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了。
“据我所知,林老师与犬子交往的同时,还与另外几名男子交往过密,不知可有此事?”韩中丞并未回到林欣的问题,反而接着提问,此时韩中丞脸上的笑意褪尽,威严尽显,看样子是要对林欣兴师问罪。
“这件事你问韩浩宇,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林欣嘴角噙着抹邪笑,旁若无人般的将两只脚搭在茶几上。
“无须林老师操心,韩家的事我自会处理。”韩中丞不愧是商场上的巨头,回答的滴水不漏。
“那我的事也无须韩先生操心,我自会处理。”想她林欣也不是吃素的,把球原封不动的踢了回去。
“可这件事与韩家有关,我岂能坐视不理?”韩中丞又绕了回来,他抓住‘事关韩家’这一点不放。
林欣不雅的掏了掏耳朵,抖了抖腿,流氓气十足,“韩先生,你有话不妨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还能也知道我没上过学,没什么文化,你说的太高深,我怕我理解不了。”
“林老师是自学成才,没有一点的学识,如何能将一个班级管理的那么好呢?”韩中丞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林老师,我的要求并不高,只是让你离开犬子,从此不要与犬子有任何往来,当然,我会给你另外准备一份优厚的工作和一笔不菲的酬金。”
韩中丞说完,室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良久,林欣抬起头,看向韩中丞一字一句的说:“韩先生,我想你弄错了两件事:第一,管理班级与学识无关,关键看你是否用心;第二,不是我缠着韩浩宇不放,是他非要闯进我的生活。”虽然现在是互相纠缠在一起,这后半句是林欣在心中补充的。
她林欣自认是个俗人,但对于钱财这些分外之物,她还真不屑。
“如果林老师非要和犬子在一起的话,就必须答案我两个条件。”韩中丞话锋一转,跟林欣谈起了条件。
“什么条件?”林欣挑了挑秀眉,在心中对韩浩宇竖起了中指,他们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她手腕上现在还带着韩家的祖传手镯,那韩中丞把她调查的这么详细,岂会不知?她就不信,韩浩宇能在韩中丞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第一个条件就是林老师,你即可与犬子订婚,并在犬子毕业后正式登记结婚,而且要与其他男人断绝关系。至于第二个条件,则是这个。”韩中丞将一份文件放在林欣面前。
林欣淡淡的扫了眼文件,问了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韩先生,请问额在你眼里,分为几类?”
“这个嘛,应该分为两类:有价值的和没有价值的。”韩中丞思考了一下后,回答道。
“哦。”林欣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跟她想的差不多,从第一次见韩中丞她就觉得奇怪,她不明白韩中丞为何对她格外和蔼,她可不认为凭她无泪前任帮主的身份能得到七执事之一韩中丞的青睐,原来是早有预谋,在韩中丞眼里她应该就是那‘有价值’的人吧。
“韩先生,对于你的第一个条件不好意思,我恕难从命。”林欣一口回绝了第一条,结不结婚她倒无所谓,但要她断绝与其他人的关系,这绝不可能。
话说,韩浩宇本人似乎都默认了,这韩中丞没事瞎凑什么热闹?
“那第二个条件呢?”韩中丞似乎对第二个条件格外关系。
林欣拿起那份标题上写着‘楼兰会会长争夺战出赛申请’的条件,翻看起来。
楼兰会是统领亚洲各个行业的总指挥,它位于历史舞台之下,并不为世人所知,一般,只有达到一定规模的组织或企业才会收到楼兰会的外围邀请。经过外围的推举,会产生七执事的候选人,七执事每三界换一次,当然,有实力的可以连任。被选中的七执事会被授予象征楼兰会的紫藤花戒指。
拥有紫藤花戒指的七执事在楼兰会享有特殊的权利,但那权利并不是绝对的,因为在七执事之上还有一个更高的位置,那就是楼兰会会长。
楼兰会是每三年一届,而楼兰会的会长选举是每五届一换,貌似刚好就是今年这届。
选会长的方法就是,所有候选者,派出一名手下,参加这所谓的‘楼兰会会长争夺战’,其实就是几个人在一起打一场,虽然要堵上性命。
这规矩乍看觉得很随便,但仔细想想,就不难体会出其中的奥妙。要想登上顶点,没有得力的手下,难成大事,无论从事什么行业,人才都是必不可少的。况且,楼兰会其实也是个见不得光的组织,没有身手了得的人,难以服众不说,也有可能刚上位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所以说这争夺战不关考验候选者的人脉,还有警示他人,示威之意。
可是,这些与她林欣无关!
