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听的张目咜舌,甚至合不拢嘴的愕道:“可以……可以与三国时期著名的高手过招……可是如果死了怎么办?”
华绢闻言差点是笑岔了气的接着道:“阿邦,这不过是个游戏,怎么可能会真正让玩家死掉呢!只是如果玩家在游戏内被对手击毙的话,那就会被踢出游戏,这时候玩家就必须再次重新的创造自己的参数设定,这才可以再一次的进入游戏。不过,为了临场的感觉,我可是加了拟人的触觉感受……该这么说,如果玩家被敌人砍死之际,是会感受到痛处的。”
阿邦抓了抓头的似乎是已能够接受这样科技上的突破而不那么吃惊,而伸出左手的指着华绢置于滑鼠旁的喇叭型仪器道:“那……这又是什么?是可以用来边玩游戏边对话的么?”
华绢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天啊!阿邦你是山顶洞人么?亏你也是个网路游戏设计师,2200年的现在如果游戏还需要利用仪器才能对话的话,那我设计的这个游戏就不会价值一亿元了;可能只有放在“历史博物馆”让人缅怀过去的文明。”
看得出阿邦一脸的迷惑,华绢耐心但似是十分爱惜的抚着那个仪器道:“这仪器其实是这个网路游戏的精髓。如果没有这个仪器的话,我设计的网路游戏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没有存在的必要?那华绢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仪器是游戏的关键呢?”
“嗯,有了这个仪器才能将玩家“带入”网路游戏的世界,而玩家也才有办法可以亲身体验纵横三国的快感呢!”
“哇!可以将玩家“带进”网路世界的游戏然后像是真实的在三国时代玩这个游戏……难怪铭显科技会不惜出天价要将这版权买下,而临时放弃了我的……小绢,那你测试过这个游戏了么?”阿邦此时的双目已露出贪婪与妒忌的神采的望向那台主机。
华绢也许是专注于游戏而一点都没有注意到阿邦的异样,她兴奋却有带点担心的说道:“还没测试过呢?而且虽然说是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但目前这个游戏还有一个很大的缺陷需要修正的。”
阿邦楞了一下的扬起眉头的问道:“这么完美的游戏还有缺陷?不会吧!小绢是不是你的要求太高了,像这样的游戏肯定会造成一股可怕的风靡热潮,而那个时候的你可能就不是担心这个游戏有什么样的缺陷,却是因为有太多数不花的钞票而伤脑筋的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呢?”
华绢面露忧色的望着那个喇叭型仪器开口道:“……利用这个分子转化器理论上是可以将人转换为分子的被带入网路的世界内,但却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成功的将人再次从网路的世界转换为分子的回到现实的生活?”
听了华绢这么说,阿邦也顿了顿的吃惊道:“小绢,你是说……这个游戏还算是实验性,不知道可不可以使用的么?”
华绢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眼神没有对焦的道:“是有将白老鼠成功的传输到网路世界,但必竟它不是人类,无法自己操作发射器将自己转换回来,所以……不是很能确认这个游戏到底已经可以将人带进网路了么?”
“可是……你打电话给我不是要我来看你的新发明么?那照你的说法,这个游戏根本还不能卖给铭显科技啊!……不对,可以找人来试看看啊!古语有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用钱去说服不怕死的实验者来测试,相信一定会有很多人愿意的……当然,你给的酬劳可要不少才行。”
华绢深深的吸了口气的道:“阿邦你说的我也有想过。不过……这个游戏毕竟是我设计的,而且算得上是时代的一个新发明……所以我很希望第一个使用的人是我自己!”
“你……小绢,不会吧!这……这太危险了!”
“没错,找你来是因为希望你在我转换为分子进入网路后,如果没有法子回来的话,你可以操纵这个紧急设备按键再次的把我送回真实的世界。”华绢说着,自口袋内取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金属盒子,上面还有一个红色的按键。
华绢忙着说道可能会发生的状况,以及如何应变的方法,最后更谆谆告诫的向着阿邦说道:“这个紧急设备按键是十分重要的东西,记住不要将它摔坏,因为如果我没有办法用发射器回来的话,就只有这个紧急设备按键可以将我送回来。……好,那我要走了!”
“现在!小绢,你不是说笑吧?”
华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抓着阿邦的手过来的看着手表的转头望向阿邦并同时启动了那个分子转换器。分子转换器的中间逐渐的显现了蓝色的光束,并一点一点的向外扩大的成了一个如足球大小般的光团。
华绢回头向阿邦笑了一笑的有些紧张的将手穿入那光团之中,骤然间的“咻”一声,华绢就像凭空消失般的不见踪影。
阿邦见状的嘴是错愕的不停抽抖,他往前的用手四处拨了一下的试着寻找华绢,最后终是放弃的坐在刚整理好的沙发上。
“小绢……真……真不见了,这么说游戏是OK了……而那一亿元!”
