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姐夫你怕什么,成就大业且能如此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有我与老二挺你,又何需担心其他的事情。”
“话可不是这么说,虽我目前美其名是代刺史,但毕竟还有个‘代’字。这行事若不谨慎,我手更连缚鸡之力都没,脑袋可会随时搬家呢!……废话别提,若你真为我打算,便要想法子令丁原终生无法回转荆州。暨时我这个代刺史才会扶正,好处嘛!定是少不了你的!”
“噗!噗!”的似是传来拍打胸脯的声响的道:“放心!此事放在我身上,我早已着人行贿暗中伺机将丁原诛杀,以丁原这点修为,就算是插翅亦是难飞。”
“但……丁原身旁那人……名叫吕布的,实力着实可怕,有他一路护卫,会不会有问题啊?”
“哼!那人我亦是除之不快,放心!我早有计谋令他们进得了洛阳城,却永远见不着荆州的旗帜。”
一支军队,正全速的往洛阳城前进,领军的前锋战车上插了表明身份的旗杆,旗面上一个大字“丁”。这军队为数过千,行进之间整齐划一,足见队中将领对其训练之有素。
“吕将军,这次何大将军号召全国各刺史齐聚共商诛阉大计,你认为如何。”发问的人身着刺史服饰,戴金铠,一付威风之貎,好不得意。
“嗯!属下认为何大将军不过是多此一举。”
“此话怎讲?”
“以大将军手拥十五万军队的实力,足可踏平十常侍数人,但却一意仍要全国各地刺史一赴洛阳勤王,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倒觉得不是其资质愚昧,不然,就是其手下没有能人。”
“……该不会其要证明自己的地位,要刺史们臣服吧!”
“臣服?哈……何进贵为当朝大将军,其侄为当今皇上之子,手上更拥兵十五万,有什么还需要证明的……更何况,若刘辩一朝成了皇储,他不就成了暗地的太上皇了吗!”
“他丧失了争霸的良机,反引狼入室。嘿!今后天下将会大乱,成了超越黄巾时期的乱世呢!”
“哈……那不就是我丁原的时机了吗?!”
“对啊!……刺史放心,有我吕布以及手下猛将在此,定能辅助刺史完成大业。”
原来,当日吕布、张辽等人一路从北而下,不断的吸收具实力的猛将,如侯成、魏续等。尔后辗转来到荆州与其父旧部蔡僻、张仇重逢的重整旗鼓准备大干一番事业,适时荆州刺史丁原广搜人才,吕布便在蔡僻与张仇俩人的强力推荐下成了丁原的先锋将军,丁原更因其为两位重量级合作对象及吕布本身武艺高强而十分信任。此次,何进散发勤王令,丁原听从吕布建言而领一千兵马北上参与,决心在皇室动荡之际从中渔翁得利。
一马一骑从前方急速奔来,吕布知是派出的探子有了消息,连忙策马上前接应。“如何?”
“末将魏续回报,汉皇已驾崩,何进与十常侍彼此互相残杀,最后暂由卢植与袁绍控制了大局,原本皇储人选更因此而变得浑沌不明。”
来人身长不高,但体格强壮,肌肉横错,是吕布座下众武将之一。
“现下袁绍在哪?……还有,有哪些军队正朝洛阳而来?”
吕布沉吟一会儿,开口问道。
“袁绍自何进与十常侍等人死后,领兵出了洛阳,据知是为追击十常侍余党所为……至于哪些军队?……北边的袁术、袁遗,北平的公孙家族等势力较大的刺史或太守都已陆续到达……不过?!”
“不过什么?”
“西面有一支队伍属下探不出虚实,我和侯成派了数十个探子皆是无一生还,瞧样子实力不但强横且更加神秘。”
“西面?!”
吕布暗忖魏续所言,依西面来说,有刺史之名的除了五斗教的张衡之外,还有西凉的马腾、董卓等……董卓?武艺高强?没错!是董卓!
吕布当下顿时一凛,鞭子一抽,策马往西面而跃,只见他高呼一声,队中数位骑兵也随着其而往,连才回来的魏续也急忙换了匹马跟了上去。
“吕将军,何事如此急迫!”
丁原见状急忙策马至阵前,高声向吕布等人喊道。
“刺史,阿布带几人至西面看看,烦您继续领军向洛阳城前进,吕布等随后就到。”也不等丁原回应,数人便消失在尘烟之中。
本是气焰狂妄的丁原见状,不禁犯嘀咕的挥手道:“喂!喂!……这吕布来去皆不听我令,倒似他才是一州之长,哼!”
吕布率了侯成、魏续以及张辽三人朝距丁军约十里以外的西面树林而来。只见他随手一挥,后面三人会意的一跃而下,以足奔方式逼近树林。
“什么人?!”
