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们感情如此好,我这就把徐家的传家玉戒传给你。”说着便拿出一个漂亮的手饰盒来。
“传家玉戒?这……………这不用了吧!”她结结巴巴的拒绝着。心想,这有钱人家真是奇怪,还有什么传家玉之类的,这都什么时代了,没想到平时时尚的婆婆还挺传统的。
见她慌慌张张刘薏更得意了几分,皮笑内不笑的拍着钟素雪的手说:“瞧你这手挺漂亮的,戴上这枚玉戒铁定更好看了。”心里却说,手再好看有什么用,脸还是这么丑。
钟素雪见翠绿色的玉戒呈现在眼前,确实美丽之极,瞧它全身晶莹剔透,绿得快要滴出水来。在心里叹道:真不愧是传家之宝,定要值不少钱吧!
瞧钟素雪两眼放光的样子,刘薏在心里骂着,贪财,无耻的粗话。但脸上却全是笑意的道:“来,素雪我给你戴上。”
钟素雪这才看清戒指虽说漂亮,环却很小,她那婴儿肥的手根本就戴不下嘛。
这时刘薏拽着她的手,正在往她的无名指套去。钟素雪挣扎着想抽出手来,说:“婆婆,这戒指我的手定戴不下的。”
“戴得下,你别怕呀!”刘薏坏笑着安慰着她。说话之际也不顾钟素雪的挣扎,狠狠的往她手指套了上去。
钟素雪感到有些疼痛,用力的想抽出手来。刘薏见她想抽手,快速的拉住她的手指,用力的狠狠的把戒指推过指节。
钟素雪吃的叫出了声:“啊!痛!”
刘薏把戒指套上钟素雪的手后,放开了她的手。心里却骂着‘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儿子’。
钟素雪抬起手来看着通红的手指,不停的吹着手指。见戒指根本就镶进了自己的内里,指节也开始红肿起来。婆婆却得意的笑道:“瞧!你戴上多好看。”她还说着风凉话。
钟素雪气得脸色通红,却也只能礼貌的说:“婆婆,没事我回房了。”没等刘薏同意,她已夺门而出。
回到房间,见徐又凌悠闲的躺在床上翻看着报刊。她没有说话,只是跑进浴室用凉水不停的冲着红肿的手指。用了一些润滑剂在手指上,只想把这该死的玉戒给取下来。但一用力,手指便传来钻心的痛。在浴室里试了很多次却也没有取下戒指,手指却更红了。
徐又凌见她进去很久没有出来,好奇的去看一下。却见她看着手在发呆,满脸的哭意,却没见她滴下泪来。看清她手指上的戒指和她红肿的手指,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手怎么了?”他淡淡的问道。
“没事,没事。”其实已疼得无法呼吸,但她还是忍着没说其实自己很痛。
“让我看看。”他冷冷的执起她的手,看着她红肿的手他双眼快喷出火来。母亲又在做什么?几年前的把戏她又想重演吗?
“不用你看。”想到自己的手是因为他们母子所伤,她竟发起火大吼着。
“我看看。”他愤怒的道。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知道这些可能根本不关他的事,但就是忍不住想找个人发泄一下胸中的怒火。
他好心好意的关心,在她眼里却成了假慈悲,他彻彻底底被激怒了。两眼喷火的盯着她,钟素雪见他喷火的睛神吓得打了个寒颤。害怕的后退两步。
见她被自己吓着了,徐又凌心中竟有些不忍;缓和了语气,冷冷的道:“别取戒指了,快出来上点药吧!”说着便转身出了浴室。
见实在拔不下戒指,她只能跟着出了浴室。
他冷着脸命令她:“过来。”只见他不知什么时候找出了备用药箱来。
她不吭声,走到他面前坐下。
看她又红又肿的手,他心里莫名感到心疼,拉过她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腿上。不禁皱起眉头来,温柔的用棉签替她上着消炎药水。
钟素雪见他温柔的为自己上药,心里顿时满是幸福感,不知不觉间便打量起他的脸来。原来他真的好帅,轮廓如刀削般的分明有型,眼若星,眉若剑,头发又细又软。
他轻柔的替她擦着药,见她没有动作,好奇的正要抬头看她。
她看得出神,手不知不觉间爬上了他的头发。
正好奇抬头的男人被吓得不轻,她怎么可以摸他的头。他愤怒的瞪着她,这时替她上药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她吃痛的轻呼一声:“啊!”。接着叫道:“你能不能轻点儿”。他是在报复吗?自己的手都变成这样了,他还要想着报复,帅有什么用,肚量如此之小。
“谁让你摸我头发的。”他冷笑着说。
“小气鬼,不就摸一下你的头发而已,又没摸你……………”说着眼神色色的一路向下。
“色女,你想做什么?”他惊得瞬间弹跳开去。这女人太可恶了,自己刚刚竟然还为她心痛,真是瞎了眼。
“我没做什么呀!”钟素雪无辜的眨巴着双眼看着离自己几步之遥的人。
“无耻。”他黑着脸躺在地铺上生着闷气。
她回道:“小气鬼。”说着便小心翼翼的收拾着药箱。心里不停的嘀咕道:小气鬼,就算我钟素雪爱猪爱狗也不会爱上小气男。
徐又凌见她用受伤的手收拾着药箱,黑着脸一声不吭的轻轻推开她,自己收起东西来。这女人是猪吗?手都又红又肿了还做事,她不知道这样下去她的手伤会更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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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登山惹的祸
“素雪你的手怎么了?”简晴心疼的看着她用纱布包得圆圆鼓鼓的手。
“伯母我没事。”钟素雪差点被她的关心感动的滴下泪来。
简晴托着钟素雪的手,细细的查看起来,忽然抬头见素雪满眼蓄着泪水,心疼的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伯母弄疼你了。”这孩子真叫人心疼,从小定受了不少白眼吧。
望着眼前关心自己的女人,钟素雪心里更感动了几分,带着微微的哭意道:“不是伯母您弄疼我了,是我……………是我………………”说着眼泪不听使唤的‘啪!啪!’往下掉。
“别哭啊!有什么委曲给伯母说,伯母替你作主。”看着她哭泣起来,简晴心里更心疼了,在心里猜想:这孩子定是在徐家受委曲了吧!