一直望着那发出微微蓝光的仪器,阿邦喃喃的说道:“罢了,虽然铭显本已打算是买下了我新设计的网路游戏,却没想到竟会因为你而临时自甘支付我一千万的违约金……嘿!不过,你这游戏创意真是没话说的好……我可真是‘心服口服’!”
“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阿邦目不转晴的望着时钟好久,差不多近一个钟头的时间。这时的他不知为何的缓缓的站起的走向电脑,只见他突然像是掷棒球般的把紧急设备按键砸向萤幕,而且更迅速的抽出存了档的光碟且随手拿起椅子的往硬碟……仿佛看见了他目光中正燃烧的贪婪之火。
“尽管我们曾是同学一场,但……对不起了!”
第二章黄天净土
邪恶的火焰贪婪的吞噬冀州北方的一个小村落,就算是烈日当空,惨不忍睹的哀号却令周遭的众人感到一阵寒意。
村中上下的所有生物并没有因为烈火而忙于逃命,因为,在火焰吞噬他们身躯、发出阵阵恶臭之际,这里的生物早无一存活的迹象。获得讯息的一群人是在远方望见冲天火焰时才发觉不对的急忙赶至。
他们想伸手,但却于事无补,看着一个个葬生在邪火之中的的老百姓们,一个头罩黄巾、身着黄袍的长须中年静静地流下无声的眼泪,让人明白了他的多情、他的慈心,但事实如此却挽救不了一村数百人的性命。
“贤师!刚才弟兄们村子四周已经寻了数次,赵家村上上下下全村三百七十二个村民都不幸罹难,我们来晚了一步!”
说话的人头上同样围着一块黄巾,长逾八呎,国字脸,满欉虬髯在脸上纵横,显露的肌肤全是刀疤,一望便知是骁勇善战的人物。他与长须中年面貌十分相似,该是有其血源关系。
长须中年彷若不闻,只是望着面前仍未熄灭的焰火沉声说道:“凶手是谁?”
“相信是姓刘的动的手……弟兄们在查看的时候,发现大贤良师您传布的‘太平天道’皆被撕毁或烧灭于地上,现场还找到了这个……”
长须中年闻言接过此人这时递上的东西,是一把木制的箭,箭尖锐利之处有三道凹槽,在近箭尾杆子上刻有“蹇”一字。
“蹇硕!又是这些淫乱朝冈的阉党……这……这些人到底要残杀多少‘太平道’的信徒才肯罢休?难道真……真的要逼的我们走上反叛之路么?”
长须中年仰天长叹,涕泗纵横。
蹇硕?朝廷“十常侍”之一,为阉党之首,和张让等九人横行宫廷,深受汉灵帝之宠爱,且个个身怀绝世武功、十人更依各别武学的性质创出一种合击阵式,史称“十常侍”。十常侍为人霸道贪婪,四处利用权势收取钜金以供养自己私人的军队。是目下朝廷中非常势大的一股力量。
加上由于灵帝刘宏长年久病不愈,故朝中大小事项皆由十人与大将军何进共同治理,凡有关升迁、任官等都需向其打点才得顺利担任。因此,担任一个小小的县吏往往所需花费的粮饷令人诧舌,旁人更是私下唤其为“十(死)要钱”。
“太平天道”乃是一以清静无为、凡间净土为理想的宗教,因当时天下不安,是故老百姓们纷纷以信太平天道做为精神上之依归。而“太平天道”的起源来自于一个读书人名叫“张角”。
负责传其教义以及创立“太平道”的“张角”原是一名秀才,在感叹汉朝日趋腐败的景象下,于一日偶遇世外高人而相谈甚欢,两人促膝谈论国事数日后因张角仍有要事而与其告别。临行之际此世外高人认为此子乃治世良才,故授与“太平天道”三卷以助其实践其凡间净土的理想,并谆谆告诫不得藉其与汉朝为敌。
得“太平天道”的张角如虎添翼,不但将其书融入己身理念,更因此而构思出“黄天净土”之蓝图,故于短期内由数千人的一个信仰成为数十万人的一个大教。
人说树大招风,别号“十要钱”的“十常侍”自不会放过这个有数十万信徒的组织。“十常侍”认为其油水定然不计其数,是故向提倡太平天道的发起人──张角,要求花红。
但太平天道仅是宗教组织,手上金钱根本不多,张角谦恭的回绝此要求。“十常侍”闻毕勃然大怒,上本参了张角一笔,仅以“妖言祸众,不足为信”一词歪斜太平天道、更假“苍天已死、岁在甲子”一语坑说张角意欲造反。灵帝刘宏一听果然大怒,下令全国禁制人民信奉太平天道,并通缉悬赏千两黄金要取张角项上人头。造成至赵家村全村屠杀为止,已共五千八百一十四人丧命。
“大贤良师!‘十常侍’实在欺人太甚,这些善良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