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瞬间隐形,干脆从他的视线中彻底消失,当然他没有偶遇过神仙,也没能学会隐身术,更不是透明人,无处可遁的他,被黎昊轩一声呼喝而僵在原地。
「……站往!你……过来!」偏头看着已经蹭到树林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想要逃跑的面前人,眼瞅着一转头就能钻进小树林中消失无踪,状似漫不经心地黎昊轩开口命令道。「听到没有,过来!」
「……」侧首看了看近在咫尺的茂密小树林,再瞅了瞅面色潮红,浑身酒气熏天,看起来极度危险的黎昊轩,左右衡量了一下逃亡的可能性,可想了想面前之人的身份,踌躇了半晌,沐白最终还是认命地一步步往回蹭。
「……」微挑眉梢,黎昊轩却也不急,饶有兴趣地看着沐白不情不愿地一点点磨蹭,直到他终于蹭到自己只手可及的地方,才探手再度拎着他衣领,将其慢悠悠地拖了过去。
将他放在自己腿上,伸手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就算眉头拧成麻花,面上尽是痛苦之色,可清澈得似一汪山泉水的冰蓝色双眸,却依旧似月之光辉般清清冷冷,没有太多的温度。
「你的眼睛,还真是罕见,听人说在雪国就算皇族之中,也很少见这种颜色的眸色,而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凑到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黎昊轩喃喃低语道。
「……」半挂在他的身上,被他捏得满脸尽是痛苦之色的沐白,很想痛快地告诉他,自己什么也不是,只是他宫内一个普通平凡,完全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低级侍卫,只可惜他却无法说出口,也不敢开开口。
因为他实在不想变成君王御塌上的玩物,像后宫中那群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腐朽老去的妃嫔宠嬖们那般郁郁而终。
此时的他,心里还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认为宫中有数以万计的侍从侍卫,只要他能够找到机会脱身,以他的平凡及普通,就会迅速地消失无踪,就像大海中的一滴水,完全无迹可寻,所以他只能自虐地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为什么不说话?!朕很想听你的声音,我记得你的嗓音似清冽的甘泉,醇厚而又悦耳,朕很想听……」食指尖探入他齿间,拦住他的自残,拇指反复揉搓着他如水嫩滑的唇瓣,并在他耳边亲昵地轻声低语,凝视他的双眸中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诱惑,状似调情又似挑逗。
身份尊贵,见多识广的黎昊轩,什么名花佳人没见过,眉清目秀,容貌算不上绝美的沐白,在他的后宫内那群争奇斗艳,风情各异的名花百草中,勉强也就是朵惹人怜爱的清雅幽草。
可他眉宇间偏偏有一种似纤柔却有不乏男儿的刚强,明明清冷似水却隐隐暗藏炽热的烈性与狂野,而这种朦胧似雾,难以道明的矛盾感,是那般的令人迷醉,令人情不自禁暗升探索之心。
「唔!不……」舌尖被他的指尖来回调弄着,到处躲藏的沐白,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而他灼热地气息拂过沐白耳后敏感细致的肌肤,身体难以控制地轻颤不已。
在黎昊轩手中苦苦挣脱的沐白,不甘受辱却又不敢拒绝,其实就算他想拒绝也完全没有机会,谁让此时在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掌控他生死的帝王,而他却是匍匐在他脚下任其鱼肉,毫无反抗能力有臣民。
也不知是恐惧还是羞怯,沐白白皙似玉的脸颊微微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珠圆玉润的耳垂也透着淡淡粉嫩,似光滑莹润的珍珠,那般娇柔魅惑。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脸上的红晕,色泽也越来越深,并且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在向周围蔓延的迹象,似蒙着薄冰的蓝眸,也越来越璀璨夺目,此时的沐白,明艳不可方物得令人眩目,更令人心动……
见此秀色可餐的情景,黎昊轩眼底顿时闪过一抹惊艳,眸色也随即深沉了几分,喉咙感到有些微干,一股欲流自他小腹处窜起,浑身燥热不已,骚动难耐。
忍耐从来就不属于黎昊轩,而天性霸道的他,最擅长的就是掠夺,喜欢什么也决不会迟疑,只会勇往直前,主动出击,而很明显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诱人的酒后餐点,撩起了他炽烈的欲望,他自然是毫不犹豫挑起他的下颔,覆上他微微颤抖的丰唇。
噬咬着他柔软的唇瓣,撬开他无措的牙关,随即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他口中。那让人沉溺的柔软与甜美,令他几近疯狂地纠缠着他麻木的唇舌,强势地在他口腔中翻转搅动,细密的舔舐他口中的每一寸角落。
不断地追逐,挑弄着他四处逃窜的舌,闪无可闪躲,也避无可避,最终还是落入他的口中,被其轻轻含在口中,时重时轻的吮吸着,以及尽情吸吮他口中甘甜如宝的津液。
单手扯开他腰间的腰带挑开他的外衣,手迫不及待地顺着脖颈探入他衣襟之内,抚摩着他滑腻的肌肤,用力揉搓着他的胸口。
