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是我的东西。〃当着全府的人,吴尘搂着李明靖的肩这样宣布。虾米?我的东西,应该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囚犯,还没等李明靖抗议他已经率先前行,那一身紫衫的背影散发出一种威严,对这种转变的惊讶生生堵住了李明靖到口的抗议,难得可贵地保持沉默。
下午的太阳斜斜射在躺在靠窗的人的身上,因有树木的遮掩,阳光明有时无地在那人的蓝衫上玩着躲猫猫的游戏,一阵清风吹来,带来了花的清香和丝丝凉意,夏日的微风一向令人昏昏欲睡,蓝衫人不例外地闭着眼呼呼大睡。他的身旁坐着紫衫人,却正专心致志地办着公事,不受酷暑的影响,也没有感受到应有的倦怠, '自由自在'
太阳西沉的时候,李明靖伸了一下懒腰,再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才心满意足地睁开睡眼惺松的眼睛,看了一眼依然端坐在桌前一丝不苟地办公的吴尘,无聊地撇撇嘴。身为囚犯的他(这是他自己坚持认为的,一个人一天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不住牢房,不被刑讯,怎么看怎么不象囚犯。〃可是我没有自由。〃李明靖表示不服,〃这样说也有道理,〃沉吟了一会儿,作者说:〃你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囚犯,算是软禁吧。〃〃噢?〃李明靖来了兴趣,〃我这算是软禁,那硬禁是什么样的?〃〃什么?硬禁?〃作者不觉尖叫,〃世上万物有阳便有阴,有硬便有软,〃将笑咪咪的圆脸凑过来,〃告诉我硬禁好不好玩?〃我倒。)身为囚犯的李明靖过了快三个月的猪的生活,身材虽没什么长进,皮肤却光滑了不少,过去日晒雨淋的到处乱跑,四处没有节制的瞎吃,这会儿有专人侍候,专人打理,高级料理吃着,滋养补品也源源不绝,过去那张黑黄又粗糙的脸慢慢回复到他原有的白皙,白里甚至带着淡淡的红,还不如身上的肌肤嫩滑,却也改善许多。〃喂,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日子过得悠闲是没错,但总在一个地方很闷,李明靖想出去走走,虽然吴尘人很英俊对他也很好,没有再欺负他,但一天二十四小时两个大男人天天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
〃歇够了?〃吴尘还是那种八风不动的样子。
〃我想出去玩,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李明靖兴致勃勃地询问,眼睛里有着强烈的渴望,说来惭愧,来这里三个月,李明靖哪里也没去过,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离吴尘十步之内,就连这个住了快三个月的明镜山庄他也仅看过吴尘走过的地方,而吴尘天生不爱动,每天不过是书房、卧房、餐厅、练功房四个地方,天天四点一线的生活实在有够无聊的。
〃休息够了就要开始训练。〃没有回答李明靖的提问,反而说出了意料之外的话。
〃明天开始训练。〃还是没理李明靖,吴尘径自下了决定。
〃喂,你什么意思,吴尘!〃李明靖的叫嚣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管他呢。〃面对精美菜肴,李某人的乐观天性再现,兵来将挡,水来土堆,怕什么。
第二天清晨,睡惯懒觉的李明靖就被抓了起来,〃誓死捍卫我的被窝儿。〃闭着眼睛,根本没有理会是谁扰了他的清梦,李明靖拳打脚踢,一心一意要打退骚扰者,回到舒服的床上。可惜来人非常清楚他的那几下子,轻易地将他制服,只来得及抱住难舍难分的枕头,李明靖下一刻就被抱进某人的怀里,一股熟悉的〃尘香〃让李明靖停止了挣扎,何谓〃尘香〃,乃吴尘身上之香的简称,因为李明靖实在说不上吴尘身上的那股子香味属于什么,只好自已命名。
从怀里拎起低头耷拉脑袋的坚持不清醒的李明靖,吴尘没有再费精神去叫醒这条磕睡虫,将李明靖放在厚厚的垫子上,亲自把他的两条腿绑住,示意两旁的仆人慢慢拉紧。
〃啊!〃听过杀猪没有,李明靖此时发出的哀嚎声和那种声音相似度高达百分之百,天大的磕睡虫这会儿也飞的无影无踪。
〃搞什么鬼。〃怒吼着睁开双眼,李明靖发现自己悲惨地呈两腿大张的姿势躺在床上,穿着练功服并不怎么让人尴尬,可是一个男性的筋骨本就没有女性的柔软,让一个成年的男性练劈横叉,实在有点强人所难。
〃吴尘,你这是干什么?〃看着罪魁祸首在一边悠哉悠哉地品起茶来,李明靖说有多气就有多气。
〃没干什么,只不过把你的懒筋抻一抻。〃轻描淡描地回答,吴尘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
从天堂落到地狱是什么滋味此时李明靖全明白了,横叉、竖叉,下腰、踢腿,花样百出,李明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身体练得跟面条似的,可以任易地拧麻花,难道吴尘要办个戏班子,瘫在床上他只觉得全身上下酸疼无比,每一根筋骨都在控诉着主人不合理的对待,浑身上下使不出一顶点儿的力气。腰和腿仿佛不属于自己,硬被拉开的筋疼得要抽搐,〃我跟你有什么仇?〃瞄了一眼检查训练结果的吴尘,〃我也不适合演戏。〃敢情李老兄还真以为吴尘选他做戏班台柱子。在李明靖那颗不愿意装太多东西的脑袋里唯一需要如此练功的只有戏班子,毕竟他曾经跟着一个戏班子呆了一个月,着实过了一把戏瘾,可看戏和演戏完全是两码事。一个只需要翘起脚来评头论足,另一个可是要天天练功吊嗓子有着天壤之别。
