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跟电话里,以前又不是没来过。”
“没兴致。”
“没劲了吧?”
就此我跟大志说了将近二十分钟,后来耐性也没了,就陪他做。身后的浴缸传来冰冷的温度,我夹着电话,听着他的喘息他的情话,手在裤子里倒腾。
也好。
这才是我习惯的生活。
我得摆好心态。
俩倒霉孩子 正文 第24章
章节字数:7325 更新时间:07…12…10 09:57
王正波
我从西安站出来,站在这风骨男性化的古城,很快就看到接我的人了。
“王工。”喊我的是小宋,前些日子到北京来过。西北五省开设4S店的总指挥。我点了点头,朝他走过去。
“辛苦您了。”小宋过来接我的行李。
“没事儿,应该的。”我跟着他上了车,“人都到了吗?”
“宁夏、甘肃、青海的早就到了,现在就差新疆的了。今天上午也能到。”
“好!”我答应着,然后闭上眼睛:“我先睡一会儿,火车真不舒服。”
“好,您睡。”他开车。
接下来的五天,我一直在西安最好的一幢写字楼和一个技校的实习中心里讲课,回答提问。要把世界顶级的汽车卖到西北来,其实骨子里我是不愿意的,这边的天再来些个车或者工厂,也比北京好不到哪儿去了。
小宋人很不错,带着我在西安的大街小巷里边儿吃,玩儿。培训结束的时候,他问我是不是回北京。我笑笑:“不回。我去甘肃。我爱人在那儿念书。”
他送了我很多东西,我说拿不了,挑了个最轻的抱着:“以后咱有得是机会见。”
上了火车,我又上了火车,前往兰州。我离小雪又近了,这次我没给她打电话,因为现在正好是期末考试的前昔,她肯定得在学校里复习,还要做论文。
火车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到了甘肃,从车上下来,我直接打车去学校,我实在太想她了。可就在这想之上,我还是想到了车磊,那个就算我怎么忘也忘不掉的人,除非我以后不笑了,不听相声了,不呵呵傻乐了,只要我乐,我就得想起他,只要我想起他,我就乐不出来了……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到了小雪的学校,我直接奔赴研究生院,虽然西北比东部落后得多了,不过学校还是很气派的,为什么要发展西部的经济,应该多盖几所大学,从文化上也入手,高等教育发达的地方,一般都会给经济发展带来很多的帮助作用,特别是西北,我一直坚信:发展经济的目的,不是把全世界都盖成纽约,而是让吃不上鱼的地方能吃上鱼,喝不上水的地方能喝上水。
“请问李雪在这里吗?”我问一个老师。
“李雪,哪个李雪?”
“电力研硕。”我说。
“哪届的?”
“去年考上的。”我笑了笑,“我是他丈夫。过来看看她。”
那老师把我带到学生处,学生处的老师奇怪地看着我:“李雪,是天津的吗?”
“对,天津的。”我的心开始有点紧张了。
“她退学了。”
“什么?”我当时就傻了,“您说什么?”
“她退学了,今年暑假退的。”那个学生处的老师依然奇怪地看着我,“你是他爱人,不知道吗?”
我木讷地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学校里出来,学生处老师的话在我耳边响着:“李雪自从研一的时候参加了西北大学生志愿者活动,好像就有退学的想法了……”
怪不得……怪不得今年暑假回不了家,一个学电力的,能在暑假跑到新疆实习什么去?能跑到青海的山沟里学习什么去?
我拿出手机给她打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了:“正波?”
“你在哪!”我怒吼着,我实在忍无可忍了,“你现在在哪儿!”
她停了一下:“正波,你怎么了?”
“你退学了?”
那边又是一阵安静。
“你怎么退学了!”我大声的怒吼着,学校门口过往的人都看着我。
“正波……你听我说。”
我安静下来:“你先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在陕西。”
陕西,不错,我刚从陕西过来。
“什么地方,我现在过去找你。”我说。
“你在哪儿?”她问我。
“我在你学校。正好出差过来看看你……你在陕西什么地方,告诉我怎么去?”
