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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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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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东王府中谁不知他唯一也是最大的心伤便是永远比同龄之人矮上半个头……

不远处,凤之淩闻言心中闪过一丝同样早已十分陌生的失落。于他而言,自幼,期待总是伴随着失落,他早已迫使自己忘了如何期待,却不料今日又动了欲念……

凤之清因皎儿之言,渐渐平了心神,这原本平衡的棋局出现了偏衡。

皎儿见铁砚脸色突变,满脸委屈,心道:这孩子不止极端情绪化,还十分在意自己个头?

皎儿与他到了屋后围栏旁说了十余条长个子的要点,少年果真渐渐褪去伤心委屈的神情,转而一脸崇拜……

花痴

棋步之中能见下棋之人心境,凤之清同凤之淩各自心中皆早已有数,彼此都心有杂念,皆未全心对弈,是以二刻有余,棋局之中尚不见凌厉的攻势。

凤之清较早平了心神,终究也是皇族,在他看似云淡风轻的外表下,血脉之中多少总是遗传一股凤家祖先雄霸天下的气概。自古沙场无父子,也无因对方没有投入而有所谦让的道理,不过片刻的功夫,悄无声息间,楸枰上,白字已占了上风。

待凤之淩会神之际,以攻为守,只是想要取胜已晚矣,索性只求平局,倒也并非全然无望。

凤之淩虽小他三、四岁,但论棋术,实际二人不相伯仲,只是他比凤之清多失了时辰,那棋局终由凤之清险胜。

凤之淩虽败,却在分出胜负之际已是神色自若,就如他二人到访之际,缓缓抬眸之时,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凤之清心中并未有何得意,他本就无心与他较量,这棋局似乎只是为了不辜负皎儿好意。

实际上,在她开口之际,这三人连同铁砚以及数名“幕后”侍卫,心照不宣,她是想使这寂静的氛围合乎情理些。

临近午时,收了棋局,凤之清向他道谢,少年也不客气,承了他的谢。随即,凤之清与皎儿离开湖心回了沁馨园。

沁馨园门口,一身绿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守株待兔”,她就不信逮不着她。

两座竹轿由远及近,安柯儿眯起了眼,嘴角起了弧度,泛起一丝“阴笑”,隐身暗处的几名侍卫瞧见,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凉。

皎儿自然也瞧见了那一身绿衣,顿觉天空乌云密布……

安柯儿见她回来,径自先进了院子,竹轿尚未在院中停落,安柯儿笑声便已传来,委实令人毛骨悚然,这女人,每当笑成这般模样,定是已气到极致……

果然,竹轿落地,安柯儿放大的笑颜已到她面前。

“皎儿,昨夜——多亏了你的安神药,姐姐睡的可好了……”某女一肚子火气,偏偏故作笑颜“夸”她的毒。

“……柯姐姐,你昨夜何时向我取过安神药?许是一路奔波劳累——记错了吧?”演戏?她擅长。

皎儿下了竹轿,一脸诧异,毫不知情状,气的安柯儿直磨牙。

凤之清见这二人,一个咬牙,一个装傻,倒是扫了先前诸多不快。

翠儿从屋内来迎,道是已备好午膳在厅中,安柯儿嘀嘀咕咕的跟着他二人进了沁馨阁厅中。

厅中,焦白已在那里落座,此刻正一脸妖娆的看着走进来的皎儿,旁若无人的与前几日那样唤她妹妹,完全不似她离开之时的委屈模样,更是毫无昨日极端的乖巧与安分。

安柯儿白他一眼,低声咒骂道:“花痴!”

焦白置若罔闻,反倒是凤之清泛起一丝苦笑,皎儿,花家大小姐,他,可不正是“花痴”嚒……

作茧自缚

安柯儿一瞧,她骂的人没反应,倒是把那痴情的傻孩子给伤了,暗自瘪瘪嘴。

席间,安柯儿几次三番欲开口说话,每每说不到两个字便被某人打断。

焦白不理那婆娘,只管旁若无人的给皎儿夹菜,全当那二人不存在。

皎儿照单全收,一来他对她饮食习惯早已熟悉,时机瞧得准,每道菜分量也正好,二来他在这沁馨园里受旁人疏远排挤,三来此刻正好替她挡了安柯儿。

安柯儿气急,她与这红衣的男人在他们回来之前便已红过脸(话说就她一人红),她问他身份、家世,如何与皎儿相识,他一概不答不说,竟是连个正眼都不曾瞧过自己,仗着会轻功,居然跑去屋顶避开她。

安柯儿心中积了多丛怒火,此刻这二人尚要在她面前“甜蜜”,她瞟了一眼毫无异样的凤之清,更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安柯儿提起筷子,每每先于某人,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分明有意而为。

焦白也不与这傻婆娘争,只待她碗中放满了败退下来。

转眼之间,一筷子菜滑落在桌上,安柯儿傻了眼,这像座小山一样的,是她的午膳……

“柯姐姐,锄禾日当午……”皎儿提醒她莫要浪费了,到底也是在外做客。

安柯儿咬牙,这丫头何等的心肠,不仅给她下药,还落井下石?

不知道她向来胃口小嚒!这碗中的要是都吃了,还不到嗓子眼?

当然,事后她自然有药帮助消化,只是……眼前得先吞得下才行啊,要不,还不被那二人笑死!

