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次极月在浴池里,见他身上全是情事留下的痕迹,昨夜不在屋内,难道是去会那
个人去了?!
极日突然变成狼外婆,温柔的诱导。
“小月……你不会是去会什么人了吧?”
极月有些吃惊,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极月像平时一样冷静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上这种当,他现在一夜都没休息,被
啸天帝恐吓了整个晚上,平素里清晰的逻辑全部都跑到爪哇国去了,所以才会呆呆上了
极日的圈套。
看到极月的反应,司徒极日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法,突然出手抓向极月的衣领,现在他
只想确认他身上有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你干什么!”极月皱眉,挥手隔开极日的胳膊。
极日干脆出手点了极月的|穴道,将软倒的极月抱在怀里。极月心里恨恨磨牙,TNND,怎
么一个两个都喜欢点|穴,这样会血液不循环的~~你要干什么就说啊,说清楚了我不反
抗就好了,干嘛一定要点|穴啊!!!喂喂!不要用撕的好不好~大家有话好说么~~~
喂喂……斯文一点好不好……
有妻如此
可惜司徒极日听不见,他熟练地几下剥光了极月的上衣,白皙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在极月身上摸索,却没看见任何可疑的痕迹,正打算继续做进一步确认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夫君身体可有不适?”
是弱水!
极月顿时热泪盈眶,得救了!弱水~不枉我疼你一场~~回头狠狠瞪了司徒极日一眼,却看见司徒极日眼睛‘唰’的灼热起来,心下大惊:大哥,你的脑子是什么结构啊?
极月努力朝极日眨眨眼,示意弱水就在外面,好歹给自己一点面子,看得极日忍不住低低笑出来,这一笑,让极月顿时觉得春花乱飞,柳絮乱飘,司徒极日原本就长得好看,平素又是温和有礼,一派谦谦君子的样子,只是单单站在那里,就可以把众多大家闺秀迷得七荤八素,东倒西歪,现下脱去了平时温和的假相,居然看上去有些狂野危险的味道,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
But……
极月心里大叫:要证明你的魅力就去找别人啊!!你朝我放什么电啊啊啊啊啊……我可是你弟弟呀!
司徒极日突然很开心的样子,把极月紧紧抱在怀里,几乎把极月勒到断气,就在极月快要口吐白沫的时候,极日终于松开了手。
极月趴在床边狂咳一阵,伸出手指着司徒极日:“你……你……”你想勒死我么……诶!什么时候能动了!发现自己已经恢复活动能力,极月连忙跳下床,匆匆穿好衣衫,开门走向屋外。
屋外,弱水婷婷立在院中,如一株朱红纤细的天堂鸟。
见极月出来,弱水朝极月行了个礼,正打算开口,却看见司徒极日跟着步出房门,微微一愣,不过她冰雪聪明,很快恢复常态,朝极日微微屈身:“大哥。”
司徒极日朝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妾身听说夫君身体不适,前来看望。”弱水轻轻说出自己的来意。
“多写弱水关心,昨夜酒后有些受凉,今天早上多休息了一下,让弱水担心了。”弱水,你真是深的我心。
极月一边解释,一边牵着弱水的手走到园内石桌边坐下,不得不说,极月同学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社会了。
弱水则有些惊讶的看着极月牵着自己的手,她惊讶的是,这个人牵自己的手,怎么牵得如此自然,没有丝毫犹豫。
其实嫁给谁她并不在乎,做丞相夫人或者太子妃对自己而言没什么区别,区别只是自己的后半生是在大户人家的小院里,还是红瓦高墙的宫殿罢了。她的人生已经没有将来可言,每一步,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但是——
弱水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想起昨晚他微笑看着自己的样子,弯起嘴角,看起来,自己的将来似乎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侍画和弱水的丫鬟在石桌上摆上茶水糕点,便退下了。极月捻起一块绿豆糕慢慢咬着,从昨晚开始,自己就没怎么吃饭,正饿得紧。
“昨晚多谢相公了。”弱水说着,复又站起身来向极月行礼。
极月只好跟着站起来,再次扶起弱水,顺便申明自己的态度:“弱水,以后见我,不用再行这些礼了,想要道谢的话,我更喜欢别的方法。”
弱水抬头疑惑得看着极月,只见极月朝自己色眯眯地笑着,不禁呆在哪里。
极月害怕自己玩过火了,吓着了小美人,连忙摆出一幅正经面孔:“只要弱水愿意让我来多看看你就好了。”
弱水疑惑地眨眨眼睛,害的极月差点失控地捏上那水灵灵的脸颊。弱水虽然成婚,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在前世也就是一个初中学生,记得自己那个时候似乎每天都在习算术,写作文,偷偷谈恋爱,在看看眼前的小女孩,想起上次在偏园中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美则美已,却好似精美的人偶。自从昨夜过后,弱水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极月抬头看看刺眼的阳光,自己算是什么呢,还算是真实活在这个世界的人吗?阎君要自己在异世受苦,学会爱人,可是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去爱人,前世花了二十几年仍然没有找到一个爱的人,难道要我在这里顺便抓一个吗,至少也给个提示啊……
随便抓一个?
