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把手拿开!」该死,他在发什么疯?!该不会是想改用『怀柔』策略诱他投降吧?!这种好象被疼惜的感觉一定是凯羿的又一个诡计,不然就是他的错觉!可是,他的脸为什么好象又红了?
「回答我。」问话人似乎显得不耐烦了,手指已陷入那细长的缝隙,触到了仍然有些红肿的洞口。他记得那晚他是没留一点情面的,加之春药的煽动,他连着几次疯狂的要他,逼着他射,做到他最后连小解都失禁了晕在他怀里才罢休。事后才发现伤得他不轻。果然,那里现在仍肿得发热。
「别碰……」他痛得缩起身子,感到凯羿抬起他的腰,将柔软的垫子垫到他的小腹,不由惊得抬头,「你……」
「别动。让我看看。」
一句话,让星焰「轰」的一声炸了满脸的红,手忙脚乱的死抓着裤子不放,绝望窘迫的大叫出声:「不!你放开我!」
和往日冷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气急败坏的大吵大闹像个孩子。他又见到他又一面了吗?思至此的凯羿不由露出微笑,这模样倒是可爱的很,像个在老虎面前挥着爪子的小猫。他的玩具永远能给他带来惊喜,冲着这一点他就永远都不会放开他!
强行扯下他的裤子,掰开紧闭的臀瓣,让隐藏在里面的小洞完全暴露出来。突然被冷空气刺激到的小洞,一张一合的反应着,引得他忍不住伸出一指轻碰,立刻看到它敏感的收缩了一下,真是可爱。
听不到咒骂声的凯羿奇怪的抬头,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已羞耻欲死的将脸埋进垫子,想来此刻又是紧咬着唇的吧?
「不是叫你不要这样做吗?」会憋死的。
叹了口气,凯羿支起身子,顺手拉过棉被盖住星焰已经全裸的身子,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再次占有他,而以他现在这个情况,搞不好他一个不小心真的会弄死了他。
他竟然……没有继续!诧异的抬头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星焰不由愣住了,他越来越不明白凯羿在想什么。先是从曹仁舆手里夺回了他,接着给他疗伤,现在竟然没有兽性大发的侵犯他……是他不正常了,还是自己仍在做梦?
「军师,我希望你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尽好你自己的本职就好。知道太多东西可是会折寿的。」
目中无人的狂妄口气响在清冷的西域主帅大营中,最后一句分明已经是威胁了。
「曹将军,我也希望你明白,我只是星将军的军师,不是你的。」
同样狂妄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轻易的就引起人的怒火。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用这个语气给我说话?!」曹仁舆怒不可遏的吼道,不过是西域最厉害的军师罢了,竟敢对他这样说话!
「将军,熄怒啊。」一旁的侍卫忙打断这一触发的危险局面。
「你先出去吧。」哼,他又不是没他不行。
「失陪了。」优雅的起身,殷头也不回的步出大营。
「小林。」曹仁舆朝帐外使了个眼色,
「别让我再看见他。」
……
白雪覆盖了整个皇宫,四处难得觅食的小鸟为了争夺一块厨房丢弃的馒头吵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打闹着跃过一丛一丛的小灌木,渐渐的飞远了。
一双晶亮的漂亮眼眸依依不舍的望着那已经看不见踪影的广阔天空,眼巴巴的期望着小鸟可以再回来。看来明儿个该让厨房多撒些馒头干把鸟儿引来。
「娘娘到!」
「娘!」短短的小身子从凳子上跃下来,一阵风似的扑进来人的怀里。
一向高傲冷漠的美丽面容只有此刻缓和成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严厉的眸子里漾着宠爱,娘娘——也就是皇后,并没像一般的母亲一样抱起孩子,只是伸出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不是早就告诉你不要叫我『娘』吗?应该叫『母后』。」
「那是在人前啦,睿儿在私下……」
「在私下也一样。」不容拒绝的语气让那双碧蓝的眼眸里染上失望的色彩,闪着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没有大吵大闹,也不再争辩,只是顺从的点头:「睿儿知道了,母后。」
「乖。」
一直是这样,自他记事起,一直就是这样。母后说什么,他只有听从,顺着做。曾几何时,他已经习惯了服从——不是服从母后,便是服从凯王爷,反正都是一样。他根本不需要思考,只要顺着把意思说出来,何必这么麻烦?难道什么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便是最权威的金口玉言吗,尽管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意思?
