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想去刚刚在朝殿的勇敢,还有最后不争气的晕倒,真是太丢人了。“我生病?没有啊,我一直都是健康宝宝,估计是刚刚我太怕死了,哈哈。不要笑我哦。”
“但是御医说了,你身上的毒很烈,而可以断定的就是都是从你头上的那道伤疤而来的。”君墨文越说脸越深沉,就连我看起来都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这个身体的主人搞什么东东啊,不就卖个面条么,还卖出一身病,还要我来个她受,真是无语。
等等,刚刚君墨文说的是我头上的伤疤,我拉住了君墨文的胳膊,希望这个举动可以温暖下他现在的冷漠。一个楼曲泉变成那样子已经够我心痛了,如果君墨文也变成那样我真的无法想象。轻声的问:“你刚刚是说我的病跟我头上的伤疤有关系?”
话才刚说完,我又立刻发觉自己的头又一次快处于晕眩的地步,整个房子都转悠了起来,整个人也好像失去了平衡感,房子如同倒了过来,而我也好像很快就会被‘抛弃’一般。
这一回,拉住君墨文的胳膊变成像一条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抓得紧紧的,就好像一放手,我会随着房子的转动而跌入无止境的深渊。
君墨文明显的感觉到我的不对劲。立刻抱紧住了我:“怎么了?很难受么?”
“墨文,抱紧我,再紧一点。”
连你也不知道?
“好点了吗?”被我突然的举动君墨文也显然的吓到了。
突然晕眩好像好了一点点,我才勉强的用着梗咽的声音说:“墨文,帮我找周进取来,只有他知道我头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连你都不知道?”
要不是我现在的头真的昏的不行,我真的立刻就给他两个爆栗,拜托,我要是知道我还让他找周进取那个家伙干嘛。要不是听水灵说的,我估计连我是怎么生病的都不知道呢。“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墨文,不要问好么?”
君墨文别过脸,没有再对我说什么。只是从他有点颤抖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出现在是用力多大的毅力在控制着自己要爆发的脾气。也证明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在他身上有了那么重要的地位,可是这个位置却让我更加茫然,我是爱他的吗?今天一连串的事情早已让他什么装备都破碎了,如果我还伤害他的话,他会怎样?
“来人,去朝殿把周状元请过来。”
不消一会,周进取就速度的到来了,匆匆的向君墨文行了礼,但是眼神还是担忧的看向了正抱着君墨文的我。好像他真的知道什么事一样。
“你们说吧。”君墨文放开了我,有点无力的起身。是不是他也从我眼中看出了什么,还是他误会了我和周进取有什么?妈妈常说。人会说谎,可是眼睛是不会的。如果他真的是从我眼中看出我对楼曲泉还是念念不忘的话,我真有股要把自己眼睛挖掉的冲动。
“墨文。不要走,我很难受。”我用了恳求的眼神看着他,还不断的摇着头,可是这头一摇,刚刚有点静止下来的房子又一次的转悠了起来,难受到我的眼泪都不知觉的掉了下来。
“好好好,我不走,我一直陪着你,有什么你就问吧。”君墨文没办法只好再次的抱紧了我,也许是被我刚刚的举动感动到了吧,因为他认为我是需要他的。
你别给我说不知道
虽然他的脸表面看起来还是没什么起伏,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拥抱是温暖的,不再是带着伪装的冰块。
我乖巧的点点头,这个时候才开始理会那个一直看着我和君墨文卿卿我我而又不敢吭声的周进取。语调不是很好的开门见山说:“我头上的伤疤怎么回事?”
“伤疤?”
他竟然给我装傻,水灵明明就说跟他出去了之后才会这样的,还满身是雪,他现在竟然给我装傻。
我激动的掀起头发下的一小口地方,用手摸起来哪里确实是有很大的一条伤疤。“就这里,你别给我说你不知道。”
“依缇,你的伤口提前发作了?”周进取看到了我掀起的伤疤之后也吓了一跳,就像一切都没有预兆般的袭击着他。
可是头晕起来真的是要命,不耐烦的吼了一下:“说清楚点。”
这一吼,周进取才意识到他的关心好像放错了地方,立刻唯唯诺诺的应了起来,可是他的说话的语气却略微带着心痛和无奈。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感觉到了,我的心却莫名的揪痛了起来。
“郡主是在一年前的时候被毒医看中,要收你为徒的事情,郡主都没映像了吗?”
