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天下的真命天子。可以这么说……第二门阀之所以在萦阳一役后迅速扩充为连第一袁阀都不敢小覻的势力,都归功这些‘青州军’!”
“没错,正是成也青州军、败也青州军,而若阀主今次没有帮助绢军师这忙的话,涅槃敢夸口向阀主直言,第二夏侯阀终会被袁阀所灭!”
“嘿……成也青州军、败也青州军……涅槃先生说的可真没错。夏侯阀的确是因为青州军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门阀,但……亦是因为青州军,反倒变的投鼠忌器、不敢随意作我曹孟德自个儿想做的事……”
流露出少壮不得志的神情,曹孟德忽是想起什么的问道:“涅槃先生适才说这事与绢军师有关,难不成……整件诛奸大计都是由绢军师策划?唉……绢军师果然如仙人般的神机妙算,竟能在洛阳城内布署这一连串的鬼谋。”
涅槃微微一楞道:“洛阳?阀主难道不知晓,绢军师便是因为在长安城安排一连串的技俩要引董卓上勾之际,才发现需要援手的请我们帮忙啊!”
“你……你是说绢军师目下亲自在长安城中?”
望着点头的涅槃,曹孟德性情大变的立即一跃上马喝道:“全军听令,立刻直奔长安城!”
夏侯阀军律严整之可怕,竟在曹孟德语毕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便已收拾好打算扎营的工具,并重甲着身的等候统帅下达命令。
不知为何心急如焚,曹孟德腰上长剑一抽的再不理会涅槃,领着五万精锐骑兵向长安城奔去。
尘沙漫天,整支近五万骑的精锐劲旅竟在声息间便可拔营出击,这等用兵能力,留在原地的涅槃不禁喃喃自语道:“行军如此之迅捷,普天之下又有哪一支劲旅可以与夏侯阀媲美……就连自诩‘无双骑队’的第一袁阀恐亦难望其项背。假以时日,这曹孟德必成为与第一袁阀争夺北方霸主的最后劲敌。只是……华绢啊!华绢啊!没料到你才离开十数天,天下便因你有如此大的剧变。而我涅槃更万万料想不到,最有机会成为北方霸主、自以为冷静沉着的曹孟德,竟会……爱上了你!”
诛杀董卓一事终是圆满落幕,皇城禁卫军队长李秉钧阵前倒戈,没有与影子军团一气同声的对付王允与吕布等人,反倒是领着武器精良的铁骑兵助他们击退影子军团,成了保皇有功的一大功臣。故当数日后的早朝面圣,献帝更亲口嘉许李秉钧的英勇、擢升其为禁卫军统领,手掌皇城禁卫军五万。
情势逆转,尽管长安城中守军有半数皆来自凉州子弟,但亦因为皇上的特赦、及有鉴于董卓的暴政,纷纷表示支持献帝的为其效命。不过明眼人亦十分清楚,他们害怕的,是有无敌战神美誉的吕布和带着五万“虎贲军”来援的夏侯阀阀主曹孟德。
长安城与献帝终究成了自由之身,也因如此,李儒更在接二连三计谋不成反被噬的情况下,由余下的影子军团及白狂、王世勋等高手必死突围下,逃离长安。
论功行赏,除华绢推说自己乃是一游侠儿,不喜被官位约束;王允业已为三公之一。吕布与其麾下猛将皆被封赐良田、美女与将军爵位,连出兵至此没有与敌方交战的曹孟德,亦被献帝赐了“护国公”的美名。
“这次能在如此的劣势之下转败为胜,白少侠功不可没。”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允计算董卓的令其伏诛在吕布的戟下,眼前正高兴的大摆席宴的犒赏众人。
“说的没错!若不是白少侠及时请来洛阳的仙族与夏侯阀助阵,恐怕这除奸大计也没法子如此顺利,咱们该要好好的敬他一杯。”
白进最贪杯中物,见到有喝酒的机会,还不随便的找个理由,举杯就往喉头猛灌。众人一听,点头称是,也纷纷举盏的向华绢致谢。
华绢不由得一阵苦笑的心想道:天啊!怎么男人有事没事都要喝这又辣又苦的东西。忙眼神望向一旁的风神武士寻求帮忙,却见他忍着笑故作不见的撇开头。
心里骂了句该死!华绢仍笑脸迎人的捧着酒杯回礼,且一面推说自己的肠胃不好,无法干杯的理由。
数巡过后,华绢假借不胜酒力的先行告退,在风神武士会意的起身帮忙将扶下,脱离了这对华绢而言,可谓是人间炼狱的地方。
司徒府的府邸甚大,对于这汉室的救命恩人,王允自然用以比之貂蝉更好的住所,提供给华绢休憩。房内布置的十分洁净,华绢甫一入内便一屁股的坐在另有格局的小厅堂大师椅上,一面向风神武士数落的道:“风神先生真是没有良心,看他们要灌我这小女子,也不会挺身而出的帮忙挡酒。”
将注了芬香佳茗的茶杯端起的细细啜饮,风神武士不以为意的答道:“他们可不清楚你是女儿身,我这么出面挡酒,岂不是不给他们面子么?”
