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湘心情不好,火大地朝春香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有完没完?!我是抢了你的男人吗,让你一天到晚都在针对我?”
搞笑死了,春香就是一副妒妇脸孔。
还是暖香阁的头牌呢,小心眼小鼻子,真该让那些迷恋春香的男人看到她现在的可恶嘴脸。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若不是你,柳艺会不将我放在眼中吗?”春香火大朝独孤湘吼道。
就是这张无辜的脸孔,长得不好看,却专门蛊惑人心,柳艺才会对她的美貌视而不见。
她甚至不惜奉上自己的身体,夜半摸进柳艺的房间,结果被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丢出,这怎不叫她恨?!
“他不放你在眼中关我什么事?你有病吧?”独孤湘还是没听明白春香话中的深意。
她推开春香,正欲离开,却见宋君板着脸正瞪着她。
一个个都有病,好像她欠了他们似的。
“湘儿,你说清楚,柳艺是什么人?是不是因为他你才对我冷淡?!”宋君用力抓紧独孤湘的手腕,沉声问道。
难怪独孤湘再见他变得如此淡漠,原来是她有了奸…夫。他的女人敢出墙,他打断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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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抓着我?!”独孤湘只觉宋君也是莫明其妙。
一个宋君,一个是春香,两个人的脑子都有问题。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宋君非但没松手,反而加大力道,狠声道。
独孤湘美眸一转,想起宋君问的问题,然后回道:“柳艺是娘娘腔,因为他对你冷淡?”
她自言自语,而后摇头:“宋君,我跟你连朋友都称不上,为什么要对你热情?这跟柳艺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宋君会有这么奇怪的问题?
宋君被独孤湘问得哑口无言。
是啊,他连问题的根本都弄错了。
他和独孤湘之间连朋友都称不上,独孤湘为什么要对他热情?就算独孤湘真有其他男人,他也没有在意的权利。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女人,就这么决定了。”宋君没有考虑太久,很快斩钉截铁地说道。
“姓宋的,你自大得让人无法忍受!”独孤湘想甩开宋君的手,却被他拽得死紧,疼得她要命。
叶盛夏闻声而出,看到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她上前,巧妙地分开宋君和独孤湘。
宋君还想上前抓独孤湘,被叶盛夏挡在前面。
“宋君,如湘儿所言,我也觉得你这人不要脸不要皮,就是一只自大的沙猪。当年是你不愿娶湘儿,凭现什么现在你一句话就说要她做你的女人?!”叶盛夏沉声喝道,见不得有人欺负独孤湘。
“叶盛夏,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能对我出言不逊!”宋君被叶盛夏训得脸面无光,怒声道。
“宋君,不要以为你大声就有理。你若是敢对盛夏不敬,我第一个将你杀了!”上官疏桐沉声喝道。
宋君惊讶地看向上官疏桐:“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也可以变成敌人。你如果再这样继续无理取闹,我不赶你,独孤也会赶你。”上官疏桐淡声道。
宋君一脸菜色,他本想说点什么,见到众人皆以异样的眼神看他,这才甩袖而去。
宋君走了,独孤湘才从叶盛身背后钻出道:“盛夏,还是你厉害,不需要武功就把姓宋的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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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湘认为,美人计是世上最容易成功的计策。
叶盛夏一掌打在独孤湘头顶:“你除了一张嘴会甜言蜜语,一无是处!”
“这你可错了。三年来如果不是我陪你,你早就寂寞死了。”独孤湘冷声哼道,正要跟着叶盛夏离开,却被独孤城拽回原地:“湘儿,你说清楚,柳艺是什么人?”
“怎么都问我这个问题?皇兄,你怎么不问盛夏?这些年盛夏和他打得火热,柳艺是盛夏的奸…夫——”
这回独孤湘话音刚落,上官疏桐和独孤城瞬间便到了叶盛夏跟前。
两人一人拽她一只手臂问道:“盛夏,湘儿说的是不是实话?”
叶盛夏回头看向独孤湘的方向,那个死女人对她扮鬼脸,将烂摊子留给她,尽会做这种事。
“是啊,柳艺是我的奸…夫,你们满意了吗?我现在是名花有主,你们还是识趣点,放开我。否则柳艺一出手,一定将你们两个打得落花流水!”叶盛夏索性将错就错。
或许将柳艺搬出来,能赶走眼前两个缠人的男人。
尤其是上官疏桐的缠人功夫,让她长了见识。独孤城还好一些,给了她一点喘气的空间。
独孤城和上官疏桐对视一眼,才者不屑地道:“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我和独孤早就商量好了,不会因为女人而损害多年的友谊,我们公平竞争,看各自的本事。其他男人,杀无赦!”
笑话,叶盛夏是他们订下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母后,朕以江山为娉,要封你为后!”独孤城更是目空一切地冲叶盛夏地大声宣布。
“老兄,听说你现在已经有后了。你放出这等话,就不怕被有心人士听进耳中?”叶盛夏冷笑道。
他说要封她为后,她不要感恩戴德了吗?
