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突然间激动了起来,紧握住了拳头:“我的人生因此而改变了!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要一辈子跟着阿金留在台湾!我的骨灰将来要埋在中国!而且,阿金一直为了成为料理师傅努力修行,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自己开店了,怎么可以离开这里呢!”
克莉丝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讲得阿金的父母热泪盈眶起来,抽泣着一边抹眼泪,一边噎噎的说着:“真是个好女孩呀!”
“OH!原来是遮样呀,窝明白了。”克莉丝的妈妈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当厨师的话,窝纠在应该帮阿金开家大餐厅吧。反正你在台湾也只能开个火柴盒大的小店。遮样你们纠没有异议了吧。”
阿金憋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当然有!多得要命!”阿金如雷般的声音把克莉丝的妈妈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我不管你们有多伟大,都和我们的结婚没关系!什么大餐厅蠢弊了!”阿金话如炮弹一样的发射了出来,气势上排山倒海般的凶猛。
“阿金!”克莉丝惊慌的叫住了阿金。
阿金依旧很生气的语气,他转过头看着克莉丝:“和这种妈妈再怎么讲也有理说不清!克莉丝,过来!”阿金说话的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是从未有过的。
“阿、阿金!”克莉丝跟着阿金出来幸福小馆。
“阿金!”
“阿金!”
湘琴和湘琴爸爸都大声的叫着阿金,但是阿金和克莉丝都没有回头,径直的走出了幸福小馆。
见到这样的场景,阿金的爸爸和妈妈也来了精神,气势也冲了上去。
“说得好啊!阿金!这才是男子汉!”阿金的妈妈骄傲的神情充满了脸上。
“和克莉丝私奔去吧!”阿金的爸爸紧握着拳头,流着泪的叫道。
克莉丝的妈妈脸上恢复了恐怖的平静,、她面不改色的对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命令道:“好吧,今天就到此为止,窝们回饭店去。乌吉密尔,开车。”
“YES!”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声音响亮的回答着。
“尼可拉,你去跟踪阿金和克莉丝。”
“YES!”又是一声干脆的回答声。
克莉丝的妈妈转身看向缩着一角的克莉丝的爸爸:“达令,窝们走吧。”
“遵、遵命!妈妈!”克莉丝的爸爸颤颤的急忙的跟了上去。
“你们是逃不掉的,阿金,克莉丝。”克莉丝的妈妈脸上很确定的神情,微微眯了眯眼。
“妈妈。”克莉丝的爸爸跟在她的身后,无奈的叫着,心里却为克莉丝和阿金担心起来。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周围的行人越来越少,街道上开始冷冷清清了,只有一轮圆月高挂着天上,映照着气氛更加的凄冷起来。
阿金和克莉丝倚在桥栏杆上,阿金脸上显露出沮丧的神情,但是克莉丝却一直笑着看着阿金。
“你冷不冷?”阿金担忧的问克莉丝,心里却开始后悔把克莉丝拉了出来,害得她要陪着自己在外面受冻。
克莉丝依旧微笑,她摇摇头:“嗯,不冷。阿金,你刚才真是太帅了。”
克莉丝的话让阿金一惊。
克莉丝已经把目光收了回去,她低头看着桥下潺潺流过的水流,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真的好高兴哦。从小,我就从那座大城堡的家里看着窗外,等待着王子来把我接走。而现在,王子终于来了。”
“我、我不是王子。”阿金羞红了一张脸,自己不论是从长相上,还是从身家上,和克莉丝比起来,简直就是入不了眼,克莉丝的话让阿金低下了头,声音也不自信的低了起来。
“你是的!阿金就是我的王子。”克莉丝亮丽的眼睛看着阿金,脸上灿烂幸福的笑着,满足的依偎到阿金的怀抱里,“我不要家里的财产,不要那座城堡,什么都不要。我只要阿金像现在这样,一直牵着我的手就够了。”
阿金的脸越来越红了,他一动也不敢动的,任克莉丝躺在自己的怀里,小心翼翼的,就像捧在手心的宝贝,生怕摔了,磕了,碰了。
克莉丝靠在阿金的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是恬静而幸福的微笑:“只要有阿金在我身边,我也可以不要爸爸妈妈。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阿金……”
克莉丝说着,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看着就这样抱着怀里的克莉丝,心里却万分的沉重了起来。
天上的星星寥寥可数,闪烁着,街道上安静得出奇。
“阿金!克莉丝!”
当湘琴看到背着熟睡中的克莉丝的阿金出现在家门口的时候,惊讶的叫道。
阿金背着睡得很香的克莉丝,脸上显出一丝沮丧和无奈:“抱歉,湘琴,这么晚来打扰。”
“哎呀!哎呀!哎呀!”江妈妈夸张的叫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大,江妈妈的火气似乎很大:“原来发生了这种事!”她看着阿金和克莉丝,“所以那两个彪形大汉就在阿金的公寓前站岗,害你们回不去!真有一套!克莉丝的妈妈也不是泛泛之辈!我们当然不能输给她!”江妈妈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站在不远处,直树一言不语的看着江妈妈,心中无奈:一定要激动成那样子吗?