常年握剑的掌心有几个凹凸不平的薄茧,略有些粗糙的大手覆在那绯色的茱萸上来回移动,忽重忽轻,时有时无的刺激,似相思豆般的|乳珠变得愈发坚硬。指尖稍稍使力揉捏着他微微突起的小巧|乳尖,轻弹慢捻,时搓时转,不断加各种各样的刺激,令其越发挺立。
恋恋不舍地放开沐白已经红肿不堪的唇,双手抓住他身上两侧的衣襟,左右用力分开,露出白嫩似藕的圆润肩头,以及光滑雪白的半个胸膛,一阵微凉的冷风袭过,本来木然承受他的索取,强忍着不去反抗的沐白,条件反射地站起向后退了几步,双手同时环住几近半裸胸口。
「……」勃发的性趣被突然打断,欲求不满的黎昊轩,并没有因此而暴跳如雷,也没有继续纠缠不休,仅仅是半靠半坐在栏杆上,神色中尽是慵懒,悠然地斜倚在石亭的柱子上。
狭长的凤眸微挑,剑眉轻扬,殷红的薄唇,懒懒地勾起一抹邪佞的浅浅弧度,他漫不经心地睇睨着抖成一团,满脸慌乱之色的沐白,气势迫人,不怒自威的他,像只蓄势待发的雄狮,就算看似慵懒,浑身上下也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无形威慑力。
衣衫凌乱的沐白在夜风中瑟瑟发抖,黎昊轩那双深幽而又锐利的眼神,直直定在他的身上,饶有兴趣地将他从头到脚慢条斯理地扫了一遍,灼热的视线如烈火将他彻底吞噬,越来越凌厉的眼神更似锋利的利刃把他穿透,而恐惧就像是突然袭来的巨浪,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瞅着面前眉宇间尽是慌乱的青年男子,年纪似乎还很轻,看起来应该是才刚进入成年,稚气还没有完全褪尽的青涩少年,只见他强自镇定,抖动战栗的修长身体,像暴风雨中孤立无援的小舟,若狂风中脆弱无助的柳枝,那楚楚可怜之姿,惹人心生怜爱的神态,再再将黎昊轩心底那股辣手摧花的邪恶欲念给勾了出来。
「……你,把身上衣服脱掉!」双眸微眯,舔了舔微干的薄唇,黎昊轩眼底闪过一抹炽热的渴求,嗓音有几分暗哑的他,沉声命令道。
「……」愣愣地瞅着黎昊轩,心跳似鼓鸣,身体抖如筛糠的沐白,只是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并没有依令行事,甚至反而将环着自己的手臂更收紧了些许。
「……脱!」并没有太多的废话,只是冷冷地睇视着沐白,久久不语,如山般沉重的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涌去,半晌后,黎昊轩几近吝啬地从口中挤出一个字。
「……」牙齿狠狠地蹂躏着自己的下唇,眼底不断闪过痛楚,不甘,以及挣扎……
沐白想了又想,思量再思量,环视周围试图寻找逃跑路线,如发现无数藏在暗处的黑影若隐若现,彻底绝望了的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他也只能认命闭上双眸,任那屈辱的泪水爬满面颊,涟涟泪珠似断线了的珍珠汩汩流淌而下。
为了掩饰无法止住的泪水,他飞快的低下了头,并负气放下遮挡在胸前的手臂,抖着手将彩带慢慢解开,然后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衣袍从沐白身上纷纷没落,散落在地上,堆在他脚面上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个圈。
「……继续脱!」当沐白上身的衣袍尽数褪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修长柔韧似柳的身姿时,眸色愈深,欲念更炽的黎昊轩,开口催促神色仍有几分犹豫的沐白。
「……」咬了咬牙,沐白利落地将下身长裤,也都一一褪去。
沐浴在月辉下浑身赤裸的少年,身材高挑纤细,体态修长匀称,肤似凝脂圆润如玉,丝绸般滑顺的长发黑似墨,璀璨星眸似点漆,笔挺的鼻梁精致完美似悬胆,柔嫩如水的红唇似绯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朦胧的月色,让一切变得梦幻而又迷离,为其凭添了几分光彩,在黑夜中少年浑身散发着莹莹光辉,似一尊由上天鬼斧神工所精雕细琢的白玉石像,不加修饰却依旧浑然天成的美丽惑人。
虽然如今还是盛夏时节,可夜晚的风,还是微微有些凉意,一阵晚风席过,浑身赤裸的沐白,情不自禁地打个冷颤,修长的身体轻轻战栗,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体也跟着打着摆子,面容也越来越苍白。
此时摇摇欲坠的少年看起来是那般的柔弱纤细,以及楚楚可怜,只不过他骨子里还透着不甘屈服的倔强及骄傲,那柔弱与坚强的矛盾交融,令少年浑身散发着异样的魅力,那难以道明,也解释不清的迷人风姿,真是令人感到心悸颤栗,心动不已。
「过来!」见此血脉愤张的情景,胸口犹如被重锤击打一般,早已口干舌燥的黎昊轩,如今更是几近欲火焚身,声音也越发低哑。
「……」根本无法拒绝他的沐白,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不情不愿地缓缓向他靠近,挪动的速度慢得堪比龟速。
虽然沐白心里明白,不论怎么拖延他今儿个都无法逃过此劫,所谓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都得挨刀,早死早超生,可是……
一想起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头皮直发麻的他,步伐也就越发沉重,而速度自然也就越来越慢,不过不管怎么慢,路也总有走尽的时候,更何况两人相距也不过几步之遥而已。
低头望着颤栗地站在自己双腿间的荏弱少年,黎昊轩伸出双手贴在他窄腰上,略有些粗糙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