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过你,我实在不甘心啊!
我的万岁爷,您说我该怎么罚您好呢?!”
目光四下环视一圈,注意到不远处桌岸上的笔墨,东方破晓不由地勾起唇角。
起身走过去,她直接便捏了一只笔,沾了些墨提了过来。
捏着笔直,她直接在西门夜寒的两侧脸上画上了胡须,又在他的额上写了一个“王”字。
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她这才故意用娇滴滴地语气道。
“西门夜寒,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
你肯定想不到,会有人敢在你的脸上画画吧!”
看着西门夜寒被她画得滑稽的一张脸,她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笑够了,这才提了笔起来,想要寻毛巾帮他擦净。
她也不过就是当下过过瘾而已,若是明早那家伙看到自己这样子,还不真要发威?!
哪想,东方破晓这边刚刚直起身子。
身后,便有寒气直袭而来。
本能的,东方破晓便向旁躲闪。
可惜,她的身手终是比对方差了一截。
东方破晓只见眼前寒光一闪,她的颈间便多了一道冰凉之物。
“不要出声!”
身后,传来低沉的威胁声。
紧接着,她的面前便多了一个人。
一身紧身夜行衣,发和脸也用黑巾蒙住。
只是露出一对利如剑锋的眉和一双灿若寒星的眼。
这个人……这声音……这眉毛……好熟悉!
他……不就是那晚被她打晕的那个家伙吗?!
酒后(7)
酒后强吻,他要把她吃干抹净(7)
本能的,东方破晓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
虽然颈间被对方的寒剑指着,她的心中却是并无半点胆怯。
虽然他的功夫胜过她,可是她真正利害的可不是武功!
对方显然是误会了她的表情。
只当她是害怕,当下便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不出声,我自然不会伤你!”
一边说着,那黑衣人的目光便掠向了床上的西门夜寒。
看到被东方破晓画得惨不忍睹的西门夜寒,便是那满目杀机的黑衣人,眼中也不由地闪过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本能地,黑衣人便将目光转向了东方破晓。
“你是什么人?!”
“你没长眼睛吗,我穿成这样,当然是太监!”
东方破晓没好气地说道。
这家伙真是讨厌,连续两次用剑威胁她不说。
这个时候,还在耽误时间。
万一西门夜寒脸上的墨水干了,洗不掉,明天她如何向他交待?!
看东方破晓脸上毫无惧意,黑衣人的眼底也闪过了一丝惊愕。
这个小太监,生得这般妖娆的姿色。
此时又衣发不整地在西门夜寒的房间,难道……他们……?!
黑衣人心中本能地闪过鄙夷。
“为了一个太监,竟然休掉新皇后,这个昏君原来却是个断袖皇帝。
这样的家伙,杀了也罢!”
一边说着,他便收剑斩向了床上的西门夜寒。
右手一探,东方破晓直接用自己手中的笔迎向了他的剑。
黑衣人只觉自己的剑势一滞,定眼看时,却见一只纤细的笔杆竟然挡住了他的剑身。
目光滑向捏着笔杆的东方破晓,黑衣人眼中杀气暴显。
酒后(8)
酒后强吻,他要把她吃干抹净(8)
本来,黑衣人不过当东方破晓是个寻常太监而已,并无杀她之意。
现在,她竟然以一只竹笔便挡住他的剑,想要保护西门夜寒。
他,如何容她?!
目光一寒,黑衣人直接挑剑刺入东方破晓。
二个人,转眼便斗在一处。
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西门夜寒的脸上画出了墨迹,东方破晓早已经高声呼救了。
可是此时,若是外人进来,看到这个情景,只怕她倒要有口说不清。
所以,东方破晓只是抖笔迎住黑衣人的剑,并没有高声呼救。
只是论武功,东方破晓的身手远不及黑衣人。
对方剑光闪烁,她便屡处险境。
一个躲闪不及,竟然就被对方削掉了半边袖子。
凌厉的剑风,只把她手臂上的肌肤都刮得生疼。
当!
就在东方破晓恼怒地凑进眉毛的时候,她之前在朔月宫中捡到的那块,藏在袖中的半块金牌便当得一声落了地。
黑衣人本已经挑剑向她刺来,眼角余光看到那金牌。
本来强劲的剑势,本能地便慢了下来。
就在他定睛看向那金牌的时候,东方破晓却已经出手了。
上前一步,她毫不客气地向他的颈上劈下了手掌。
黑衣人本能地便要躲闪,却发现自己跟本就动弹不了。
他顿时心中惊愕,本能地便看向了冲过来的东方破晓。
只见她唇角勾起,笑得狡黠而无邪。
再接着,她凌厉的掌刀便劈在了他的颈上。
黑衣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眼前一黑,意识便陷入了一片虚无。
收起意念力,东方破晓懒洋洋地抱起胳膊,看着他倒在了地毯上。
酒后(9)
酒后强吻,他要把她吃干抹净(9)
弯身从地上捡起那块金牌,看了看,东方破晓便将那金牌塞回了那只完好的袖中。
看看地上的黑衣人,再看看床上的西门夜寒,她只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今天晚上,真是混乱到了极点。
没有犹豫,她迅速抓起枕边的帕子,便想要擦掉西门夜寒脸上的墨水。
可是,此时墨水已干,跟本就擦不掉。
现在,怎么办呢?!