“既然如此,只有私奔了!”江妈妈兴奋的逼到阿金的面前说道,把阿金吓了一田。
“对!没错!”江妈妈显然对自己的这个想法相当的满意,“除了私奔没有别的办法了!阿金!不顾父母的反对,携着她的小手,提着一个小小的皮相,搭上最后一班夜车,两个人往天边最远的小镇去。”江妈妈说着说着,脑海中就幻想起来了,脸上不禁露出了阴笑的笑容,“啊——要是哥哥和湘琴有这么做就好了。”说完,江妈妈忍不住笑起来。
这下直树终于看不下去了,怒吼着把江妈妈的思绪拉了回来:“不要拿别人的问题寻开心!有谁反对过我们了!你说啊!”
话音刚落,湘琴走进了客厅:“阿金,我已经让克莉丝上床睡觉了。阿金伯伯、伯母也说在饭店里安顿好了。”
“谢谢你,湘琴。”阿金显得有些疲惫。
“克莉丝一定很累了。”湘琴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客厅。
听到这样的话,阿金的心情更加的沮丧阴霾起来,都是因为自己,才害克莉丝成这样的,这样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给克莉丝幸福,他声音幽幽的说话了:“……我,”
直树瞥头看了阿金一眼,眼睛里透露出异样的光芒。
但是阿金低着头:“当时丢下那种话冲了出来,到现在,才觉得自己说了要不得的话,现在才害怕。我想克莉丝家大概是我怎么想也想象不出来的名门,而我竟然说什么没关系。和我一起待在台湾,真的能让她幸福吗?我岂不是害她成了不孝女?”阿金很难过的说着,眼神里不见一丝光芒。
“……阿金……”湘琴担心的看着这么沮丧的阿金,他的全身仿佛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
直树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双膝上,他微抬起头望向阿金,嘴角带着淡淡的自信的微笑:“我说,她妈妈对你有多少了解呢?”
“对我的认识?”阿金疑惑不解的抬起沮丧的脑袋,看着直树。
“对。譬如说,”直树仍旧一脸淡淡的笑:“你这个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那种只要脑袋一充血,就不顾前后埋头乱闯的野兽派。不过,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她竟然会奇迹似的喜欢你的长相,真是大跌眼镜。”
“直、直树!”湘琴吃惊于直树会讲出这样的话。
“克莉丝妈妈的怪癖真是救了你一命。”直树依旧一副笑笑,轻松的语气。
“江直树!你这混蛋!皮在痒是不是!”阿金火冒三丈起来。
湘琴也气愤的叫了起来?:“就、就是嘛!直树实在说得太过分了!人家我就很了解阿金的心情!”
直树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神色变化,小声的说道:“那当然了,因为你们两个是同类。”
阿金全身的力气和火气都爆发了出来,他蹦起来,对着直树怒吼道:“你们这种人哪里懂得我们这些杂草的心情!我的体内流的是火——热的血!我们的爱情潜力,你们是绝对比不上的!”阿金无比愤怒的怒瞪着直树。
“把这点告诉她不就得了。”直树淡定自若的说道。
“呃?”阿金涨红着,流着汗珠吃惊的看着直树,没有反应过来。
“把你的那部分潜力秀给她妈妈看啊。”直树坐在沙发上,看着阿金,言语间透着自信和洞察一切的敏锐,“你们唯一的惊人之处就是那份力量。以我们所无法想象的本能行动不是跟好吗?从你的嘴里听到‘逃脱’这个字眼,实在太不适合了。”说到这里,直树的嘴角露出优美的淡淡的微笑。
“江、江直树……”阿金脸上的怒气消失了,怔怔的看着直树,直树在微笑。
“一味的沮丧害怕,就看不出你的优点了。”
“什、什么嘛,”阿金难为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尴尬的笑起来:“虽然搞不懂你是在损我还是在夸我,不过,你说的对,我也这么觉得了。”
湘琴也开心的笑了起来:“没错!最难得的就是这份单纯。”
直树也微笑起来,和身边的湘琴一样的真诚,虽然那个嘴角的弧度很小,但是在心里笑得和湘琴一样灿烂。
只有阿金,慢慢的,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坐在克莉丝的床前,床上克莉丝睡得很甜,阿金的心里却激昂澎湃,他在反复的问着自己:我的风格……我的优点……我的力量……
这些是什么呢?
“等、等等!阿金!”克莉丝急促的呼唤声划过江家的清晨,克莉丝身上穿着湘琴的外衣,急着追上前面的阿金,脸颊上流下了两滴汗珠,“我们要去哪里去?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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