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情转薄(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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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情转薄(全+番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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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麽方法最好,最简单?”  

    富贵一怔,忙答道:“当然是杀了他,爷,人死了,就什麽都没有了。”  

    方邪冷冷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个没出息的东西,只会想这种笨法子,吉祥,你说。”  

    吉祥嘿嘿笑了一阵,道:“爷,小的愚蠢如猪,哪及得上爷天纵睿智,还是请爷教导一下,也好让小的们长长见识。”  

    方邪这才收了笑容,双眼直视著鬼面,一字一字道:“若要毁掉一个女人,确实很难,爷我还没想出好办法,不过要毁掉一个男人,就太容易了,只要你把他当成女人,也就把他给毁了。”听得富贵还说不明白,他轻叱了一句:“糊涂东西,譬如眼前这位威风无比的鬼面大人,只要你能把他压在身下上了他,就是你的本事,也是把他的尊严给毁了,明白吗?”  

    鬼面只觉从脚尖升起一股子寒意,一直透到了骨子里去,暗道:这小鬼好歹毒,我只怕他还象从前,谁知竟比先前坏了十倍不止。幸我容貌丑陋,任谁也不至於有那欲望,想他也不过是恫吓而已,待想到方邪的狠辣手段,也不禁惊惧。旋即又想,比武之时最忌分散精神,我休要著了他的道儿,在这里胡思乱想。再说,纵输了,还总有一死呢,倒怕什麽?”这样一想,便又觉平静下来。  

    方邪看他脸色,心内也不由暗暗赞叹,暗道这丑鬼果然了得,这些话本就是要让他心慌意乱,谁知他却能控住心魔。他如今的心机,比当日深沈了百倍不止,不过这番话细细想来,倒不仅是恫吓,自己几年来只顾著学文习武,很少沾惹情Se,自那日看了鬼面的身体,竟时刻无法忘怀,因此虽觉鬼面容颜如鬼,却著实想尝一尝那个身子的滋味。BC秋之屋  转载  

    闲话少叙,且说两人动起手来,三百招内还不分胜负,至五百招後,鬼面便觉自己微微落了下风,他本是宠辱不惊的人,平常并不把胜负放在心上,方邪虽和众人不同,倒也没令他惊慌,依然稳扎稳打,直至千招过後,才觉体力不继,看方邪虽有微汗,却未露疲态,不禁暗叹岁月催人老,这局自己定要败了。  

    至第一千五百招,动作已迟缓了很多,方邪出剑如风,连著点了他十三处大|穴,这才收剑入鞘,此时也是喘吁吁的了,指著鬼面道:“丑鬼,你倒让小爷好累,看我等会儿歇过来,也把你累个半死。”然後转身吩咐富贵吉祥到那林子深处,铺几层厚厚的干净巾子。  

    富贵吉祥一齐色变,望向鬼面,见他也自喘息,心道:乖乖,爷不是真疯了吧,放著那许多花容月貌的小姐不要,却要和这丑鬼……虽说这确是毁了他的好办法,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用亲自上阵吧。  

    富贵不如吉祥那样机灵,便走到方邪身边,悄声赔笑道:“爷,要毁这丑鬼还不容易,就依爷的办法,奴才去找几个流氓来,虽然他这样子确实令人作呕,但多多的许他们些银钱,看在钱的份上,闭著眼睛倒也做了。嘿嘿,到时……”话未说完,早被吉祥从後面拉住衣角道:“爷自有主意,用得著你多嘴,敢情嫌这舌头多余,想割了喂狗是不?”  

    富贵这才看到方邪的脸色,只觉汗毛也竖了起来,忙掴了自己几个耳光,惶恐道:“爷,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这就按著爷的吩咐去办。”  

    方邪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去吧,日後再这样,就是我宠著你,这舌头也是定要割下来的了。”  

    富贵这才慌忙起来,和吉祥一道去了,待走远了,方敢向吉祥抱怨道:“我也是怕爷为那丑鬼污了身子,谁知好心没好报。”  

    吉祥撇嘴道:“爷都不怕了,你怕的什麽劲,你没看刚才爷的脸色,恨不能把你吃了。亏著我止住了你,否则这会子,脑袋还不知在不在这个脖子上呢。好歹跟了爷这麽多年,只会瞎操心,正经眼色却一点也不长。”  

    这里鬼面看著方邪,忍不住道:“他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也说得出这种话?看你刚才的神情,分明动了杀机,亏著那个及时止住了,他们好歹跟了你这麽多年,你怎麽可以这麽狠心呢?”  

    方邪凑到他眼前,薄唇扯出一抹邪笑:“算起来,我能有今日风光,全拜你所赐,也算是我半个师傅了,信不信我一会儿会对你做出更狠心的事来?”  

