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掏出帕子给琴雅擦眼泪,小声哄她,“公主别气了,快走吧,太后还等着我们跳祭月舞呢,可能庄夫子只是路过而已。”
“你会路过到这里来?庄墨隐,你如果杀了这女人,我就放过你。”琴雅刁蛮之性已起,怎么都不肯离开。
“不可理喻。”庄墨隐脸色铁青,拔腿就走。
他不给面子,琴雅更气,指挥人去打苏染染,苏染染躲了几下,可那些奴才居然去掐她的脖子,眼见她被揉在地上,庄墨隐的脸色更加难看,突然就大步跃来,一掌抓起了正掐她的宫奴,用力往下一丢,不偏不倚,丢到了琴雅的身上,娇蛮小公主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道,直接从台阶跌了下去,砰地一声——
她不动了,大滩的血从她的脑后淌出来……
院中静静的。
苏染染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也不多说,奔进屋子里,抓起装着小黑豹的袋子就跑,可没跑多远,就被人给拦了下来,强行拖到了院中。琴雅身边的宫女都是习武的,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好对付。
琴雅被快速抬走,剩下的宫婢将二人围在中间,死死盯着二人。
庄墨隐一脸青灰,扭头看向了她,半晌才低声说:“对不起,我会承担责任。”
苏染染勉强笑笑,“算啦,只怕你我虽无奸|情,也得当一对jian夫ying妇了。没什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总有一天,我逃不过。”
这里豺狼虎豹太多了,她躲了虎,躲不了狼,拉倒吧,反正是人家的皮囊,还给人家,苏沫篱小姐,你这人命太背了,虽然长得挺好看,可好看不能当饭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万安公公来了,看了一眼庄墨隐,直接走到了苏染染的面前。
“苏美人,走吧,皇上要见你。”
苏染染转过身,对庄墨隐洒脱地一抱拳,“庄夫子,先走一步。”
庄墨隐一脸复杂地看着她,直到她高抬下巴,雄纠纠气昂昂地跟着万安走出冷宫。
几名侍卫大步进来,扣着他的手臂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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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清冷,慕宸殇静立在佛堂之下,仰头看着佛像。
万安推开门,把苏染染推进去,“皇上,苏美人带到了。”
慕宸殇没出声,苏染染理了理假发,盘腿坐下去,等着他给自己定死刑,运气好的话,一杯毒酒,三尺红绫,运气不好凌迟也有可能……
“谁的?”
不想,慕宸殇却转过头来,莫名其妙地问了两个字。
“什么?”
苏染染怔了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孩子是谁的?”
慕宸殇慢步走到她的面前,弯下腰,伸手扣住她的小脸。
苏染染嘴角抽抽,快速说:“我的。”
“别和朕玩这些花样,回答朕,谁的?”
慕宸殇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扣着她小脸的手用了力,下颚都要碎了。
“我的!”苏染染含糊地尖叫了一声。
“这十一天来,你们天天相会,每次都是从子时到丑时,苏沫篱,你死不悔改!”
慕宸殇的语气阴冷,充满杀机。
殿外,突然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是德祥的声音!
其实不必打,德祥也一定会说她和庄墨隐有苟且|之事。
慕宸殇又低目看她的一头青丝,手指卷了一缕,用力一扯,扯得苏染染头皮生疼。
“慕宸殇,要杀要剐,痛快点吧。”她捂着脑袋,愤怒地看他。
慕宸殇摇摇头,扭头看那尊佛像,“苏沫篱,你想死,没那么容易,从今天开始,你就自己熬着吧。”
“什么意思?”苏染染心一沉,盯紧他的眼睛。
慕宸殇拿起了香案上的佛烛,融掉的烛泪滴在他的手指上,他也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万安的声音,“皇上,都准备好了。”
“动手。”慕宸殇突然把佛烛往地上一丢,顺手就扫掉了香案上的各式供果,再把苏染染推倒在上面。
“苏沫篱,朕还真的想念几分旧情,毕竟你母亲待朕不错,可你自寻死路,不能怪朕。”他缓缓撩开龙袍,拉开裤带。
还要先jian后杀?
苏染染想跑,却被他一指点住了穴位。
“苏沫篱,我就要让你们互相听听,什么叫做……痛……”
他残忍地说着,撕开了苏染染的衣裳。
月光从屋顶的漏瓦里透进来,银粉似地落在苏染染的身上。她身材玲珑浮凸,胸前两团雪柔像两朵颤微微欲绽放的玉兰花,幽香迷人。
他的手指轻轻地抚过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胸脯前。
此时,苏染染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吼声,虽然扭曲变形,还是听出了,是庄墨隐的声音!
“他弄伤了谁,朕不在乎。朕在乎的是,他碰了谁。”
苏染染的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恐惧开始在她的心里漫延。
“你想盗兵符杀朕,朕也可以不在乎,女子择强者而栖,很正常,朕在乎的是,你择了谁。”
他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胸前,一直抚到了她腿中间,骨节分明的中指,轻轻拔开两片花瓣,用力地挤进了她干涩的身体。
“你到了今天,还未向朕坦诚,那晚,你是和谁走?”