“这是朕对你的诚心。只需要给朕一年时间,朕一定做到!”独孤城目光灼灼地道。
他绝不是在说笑。
这些年他早已想得清楚明白,如果他非这个女人不可,他一定要拿出全部的诚心和爱意赢娶她的芳心。
毕竟,这是他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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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某个人的皇后,还不如做青楼的老鸨来得自在,我可不想进宫被人陷害。”叶盛夏淡声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是我比你有优势的地方,最起码她跟我之后,不会有那么多人想要的她的小命,而她最紧张的就是她的小命!”上官疏桐说完,笑着跟上叶盛夏,打算去跟那个女人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独孤城怔在原地,低咒一声,又被上官疏桐占得先机。
上官疏桐很快发现自己的优势不只一点点。
每当独孤城靠近叶盛夏,叶盛夏肯定不给他好脸色。
虽然叶盛夏对他的态度也一般,但好歹会亲热地称呼他为“人妖”。
他第一次觉得,世界很美好,他的运气也不错。
“盛夏,这是我命洛城最有名的厨子特地为你准备的菜肴,全是你爱吃的菜式。”上官疏桐将他准备的惊喜递到叶盛夏跟前。
叶盛夏闻言眸色一亮,探头一看,果然是她最喜欢的菜式。
那个厨子平时很大牌,有钱也不一定会特制菜肴,此次上官疏桐不知耍了什么诡计。
叶盛夏正要下筷子,独孤城在一旁语气凉凉地道:“母后,听说颜色越鲜艳的菜式越有毒,你确定要吃吗?”
不如,他替叶盛夏吃了,省得上官疏桐在他跟前炫耀。
“不吃岂非浪费了人妖的一番好意?”叶盛夏白一眼独孤城,便开始大吃特吃。
“味道真不错,人间极品……”叶盛夏啧啧有声,看到独孤城不善的脸色,心下就是痛快。
菜吃不到一半,叶盛夏突然捂住腹部。
独孤城一看,幸灾乐祸地道:“母后就是不听劝,朕就说了,东西越好看就越毒……”
他话未说完,叶盛夏便捂着肚子跑了开去。
上官疏桐一把揪住他的衣袍,怒道:“亏你还是皇帝,你在菜肴中下毒?!”
“我没有,你别以为这样能栽赃我!”独孤城挥开上官疏桐的手,淡声道。
他行得正坐得端,不会做下毒的这种下三滥的伎俩。
“那你怎会事先提醒盛夏,说菜肴中有毒?”上官疏桐狐疑地看着独孤城问道。
若不是独孤城,那会是谁在菜肴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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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母后的身子最要紧。”独孤城说完,径自等候在茅房外。
好半晌,脸色苍白的叶盛夏才出了门口。
她出来的瞬间,臭气熏天,独孤城和上官疏桐两人对视一眼,假装什么也闻不到。
他们正要迎上前,叶盛夏“啊”的一声惨叫,再次冲回茅房,一边朝上官疏桐吼道:“死人妖,我被你害惨了。”
她发誓,从今往后她再也不吃他送的东西。
正躲在转角处偷听的独孤湘听了,“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瞬间有人到她跟前,拧她到了茅房门前问道:“是不是你下的泻药?!”
那人,正是上官疏桐。
独孤湘忍禁不俊,朝上官疏桐扮了个鬼脸:“我的目的达到了。”
“怎么说?”上官疏桐疑惑地问道。
“以后你对盛夏好,盛夏总会怀疑这好的背后会不会掺了毒药。皇兄,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我可是冒着被盛夏肢解的危险帮你。”独孤湘乐不抑止,呵呵直笑。
上官疏桐的傻样取悦了她。
上官疏桐只有一个人,她和独孤城却是两个,上官疏桐怎么斗得过他们两兄妹?
“你这丫头,以后莫再做这种傻事了。”独孤城揉乱独孤湘的青丝,柔声道。
“你们两兄妹,好阴险!”上官疏桐气得肠子打结,恨不能一掌掐死独孤湘。
如果有独孤湘帮独孤城,他一定玩不过他们两兄妹。
不多久,差点虚脱的叶盛夏再次出了茅房,指着独孤湘道:“你这个死女人对我下一次泻药还不够,再给我下第二次,是不是活腻了?”
她快不行了,全身像是散了架。
不多久,她再次冲进了茅房。
独孤湘事后猛向叶盛夏赔罪,叶盛夏什么也听不进,将罪过推在独孤城身上。
此次泻药事件,令独孤城和上官疏桐谁也没占到便宜,两人打成平手。
鉴于独孤湘下药,叶盛夏罚她每天冲洗茅厕。
说到底,三方俱损,谁也没讨到好处。
这晚叶盛夏早早睡下,半夜时分她听得异动,迅速爬起。除了独孤湘睡得像猪,室内没有任何人。
她轻手轻脚下了榻,拉开房门,却见独孤城风…骚地倚在栏杆上,对她骚首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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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盛夏差点折回,但这样又显得自己怕了他。
她硬生生顿下脚步,硬着头皮走向独孤城道:“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她在搜寻上官疏桐的身影,奇怪的是遍寻不着。
奇了怪,上官疏桐怎会让独孤城占得先机?
似知道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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