“你别过来了,这边……”
“李雪!你现在还不让我去吗!”我大声的喊着,我从认识她那天起也没这样喊过。
两个小时以后,我背着沉重的包,坐上前往定边县的长途汽车,我的五官都拧在一块儿了,小雪,你到底要干什么?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开始下雪了,车速还是那么快,在山地里边绕着,我不再恐高了,只是一心想着,她到底要干什么。
到了陕蒙交界的地方,我从车上下来,又转了小巴,前往她在的那个小村子。天全黑了,到的时候天黑得要从上边压下来,天空里全是明亮的星星。我有始以来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头顶上的北斗七星。
小雪在村子外边的车站等着我,雪很大,我从车里下来,打了个寒颤。雪里站着我的小雪,她还是那么漂亮,头上真的围着大围巾,脸不再像原来光滑白皙,被硬风吹得干而且黄。我走到她面前,她哭了,看着我哭了,一把抱住我。
“苦了你了。”我不想再发火了,看到我老婆受苦到了这份儿上,我还发什么火儿,我只是抱着她,把身上的热气儿全给她传递过去。
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年轻人:“李老师,快点回去吧。”说着接过我手里的行李。我看着他。
“来,明亮,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丈夫。”小雪说着又把头转向我,“正波,这是我师弟,明亮。跟我一块儿在这儿教课的。”
我点点头,那年轻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听您打电话那么大火,怕你打李老师,就跟过来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里边儿念叨着:是不是你爸天天打你妈让你给看见了。BK的。
进了小雪住的窑洞,就是直接在黄土山坡上挖出个窟窿来,人钻进去住。
“累了吧正波。”小雪熟练得像农村妇女一样把洗脚水给我打好。又从厨房屋里拿出来几个黑黄的饽饽:“没什么好吃的。凑和点儿。”
我拿起那饽饽,看着她,她擦了一把鼻子下边冻出来的鼻涕,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现在在这儿教书。”
我把她抱怀里:“雪,苦了你了。”
“没有。”小雪抱着我,“你再不打电话,我手机也该停了,想明天上县城卖了,给你个地址,以后写信。”
“嗯。不用了。”我想忍着不能在我老婆面前掉眼泪儿,可是我抱着她,手里摸着她让大西北的黄土搓干的手,那让没多少水榨干的头发。闭着眼睛,抿着嘴唇,心疼,心真他妈的疼,眼泪掉下来:“雪啊,我不走了。我也留这儿……教书。”
小雪抬起头,看着我。我脸上挂着眼泪,笑着逗她:“不信?我的学历差不多吧。教这儿的学生,只要不是研究生,没问题。”
她眼里含着泪,咬紧了嘴唇:“正波。”
我任眼泪儿往下流着,嘴上还挂着笑容:“雪啊,我不走了,不走。我就这么陪着你,跟着你教书。”
小雪哭了,大喊着“正波”两个字儿,大声的喊着,一边喊一边大声地哭,就像我是躺在停尸板上塞的,后来村里的老老少少都知道,李老师的丈夫,王老师来了,他来的那天晚上,李老师哭得不成样子,一开始都以为是王老师打了她,后来听李老师说没有才知道,李老师是太想他了,是一个女人在外边太不容易了,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自己在外边儿太不容易了,是一个有王老师这样丈夫的女人看见丈夫才想起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也需要哭,也得有个地方,有个人来依靠。那天,王老师就出现了。
我抱着小雪,她躺在我的怀里,关上窑洞的门,我脱了衣服,洗了脚,她也脱干净,躺在我的怀里,我看着她,两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泪。
“正波。”她轻声地在我的胸口蹭着。我轻抚着她的后背,还是那么光滑,那么白,手往她的腰上抚过去,渐渐地摸到她的身后,滑到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手里的她不再像结婚的时候敏感湿润,却是显得干紧。
她把头扎进我的怀里,轻声的呢喃着我的名字:“正波。”
我轻吻她的头,头发没有“潘婷”那股诱人的味道,只是简单的香皂味,还是劣制的,但我还是想闻,想把她闻到自己的肺里。她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用右手把她的手放到我火热的下体。
她开始抖了一下,像是刚结婚的那天晚上。我突然想起来,洞房的那天,她那里也是那么干涩紧绷。我把一个手指推进去。慢慢地前后动着,直到开始有了液体的分泌,我知道我们要开始了。在这久别胜新婚的陕北土窑里。
我把她放在身下,她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脸红扑扑的,嘴里呼着热气,依然在轻声喊着我的名字:“正波。”
“雪。”我答完一句就进入她的身体,她给了我温暖和湿润紧紧的包裹着我。她脸立刻就变了,痛苦挣扎的样子,嘴里想要嘶喊出来,但又不敢喊出声。突然之间,我想起了车磊,那个往我身上坐的夜晚,他们的脸,都是这痛苦的表情。不能让车磊再出现。不能让他再出现,一刻也不行。
我抱着我的妻子,给她长久以来的满足。又是一夜,在黄土上疯狂的一夜。也许,我以后的日子,便是在黄土上度过的日子了,我是男人,要对我的妻子负责任,不能让她一个受苦,我一直以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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