见裴母对自己如此好,钟素雪心里更是感动。徐又凌的母亲如此恶毒,裴承恩的母亲却如此善良。要说这两位长辈,她更喜欢眼前为自己担心的人。
哭了一会儿,心总算平静下来。擦着眼泪尴尬的笑道:“伯母我们走吧!”今天是周末,简晴约她去登山。
见她不再哭泣,简晴笑道:“好吧!不过我还要等人。”
钟素雪在简睛的笑里看到了隐隐的阴谋,笑着问:“等谁呀?”这位伯母就是喜欢搞点恶作剧之类的,今天不是又想玩什么花招吧。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她只是坏坏的笑看着她。
忐忑不安的过了十几分钟,只见一辆红色宝马停在了她们面前。
只用看车,她已经知道是谁了,笑对简晴道:“伯母,我们等的人就是你儿子裴承恩呀?”自己又不是不认识他,伯母用得着如此神秘吗?
只见伯母坏坏的笑着,她便心虚了几分,想到那天醉酒过后与裴承恩同床的事,她不禁羞得双颊绯红。那天同床过后虽说两人通过电话,但还没见过面。不禁感到有些尴尬。
裴承恩和其父一起下了红色宝马,俩父子有说有笑,看上去很幸福和谐的样子。
简晴见到自己最在乎的两个男人,早笑得合不拢嘴了。“你们俩父子总算来了,可把我未来的儿媳妇等急了耶!”
“伯母,你说什么呀?”钟素雪一听说儿媳妇几字吓得不轻,她可是徐家名意上的儿媳妇。
“妈!”裴承恩听母亲这么一说,窘得脸色绯红,连说话也带些撒娇的味道。
简晴其实是故意如此说的,只是想见俩人的窘样儿,来满足她的好奇之心。装作说错般:“瞧我说的什么话。”说着还佯装自打嘴巴反悔的样子。
正要开口说安蔚简睛的话,却被她打断,“素雪别见怪呀?伯母呀!太喜欢你了才会口不择言的。”
奇~听到她道歉,钟素雪反倒不好意思的道:“没事,没事。”
书~“素雪,最近你还好吧!”裴承恩笑着说,已经没有窘迫的神色。
网~她见他神色自然,自是自己多想了,窘迫之感顿时全消,“还好,你呢?”
“我这儿子,能吃能睡,就是得了心病。”简晴笑嘻嘻的插嘴道。
‘心病’是什么病?这伯母说话没有一个正经的。
“妈,你在说什么呀?”说得他像得了相思病一般,真是丢脸,他可是全国女孩子的梦中情人,把他说得如此不堪,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想着脸色也尴尬得红白绿相涧起来。
钟素雪见他奇怪的脸色,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裴承恩的脸色更难堪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登山看景去。”但山上的景色哪有儿子脸上的景色有趣,简晴死盯着儿子的脸不愿离开眼。
一路上山,裴母不停的问着有的没有的问题,感觉她就是一个问题宝宝,看她一跳跳的围着丈夫打转,就像一个幸福的小精灵。
钟素雪和裴承恩在后面谈着各自儿时的趣事,这时简晴笑着道:“儿子,我和你爸去前面的茶馆歇歇,你带着素雪到外逛逛呀?”说完向儿子眨眨睛,快步赶上丈夫的脚步。
“呵呵!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调皮。”钟素雪笑道。
“谁小时候不调皮的?难道你会例外?”和她谈话真是开心,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母亲虽说好,但总爱捉弄他为乐。
想到自己小时候经常被堂组李素雅欺负,钟素雪沉下脸叹着:“我呀!没你幸福,从小长得漂亮,每人都当你是宝贝。可我呢?长得丑,从小在别人的嘲笑声中长大。”
他听到她的失落与不快,转移话题道:“那边有座姻缘桥,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好呀!”不想再为李家的人而不快。
“为什么要叫姻缘桥?”看着那长五米左右的小木桥,她好奇的问着。
“传说这座姻缘桥有一个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长得极丑的姑娘因为三十岁还没有出嫁,有一天,因被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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