安柯儿盯着眼前的“小山”,如同见了绝症病患一般,皱了眉,深吸一口气,动口解决她自个儿揽来的麻烦。

她暗自发誓,这辈子,往后再也不在饭桌上生气了,简直作茧自缚……

待她用的七七八八,旁人皆已用完,皎儿不忍她伤了胃,叫住她,命人撤去面前残余。

安柯儿如获大释,身子略微后仰挺直了腰板,正对上对面一张笑颜。

“柯姐姐,你最喜欢桂花,院子里正开满了呢。”皎儿试图分散她注意,同时,她也确实需要站一阵子消化。

安柯儿昨夜吃了亏,方才又头脑发热栽了跟头,此时留了心,听出她想岔开她。

“皎儿,你我姐妹多年不见,昨日柯姐姐刚到,尚不曾与你说上几句体己话,不如我们姐妹一同去院子里散步。”

安柯儿一脸真诚,言辞中满是同皎儿姐妹情深,倒不是她演绎的有多逼真,而是她从小看着这丫头蹒跚学步、牙牙学语,莫说她是师傅的女儿,就算是海堂里一同学艺的小师妹,那也是多年同门姐妹情谊,更何况这丫头自幼鬼精灵着呢,讨人欢喜,却又总能不动声色把她气得磨牙……她爹娘就她一个女儿,她把她当作亲妹妹一般。

安柯儿发自肺腑的关心她,不想她同她一样,只顾钻研医术,误了终身大事,这才请命跟随凤之清而来。

如今眼见她同一身红衣的妖异男子亲近,也顾不得昨夜被她暗算之事,只想着同她好好谈谈心。

鸠占鹊巢

安柯儿眸中无限真诚,仿佛昔日与她一同在海堂时,她平日里一旦放开与医相关之物,总是大大咧咧,毫无江南女子的细腻温柔,此番相见她一而再的肃言,无非因她真心关心自己。

皎儿暗叹一声,淡笑着应了。

凤之清午膳过后已径自回了屋子,皎儿遣走了焦白。

院子里,桂花树前,一粉一绿。

“柯姐姐,在北国,能开出这么好的桂花,很不易呢。”也不知花匠是怎么伺候的。

安柯儿见她悠哉,不禁蹙眉,问道:“皎儿,你——可有思量过?”

“……柯姐姐指的什么?”皎儿回首微微一笑,反问。

“……皎儿,那人——妖气太重,你可思量好了?”这丫头,明知她说的什么,非要她把话置于明处?

“柯姐姐多心了,他已与我约定,此生——我们做兄妹。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亲人、友人,想必他,也定是个凄苦之人——柯姐姐莫要欺负了他。”焦白再怎么尽力掩饰,那浑身的妖气终非一日之寒,一年半载也暖不了。

安柯儿闻言,撇撇嘴:“谁欺负他了,明明是他无礼,目中无人……”

“柯姐姐——湘儿,她可好?”她不便细问凤之清,昨夜本是想问她的,奈何她这性子……凤之清的到来,本就让她乱了心神,一时受不住她的噪舌,下了药。

“呃……那丫头鬼着呢,师傅可喜欢她了!只是她身上毒太多,又有一身用毒的坏习惯,师傅收了她,这半年来日日严加教导呢。也不知你这丫头怎么寻来的人,那徐管事寻了二十多年,竟不及你出门一年多的功夫……”

“柯姐姐,你说徐管事真是湘儿的舅舅?”皎儿打断她的话。

“……”安柯儿无语了,原来这丫头并不知晓,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湘儿她不比其他师兄弟姐妹,她自幼长在苗疆,自是有许多不习惯之处,还请姐姐多帮她些。”

“她身边有她爹娘、舅舅宠着,又有师傅喜爱,他爹又是苗疆蛊毒圣手,哪里还需我帮她……”

皎儿闻言莞尔,她爹娘都离开苗疆,寻女儿来了,虽是原离了家乡,一家人能在一起却是更为无价。

安柯儿心中怀恨,想起那日她刚回南桐城已是戌时,未回家看过父母便直奔海堂先拜见师傅去,竟不料掩了一半的大门,一推,游出条蛇来,她倒不是怕蛇,甚至还救过几条,只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物着实吓到了她,不留神,踩到蛇尾巴,那小东西狠狠的给了她一口……

那一夜,她的小腿肿的……不过那丫头也被师傅狠狠训了一顿,罚跪一夜,收了她的蛇,以示惩戒。

只是自此,两人结了梁子……

安柯儿不喜欢她,除了初次见面的痛苦之外,另有一条便是那丫头总借故往王府里跑,乘机亲近凤之清,许是她这些年都见皎儿同凤之清亲近,见了这丫头,总觉着心里四个大字:忘恩负义……

安柯儿先入为主,这些年都以为皎儿同凤之清他日必是一对和谐的眷侣,她并不知晓皎儿同湘儿早已有过交流。

安柯儿思及此,蹙眉道:“你这傻姑娘,你帮了那一家子,可如今却是鸠占鹊巢了,柯姐姐并不是计较她得了你娘欢心,而是那丫头一得了空就往王府跑——她若抢了你的傻哥哥,你——当真舍得?”

各自为家

皎儿转身轻笑道:“柯姐姐说笑了,清哥哥是皎儿的哥哥,何来被他人抢去之言,就是他日皎儿与他各自为家,清哥哥也始终是皎儿的哥哥。”

她倒是真心希望湘儿成为她嫂嫂,然而这话能对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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