“对了!我还一直没有适当机会问你,我后来先离开的去支援王允他们时,你与御冰剑他们如何击退那两个不世高手?他们两人的实力真是高的可怕,与他们交手,我竟在未知胜负之前,便失去了求生的意念。”
风神武士笑道:“那是精神力高低的问题……也对!因为你习练武功的时间还短,自然比不上那些毕生追求武学颠峰的嗜武者。不过我相信假以时日,以你的天资而言,定将超越这些人,成为最终的强者!”
将穿了一整天的靴子脱下,华绢状似愉悦的把双脚放在椅背上的不停按摩着。她靠着墙壁、狐疑的道:“我可对什么最终的强者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什么是精神力呢?”
“所谓的精神力值,便是指人对一件事物的专注力与意念高低的程度。举例而言,像白狂与王世勋及吕布来说。前面两者是以寻求武学的极致与重振先秦为目标,后者则为报灭族血海深仇而不得不努力的将本身的修为推向另一个高峰。但无论他们的目标或原因是什么,因为如此而全神贯注在武学的修练及领悟上,进而提升了习武之人最重视的精神力,自然能笑傲群雄、技压众人。”
华绢一脸有听没有懂的模样,问道:“听你这么解释,大致上了解一点点吧!所以……风神先生也算得上是精神力值很高的人啰!怎么感觉好似在打电脑RPG游戏一样……”
“电脑RPG游戏?!那是什么东西?我的精神力值不高啦!否则,怎么可能在遇上实力相差不多的武论尊时,还要像败家之犬的忙着逃跑。”
“风神先生,你说你和武论尊的实力相差无几……那怎么碰上他时会这么狼狈?”
风神武士道:“嘿……这便是我刚才跟你说的,精神力高低的差别。平心而论,如果单纯以本身武学的修为而言,武论尊的实力并非最高,像是文评皇、吕布等人,绝不会在他之下。但武论尊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作乱天下,还是归功于他本身精神力的可怕!……瞧你还是一脸茫然的模样,我便示范给你看看!”
将两手长袖卷至上臂,风神武士指着面前的茶杯道:“仔细瞧了!”
身体没有任何的晃动,却看风神武士入定的凝神望向茶杯。华绢见状,还以为风神武士又不知在耍什么宝、正想出口吐糟的同时,杯子竟然横移了数寸。
“啊!”
这可不是魔术,华绢很清楚的明白。尤其是在自己拥有“太平真劲”之后,更对一些看似神鬼之说的现象,有了新的认知。
房内的空气为之凝结,像是浓密的令人透不过气来。华绢好不容易的呼了一大口气,却见除了那杯子之外的其他物品,包括挂在墙上的图画与摆饰,亦如同面临地震般的移动了起来。
摇晃的程度只能用咜舌来形容,华绢更是看傻了眼般的直盯着风神武士的状况。
“嘿!”
低喝一声!整个房间里、那令人坐立不安的空气,仿佛被抽干的回覆原状。而不同的是,桌上的那只杯子瞬间爆碎,且连带影响左侧的装饰花瓶也倒下的跌成几块。
“这……这便就是所谓的……善用精神力么?”
静静的点头,风神武士看了会儿散落一地的碎花瓶、才徐徐的道:“便是如此。利用本身的修为控制四周的环境,然后专注一心的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就算要击破任何一个目标也将会全力以赴,这便等若提升了自己数班的修为。唉……不过我仍无法做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所以明明只要在这种状况下击破茶杯,终还是波及到一旁的花瓶。这……便是我与武论尊不同的地方,若由他出手的话,就只会将茶杯击出碎末、而不动到其他的东西。”
又望着华绢道:“你若真打算要树立武论尊这强敌,你就必须了解这其中的窍门,并努力练习。对了!你是否知晓杀董卓的人是谁?”
华绢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和吕布赶到时,董卓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怎么?有问题么?”
闪过低头深思的表情,风神武士挥挥手道:“没有……只是觉得事情未免太过顺利而已。咦!有人……我先躲起来!”
风神武士身形一晃的便上了屋梁,华绢正打算继续开口的同时,门外传来了叩打的声音。
没来的及说些什么,华绢向房门开口道:“谁?”
门外传来男声道:“是我,曹孟德!”
虽说不清楚这夏侯阀阀主为何事来见白不凡,华绢此时也没有时间考虑太多。她忙着穿回靴子、稍为的整理一下仪容,便走向门前的将房门打开。
门外的曹孟德没有披甲戴盔,他一袭轻便灰色长袍作儒生打扮,后面还跟着华绢曾见过、人称“虎痴”的许褚。
许褚果如历史记载般的孔武有力、身躯庞大,虽然他目下并没有将本身的修为激发,但华绢却仍感受到他带来的压迫力,更明白许褚绝对有资格为曹孟德的贴身侍卫。
许褚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