才下马不到半刻已听对方发出了警告声,四人还来不及答话,约有十多名的持刀大汉已贴近,手中兵器更是毫不留情的往身上招呼。
吕布首当其冲的面对凶狠两刀,只见他侧身一避,右掌拍向左边的刀背,以后旋腿踢向另一人。左首持刀的大汉见吕布以肉掌触刀倒也不敢小覻的硬碰,忙是翻转刀锋割向吕布头颈,反观另一人却是闷哼了一声,被其腿劲震后了数步。除了旁边和张辽等斗上的几人之外,其余见吕布震退一人,立即又迅速的补上帮手,合击吕布。
“咦!这些人虽比不上刀旗的合击阵式,但倒也不弱,若林中领军的人真是董卓,这人可并非浪得虚名的人物……”
思忖之间,手下加重了内劲,不一会儿,对方个个是唉叫连天,纷纷败下阵来。而张辽三人也是有数的高手,虽不及吕布之强,但对付这些持刀大汉,倒是游刃有余。
侯成使的钢棍才又撇倒一人,见他打的兴起,反手一伸的竟是朝另一个的天灵猛撞而来,若是打实了,就算对方有金钟罩似的护体神功,也肯定脑袋开花。
只听锵锵两声,这人仅被震退,侯成定神一望,才发现有人半路杀出以双戟挡住这一捶。
“住手!”
这双戟男子一声令下,持刀大汉停了攻击,井然有序的退到了发声这人的四周,两边俨然成了对恃之势。
“在下凉州张济,几位武功高强,不知半夜来访有何贵事?”
原来,说话的张济今晚负责守哨,他闻这边有打斗声且对方实力好似不弱,忙是赶紧过来一探究竟。
“我们是荆州丁刺史手下,见这不太平静,便是过来看看。”
侯成适才被其挡了一记,心下气愤,不满之意显现于面,因此才把驻守于这里的凉州军用“不平静”来称呼。
“喔!原来是丁原丁刺史手下,咱们凉州董刺史驻扎于此。刺史目下正清修休息,若无要事就请诸位返回。”
张济说道,但心中暗思:“素闻丁原昏庸无能、胆小怕事,虽有漕帮栈联两大帮会撑腰但也只敢安于荆州……怎么也来参加勤王大会……瞧这几人武功不弱,那白袍少年年纪轻轻却看来更是了得,为何没听过这号人物?”
吕布本是不欲生事,但他年少气盛,加上张济从刚才到现在的口气甚不客气,故他微微一笑道:“所以董刺史在阵中?!”
“刺史已在歇息,各位若是有事,天明再来。”
张济了解董卓脾气,若是未有通报,贸然将其惊动,事后绝对少不了一顿斥责。更何况几人的实力看来不弱,如是寻心来找晦气,这可非自个儿可吃的消。
“哈!哈!哈!小将唤我何事?”
半空传来的大笑声音张济一听已知董卓亲至,忙是屈膝与众大汉齐道:“参见刺史!”
只见董卓长发随风,一派霸气的落在吕布面前。
“你便是董卓?”
吕布微微的瞧了一眼道。
董卓无料这个白衣少年会如此再问,有些微讶的答道:“没错!我便是董卓。”
“听闻……你有凉羌第一武勇之称。”
“嘿!不敢当。”
“是么?那我倒看看你够不够受的起‘第一’二字。”
吕布说打就打,他横跨一步右手转掌成拳如游龙一推。董卓虽感错愕倒也提腿一蹬化了此招。
两人此招只为衡量对方虚实,皆未用全力,一招过后,对彼此应变之快都算十分佩服。还看吕布,只见他拳被弹开之际顺势翻转左腿甩出炽烈脚刀,斩向董卓项颈,董卓力贯右臂接下此腿,右手聚指直戳其足上要穴。
“这个少年实力竟是了得!”
“想不到西凉第一高手并非虚有其表!”
喘息之间,两人交手竟超过百招,刹那间把现场的数十人震得是目瞪口呆,深深被两人惊世身手所摄,而吕布与董卓亦渐渐对彼此互相欣赏。
两人过了百招仍无法分出胜负,而这时的吕布暗忖离开丁原已有数刻,心中挂念其安危,只见他向董卓虚晃一招,随即向后一跃退回张辽等人身边,双手抱拳道:“董刺史‘第一’两字果然名不虚传,时间有限,另择良日再向刺史讨教,今日就此别过……走!”
吕布说话同时,身法竟是飘逸向后离去,张辽等人一见主子离开,也是连袂跟上。
张济开始就觉对方气焰过盛,现下又是不给董卓面子的说走就走,心中气愤,疾奔而上双戟凌厉一刺,口中更是怒道:“妈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咱们凉州没人么?!”
吕布走在最前,回头看见张济模样,望着张辽道:“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一下咱们也非省油的灯!”
张辽点了点头,回身停了脚步,他晲视对方更从背后拔出“玄天武地”,同一时间的“玄天武地”泛出邪光的横向划出一刀。张济此际只想给对方教训、着实不把这道邪光放在眼里,欲一跃而过,正腾空之际竟被人从背后一把扯下。跌了个狗吃屎,他勃然大怒转头要骂,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