    鬼面一笑:“你无非是要折磨我,你当我放在心上吗?我心中从未把你当成弟子,我也知你向来视我如仇人,此时又何必说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来。”  

    方邪目光一冷,良久方道:“亏你提醒了我,我倒忘了我们原来是仇人,既如此,别怪我没有半点怜惜了,不过想来你身为男子,倒也是不需要的。”说完一把抱起鬼面瘦弱的身子,便向密林深处走去。【红尘】  

    8  

    他将鬼面打横抱起,这种抱法是极其亲密暧昧的,就连鬼面也不禁有些慌乱起来,自思道:“他这却是何意,莫非真为了报复我要行那苟且之事,竟不嫌我貌丑如鬼吗?”思及此,不由骇然,欲待挣扎,却哪里挣扎的起,但他毕竟是高手,屏除杂念,暗将一口气运在丹田,游走周身|穴道,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方邪点|穴手法并不重,凭自己的功力,一刻锺功夫应可破解得了。  

    方邪抱著他来到铺了一丈方圆的巾子上,吉祥和富贵早退下了,他小心将鬼面放在那里,这才站起来将自身衣服一件件除下。  

    鬼面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已知自己不幸料中,免力提神开口道:“方邪,想你当初游遍花丛,非天香国色如何能入得了你眼,这几年我虽时有劝你莫要玩弄手段,却也不曾教你禁欲,因何如今标准降低到这样不堪地步,传出去,你还拿什麽脸面见人?”他知方邪一向心高气傲,只盼如此说能让他打消念头。  

    谁知方邪嘿嘿一笑道:“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此时他衣衫已全部除下,裸露出精壮结实的身体,古铜色的皮肤上,分布著一块块形状优美的肌肉,间或有几条伤疤,使得他整个人宛若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  

    鬼面也是男人,将这情景看在眼里,不由又妒又恨又愧,他平时也勤加习武,可身子仍是瘦弱。也因此无论冬夏,向来不在人前打赤膊,惟恐被人耻笑了去。  

    他不停运气,已有两个|穴道松开,但因仍受制於人,故不肯露出任何声色,眼见方邪一把拽去自己的长衫,又羞又恼,骂道:“你当真禽兽不如,要做这有违天理之事吗?”  

    方邪一边解他亵衣的扣子,一边不以为然道:“自古君主多有男色之好,偏我就不行。”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一划,那亵衣立时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来。  

    方邪立刻觉得下腹似有一道火焰窜过,不自觉间,胯下那话儿已高高竖了起来,竟比寻常成年人更要粗长,宛如一条巨莽一般,本想立时一逞欲火,但他哪里甘心,少不得慢慢定息,压制欲火,以期能够好好玩弄鬼面,也好让他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手段。  

    食指轻轻按揉著胸膛顶端的圆润红珠,他笑著对鬼面道:“你可知男子的这两颗Ru房比女子的更有趣味,女子那里虽柔软,弹性却嫌稍差,就如面稀一般,男子就不一样了,不甚柔软,却弹性十足,便向那面筋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将一颗Ru房覆在自己的手掌里反复揉搓,又道:“看,就如这样,操起来也要爽利多了。”  

    他故意用这下流的污言秽语来增加鬼面的羞耻心,果见鬼面的丑脸上飞起两抹晕红,只是双目犹不认输,仿若要喷出火来般怒瞪著自己,看在眼里倒觉可爱,又听他咬牙切齿道:“你是王府的公子,却连市井无赖也不如,素日我虽看不上你太过机狡狠毒,却也把你当个人物,谁知竟看错了你,白瞎了你这好家世,好地位,好才貌,却连一点德行也无。”  

    方邪也不分辨,忽然张口就向那颗硬挺|乳头咬了下去,因那|乳头已被拨弄得敏感无比,如何禁得了这般强烈的刺激,登时红肿起来,鬼面也不由惊叫了一声,方邪这才抬起头来,残忍笑道:“你今天才知我没有德行吗?你不是早就知道的?”说完从地上摘起一片草叶,运足功力,使那叶尖便如一枚锥子般,在另一颗|乳头和周围的|乳晕上不住乱划,立时便有血丝渗了出来。  

    鬼面只羞气的眼前金星乱冒,周身气血上涌,忙竭力镇定心神,双手紧握成拳,箍著地下的一股杂草。却被方邪轻轻拨开,俯在他耳边悄悄道:“现在就这样用力,到後来要如何呢?我可不想伤了你呢。”  

    灵活的指尖象蛇一样蜿蜒而下,最後钻入棉布亵裤中,方邪一把攥住仍在沈睡著的欲望,缓缓揉搓道:“你这里尝过温柔滋味吗?看它这样迟钝,恐怕你还未给它开过荤吧,趟上你这样不解风情的主子,可也够委屈的,趁著今天我高兴,也让它见识见识这消魂滋味吧。”  

    鬼面虽年纪长了方邪几岁,却真的未经过人事,那方邪技巧老练,自己一时间只觉内息乱窜,小腹内似有几条小小的火龙吐著烈焰般,那股气流再不受自己控制,情知这样下去,将前功尽弃。不得不强提一口气,勉力冲开了剩下的两处|穴道。然後趁著仍有余力,兜头便给了方邪一掌。  

    方邪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震的退了几步,鬼面本想将他劈昏,此时见他仍战立不倒,也自著急,不顾身体强行运气,内息岔乱,胡乱抓起一件衣服,便要夺路而逃。  

    方邪挥出一缕掌风,将他劈倒在地上,狠狠道:“我倒低估了你,看来这回不给你下点重手,你也不知道好歹。”上前便要再点鬼面的|穴道,却不妨又被他扫了一记。这次是鬼面倾全力而出,自己也因强运内力而吐出一口血来,倒也让方邪跌坐在了地上,一时也难以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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