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们一家三口可以逃出很远了……真的……
放了这本,再拿起一本,只见上书:“丫头的巧手替我拿来了镜子,我一见镜中人忍不住掩口娇呼了一声。那镜中的人儿真的是我吗?只见镜中的人香面桃腮、肌肤晶莹如玉,一双美眸盈盈顾盼,仿若星月生辉……(此处略去主人公自我赞美之词一万零一字)”
当然这也就算了,后面一堆人看到女主的反应唐黛就更不爽了——她本庸人,典型的羡慕、嫉妒、恨!
于是这本再搁下,拿起另一本,上书:“我站在山头俯瞰这世界,日与月的轮回,寒暑交替,像花静静地开又静静地谢,像鸟静静地飞来又静静地离开,像浮云聚散,像人世无常,像世间最美的相聚和最无奈的离别……”
很文艺,不错确实很文艺?
可特么地这到底是在写啥?!
于是再搁下……
审稿数日之后,唐黛觉得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
经过数天努力,唐黛与公开亭公布雷文判断标准,有此情节敢再申请VIP者,一律叉出去:
一:上帝视角者,例:他痴迷地看着我,心里想:“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善良的女子……”
二:言语罗嗦、废话连篇者,例:忘了你?我们怎么可能忘了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让我们做一件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事?忘了你?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刻入我们的灵魂,刻在我们身上,死都不能……永生永世都不能……怎么可能忘了你……
三:滥用词汇、乱用成语者。
四:夸张到令人发指者。
五:不知所云者。
六:严重自恋者。
七:临死前废话连篇者。
此规定一出,原以为雷文会大大减少,不料天雷如《女采花贼外传》《冷面楼主和尚妻》者依旧层出不穷,无数如同一度君华这般文笔小白、套路狗血、为虐而虐的小说作者依然雷并快乐着。
在这个言情的世界里,伦理冈常是狗屁,国恨家仇是狗屁,人生价值是狗屁。将军不作战,专门谈恋爱;杀手不杀人,专门谈恋爱;富商不经商,专门谈恋爱;王上不理政,专门谈恋爱。
后来甚至开始流行一种名为种田文的文体,于是我们勤劳的农夫也不种植了……专门谈恋爱。再后来流行玄幻小说,喵了个咪的,就连神仙也不管事儿了,专门谈恋爱……
后来单对单爱来爱去写烦了,于是男作者笔下男主数量不变,女主变多了。女作者笔下女主数量不变,男主却多了。
再后来呢,人和人的爱情写烦了,于是把动物给揪出来了。
首遭不幸的自然是狐狸,其次狗、猫、虎、豹、蛇,到后面连植物都惨遭牵连,实在是太狠了!
如果将整个言情文学发展史也写成一本小说,也许最后结局将是世界末日——言情毁灭了世界。
唐黛词穷。
这天下午,唐黛接出版稿时遇到一篇众管理员力荐的好文——《鬼吹灯》,一看作者,却不是传说中的天下霸唱,而是一个叫时光机器的家伙。
她于下午将这个人请到了办公室,拍着那本手稿:“这书……是你原创的?”
时光机器底气很足:“不错!”
唐借以手敲桌:“下本你是不是还打算写《盗墓笔记》啊?”时光机器大惊,唐黛悠然:“再下一本写《茅山后裔》?”
“你……”时光机器的底气终于泄了:“你也是穿越来的?”
唐黛坐在垫了锦垫的椅子上,这样看他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未穿越前她看过无数的穿越小说,不论起点、红袖还是晋江原创网,文中主角借用前人作品一直都是理直气壮的,甚至还带些得意洋洋。甚至初穿时她自己也是借着李白的《将进酒》冒充原创,她从未觉得有何不妥。
时至今日,当她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经历这场事的时候,她方觉得当初寿王给她的二十杖真的不冤。其实负分指责不是作者的失败,文笔差构思陈旧不是作者的失败,一个作者真正的失败,在于某一天,连对文字、对自己的忠诚都失去了的时候。
到时光机器走出去时,唐黛想到言情之外,男性小说的开辟挖掘,于是又策划了新的小说专题,掀起探险、传奇类男性小说热潮。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水煮的稿子我是已经写完了的;出版社那边现在尚无消息给瓦;大家稍安勿躁;如果它们哪天说不出了;瓦马上全部传上来完结。。。》_《
空窗期寂寞;枯等无聊;于是来个新坑解闷………
您想腾云驾雾吗?…………养僵尸吧!
您想一夜暴富吗?…………养僵尸吧!
您想称霸宇宙吗?…………养僵尸吧!
啥;你想和僵尸谈恋爱?!
那你养我吧。。。。。
┑( ̄▽  ̄)┍
我们的口号是:爱生活;爱广告;爱一一!
挥小手绢儿;宝贝儿;朕在新坑等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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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她总这般忙下去,便有人不乐意了,沈裕在浮云小筑已经候了半个时辰了。这位爷的脾气,可是很不好的。
唐黛刚一进门,温管家已经着了火一般奔过来,她安抚了家人一通,这才往书房走去。唐果儿还在写功课,家庭作业这东西,原来历史也是很悠久的。
书房里盏了三座烛台,唐果儿坐在案前写字,沈裕坐在他身边看书,唐果儿的声音带着那个年纪的稚嫩:“义父,这个是什么字?”