「娘娘。」一人进来,凑近赵皇后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那张绝色容颜渐渐的放光,眉也傲气的挑了起来。
「母后?」
「做的很好,你先出去吧。」挥手遣退了侍卫,赵皇后注视着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美丽的唇边显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睿儿,明日早朝的时候,你问一下吏部的陈尚书,就说现在两国局势紧张,西域如洪的气势全靠一人支撑,而这个人如今已被擒,如果在此刻杀一儆百,一定能够彻底打击西域的军心,那时候淮城就势在必得了。」
「母后说的那个人是星焰将军?」
「不错。」
「不……」反抗的话脱口而出。天知道他有多崇拜他。之前早已听过他的种种业绩以及流传于人们之间的敬佩口碑,让他一直就渴望能见到他。后来在地牢的时候他第一次见他,虽然浑身是血狼狈不堪,但那双清亮的眼眸仍是那么倔强不驯,高傲得有如落难的神祗……那一刻,他就成了千百万崇拜西域第一指挥官中的一个。下令杀他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这次我要让凯羿痛不欲生!」同时也替曹仁舆除掉心腹大患,真是一箭双雕呀。
「凯王爷?他是睿儿的叔叔呀,母后为什么……」
「呸!他也配!」美丽的面容罩上一层冷霜,咬牙切齿的恨意中仍含着不屑,「只不过是个庶出的杂种罢了,要不是他长得还不错,当初老皇上会让他留下来?他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地方当乞丐呢!」
凯氏一族中,只有蓝眼的才是正宗的血统,才有资格继承老祖宗的皇位。所以,当年尽管凯羿在各个方面都胜过长兄,但由于席成了母亲的黑眸,王位最终仍落在了才能平平的兄长手上。
「睿儿,你忘了父王上怎么死的了吗?」
「睿儿怎敢忘?是被凯王爷杀死的。」话虽这样,他也知道父王有多该死,母后这么说,多半也只是为了那人人窥视的皇权罢了,倒跟和父王感情有多深沾不上关系。
「反正你明天照我说的那样说,明白了吗?」她这么做全是为了他——她在这世上最爱的人,她甚至不爱死了的皇帝,事实上,她厌恶他,那个毫无雄才大略只知道招妃纳妾的草包,根本配不上她!要不是为了这皇权,她看着他都觉得恶心。这世上她最爱的就只有这个儿子,她绝不会让他变成他父王那个样子,为了他,她可以付出一切。她争夺皇权也是为了他——这是他应得的,她绝不会拱手让给别人!
儿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母亲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呀……
「陈爱卿。」
「皇上。」
「朕听说现在边境很紧张,是吗?」
「回皇上,西域一方由于一直未采取功势,所以紧张的局势一直未缓和下来。据边境传来的消息,大概这种状况还会维持一段时间。」
「这样啊。朕,有一主意,不知行不行得通。」
「皇上英明。」
「不如……」犹豫的看了一眼旁边静坐听政的母亲,只看到一脸的坚决,凯睿只有叹口气,咬牙道:「西域的星焰将军不是在大牢吗,不如在边境一处杀之儆百,给予西域致命的一击,到时不怕他们不投降。淮城就是囊中之物了。」
「这……」年过半百的吏部尚书为难的倒抽口气,周围的一群大臣也不由在心里暗自为他捏了把冷汗。
「星焰将军是在北国,不过却不是在大牢,而是在凯王爷手中。」
「这样啊,皇叔?」
「回皇上,星将军确是在臣那里没错。皇上的法子确实是英明,只是臣以为能给西域致命一击自然是臣等求之不得的事,但若没能达到这个目的,反而因此激怒西域士兵,使得士气大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短短的一句话顿时扭转了全盘的局面,让皇后气得咬牙,强压下怒气,她微笑着平静的开口,故作惊讶的道:「星将军在王爷那里吗?哀家都不知道。哀家记得,所有的犯人,包括战时的俘虏,都应该归吏部所管。王爷这么做哀家可是不明白了。」
「皇后如此遵循朝廷历法、关心社稷安危真是令臣等感动。臣这么做,不过是因为一点个人恩怨。」
「噢?王爷和星将军有过节?哀家真是好奇了,到底有什么恩怨呢?」
「既是个人恩怨,当然不合说于大堂之上。」顽佞的薄唇挑起一丝微笑,让人有丝受宠若惊的感觉,但只有目光相对的皇后,身在帘内仍感觉得到,那幽黑眼眸中的嘲讽和挑衅。
「一点小事,不劳皇后记挂。」
「小事就好。不过哀家还是希望各位卿家考虑一下皇上的主意。」
「臣遵旨。」
……
「该死的凯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大堂之上,恐怕不得她说出他的秘密。不过,既然她知道他和他的关系,就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
为什么……他一口就回绝了呢?
伸手抚了抚眼前人毫无防备的睡脸,他的……这一切都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
本来轻眠的星焰被脸上的骚扰弄醒,还来不及睁眼就被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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