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后,可以安心享乐。
可是,让他去朔月宫接回那个臭丫头,西门夜寒怎么也不肯。
“母后,您想过没有,九叔为何非要搓合这门亲事!”
西门夜寒本不想将此事告诉母亲,只是不想她再多添担心。
可是现在,隆裕太后如此态度坚决。
无奈之下,西门夜寒只得将自己的想法向母后道出。
“这些年来,九叔以摄政名的名字,独揽朝中大权。
虽然儿臣是名义上的皇上,可是哪一件大事,不是他做主?!
依儿臣之见,他和东方渺本就是一丘之貉。
这门亲事,大有文章啊!”
隆裕太后是什么人?!
初入宫时斗尽三宫六院,济身皇后之位,又将自己的儿子捧为太子。
孤儿寡妇,靠着心机,一直将儿子捧上皇位,那也是一等一的女人。
这些事情,她如何看不透?!
但是,隆裕太后心中明白。
现在,西门夜寒的翅膀还不够硬,无法与西门旭抗衡。
所以,只能隐忍。
不过,听到这话从儿子嘴里说出来,她也十分欣慰。
她一直坚信,她的儿子绝不会是个不学无术的窝囊废。
现在,她越发坚信这一点!
深吸了口气,隆裕皇后温和地勾起了唇角。
“寒儿,你没有让母后失望!”
控制不住地想要,吻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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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将西门夜寒的金冠冠带理正,隆裕皇后这才接着说道。
“事实上,这件事,母后也知道,但是,母后同意这门亲事,也有母后的考虑。
你要知道,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没有办法与九叔抗衡,所以,现在,你必须隐忍!
至于东方渺,究竟会站在谁的阵营里,现在还很难说……”
不等她把话说完,锦榻下,突然传来一声异样的声响。
西门夜寒迅速垂下脸,只见锦榻上垂着的床幔下。
不知何时已经伸出一只套着黑色小朝靴的脚。
他顿时猜到,那是东方破晓的脚。
忙着就上前一步,想要挡住那只脚。
“什么声音!”
隆裕太后也听到了那声响,疑惑地问道。
“啊……一定是老鼠!”
西门夜寒一边将东方破晓的脚小心地踢到榻下,一边随口答道。
“昨晚上,我便听着这榻下好像有声音……”
隆裕太后只是脸色一沉。
“御书房里竟然有老鼠,这些太监宫女们怎么当的……”
正说着,她垂下榻下的脚却是被什么东西踢了一下。
隆裕太后虽然强势,对于老鼠,却有着女人本能地害怕。
心中一惊,猛地便从那锦榻上直起了身子,一边便向着榻下看了过去。
碰到她的,哪里是什么老鼠,却是东方破晓的一只脚。
西门夜寒急忙便走上前去,想要再次掩饰。
隆裕太后看到露出床幔下的那半只靴子,却是面色大变。
猛地便弯下身去,一把挑起了床幔。
床幔挺起,床下睡得香甜的东方破晓立刻便一露无疑。
目光在她脸上略作停留,迅速滑过她的身体。
看到她身上的太监服,隆裕太后立刻便面若寒冰。
控制不住地想要,吻她!(10)
控制不住地想要,吻她!(10)
“皇上!”
隆裕太后只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这就是你床下的老鼠?!”
“母后,您别误会,我不是故意要骗您的,我……”
西门夜寒忙着便要解释。
“够了!”
冷喝一声,隆裕太后直接打断了他的声音。
一对锐利的眼睛便满是愤火地盯上了西门夜寒的脸。
“皇上,你太让我失望了!”
也难怪,隆裕太后如此生气。
一直以为,西门夜寒没有娶妾立妃,宫中早已经有了传言。
隆裕太后却一直不信,她的儿子会有断袖之好。
现在,竟然在他的书房里发现一个衣冠不整,睡着的小太监。
再联想到之前西门夜寒的掩饰,隆裕太后不误会才怪!
“你……你和母后说实话!”
隆裕太后伸出颤抖的食指,指住西门夜寒的脸。
“废掉端容皇后,是不是因为这个小祸害?!”
“母后,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那样事情与破晓无关……”
西门夜寒急急地解释着。
竖起手掌,隆裕太后直接截住了他的话头。
连着深呼吸几次,她这才稍微平静了些。
男人们,哪个没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她的儿子既然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隆裕太后也不是不能容忍西门夜寒犯错,错了便改。
他还是她的好儿子,好皇上。
“好,既然你说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么,你现在,马上叫人进来,把这个小太监的脑袋给我砍了!”
杀了破晓?!
“不行!”
西门夜寒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破晓又没有错,儿臣为什么要杀他!”
