋,刚把外套脱了。高总从冰箱里拿出那盒奶黄包递给我:那,你昨打包的点心,我知道有人睡觉喜欢抱着枕头毛绒玩具什么的喜欢抱包子的我这还是头回听说,你要真饿了就拿它当消夜吧。
我接过来还没说话呢,就有人敲门。
谁啊?高总就喊了一嗓子。
外面不说话只敲门。哎呀,我这急啊。
是不是马总啊?你们结束拉?高总冲我一眨眼,走过去,伸手就要去开门。
先生,是我啊。
高总一下子愣了。
下午电话里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外面嘻嘻地笑着。
你。。。。。。高总刚诧异地一回头,我过去一个小擒拿就握住了他的嘴:嘘,别出声。我在高总耳朵边用气声急道:对不起高总,我不知道,她下午打电话的时候我没反映过来,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高总愤怒地手脚并用含糊着。
高总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我继续用气声道歉:可我向天发誓,我王胖子绝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
先生,先生。外面还那敲呢。
高总一只手终于使上劲了。他掰开我的手,低喝一声:你丫撒手!我还没回过劲来,高总就捏着我的腕子一转身,哎呦,我就忍不住大喊一声。
现在我们俩的姿势就象是武警部队训练场上的两个新兵,高总也用气声说:你想憋死我啊你,好歹给我留一个出气的地方行不?我立刻撒手。
听到我的喊声,外面疑惑起来:先生,你把门先开开再说。
高总松开我的腕子,两只手指钳住鼻子凑到门边高亢地说:说,你这个死胖子,背着我这是约了哪个狐狸精半夜三更地在这敲门!
外面立刻没了动静。
高总对着壁橱又一通乱踢,然后捏着鼻子尖声道:我打死你这个老不死的陈世美!见我已经张着大嘴完全变成了大英博物馆的蜡像人,高总拉住我的耳朵使劲就是一拧。
哎呀,我的妈呀!我是停了两秒才爆发出来的,他还真敢下这个毒手! 高总对我这声午夜人狼一样的惨叫非常满意。我们俩半蹲着贴门边上,果然外面响起了仓皇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终于再无声息。
我们俩对看了半天,然后坐到地板上嘿嘿嘿地笑起来了。
高总,我揉着耳朵说:你这手劲可真大啊。
高总甩着手腕子:嘿,你抢我对白啊,这话该我说。该!是你先动手的。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我错了。。。。。。
得得,你少来这套,高总打断我:你啊。。。。。。你说我该说你聪明好呢,还是说你笨好呢。饭桌上你又挺能圆,这些事上你怎么就这么少根筋呢?人订的房间人结帐这饭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通着气呢,这门今滋要是一开,甭管做没做这事就算坐实了,传出去他们会怎么想?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高总拍拍屁股站起来,去倒水喝。
那他们自己还不是。。。。。。我也站起来,跟在他后面。
你看见拉?你那只眼睛看见的?
我。。。。。。这不都你说的吗?我一梗脖子。
谁规定桑拿不给按摩了?除了警察零检逮了现的,或者有人举保还得找到证据,除此之外,你心里知道归知道,滋要是公开说出来,人就能随时告你个诽谤。我还告你,你给我嘴严点,别什么都没心没肺地乱说。。。。。。
奥。我拉着长音。
。。。。。。你没什么我可能有点什么主要是公司声誉受影响。。。。。。
奥。我拉着长长音。
。。。。。。还有啊,今的事别跟陈向阳说哦。
奥。这下我奥的声音就拉成无限长了。
行了行了你别这奥了,高总看着我狠狠地说:你这一晚上这么闹心,不用奥我也知道你发情期到了。
23
晚上临睡前看了会电视,看着看着我就快着了,高总忽然喊我:嗳,王胖子?王胖子!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啊?啊?我连啊两声,这位什么习惯那?睡觉前还要讲故事?
高总,你不会吧你?
我会我会,你没故事讲吧,那我给你讲个也行啊。
高总?你是不是晚上茶喝多了?我心想经过强度桑拿,我早累了这小子怎么还这么精神啊?
我。。。。。。我不能睡,高总抓抓头:我等陈向阳电话呢。
奥。我恍然,可又不解:他不打来你不可以打过去嘛。
陈向阳要肯呢,高总忍不住跟我这发牢骚:他说我打给他就跟查岗是的。
我看着高总悻悻的样子有点幸灾乐祸,忽然回过劲来了:那你等你的,我睡我的,有我什么事啊?
废话!你一睡着这呼噜打的,昨晚上我就没睡好,跟睡两冷凝机组中间是的,我都恨不得拿包子把你那嘴给塞上。
不可能!我在黑暗中脸红了红,心想一定是长期疲劳难得补个觉给闹的,嘴上矢口否认:我知道你想找我陪绑,反正我睡着了,你就说我上房揭瓦我都没法反驳你。
高总哼了一声:反正今你得等我先睡着了再睡。
那怎么成?我喊起来了:高总你太不讲理了,奥,陈向阳要一宿不给你电话,我还一直不能睡了?
对。高总回答得倍干脆。
嘿,我简直气乐了:行,你不让我睡我就不睡啊?我今还偏睡着了,我利马就睡着啊不我这就已然睡着了。。。。。。
我闭着眼就听见电视声音越来越响,最后武打片里那吼哈一声拳脚能震得玻璃嗡嗡的响。我睁开眼,高总举着遥控器对着电视死按着音量键,屏幕下方的小竖线一溜小跑地往前窜。
得得,我叹口气:你还是讲故事吧你。你讲我听着。
高总把电视关了,然后对我说:王胖子,看你这么为难,我给你想一折吧,你打个电话给陈总,告他我们可能大后天回去,然后你捎带手把电话传给我,剩下的,你就睡你的吧。
奥,我心说合辙你兜了这么大一圈子啊:高总,你想让我打直接下个指示不就完了吗?还说我打呼噜。奥,还给我想折,我该你的呀?
高总边按手机边嘟囔:那你是打了呀。。。。。恩,拨上了接着呢。赶快把手机递给我。
你手怎么这么快啊我这还没想好词呢,我接过来:。。。。恩通了。喂,陈总啊,我王炮。恩。。。。。。那哪行啊。。。。。。那,好吧,向阳,哎呀还是挺别扭的。。。。。。啊,没事,我就告你高总说我们大后天回去。。。。。。对,对,你真是明察秋毫啊。。。。。。我是被他逼的,他是黄世仁那他。。。。。。
高总在一边抓耳挠腮地听着,一听我这开始血泪控诉了就一把搡开我抢过手机急道:喂?你别听王胖子胡说,我。。。。啊你都睡了?喂?喂?!
高总一个人坐那生闷气。过了会颓然地倒在床上。
也不能怪陈向阳啊,忙一天这么晚了该熟睡的点,你非要把人吵醒太没眼力介了换我我也挂你电话啊。我正在那打算找点话安慰安慰高总呢,忽然手机又响了。
这下高总就跟充了电一样,赶快接了,按键在黑暗中嘟的一声响:喂?。。。。。。恩,好。。。。。。声音简直前所未有的柔和。一边哼啊哈着,一边就拿着手机钻进了洗手间,叭把门关上了。
洗手间门缝里射出一线微弱的光来,把整团的黑暗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