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他嗓音暗哑,凛凛地命令。
靳娆已经迷糊了心智,心里的那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彻底冲了出来,占据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都在等待。
等待他的恩宠,他是她全身细胞的主人,它们已经热烈地,迫不及待地欢迎他,朝他爆开了最美丽的鲜活柔媚姿态。
她是美丽的,美的像是天使。
他腰一沉,不经过什么障碍就已经深入了她的体内。她的紧窒如初,***辣地等他。
“靳娆,你是我的!我闭眼是你,张眼是你!你让我上瘾,解不开离不掉!不准任何人碰你,你必须臣服在我的身下!”他呲牙,像是一只吸血鬼一样地厉声威胁。他一边说,一边放肆地律动着最邪恶的节奏,毫无保留地把全身热情倾注与她……
冬天的早晨,窗外还是一片的蒙蒙薄雾,声声时远时近的鸟鸣宣告着一天的开始。
她觉得脸上刺刺的微痛,一侧头,那一种有刺、又腻腻的感觉又黏了上来。
她终于睁眼,终于撑起头看向他,他晶亮的黑眸,在还没有亮透的空间里闪闪发光,他凝望着她,仿佛隔了一千年般的眷恋。
“蛋糕不能吃了,我的生日在下一个月。你要向我祝福,给我换洗全房间的被褥,买全部的衣装,蛋糕要你来切,生日歌要你来唱。”
他声音清亮,婉转温柔中带着不可抗拒的要挟。
靳娆按亮了床头灯,看看时间:早上的七点。
“慕若晨,你在做梦了?”
他起来,摸摸自己的胡茬:“没有,我走了。”
说着,他就真走?当然不是,他走进洗漱间,熟悉地在柜子里找到了他用过的洗漱用具,靳娆没有丢掉,他高兴,靳娆用一个干净的保鲜盒把他的用具小心地放好,他满意。
“靳娆,这个身体乳不多了,下次要买!”他在洗漱间里喊出来。
靳娆咬唇,不语。他以为还是以前吗?他放得下仇恨吗?
他终于离开了,今天是周六。他一定是忘记了。自己呢?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身上连衣服都没有穿回去,眼睛瞪着天花板。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有一次的问:这算是什么?算什么!
她曾经试着忘掉他,不见他。其实也做到了,相见如同陌路。但是当他这样霸道地抢夺她的空气,抢夺她的呼吸,抢夺她所有的理智的时候,自己就这样轻易地举手投降?
她的心在几个月里,根本没有离开过他。
临走他说:“晨月楼楼主和达瓦一起去了南美,我事情忙碌,你帮我看好慕宁。有事打我的电话,肖泰会接。”
他们之间,都有一颗心:爱护慕宁。他是一个什么人?靳娆丝丝笑浮在了嘴角。能这样的呵护一个被爸妈弃于门外的、父亲情妇所生的女孩,真切地当她作妹妹,这样的人是一个什么人?
靳娆难以描述这一次自己算是什么回事,更是难以描述他这样做的目的。唯能解答的就是:人是复杂的,人的行为是奇妙的。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她的身体却甘于在他的身下!又让她感觉是自我作践!
达瓦去了南美,那么他的听力什么时候能好起来,真叫人担心。
突然她又想哭了:她怎么这样啊?怎么了啊?居然包含着对他的怜惜,他是怎样对待自己的?自己居然任他这样?
靳娆,你还要不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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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淡绯无耻飘过,求评……
126、不打算放过(1更)
慕若晨从靳娆的房间出来,想不到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车子边,这个人身材高挑,白色的衬衫在清晨的霞光中染成了光晕。爱萋'
以前的慕若晨,每一次和靳娆欢。爱之后,他的脸上嘴角都会有一抹温和的笑意,今时却在笑意中带着浅浅的悲伤。
他仔细看树影下是一个同样白色休闲服的那个人,那人脸如白玉,双眉凌乱粗重,是靳逸凡。
“若晨,早安。”靳逸凡依靠在树干上,向他问好。
慕若晨打量他几眼,冷笑:“怎么?站在窗下很久了?听到了?滟”
“是,我听到了。”靳逸凡的脸慢慢地绷紧神经,手又不自觉地攥紧:“就算你我都不愿意承认,你我都是同父同母的事实却不能改变。”
慕若晨冷笑,他不相信靳逸凡今天要来跟他叙旧、认亲。
“若晨,你和靳娆如果是玩玩,那作为大哥我要告诉你:别玩我妹妹。你要是玩我妹妹,我不会放过你!”他脸上的弧度更加绷紧,看上去依靠在树上的动作不变,只是他自己知道手都要把口袋抓破了蹋。
“玩你妹妹?”慕若晨薄唇一抿,轻嗤:“那,尽量大家不要放过,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放过你们全家!”
靳逸凡的眼眸轻眯,迸发出凶狠:“那好!我问你,我的养母怎样死的,你知不知道?”
慕若晨微微一怔:“死?我怎么知道!”
