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习惯了被你宠爱,这个习惯,永远都不想再更改。
你会……永远这样地宠我吗?!”
和西门夜寒一样,东方破晓的心中同样有着不确定。
二个人,聚少离多,从来没有向对方承诺过什么。
二个人,都是骄傲的人,骄傲地不肯承认对对方的依赖。
也正是因为理解对方的骄傲,才会让二个人不敢确定对方究竟在意自己有多少。
直到今时今日,才是二个人最坦诚的一次。
因为二个人都意识到,对方于自己是多少地重要。
那种害怕失去的情绪,是比相思还要痛苦的煎熬。
感觉到的,还对方亲口说出来的,总是不同。
之前,东方破晓还有些不了解西门夜寒的霸道。
当她也和他一样成为一方君主的时候,她才真正理解了他的孤独。
她这次来,就是想要告诉他,她是多少地需要他,在意他。
她要他知道,他并不孤独!
因为,还有她!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3)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3)
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掌捧住她的小脸,西门夜寒的胸口完全被幸福的情绪填满了。
生平第一次,他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是做为一个帝王地被人敬畏的存在,在东方破晓面前。
他不是什么帝王,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渴望着爱的男人,一个被心爱的女人在意着需要着的男人。
“破晓,我会永远地宠你!”
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什么海枯石烂,永生不渝的誓言。
他给她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承诺。
简单的承诺,却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完成。
专注对视,二个人唇边同时扬起了幸福的笑意。
因为知道自己也被对方需要着,爱与被爱同时存在,那才是最幸福。
没有哪一方更主动,两个人,只是本能地向对方靠近,将唇瓣迎向了对方。
轻轻地吻,浅浅地啜。
唇瓣辗转,四臂相拥。
那样子,仿佛是要把对方的味道永远地记住。
渐渐地,两个人的呼吸便同时急促了起来。
那吻,便也开始变得霸道中有了狂野。
不知何时,东方破晓圈着西门夜寒脖颈的手掌已经滑到了他的衣襟内,纤细的手指,只在西门夜寒的背上轻轻游连。
她柔滑的指尖,带着灸热的火焰。
瞬间,便让西门夜寒欲,望燎原。
猛地挺身,他便将她压在身下。
气喘吁吁地松开那香甜的唇瓣,西门夜寒的吻一路滑向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手指便急切地探向了她的衣带。
喉间控制不住地溢出轻吟,东方破晓的手掌却是迅速探出去,捏住了他拉扯着她衣带的指尖。
心念一动,东方破晓便用念力将西门夜寒翻到床内,顺势便压到了他的身上。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4)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4)
俯下身来,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点着西门夜寒的鼻子,东方破晓目光邪魅。
“上次被你占了便宜,今晚,我吃你!”
虽然已经穿越到这里十几年,骨子里,东方破晓依旧是有着生活在现代社会留下的狂野因子。
在她看来,男欢女爱本是平常事。
食色性也,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所以,此刻的她,并没有太多的羞赦。
至于西门夜寒,也同时不是拘泥于教条的人。
之所以爱上东方破晓,很大的原因,也是喜欢她的自然和与众不同。
隔衣感觉着她身体的柔软,他只是笑得灿烂。
谁吃谁,谁上谁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像她是他的,还是他的她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眼看着东方破晓向他凑过唇来,他只是毫不客气地迎上她,吻住。
感觉着她扯开他的衣带,指尖如羽毛般掠过他的肌肤,他只是本能地在她的挑,逗中放任了自己的本能。
吻过他跳得急促地胸口,东方破晓缓缓直起身子。
在他面前,一点点地拉开了自己的衣带。
紫色外袍,淡紫中衣,绣着雪莲花形的小衣……
一层层甩开去,她与他,赤诚相见。
“破晓,你好美!”
西门夜寒情不自禁地感叹。
红着脸俯下身来,东方破晓的唇轻轻掠过他的耳根。
“记住,你说过的话,要永远地宠我!
西门夜寒,是东方破晓的,永远都是!”
她的声音,霸道而温柔。
手掌细细抚摸着她后背的轮廓,西门夜寒再也无法自持,只是双臂一紧,便与她紧紧贴在了一处。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5)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5)
红罗帐下春宵短,伊人在侧夜不眠。
激情褪去之后,二人带着汗意轻拥彼此。
只是听着对方的喘息和心跳声,便已经满是满足。
手掌轻抚着东方破晓那顺滑的削望,西门夜寒心中只是涌上一抹愁怅。
“破晓,你我何时才能不再这般聚少离多?!”
