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些年来你帮诸葛家已经够多了,该还的也已经还得差不多了!没有必要再叫我去娶他们家的女儿!”这些年来爷爷暗地里帮他们的,他多少也知到个一二,要不是有燕家,诸葛家能发展得发此之快吗!
“这些年来帮他们的也只是尽应尽的本份,要不是受我们燕家连累,诸葛家还需要我们帮吗?!怕早就有今日的家财!况且,诸葛志延要不是因为燕家又怎么会成了残废没熬过几年就与世长辞?!这样的恩咱们燕家还得完吗!还得起吗!你这逆子是想让我们燕家沦为不仁不义之徒吗!”
燕老元帅越说越激烈,‘啪’地一声拍桌而起,指着他怒道:“反正你不想娶也得娶,这事没得商量,而且陛下也已经下了圣旨,难道你想抗指不遵,累及燕家满门抄斩吗!”
☆、整你个幸灾乐祸的11
燕未勒沉默不言的退出了书房,满腔的怒气没地方发,刚走出燕府就一拳在墙壁上落了一个拳印,可见他心里有多恼火了。
他心里很清楚,圣旨一下,这事已经成了定局,根本就容不得他再去反抗,爷爷也定是捉住了他的弱点才会去求皇帝赐婚!
燕未勒走着就来到天香楼,上了楼发现好友骆汶滨正巧也在便招呼小二拿些酒来。
“怎么,脸黑成这样。”骆汶滨也是闲着无聊才到这天香楼里来喝喝小酒,哪想就瞧见燕未勒黑着一张脸进来。
“别提了,满肚子的火。”已经是被逼得无活可走,只能按旨办事,从来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骆汶滨的父亲也在朝为官,对燕家的事多少也是有点耳闻,“不会是为那赐婚的事吧。”
“你这小子原来早知道了,竟然就没透点风我!”燕未勒听了就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冤枉啊,我也是今天才听说的,听我爹说是燕老元帅去请旨赐的婚,这事现在在盛京挺轰动的。”抿了一口酒,骆汶滨好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夹着菜吃。
燕未勒握着酒杯仰头一口就灌了,放下杯子,眼睛冷冷的闪烁着:“陛下也太多管闲事了!”
“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你啊,就是这执拗的脾气。”骆汶滨摇了摇头,接着道:“燕老元帅德高望重,陛下又怎会驳了他的面子。”
“我是口不择言,可是圣旨一下,半分转寰的余地都没有了!”简直是乱点鸳鸯谱!当初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爷爷会出这招,要不然也能求皇帝千万别干预此事了!
“你早晚要娶妻,况且诸葛家的小姐也算大家闺秀,还是忍忍咽了这口气吧。”
“我怎么能咽得下去,别人不知也就罢了,你又不是不知!”燕未勒冷眉横扫了他一笑,“如果娶了诸葛明珠,灵素又该怎么办,我不能负她!”
看着气红双眼的燕未勒,骆汶滨也不禁沉默。
☆、整你个幸灾乐祸的12
钟灵秀自幼双亲亡故身世凄苦,后来一直都是在她叔父家中长大当年钟家离燕家极近,俩人自然就玩到了一块,当时还是个小孩的钟灵秀长得特别水灵可爱加上身世可怜,他们这群比她大的男孩自然就对她多了几分的怜惜之情。
打小钟灵秀就特别的黏燕未勒,感情更是好得令好多人眼红着,不过那时骆汶滨到是与他们接近得极少,原因那钟灵秀逗一下就哭得跟什么似的,燕未勒却是更加对她疼惜有佳,再三警告骆汶滨不能欺负她,连带很多嘲笑过钟灵秀是没有爹娘的男孩均是被燕未勒狠狠修理个遍。
当时很多官家子弟都是对他们皆是退避三舍,这种情况一直到五年前,钟灵秀叔父钟傅被调到刺州做刺吏而得以改善。
那年燕未勒十七岁,钟灵秀十二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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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今日的盛京热闹非凡,街头巷后三姑六婆七公八叔莫不在讨论这燕家与诸葛家的亲事,整个迎亲队伍的场面实在是壮大得令人惊叹。
“看看这燕家出手就是不凡啊。”
“那是当然也不瞧瞧燕家是什么样的家族,当时燕未荀陪着先皇南征北战,不知立下多少汗马功劳,要我说就是他家孙子要配个公主那也是绰绰有余的事儿。”
“对对,说得不错,不说燕未荀的战绩,就是他那孙儿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文武超群深得当今天子欣赏,而且这两年出兵平定泓门关数次皆是大捷而归,这样的人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啊。”
“听你们说得那么好,燕家干嘛娶个商人的女儿啊?”
“就是,好生奇怪就是要娶也得娶丞相家那千金那个是咱们盛京城难得瞧见的美人儿。”
“你们懂什么,这个我到是从我太爷那里听过一段子。”一个年轻的小伙摸摸下巴,满脸清高的扫过这群人。
☆、整你个幸灾乐祸的13
“小子,说说。”
要是平日里这样傲慢的小子简直是要遭群击,可惜,人人爱八卦的精神促使着他们想要知道更深的爆料,于是皆是自动过滤掉这年轻小伙清高的态度。
小伙子很享受大家不住的追捧的眼光,洋洋得意的道:“我家祖上一直居住在北方,说到燕家跟诸葛家那个渊源就大了。”
“什么渊源?吹牛的吧,听你一说好像他们俩家从祖辈开始就认识了似的,一个是名门王将一个是市井商人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块的俩家人。”
“我也觉得这位老兄说得有理,那个燕老爷子是什么样的人会跟满身铜臭味的人打什么捞子交劳子交道啊?!”
