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养活中国 王治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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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谁养活中国 王治安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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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调查发现,这是高尔夫球为了使球场保持翠绿而施放的化学物。”
  “在那一年年底,森田同20位环境保护者在马来西亚开会。为了解决这个被称为‘世界上最严重的环境问题’,会议决定成立全球反对高尔夫球运动组织。自那以后,这个运动日益壮大,并在许多国家积极开展活动。”
  有点阴错阳差,这项活动别人反对,我们却匆匆忙忙大肆兴建,难道不值得深思吗?
  “愚昧消费的悲哀!”这已是别人回眸发出的警示。
  我们为什么不吸取教训呢?
  要分析,这和一些人的文化氛围、民族意识是有着密切关系的。
  热浪滚滚,还涌现了传播封建迷信、追古、仿古的一些世俗之徒,在广大农村掀起“乱建庙宇热”、“人造景观热”、“修坟热”等等。别处有座“关帝庙”,我也要建“关帝庙”;三峡有座“白帝城”,我也要造“白帝城”?东山有座“土地庙”,我也要修“土地庙”
  人们利用文化铺垫,发展经济;利用文化名胜,广揽游客、外商,来树立自己的形象。深圳是座新兴的城市,文化资源贫乏,便集中华民族文化之大成,兴建了“锦绣中华”、“中国民俗文化村”等微缩景观,成为经济、文化发展的“窗口”。的确,它为深圳的繁荣起了很大作用。在文化名城武汉市有座黄鹤楼,近几年又举巨资,大兴土木,建起了“楚城”,显示出中华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有了深圳和武汉,随之一哄而起,兴建“人文景观热”在全国比比皆是。记者从旅游、文化等单位获悉,人造文化景观,盲目上马,占用大量土地,带来的弊端让人忧虑。项目雷同,质量低劣,缺乏宏观调控,也不看旅游者的感观和兴致。据统计,仅仅是西游宫全国就有30余个,在北戴河、秦皇岛等地,还计划要造15个。无锡、镇江、武汉已有“三国城”,全国又有不少地方争相修建“三国城”。小小的成都市,兴建的“白帝城”、“西游宫”,就有七八处。先建的,还有人好奇,去观看;后建的,已知没有什么艺术价值、观赏价值,游者寥寥无几。成都所建的人文景观,全占用的是良田沃土。这些工程太多了。有的项目不仅内容雷同,而且相距不远,比如,圆明园遗迹的复创为“世界之窗”的第二期工程已在深圳建设,毗邻的海南,又按1:10的规模,兴建圆明园的全景。有这个必要吗?
  中华大地,人造景观知多少?自从深圳“锦绣中华”一炮打响之后,各种人造文化景观,如雨后春笋般地涌现,大有你争我夺,欲夺天下为己之势。而且一个比一个规模大,名字响。沈阳的“中国八卦城”,浙江新昌县的“中国大佛城”、北京昌平县的“老北京微缩景园”,江苏无锡的“世界奇观”,都是占地面积大、投资大的工程,耗地惊人。据统计,全国仅20处人造景观,就占地3万多亩。
  “老外”在笑话我们,群众唾骂我们:“唉,这些人是不是吃错了药?”
  “人造景观热”占去了大量的土地,而另一个“建庙风”不仅占去了土地,还为搞封建迷信活动,提供了方便之处。
  乱建庙宇之风,是一个全国性的举动。有个省近几年来,全省未经批准新建的大型寺庙,多达48座。这还不足为奇,有个省修建中等规模的庙宇121座。某省,有些地方几乎村村建庙,有的村还不只一处,什么“土地庙”、“城隍庙”、“关帝庙”、“娘娘庙”,大搞封建迷信活动。四川有个县,238个村,竟修建“观音庙”、“土地庙”、“龙王庙”、“山神庙”等20余种庙宇150余处,占地2万多平方米,其中耕地占一半以上。
  建庙宇,钱从哪里来呢?在银川肥沃的平原上,会发现村庄旁、路两边、田间地角,新崭崭的“土地庙”、“娘娘庙”之类的东西,四处可见。据了解,建庙宇的钱是各家各户摊派,每户人出资一二百元不等,而且干部找出“理论”蛊惑人心,叫“破财免灾”。在辽宁某村,大兴土木,一个不大的村,竟建庙宇8处,耗资8万余元,平均每户出150元。据说农民的收入相当一部分都用在敬神弄鬼之类的“愚昧消费”上去了。
  这类事,不胜枚举。面对这些举动、弊端,群众在大声呼喊,不可低估,不能姑息啊!它不仅大肆占用耕地,浪费土地资源,更为严重的是,他们要把群众引向何方?