〃我真的不适合演戏,你再找别人吧。〃刚从深山老林出来的李明靖不可能和吴尘有什么仇,所以他认定吴尘想找他演戏。〃我这扮相不够美,我的嗓子也不行。〃有气无力的李明靖真想唱两句让吴尘明白他的眼光错了,可是实在没力气,就连喘气都觉得腹肌疼痛,如果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哭啼啼,李明靖实在想哭两声,哀悼自已所受的不白之冤。
眼睛里闪着紫光,吴尘摸摸李明靖汗湿的头发,〃我不是让你演戏,我对你感兴趣,所以想收你做我的宠物。〃
〃可不可以不当?〃李明靖非常谦虚,〃本人才疏学浅,貌不惊人,实在难当此大任。〃
〃噢?〃吴尘的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意,〃可是我只对你感兴趣,所以你不当也得当。〃顿了一下,〃至于你不合格的地方,我正在加紧训练。〃
亲了一下李明靖张大的嘴,吴尘的笑意扩大,〃你的身体不够柔软,耐力不够持久,样貌不够出众,才学不够充实,礼仪不够完美。〃看着李明靖越瞪越大的眼睛,接着说:〃看来我们要训练的地方还真多,唔,看来明天还要加量。〃
〃要不要再顺便学点琴棋书画、刺绣描花啊?〃没好气地李明靖补充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个方面的确也要加强。〃
〃老子是男人,男人!〃李明靖吼声如雷,〃是将来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怎么会是英雄?你将来是我怀里的小狗熊。〃顺手抱起李明靖,〃来,可爱的小狗熊,主人带你去洗澡。〃
〃你!〃生平第一次,李明靖被人气晕了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堂堂的。。。。。。〃啊!〃水花四溅,看来一场浴室大战不可避免。
抻了一天的筋,再加上一场惊天动地的浴室大战,李明靖再没有心思去应付其它的,自顾自地去找周公下棋,反正吴尘爱抱就让他抱。搂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李明靖,吴尘觉得心理很平静,曾经空荡荡的地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填得满满的,那种充实感令人幸福,令日子变得好过,小心翼翼地亲着李明靖镶着七颗紫钻的耳朵,再轻轻咬着那只保持原样的小耳朵,疲累极了的李明靖只是象征性地哼了两声继续沉沉地睡着。
那是一张纯真的睡脸,一张无忧无虑的睡脸,由于在浴池中泡得时间有些长皮肤泛起一层红晕,显得分外可爱。一张成熟的不美的睡脸怎么可能可爱呢?吴尘不知道,但他就是觉得李明靖的睡脸很可爱,可爱得让他想咬一口。
感觉到有人推拒,吴尘低头一看,不觉哑然失笑,他竟真的咬了李明靖红红的脸蛋一口,疼惜地用嘴轻轻地吻着那个自己烙下的印记,吻着那道有些不驯的眉,倔强的嘴角,最终落到红润的唇,轻轻地、细细地、慢慢地品尝着,真好!他是属于自己的。
顺着嘴到那细长的脖颈,明显感到了肌肤的差异,粗糙和细滑,有着天壤之别。鼻子深埋进李明靖的脖颈中,蹭着那细滑的肌肤,却闻不出应有的体味,很奇怪的,无论男人女人,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体味,差别只在于有人的体味浓烈有人清淡,但李明靖没有味道,就象一张白纸等着有心人去按心中所想尽情描画。啃咬着那细长的颈子,吴尘想将自己的味道深深地烙进李明靖的体内和心理,让他永远无法忘记。吮着每一寸的肌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小腹上、大腿的内侧、结实的臀部、敏感的腰侧,吴尘仔细耐心地印下痕迹,他并不急于占有身下的这个人,他要先把宠物调教好再享受甜美的果实,等待的时间越长果实越甜美。吴尘不同于一般的人,大多数人属于纵欲型,总希望将全天下美丽的男人女人压在身下,他们以自己超强的能力和体力自豪;而吴尘属于极少数的禁欲型,不是绝顶上品绝对入不了口,他们追求极致的快感,如果没有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屑去动口。
用手轻轻套弄着李明靖的男根,那是个跟李明靖身体不成比例的细小的青涩的小东西,指端轻揉着可爱的顶端,期待它因为欲望而勃起,滴出动情的泪滴,但吴尘再次的失望了,不论他怎么挑逗,那个似乎还未发育成熟的小东西就是无动于衷,奇怪!沉睡中的李明靖纹丝不动,嘴角挂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对于有人对自己身体的抚弄挑逗毫无所觉。
有意思!吴尘挑起眉,看来他找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宠物。细长的手指再次摸索着已身无寸缕的李明靖,徘徊在脸和颈部的交界处,保养得宜的手指在李明靖的下颌处抠着,试图找出易容或带着面具的痕迹,没有!细嫩的肌肤经不起他的粗鲁对待已经泛起血丝,吴尘低下头吸吮着那个小伤口,这个宠物的血好象也是甜的,用牙齿就着破皮的地方,将伤口撕得更大,一颗大滴的血珠颤颤微微地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