“如果不想打扰靳娆,到屋里。”
慕若晨傲慢一笑,大步跟上。
“我妈的死因,你听过慕柏年和谢苹芝说什么?”靳逸凡质问。
“是失踪,我从来没有听过,因为我聋了十几年!”慕若晨眼神阴鸷,冷如夜枭。
“她——让你的耳朵聋了,可是坐了8年的牢,在遥远的高原!”靳逸凡牙关紧咬,脖颈下的血管突突猛跳都能看到,他冷盯着慕若晨,慢慢地说:“我妈熬过了8年,一步踏出监狱,居然!一下失了踪!一定是你们慕家人!是你们做的!”
他为了怕靳娆听到,压低了声音,更是显得气愤填膺。
慕若晨一皱眉,他不敢确定。父亲的手段他是了解的,这样的事情他做得出来。
“不说话了?哈!”靳逸凡上前一步,恨声诘问:“笨蛋慕若晨!慕家的人就是这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亲生儿子,不合他的心意他们也会弃之如履!你的耳朵不是谁害的!是他们的残忍,是他们的暴虐,是他们的冷血害的!怨不得别人!”
慕若晨听着他的声声指责,如一声声的炸雷在心间炸响。他是笨、不是呆、他只是伤了耳朵了。他的眼睛明亮得很。
靳逸凡的话让他极度的震惊,慕柏年最对不住的不是靳家任何一个,而是他的亲儿子:靳逸凡。慕若晨不怒反笑,那笑让人感觉到他浑身的煞气:“靳逸凡——是你?”
“是我!”靳逸凡抬头看着他:“就是我!你住院的时候我已经是八岁了。我放了假连续几天跟在妈妈的身边,总是觉得你太幸福了,能每天吃到那么好的进口饼干,还有那样多的变形金刚可以玩。我没有,从来都没拥有过一件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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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友们,请允许在这里插一段非常关键的“往事”:
许念芹是妇儿科住院部护士。结婚前收养了一个弃婴,靳逸凡。靳逸凡五岁岁的时候,许念芹结婚了。结婚的第二年许念芹怀孕,靳镇方经常出差、加班没有能照顾家庭。在警队里的就是这样紧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待命的状态。
放了寒假,她怕靳逸凡跟着孩子们去放鞭炮,于是把靳逸凡留在家里,谁知隔壁有孩子留在家里而玩煤气,导致了严重的事故。她只能把靳逸凡带在了身边。
那天,儿科接到了一个发烧的孩子,第一天她就知道,那是靳逸凡的亲弟弟、区里面干部慕柏年的小宝贝慕若晨。
那一个夜里她十分的不安,一回到了家关上门就跟丈夫说:“镇方,今天我们儿科接了一个孩子,发烧的。”
靳镇方耸肩:“有什么神秘?”
“他是区干部慕柏年的儿子。”
“哦,都一样。你的工作做细做好,不要担心。”靳镇方以为她是怕了官。
“不是!”许念芹偷偷地看看门外,靳逸凡的房间灯光亮着,她想儿子一定在屋里看书,便放心的说:“我家逸凡是谁的亲生儿子?你可知道?”
“你不是说他在垃圾堆里捡来的吗?”靳镇方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蹙眉问道。
“是,就是我们医院的医院垃圾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不到他们还真的舍得!这样活生生的生命!他们——就是慕柏年和谢平芝!后来我听产科的同事说说是他们嫌弃逸凡心脏有问题。”
靳镇方狠狠地被惊住了!房间里很久没有说话的声音。
靳逸凡靠在墙上!他本来是上厕所,但是妈妈太过神秘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时他全部听见了!他原来不是妈妈的儿子,他的亲生父母丢弃了他!丢在了垃圾堆里!
他们叫:慕柏年、谢平芝!
他们的儿子如今就是在医院里享受着王子一样待遇,他的名字:慕若晨!
他悄悄回到了房间,在第二天悄悄地跟着妈妈去医院,趁着妈妈不留意悄悄地把一大瓶的生理盐水从输液瓶里抽出来,注入满满的青霉素!
他悄悄地看着那个“王子”一样的慕若晨在第二天醒不来。被推进了急救室。那叫做慕柏年和谢苹芝的俩个人,带着一大群的人,在哪里如慌乱的蚂蚁。直到两个多小时之后,慕若晨醒来,他那样痛苦呼喊:“我听不见!我听不见啊!妈妈——我听不见!爸爸,我听不见了!”
他悄悄地看着慕柏年和谢平芝在疯狂地抱着他们那个“心肝宝贝”恸哭,害怕。
他在偷笑,他声声诅咒:“活该!活该!!”第一次感觉到复仇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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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若晨闭眼,他努力地遏制着自己要杀人的冲动。那两片薄唇就像是一条线,脸上的线条变得冷厉,一股幽暗的煞气腾起在脸上,如鬼魅。
许久,他的唇间迸出五个字:“你想怎样死?”
虽然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可是靳逸凡毕竟是慕柏年、谢平芝的血脉。他本身就不是善类,他淡然:“我不怕死,我一出生就被扔在了垃圾堆,这样的人命硬。慕若晨,你不敢杀我。”
“什么?”慕若晨突然睁大了眼,野狼一样的锐光刺在了靳逸凡身上。
靳逸凡心里一怔,可是脸上却不动声色:“我已经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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