沈裕侧头看了一下:“兕。”
唐果儿不明白:“它为什么念兕?”
于是监国大人不耐烦了:“它就是念兕,没有什么为什么。”
唐果儿更不明白了:“可它为什么不念兕,不念咒,单单念兕呢?”
那个孩提的时代,总是有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他抬首看他义父:“你说会不会是古人念错了,它其实一直就念咒?”
沈裕挑眉:“说了念兕就是兕,哪来那么多问题,罗嗦!”
唐黛笑得直不起腰,半晌才过来拍了拍唐果儿的头:“呐,在仓颉创造文字的时候呢,每个字在成形之前就有了自己的读音,所以那时候很多字,都是人们觉得应该怎么念,就怎么念。随着慢慢地整理积累,渐渐地决定了这些字就这么念。”
唐果儿仰着头,一脸好奇:“那也就是说它其实也不一定就非得念兕的?”
唐黛点头:“对,所有的文字都是前人创造的,所以很久以前曾有一个时期,语言和文字都是不存在的。每一件事物、每个人都没有姓名,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形容词。”她蹲在他身边,将他脸上的墨迹擦去:“可是现在呢,它们全都有了。而这个字一定要念兕,因为其它人都这么念,如果你将它念做别的,不是说你错了,而是别人就听不懂了。文字和语言都是用来交流的,如果别人都听不懂了,它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呢?”
唐果儿似懂非懂,但终是不缠着唐黛提问了。
令着唐果儿继续写字,沈裕牵了唐黛的手出了书房。
天已经黑了,有家人持灯笼在前面引路,倒也不用吩咐,径直去了唐黛房间。温总管命厨房送了些酒菜上来,两人在桌前挨一起坐了。
自唐黛回长安,也近两个月了,沈裕将两人面前的杯都斟满:“你很久没有陪本王坐坐了。”
唐黛轻抿了口酒:“大荥谁不知道王爷红粉遍天下?是王爷顾不上小民才对。”
沈裕也举了杯,闻言却只是低笑:“这张嘴愈加牙尖嘴利了。”他饮尽了杯中酒,骤然扯过唐黛道:“本王尝尝还是以前的味道么。”
这一通吻便是很久,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明显比以往更情动——两个人可是有些时日不曾在一起了。
唐黛任他将自己横抱到榻上,烟青色的湖绉罗帷重重垂落,光线有些暗。他覆身上来。唐黛感觉着他的手,伸进她的衫底,亲抚着她的每一处轮廓,他的声音在这阴暗中也带了些沙哑:“想么?”
唐黛没有回答,他乃个中高手,自然能感觉到唐黛并未有多少情动,于是暂停了动作,自袖中摸了一小盒药膏出来,唐黛这才感些兴趣,伸着脖子去看:“春药么?”
她惯看言情小说,出镜率如此之高的道具,岂能猜不出?
而沈裕只是皱眉,半晌才批评:“低俗!”
……==!
他埋头将唐黛的衣物俱都褪了,任她裸呈于榻间,沾了那药膏于双手上搓热了细细地涂在她身上,唐黛无什反应,他的手带了些粗砺,却是极温暖的,这样的力度她觉得甚是受用。
沈裕也当真忍得住,就这么一寸一寸,将大半盒药膏在她的寸寸肌肤上涂抹揉化。唐黛就这么看他,烛火微弱,桌上的小菜已经凉了,香气也渐渐散尽。帐子里只余下这药膏散着静静的苏合香气,他的动作勉强可称温柔:“这是扬州今年上的贡品,据说是女子润肌养肤的佳品,唔,带了些催情功效,但是助兴么,不重。”
余下的他没说,那药膏据说长期涂抹可渐成体香,那种微涩中带苦含甘的清幽香气唐黛太过熟悉:“这和王爷身上的薰香好像。”
沈裕在她腹间揉搓的手微顿:“本王身上不是薰香,很久以前母后为了博得父王长宠,便长期使用这香膏,本王出生后,就带了这体香。”
唐黛对皇家的八卦也满感兴趣:“可是先皇身上貌似没有。”
裕王爷便眯了眼:“你闻过?”
唐黛忙澄清:“什么话,就算小民想闻,他会准么?”
他便笑,笑完后径自俯身去吻她的小腹,舌尖自脐向下,竟然渐至了下方密处,唐黛不防,低呼了一声,以手试探挡开他,他握了她的手,仍旧俯身。
温暧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部位转着圈,唐黛全身绷紧。她想着许是药膏里的效用,全身都开始发烫。舌尖在花蒂上游离,她手向下攀着他的肩膀。她并非不经人事,但是之前和沈裕在一起,更多的是小心谨慎,后来和寒锋在一起,也是总担心着失去,欲之一字,她亦曾浅尝,但从未沉迷。
惟这一夜,湖绉帐内,她由最初的抗拒变作迎合,呻吟中渐带了**的意味。
而对笀王沈裕来说,这只是开始。一场欢爱,他换了好几个礀势,若是在平时,她肯定是排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