那个年纪小伙眼珠一瞪,明显对于他们的话有些不满。
“什么叫商人满身的铜臭味,还有大家不都是市井小民吗,难道他们燕家就是天生的王候将相?还不是得祖上福恩?再说了,别瞧不起诸葛家,那个诸葛家的老太爷诸葛志延可是一位挺了不起的人物呢。”
“此话怎讲?”
“二十几年前,泓门关一战若不是有诸葛慷慨就义,此时哪里还有燕家的存在,再说,诸葛家以前在北方也是挺有名的富商,而且诸葛家的家主特别乐善好施不知帮助过多少穷苦人家,就是江湖上的人也有不少受过他老人家恩德。”
围观迎亲队伍的不少人听这小伙子一说,立马都对诸葛家刮目相看,原来这燕家跟诸葛家联姻实则是为了还恩啊,难怪难怪了……
此时诸葛府的下人到是忙成了一团,由其是他们二小姐的闺房简直是乱成了一团,拿衣服整理嫁妆的丫环奴才们是手忙脚乱,谁叫小姐今个儿嫁人还起这么晚,现在坐在梳妆台上一脸的无精打采。
言七音把玩着凤冠上垂下的小珠子,另一只手撑下巴,眼儿半睁半掩长长的睫毛更是微卷着时不时配合着颤动了下,从镜子里看着小芹正在给她将梳好的发髻固定好最后满意的收尾。
☆、整你个幸灾乐祸的14
“小姐,奴婢帮你上点儿妆。”小芹将七音的左手给轻轻扳下,看着她那没有笑意的脸,小芹说话的声音就更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惹得七音不开心。
七音见到小芹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忍不住训道:“哎,小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老是奴婢奴婢的,你家小姐我有这么可怕吗?再自称一句奴婢就把你留下来。”
虽然是佯装的生气,可是这小妮子老是这刻挨完训,估计下回又改不了这毛病了。
一听七音的话小芹就忙着小鸡啄米似的听话点头,“小芹记住了,一定一定不会再犯这错误。”随后又担心的吐了吐小舌接着笑道:“小姐,你可别把我留在府里,到时表小姐指不定会怎么整我。”
闻言,七音就轻笑起来,也难怪小芹这么怕了,自从那次整完梁姗姗后,每次见到她俩主仆的眼睛实在是凶狠的下一秒就要将你撕碎。
所以说宁得罪男人也莫要得罪女人,宁得罪女人也莫要得罪小人,梁姗姗就是属于女人中的小人,小人中的极品,所以小芹这丫头到是挺有危险意识的努力跟梁姗姗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见七音一笑,小芹就松了口气,“小姐就知道捉弄人,吓死我了,表小姐现在是越来越可怕了,每次出现就觉得阴风阵阵似的。”
“形容的不错,哈哈。”那个梁姗姗在人多时就努力的装贤惠,人后简直就是比夜叉还夜叉,所以说她不当演员真是浪费啊,连七音都对她出现在此时代觉得备觉惋惜。
“小姐你能不能别动了,你看这眉得都没画好。”小芹拿着手帕擦擦又继续将尾线勾好,总算是满意了,可是刚拿起桌上的胭脂准备往脸下涂时就立马被七音给打住了。
“停停停!”七音看着她手里拿着的那盒红粉,她可不想擦得跟猴子屁股一样,所以坚决不会用这胭脂了,也不明白为啥她们古代的妞都喜欢用这个,天然的素颜可比擦胭脂跟如花一样的模样好看多了。
☆、成婚当日想害她丢脸01
“一次,就一次嘛,小姐你今天这是成亲当新娘子,如果不帮你好好打扮等下夫人是会怪罪我的。”小芹拉着她衣袖就是不松手,就不信小姐她能忍心看她受罚!
看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七音也不想让她难为,“好吧好吧,快点抹。”
抹丑点也好,现在还不知道那燕未勒是什么性子,一路上得好好想想怎么应付今晚的洞房。
小芹给她画好了妆又忙着给七音佩带好一些身上的饰品,纯金的龙凤镯子两只手就带了五六个,有钱也不是这么显摆的呀呀呀,七音望着自个儿的手暗暗吃惊。
这时府外传来了热闹的鼓声、喇叭声、唢呐声越来越响好像要震彻整个诸葛府似的,梁玉珍被梁姗姗扶着急匆匆的进来催促道:“珠儿啊,好了没有迎亲的人都来了。”
“娘。”看到梁玉珍,七音立马就起身笑着朝她走来,虽然相处时日较短,可是她心里生生的就将她认作自己的亲娘了呀,想到要离开他们心里真的是万分不舍。
梁玉珍拉着七音的手,眼眶红红,“珠儿今天可真是漂亮,娘……娘真的是舍不得你。”
“反正燕家离这儿又不远,个把时辰就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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