“韩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文件我是不会签的。”林欣抬头看向韩中丞,说的斩钉截铁。不得不说,韩中丞的确很有眼光,她替韩中丞打这一战的话,韩中丞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林老师,话不能说的那么绝。”韩中丞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心平气和的接着讲:“林老师,无泪最近经营的不错嘛,现任帮主阿金,是不是?我记得烟雨蒙蒙也是无泪旗下的产业……我相信林老师你是个明白人。”韩中丞的话别有深意。
“韩先生,你这么说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嘛?”林欣的话中带着一丝讽刺,隐约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该死的,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竟然拿无泪来做要挟!的确,凭韩中丞的实力想整垮无泪轻而易举,看来今天她是非趟这浑水不可了。
“林老师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韩中丞勾起嘴角,眼中也有了笑意,看来这次是他略胜一筹。
林欣拿起茶几上的签字笔,小手一挥,在最后那栏签上她的大名,来的韩中丞面前,‘啪’的往桌上一摔。随即林欣一把提起韩中丞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韩先生,今年的楼兰会我会帮你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但作为交换,不要来干扰我和韩浩宇之间的事,也不要再盯着我,更不要去打扰我身边的人!否则,后果绝对不是你所能够承受起的!我相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故事韩先生一定有所耳闻,还有,给你一句忠告:与其有时间规划别人的人生,不如停下来看看你自己想要什么,拥有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林欣此时浑身杀气尽显,一双凤眸泛着寒光。
这韩中丞用林欣的朋友逼她就范,不由犯了林欣的大忌。如果韩中丞不是七执事之一,不是韩浩宇的亲身父亲,恐怕林欣刚才就已经下手了。
‘扣扣——扣扣——’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没等韩中丞开口,门直接被从外打开,随即入眼的是韩浩宇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俊脸。只不过,此时韩浩宇那张一成不变的面瘫脸出现了些许龟裂,眼中神色焦急。
“浩宇,怎么这么没礼貌。”韩中丞一边出声训斥,一边将桌子上签有林欣大名的文件收好,同时暗自松了口气。
他韩中丞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自认为练就一副就算是泰山崩顶,也面不改色的气度,可刚才在面对林欣那凌厉的气势时,仍不自禁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
那种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他相信刚才林欣是真的对他动了杀机。
想他韩中丞刚跻身成为楼兰会七执事之一的时候,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损失最大的要属被他顶替下去的那位执事。
那人曾花重金悬赏他的人头,那时暗杀简直就是家常便饭。曾有一次在宴会上,一个人借着‘酒劲儿’突然拔出一把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韩中丞望着那人的研究眨也不眨,冷冷的说:“有种你就开枪!”
随即趁那人分神之际,避开枪口,将人击倒。那人好歹也是道上混得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他却丝毫没受影响,换句话说,他一点儿没害怕。
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刚才面对林欣的一刹那有一种名为‘恐惧’的感觉,在心惊的同时,他不由暗自庆幸,如果是林欣的话,应该能帮他夺得楼兰会会长之位。
“对啊,作为老师,我不是教导过你,要经过主人的许可后才能进入房间吗?”林欣一副老师教训学生的语气。此刻的林欣跟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刚才杀气腾腾、目露凶光的人压根儿就不是她。
“我下回会注意的。”韩浩宇的视线扫到房间内的林欣后,不由松一口气,恢复一贯的清冷。
“小宇,你来这儿,找我有什么事吗?”韩中丞的眉头略微皱起,他今天找林欣的事,可并未透露给任何人,小宇是怎么知道的?
“哦,妈让我过来叫你回家吃饭。”韩浩宇的理由虽然很蹩脚,但却让人跳不出毛病。
“刚好林老师也在,赏个脸,如何?”韩中丞笑着对林欣发出邀请。
“有幸品尝到韩夫人的手艺,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林欣欣然接受。
于是,三人乘坐那辆珍藏版的劳斯莱斯,回到韩家别墅。
一路上,韩中丞和林欣可谓是有说有笑,与总裁办公室那剑拔弩张的一幕是相差十万八千里,韩浩宇看着‘十分投机’的两人,默不作声。
“哎呀,林老师,你总算来了。”韩母热情的和林欣打招呼。
“韩夫人,你好。”林欣礼貌的回了一句,心说什么叫‘总算来了’?
韩夫人从进屋,就一直拉着林欣的手,来回不断打量着林欣,看得林欣汗毛都竖起来了,实在有幸不明所以,只好求助似的望向韩浩宇。
“妈,你不是还要张罗开饭吗?”韩浩宇出声提醒韩母。
“对了,我的汤孩子炉子上热着呢。小宇,你要好好陪林老师哦。”韩夫人的话中带着几分揶揄,还着重读了‘好好’两个字。
听到林欣嘴角不住的抽搐,趁韩中丞上楼换衣服的功夫,用胳膊肘捅了捅一旁的韩浩宇,小声问道:“喂,你妈到底怎么回事?”她记得,上次来韩夫人也不是这样儿啊。
韩浩宇指了指林欣的手腕,林欣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韩夫人把她当成未来儿媳了!
“为什么你妈刚才一进屋就认出我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