极月心中一动,看看眼前低头喝茶的弱水,这个女孩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难道阎君的意思是让我去爱这个女孩子?
和弱水聊了一晌午,其实不算聊,两个都各有心事,极月心里模拟自己和弱水谈情说爱的场景,文学青年版:
极月:你快乐吗? 弱水:我很悲伤……
极月:你悲伤吗? 弱水:我很快乐……
极月:你害怕吗? 弱水:我很彷徨……
极月:你彷徨吗? 弱水:我很害怕……
(客串:大长今台词)
一个词--鸡同鸭讲!弱水很奇怪的看着极月汗雨如下,脸变成灰色,忙问:“相公?怎么了?”
这个时候极月开始模拟另外一个场景,风花雪月版:
极月:水儿,你看!月亮的脸偷偷的在改变……
弱水:好美的月光哦~
极月:我指着那把树梢涂了银色的圣洁的月亮发誓——
弱水:啊!不要!不要指着月亮发誓,月亮变化无常,每月有圆有缺,你的爱也会发生变化。
极月:那我要拿什么发誓呢?
弱水:爱是不用说的……
极月:那我要怎么表达我对你的爱意?
弱水:爱是用做的……
极月:……
(客串:出处就不用我说了吧。)
“相公!相公!你怎么了!来人啊~相公晕倒了!”
合理想象失败,极月被自己的模拟场景吓得不轻,看来一时半会儿让自己开始谈恋爱还是有点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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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稍微恶搞一下。
故人相见
之后的几天,极月过得可以说是极度悠闲自在,对外称病,懒得上朝,反正啸天帝认识自己,也不怕他真办我,反正也不稀罕这个什么爵位,只是一个闲职。再说不是还有大哥在那里顶着的么。于是在家里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立志长胖几斤。
至少下回有人再想扛着他飞檐走壁的时候,有些难度。
不过自己的长胖计划没来得及真正见效,自己便再一次被打包送到某人面前去了。
当极月半夜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某个人的后背,而这个人又恰好正在飞檐走壁时的想法。
还好,这次至少不是被‘扔’在地上,极月慢慢从地上坐起来,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正在某个皇帝的寝宫里面。与上次不同的时,极月隐隐听见似乎有呻吟的声音传入耳朵。
这个声音……很耳熟啊。好像是——无夜!极月突然想起在谷底养伤时,夜似乎有一次这么痛苦过,难道他还没有痊愈么?
想到这里,极月也不顾君臣礼仪,走到龙床前,一把掀开金龙锦帐,果然————
巨大的龙床上,一个身影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和那次晚宴所见的无夜不同,现在的夜一副脆弱的样子,浑身高热,似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看着如此狼狈的无夜,极月很疑惑,为什么不去请御医呢,伸手摸摸无夜的额头,这样下去不行啊,真怕他会烧坏脑子。
拧了张湿毛巾,轻轻搭在夜的额头上,解开他身上的衣物,便于散热,按照记忆中的方法,用热茶水不停擦拭无夜的手心脚心。
忙活了一阵,极月靠在床头休息,手握住无夜的手,他记得生病的人总是缺乏安全感,希望握住什么东西。
“月?”
突然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轻唤自己的名字,极月连忙睁开眼睛,见夜一双迷茫的眼睛正看着自己,极月弯腰摸摸夜的额头,皱眉,烧似乎仍然没有退下去,这下怎么办?
“无夜,你现在在发烧,需要请太医吗?”极月不确定的问。
啸天帝侧头看着极月,终于对上了些焦距:“不用……是我让他们带你来的。”
就知道是这样。看来今晚也别想睡觉了,极月扁扁嘴,真把我当私人护理么!
抱怨归抱怨,该做的还是会做,极月摸摸已经温热的毛巾,打算起身再去拧一张凉的换上,却发现手里一紧,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被啸天帝反握住。
“朕有说过让你走么。”
靠!
刚刚还你啊我啊的,现在又给我摆皇帝架子,你以为我会吃你这套吗!不看看自己现在的德行,一个指头就可以把你捏死!
极月不爽地挑挑眉毛:“陛下,微臣打算给陛下重新换张毛巾。”看着啸天帝慢慢缓和的脸色,极月恶劣的继续:“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天之骄子,极月不过一届草民,怎敢碰触陛下龙体,还请陛下放开微臣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