隆裕太后只气得脸色苍白,当下便怒道。
“你不让杀,今日,我便非杀他不可!来人啊……”
她和皇上……有染?!(1)
她和皇上……有染?!(1)
隆裕太后话音未落,书房门立刻便被门外的侍卫推开。
紧接着,便有两个侍卫恭敬地走了进来,跪在门内。
“太后有何吩咐?!”
“给我把这个小太监拖出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隆裕太后寒声下令,一边便将手指指向了床下的东方破晓。
“是!”
两个侍卫答应着向锦榻下看过去,这才发现了在里面睡着的东方破晓。
不由分说地便走上前来,想要将依旧睡着的她从床下拉出来。
这功夫,东方破晓也被折腾的清醒过来。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便本能地挥手拍打着向她伸过去的手掌。
“别动我,让我再睡一会儿!”
这丫头,尚不知自己的小脑袋这就要搬家。
见过胆大的,没见过这么胆大的。
这个时候,这个小太监竟然还敢这么放肆。
简直,就是无视她这个皇太后!
“给我拖出来!”
隆裕太后只气得银牙紧咬。
两个侍卫不由分说,便将东方破晓从床下拉了出来。
被这一折腾,睡得再沉的东方破晓也要醒了。
睁开眼睛,她有些茫然地四下看看,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拖出去,砍了!”
这时,隆裕太后却已经再次下令。
眼看着两个侍卫便要将东方破晓拖出书房,西门夜寒只是心中急切。
顾不得多想,当下便大声喝道。
“慢着!”
“给我拖出去,砍了,你们聋了吗!”
隆裕太后低喝。
“我看,谁敢动他!”
西门夜寒一边说着,一边便大步走上前来,拉住了东方破晓的胳膊。
脸上,满是决然之色。
那势驾,若是隆裕太后要砍东方破晓,除非先砍了他。
两个侍卫不由地犯了难,停在原地。
看看太后,看看皇上,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她和皇上……有染?!(2)
她和皇上……有染?!(2)
“皇上?!”
隆裕太后抬脸看向一脸决然,拉住东方破晓的西门夜寒。
“连母后的话,您也不听了吗?!”
“儿臣不是不听母后的话!”
西门夜寒深吸了口气。
“只是这件事情,儿臣不能依了母后,破晓他本没有错,杀了他不能服众!”
此时的隆裕太后已经是盛怒之中。
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个理由,而且她早已经认定西门夜寒与这个小太监有染。
如果情况下,西门夜寒不管说什么,她哪里听得进去。
在隆裕太后看来,西门夜寒如此维护这个小太监,显然是已经被这个小东西迷了心窃。
这些年来忍辱负重,她何其辛苦。
便是现在,她仍是为他苦心经营。
可是他呢,她的好儿子,好皇帝,却为了一个小太监和她翻了脸!
隆裕皇后,很失望!
“好啊,好啊,好!”
她的目光凌厉地掠过东方破晓,停在西门夜寒的脸上。
“现在你是皇上了,翅膀硬了,知道什么叫是非了,好!
以后,你的事情,母后再也不管了,随你怎么折腾去!
起驾回宫,咱们走!”
猛地一甩袖子,她转身怒然而去。
一众太监宫女,哪个出声。
全都默默地随在她身后,一同出宫去了。
剩下的侍卫和正阳宫的太监宫女们,只是拜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生怕这皇上拿谁当出气筒。
“还不给我滚出去!”
直到西门夜寒一声怒喝,众人才忙不迭地起身,滚远了。
这时,引起这一众事端的关键人物东方破晓,却是刚刚彻底清醒过来。
抬脸看着一脸怒气的西门夜寒,她只是不解地问道。
“万岁爷,这……这是怎么了?!”
她和皇上……有染?!(3)
她和皇上……有染?!(3)
垂脸迎上东方破晓那对无邪清澈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没事!”
一边说着,他便松开了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掌。
“到隔壁房间去洗把脸,朕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看他转身走向书桌边,脚步沉重,东方破晓也就没有多问。
依言走出书房,顺手帮他关上了书房的门。
不远处,几个太监宫女正在悄声议论。
看到东方破晓出来,当下便四散开去,噤了声。
东方破晓身中不由地越发疑惑,转身进了书房边的房间,一边便暗暗回忆刚才的事情。
这时,一个小太监却是小心地走到了她的身后,陪着小心问道。
“晓公公,您可是要找东西?!”
“哦,我想打水洗脸!”
东方破晓转身答应道。
“您等着,我这便帮您打去!”
那小太监听了,忙着便取了水盆,打水去了。
不多时,便捧了干净的水和布巾回来放来了,这才弯着腰走过来,请东方破晓洗漱。
东方破晓洗了脸,那小太监便将干布巾送了过来。
待她收拾完了,那小太监便要端东西走人。
“慢着!”
东方破晓却是扬声唤住了他。
这个小太监,东方破晓却是认识的。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她被废了后位之时,送她去朔月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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