东方破晓不由地范了难。
时间耽搁久了,只怕这黑衣人便要醒了。
若是叫了侍卫进来,只怕到时候,这家伙免不了便是一死。
要说他的生死,东方破晓还真是很无所谓。
她最多不过就是好奇他的身份而已。
现在,真正让东方破晓头疼的,却是西门夜寒脸上的墨水和他的昏迷。
要是其他侍卫见了,她如何解释?
说她和皇上闹着玩儿,不小心把他摔晕了吗?!
东方破晓不由地一阵头大。
无奈之下,她只得将地上的黑衣人拖起。
西门夜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要清醒,她还要尽快处理了这个家伙才好。
摔手用念力打开后窗,东方破晓小心地拖着黑衣人闪身掠了出去。
东方破晓的房间本就不在不远,所以,她也没有多做犹豫,便拖了那黑衣人从她的房间后窗跳进去。
用被子将他裹住,又用衣服在被子外打结,最后,寻了一只帕子塞住他的嘴巴。
确定他不会逃走,东方破晓这才重新钻出后窗,又溜回来,回到了西门夜寒的房间里。
幸好,西门夜寒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来。
可是,让她无奈的是,他脸上的墨迹,她试了好几种办法,却是无法擦除。
酒后(10)
酒后强吻,他要把她吃干抹净(10)
东方破晓本想用水帮他洗掉,又怕这一洗把他洗得清醒过来。
正在踌躇思量,床上的西门夜寒却是轻哼一声,似乎是要醒来。
东方破晓只惊得手中帕子差点脱手而去。
目光掠过地上的毛笔,她突然计上心来。
抓起那只还沾着墨的毛笔,也随便也在自己脸上划了几道。
这才将毛笔重新丢在地上,接着,便身子一闪,掠到了西门夜寒的床上,靠着墙躺了下去。
她心中本是打算,只要他醒了,她也假装醒来。
若西门夜寒问起,她只说是两个人醉酒之后所为。
反正她的脸上也有墨迹,那西门夜寒并醉半醒,还被她磕昏一次。
她倒不信,他能真记得清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破晓的办法,虽然是临时发挥,却也算得上周全二字。
只可惜,她却是想错了一件事。
那就是,西门夜寒。
她刚刚躺下,西门夜寒却是翻了个身,直接便将半边身子压到了她的身上,胳膊便顺势环住了她的身子。
东方破晓被他挤在床内,只是动弹不得。
偏偏他的脸还贴着她的,带着淡淡酒气的呼吸只是一阵阵地从她脸上掠过。
东方破晓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起来,本能地,她便要将他推开。
哪想她刚将他推开,西门夜寒立刻便再一次将身子凑了过来。
一边将脸埋在她的发间,他一边含糊不清地喃喃道。
“破晓……不要走……陪陪朕……”
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情绪,那声音一下子便刺疼了东方破晓的耳朵。
推向他的手掌一下子便失去了力量,东方破晓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好吧,就让你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龙床上1)
龙床上,她在他怀中……(1)
时间一点点地逝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
负责唤醒皇上上朝的小安子,便小心翼翼地走进皇上寝宫的时候。
只见,龙床之上,锦被凌乱。
锦被之下,西门夜寒与东方破晓二人,相拥而眠。
二个人脸上俱是带着墨迹,地上,还飘落着两片太监服的碎片。
小安子只惊得一对眼睛瞪得长大。
之前其他太监都说这破晓公公和皇上如何如何,他还不太信的。
现在,真的看到了,他反而害怕起来。
怎么办?!
这一回,却轮到了小安子犯难。
叫醒皇上?!
若皇上知道他发现了他们的秘密,会不会杀他灭口?
不叫,一会儿为皇上更衣的太监们便要来了。
若他们进来,看到此情此景,只怕这件事情便要闹大了。
到时候,皇上责怪下来,他肯定还是第一个被秧及的人。
左思右想,小安子只是拿不定主意。
这功夫,被下的西门夜寒却是突然咳嗽一声。
小安子,只以为他醒了,只吓得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
“皇上……该……起床早朝了!”
西门夜寒本已经快要醒了,再加上小安子这颤着声一嗓子。
他当即便醒了过来,一边便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好!”
一边答应着,西门夜寒便睁开了眼睛。
随着他的动作,脑后只是传来一阵闷闷的疼。
他本能地抬手想要摸摸脑后是怎么回事,目光注意到他怀中那个头发凌乱的小脑袋,西门夜寒抬起的手掌不由地僵在了空中。
他迅速垂下目光,看清东方破晓的脸,不由地眉尖微皱。
睡龙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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