“都跟你说我不记得了,你可不可以废话那么多,你就当讲故事一样,一次性讲完给我听好不好?丫丫的,感情不是你头晕你没感觉啊?”头晕的要死掉了,他还有时间在哪里问我问题,还有没有人性的,真是其实我了。
“照她说的做吧。”君墨文对我这一举动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让周进取顺着我点。
“是。”周进取也识趣的点了头。开始回忆着一年前的一幕。
当时的西依缇和他一起去看花灯回来。期间遇到一个口吐白沫的人,二人都不忍心看着他暴尸街头,他们就把他送去看大夫。
只是没想到这一送却给自己找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那就是毒医——赵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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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冷涵要哭诉,下雨天还去上课,还被雨淋了,呜呜···
一回来还多更新一个章节给你们哈。不晓得等下要不要继续,看乃们滴表现哈。
不是说在一年前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无情在他们打算回家的路上拦住了他们。所看中的西依缇的潜着,要把他带回无情谷让她做他的关门弟子。
当时对江湖的事情多多少少了解了一点的周进取肯定不愿意,而西依缇在得知赵无情人如其名的毒辣的时候,她也是宁死也不肯屈服。
毒医见他们意志坚定也就不再勉强,说什么没心的人根本没办法学好他的毒功。只好惋惜的让他们离开。
原本以为是尘埃落定的平静了,可是当她们快要到面摊的时候,一群白衣女子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自作主张说今天一点要带走西依缇。
周进取大骂毒医言而无信,便赤手空拳与她们搏斗。
别说每个白衣女子手中的白色披肩可以瞬间变为武器,就算没有,周进取以寡敌众姿态,没三两下就被打的上气接不住下气。
正当一条变得与兵器一样坚硬的白色纱幔向周进取的方向直直的发出去的时候,西依缇不经过大脑考虐的扑了过去,挡住了那纱幔击中周进取的脑门。却打到了她左边的头部,由于白色纱幔上还有淬毒,黑色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中涌现出来,真是骇人。
还好毒医及时出现,给了西依缇解药。但无奈那种毒是,绝情谷中第二毒的毒,所以解药只能维持两年,让西依缇两年后去绝情谷找他,他会提炼出解药给她解毒的。
“但是你不是说是一年前吗?”像听故事一样,听的我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可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喝瞌睡虫对抗着。
反而是君墨文在听完周进取的‘故事’之后却没有一丝惊讶,对他知道的一点情况也娓娓道来:“御医上次给你解毒的时候说鹤顶红是无药可解的,只是因为你身上有另外一股比鹤顶红还强烈的毒药解了体内鹤顶红的毒,但去让体内处于静态的毒性,踊跃了起来,也就是你今天为什么会晕倒的原因。”
你带她走吧
“所以我在担心,是不是鹤顶红的毒让依缇体内的毒提前不受控制了。”周进取也附和起来,这回我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可是眼皮却越来越沉重的闭了下去。但是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耳朵和清醒的时候一模一样,就是不愿意说话和睁开眼睛。
整个人被君墨文打横抱起,还听到他焦急的咆哮对着周进取:“赵无情现在在哪里?”
“绝情谷。”
君墨文听完这句话再也没说什么。抱着我走出了门口,边走边说:“来人,快备马,快。还有周状元我不在的期间有你辅助乔相帮我管理朝中的事物,就说我病重闭关,外面的一切你们一定要尽力的挡着。”
原来他在看到我有危险的时候会这么着急,可是我该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我现在很想睁开眼睛,张开嘴巴让他不要对我这么好,这样沉重的感情我好怕他会有反弹的一天。可惜的是,我现在连这个能力都没有了。
突然我感觉到了君墨文的脚步停了下来,冰冷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要的不就是一个皇位吗?你要的不就是给你宫女的母亲讨个公道吗?好,统统都给你,现在离开给我让开,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们这些组织我的人统统得到惩罚。”
“你带她走吧,我会退兵到落日城,在你没回来前,我绝对不会乘人之危。”这个声音不用说也知道是楼曲泉的了。只可惜我现在看不到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君墨文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抱着我不断的走着,直到把我放上了马,自己也跟着上来。
我想他应该是连夜兼程要赶去哪个什么无情谷吧。
“三皇子,现在君墨文离开了,正是我们最好的时机,你还在等什么?”成尚书一脸奸臣笑的来到了楼曲泉的身后。以为可以好好的邀功一下,谁知道却···
难道对我就公平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不要忘记了?没有我你怎么可能有今天?”
“但是今天的你不能没有了我,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帮着乔正天把一切都压下来,我会跟君墨文来个公平的正面交锋,让他心服口服的交出所有的一切。”楼曲泉是背对着成尚书说的,可是这样违心的话说得他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虚伪。
当他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训练的时候早就把什么公平公正抛在脑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如今他却说出了如此大义凛然的话,愿意为君墨文压下一切的风波。
是因为要一个公平吗?不,当年君家的人怎么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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