  灾难深重的人类
  1994年7月17日,凌晨。
  雨,如同天漏,哗哗哗直往下流。狂风席卷,刮断了树枝树干,仿佛整个地球都在旋转、颠簸。
  一声惊雷,把我从梦中惊醒,只觉得天旋地转,分不清东西,看不准南北
  咔嚓!又一声霹雳,暴风雨撞破玻窗,向我的床头袭来。
  啪!啪!窗户在摇摆,扑打着窗棂,雨更大了。指头大的雨滴,从缝隙中杀了进来。
  我不顾一切,先向前面的阳台冲去,决定关上窗户,堵住暴风雨,折腾了几次,才插上了插销;随即又向后阳台奔去,可那里的窗户已经打烂,只好听任雷声、雨水向屋里涌来暴雨从凌晨三时,一直延续到天亮。我躲在门内,惊呆地望着电闪雷鸣心,沉甸甸的,好像有一种不祥之兆:人类的大灾大难即将降临。那倾盆大雨,不说落一两天,即使落上七八个小时,就够成都平原“受用”了。“大暑”刚过,秧子在发蔸,包谷在扬花,大春作物经过几度天旱的折腾,才刚刚恢复元气,若再来第二次打击,怎么得了呀?我心中在嘀咕。
  人类,灾难深重啊!
  四川
  1994春天以来,四川的旱象,是历史上罕见的。灾情首先从长江的源头发作,随即“灾星”四起,祸及川南、川东、川北,川中若再有瘟神降临,“天府之国”的一亿多人民,用什么充饥呀?
  对此,我不敢继续往下想。近几年的四川,虽然工业生产时起时落,好一阵,歹一阵,而农业生产出现了好势头。令人欣慰的是粮食丰收,粮草供应充裕,农民,给城里人,也给四川的“父母官”争了气,拿了脸。“家中有粮,农民不慌。”农民有吃有喝,城里人也沾了光。人们常常爱说一句贴切的话:“农民为四川争了气!”
  这一切毕竟已成为过去,已成为历史,今年如何呢?明年如何呢?将来如何呢?凶吉难卜!许多关心农民、关心时局的人士,总是用审视、谨慎的目光提出许多疑义。
  仿佛,天随人意。不多时,暴雨突然停了,风也住了。雨过天晴,东方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记者出身的人,似乎有种怪癖,看报如同一日三餐,须臾不离。尽管今天是星期日,天一晴,我仍耐不住,急急忙忙向报社走去,对当天的大报小报,一睹为快。若有一天不读报,便心神不安,仿佛生活中缺了点什么。
  在报社,我打开当天的《人民日报》,一篇令人吃惊的文章闯入了我的眼帘,我不禁眼睛睁大了。文章的标题是:《联合国一报告称当今世界三大难题:贫困、人口膨胀、环境恶化》,文章说:贫困、人口迅速增长和自然环境恶化,将导致全球性的社会、政治和经济混乱。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能够避免贫困、人口膨胀和自然环境恶化而造成的不良影响。目前贫穷国家面临的种种问题还没有成为国际社会关注的重点,这一现象必须尽快改变。如果不努力消除贫困、人口过剩和环境恶化的影响,用不了几年,这种恶劣影响必将导致社会分裂、经济混乱、政治动荡,从而直接威胁国际民主化进程和世界稳定。
  在中国,如今还有8000万人没有摆脱贫穷。世界上,挣扎在饥饿线上的人就更多了。
  1994年,仿佛是个灾年。“上帝”赐给人类的“祸星”太多太多:
  相传,“太空之吻”彗星和木星相撞,祸及地球,弄得人类一派惊恐!
  非洲的霍乱使人成批死亡,给人类又添了一份忧患。
  我国地域辽阔,地理条件和气候条件十分复杂,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灾的国家。
  墨子说:“一谷不收谓之馑;二谷不收谓之旱;三谷不收谓之凶;四谷不收谓之馈;五谷不收谓之饥馑。”
  自然灾害,特别是新中国诞生前的百余年间更加频繁,更加严重。
  自1840年以来的百余年间,水、旱、风、雹、虫、震、疫等灾害,几乎年年都有,只是受灾的面积有大有小,灾情程度有轻有重而已。至于因洪灾泛滥,而跨州连郡“尽成泽国”,或因连续干旱而“赤地千里”的大灾巨篲,也是史不绝书。据粗略统计,黄河、长江洪水泛滥,平均两年漫决一次,或将大批农田吞没,或将百姓冲入大江;淮河流域,更是“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十年倒有九年荒”的民谣,成为这一地区的灾难史。史沫特莱在《中国的战歌》一书中,她对旧中国的连年灾难有过这样的描述:旧中国是一个“军阀混战,河水泛滥,饥馑连年的重灾区,好几百万农民被赶出他们的家园,土地卖给军阀、官僚、地主以求换斗粮食,甚至连最原始简陋的农具也拿到市场上出售。儿子去当兵吃粮,妇女去帮人为婢,饥馑所迫,森林砍光,树皮食尽,童山濯濯,土地荒芜。雨季一来,水土流失,河水暴涨;冬天来了,寒风刮起尘土,到处飞扬。有的城镇的沙丘高过城墙,很快沦为废墟。”
  新中国成立之后,灾害虽然有所减少,但“上帝”仍然将“灾星”留于人间。
  中国,年复一年的洪灾,祸星不灭,灾难深重,1994年全国又有一批省受到洪灾的骚扰。请看以下纪录。
  广东
  哗,哗,天上之水不可挡!
  1994年7月25日,一连数日的暴雨,西江出现了解放以来的第三次大洪水,北江汛情也十分严峻。肇庆、清远、茂名、深圳、珠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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