“慕宸殇,被人甩是你没本事,而且苏沫篱是冤枉的。”苏染染勉强挤出一句话,她前面一句气挤得稍足,后面一句却被他的手指摩|擦得让人听不清。
“朕登基之后,之所以不杀慕楠夙,就是因为朕知道那晚的男人不是他,苏沫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庄墨隐?”
他又加入了两指,扩充着她的干涩蜜泉,在里面大力旋转抽|动。
“是……慕宸殇。”苏染染咬咬牙,耳边又是庄墨隐的痛呼声,“你把他怎么样了?是我求他送我出宫,他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现在解释,太晚了。”
慕宸殇的双瞳里尽是冷光,这些日子以来,他虽登上龙位,可却有个致命隐患让他日夜难安。那个想带走苏沫篱的男人居然带走了黑羽兵符,那么,这个人就等于掌握了三十万天祈国最神秘、强悍的黑羽铁骑,这些人世代为铁血之兵,见黑羽符即刀剑出鞘,不管是谁掌握着这符。
可慕楠夙那晚确实未去相会,滂沱大雨里,紧揽着苏沫篱的男人成了他心头最狠的一道威胁,若不查出此人是谁,他不得安生。
默许相国送她去普慈庵,就是想看那人是否还会前去相会。他两上普慈庵,却发现她性格大变,愈加狠辣,居然敢动手杀人。
那个,当年立在佛像前、温言软语想和他结为夫妻的娟秀女子,她去了哪里呢?
看着苏染染倔强的眉眼,慕宸殇眼中的狠意更浓了,手腕加快速度、剧烈震动,三指残酷的猛戳她那已经敏感得不行的内蕊,可腹痛又让苏染染满身大汗淋漓,像他这样,会把孩子弄掉的!
可反正是他的,他要当杀人凶手,随便他!
她紧紧闭上眼睛,索性忍着这剧痛,不再发出一丝声音。
突然,一个巨|大滚|烫的东西狠狠地冲进了她的身体。
“给朕叫出声来,让你的好情郎再听一次。”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地碾转,手指在她的花唇上用力弹着。
苏染染猛地一怔,原来那晚他就知道庄墨隐在后窗!
他的动作太粗|野了,又专门刺|激苏染染的敏感柔|嫩的花蕊,在极痛之中,她居然又渐渐地开始吐露|湿|意。
“沫篱,这么爽么?”他低吼,粗野的扒开她的花瓣,眯眼瞧着那根紫红的庞然大物在鲜艳|湿|漉的泉水里捣|弄,“瞧瞧你自己的浪|荡样了!”
他抹过一掌的湿|液,故意的抹向她红通通的脸。
“贪婪成你这样,真让朕刮目相看,你的情郎正在受着腐刑,朕让他永远做不了男人了,你是不是又准备再换一个?”
苏染染猛地瞪大眼睛,慕宸殇居然对庄墨隐用了腐刑?
庄家三代单传了,这不是让人家家里断子绝孙吗?庄墨隐只是想助她逃走,却落到如此下场!
“你混|蛋。”她怒骂一声。
“很好,再骂一声听听。”
他冷笑,将她绵软的腿扳到肩上扛着,她一低眸,就能看到被他肆意刺激的画面,她愈加紧绷,把他咬得更紧,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庞龙上贲出的青筋的跳动……
一阵刺骨的寒风冲开了窗子,苏染染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渐渐木然了,木然地看着慕宸殇,他狠狠地刺|进,再用力拔出,他薄凉的薄唇紧抿成讽刺的弧度,似是在嘲笑这个曾一心想逃离他的女人,背叛他的女人,妄图杀害他的女人……如今只能可怜巴巴地躺在他的身下,像一条鱼,任他翻来覆去地切割。
苏染染开始有些困了,她眨了眨眼睛,轻轻闭上。
其实,这只是慕宸殇和苏沫篱之间的恩怨,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一缕魂,闭上眼睛吧,说不定睁开眼睛,会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慕宸殇最后一次冲击,又飞快地退出来,把火种洒在她的腿上,然后把她从香案上推下去,大步离开了佛堂。
佛堂前的汉白玉砖上,薄雪轻盖,掩不掉残月血色。
可明明木鱼声还在继续,声声敲响!
“皇上有旨,苏美人送回冷宫,宫门浇铸铁水,宫墙加高十米。”有太监在外面匆匆跑过,大声宣旨。
又过了一会儿,几名太监跑过来,抬起了一身凌乱不堪的苏染染,快步往冷宫跑去。
把她一个人锁在里面,自生自灭,管她是饿死、病死、疯死、寂寞死……
她被抛到了冷宫冰凉的榻上,外面响起了铁水浇铸的声音,工匠连夜加高围墙,连后面的野玫瑰花园的门也被封死。
苏染染毫无知觉,只觉得怀里有一团暖融融的东西,小东西正在轻轻地舔|弄她的脸,她的唇,她的手指,呜呜咽咽,呼唤着她醒来……
【下节精彩预告:熬过八月,染染在冷宫中独自产子,她爬上白梅树,手持白梅,翩然起舞,披风下,居然不着一|缕……媚情蚀骨一夜,冷宫大门重新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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