京城几次发来急信,他在这望江镇也不能逗留太久了。
东方破晓这边局势初定,自然也不能远离。
这样的日子,于他简单就是折磨。
手指轻轻把玩着他的下巴,东方破晓只是微勾唇角。
“放心吧,只要解决了晨露的事情,找回草儿。
我自然会派人到楚京城去合谈,你只管提出合亲的要求,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抬手抚开她额上的一绺乱发,西门夜寒只是故意调侃。
“那么,是你嫁到西楚,还是我聘到南越呢?!”
东方破晓怎么听不出他的调侃之意,当下只是嘟起唇道。
“放心吧,我会给足你这个西楚皇帝面子的。
到时候,我们便在这临江镇建一座大的行宫,再在临江之上建一座大桥。
这临江镇地处两国正中,纵连楚京、锦州两城,横可以水路通东西,进可攻,退可守。
到时候,什么北莽昆南,又岂是咱们的对手?!”
看着怀中那娇美可人,一对黑眸却是霸气十足的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只是满脸喜色。
“等我,拿一件东西给你!”
一边说着,他便揭被下床,从床边的书桌上取过一卷纸来,送到东方破晓面前。
疑惑地接过来,缓缓展开,目光掠过上面的宫殿草图,东方破晓的眼中立时亮光闪闪。
“这是……”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6)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6)
“送给你的宫殿!”
西门夜寒直接接着东方破晓的话头说出了后半句。
事实上,西门夜寒亦一直在想如何能够解决二人之后的问题,想出的办法,与她的大致相同。
这张宫殿图,却是他午后画的草图。
二个人的想法,正是不谋而合。
“你可起了,名字?!”
看着面前的草图,东方破晓轻问。
“既然是送给你的,当然以你的名字为名,就叫它破晓宫!”
笑着回答,西门夜寒语气宠溺。
转过脸来,迎上他的目光,东方破晓没有说话,只是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樱唇。
二人复又吻在一处,刚刚褪去的火焰便再次复燃。
探手从东方破晓手中取了那草图去,西门夜寒便抬掌将她轻按到床上,身子便霸道地压了下去。
想她想了那么久,只一次,他哪里吃得饱?!
分离之时,只怪日长。
欢爱之时,只恨夜短。
几番纠缠,几番缠绵。
窗外,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四更天的梆子声。
虽然不舍西门夜寒胸口的温暖,东方破晓仍是坐直了身子。
“时候不早了!”
西门夜寒自有千般不舍,却也知道留她不得。
只是扬声唤了小安子,命他布膳,一边便披衣下床,替她取了衣袍来,一件件帮她穿好。
又将她按到床边的梳妆台前,亲自取了象牙梳,将她的长发梳顺,他这才扶住她的肩膀。
“吃罢饭,我陪你去看洛疾风!”
这个世上,最懂她的人,果然还是他。
侧脸看他,东方破晓感激地笑。
“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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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7)
妖孽皇帝,今晚我吃你!(7)
“还是很虚弱,不过,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转!”
西门夜寒实话实说,语气中,隐有安慰。
想起洛疾风,东方破晓的脸上便有掩饰不住地黯然。
“希望在他醒来之前,我能找回草儿!”
心中明白她是在愧疚,西门夜寒只是抬手抚住了她的肩膀。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我们一定能找到草儿!”
“皇上,皇后,夜膳已经备好!”
屋外,小安子恭敬通报。
扶着东方破晓的肩膀,西门夜寒直接拥着她走到外厅去。
简单地吃了些饭菜,二人便一起走到后面的客户,看望洛疾风。
二人走进去的时候,那老郎中正在为洛疾风行针,促进他的气血恢复。
看到东方破晓和西门夜寒进来,他忙着向二人行礼。
“不必多礼!”
东方破晓虚抬手掌,示意他起身,一边便走到床边,看向了床上了洛疾风。
床上,洛疾风套着紫色中衣,越发显得肤色苍白,银发晶莹如雪。
虽然瞌着眸子,那绝世出尘的五官仍是现出一片轻灵之色。
让东方破晓忍不住地便联想到了,穿越前见过的熟悉的美神的油画。
她的心,控制不住地便是一阵刺刺的疼。
“他的身体情况如何?!”
“一切都好,想来是因为中毒的原因,元气大伤,若要恢复,只怕要好好调养才行!”
老郎中恭敬答道。
“依你看,他何时会醒?!”
老郎中沉吟片刻,这才开口。
“快则三五日,慢的话只怕要十天半月!”
轻轻点头,东方破晓抬手覆在洛疾风露在被外的手掌上。
“疾风,你好好休养,等你醒来,我一定会带着一根汗毛不少的草儿回来!”
大盗先生,偷鸡不成蚀把米!(1)
大盗先生,偷鸡不成蚀把米!(1)
不说话,西门夜寒只是抬掌拥了东方破晓的肩膀。
转脸看他,东方破晓唇角微勾。
“疾风,就交给你了!”
南越国虽然已经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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