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瞬间一凉,清浅迷糊的张开了眼眸,看向正在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待看清眼前人时,她微眯了眼眸,定定的望着他,却不吭一声。
单裤教他狠戾的拽掉,身子瞬间被他填满,她却仍是任由他摆布着,只是那双微凝的眼眸依旧紧锁着他。
看着身下女子望着自己的那双眼,那浅动的眸中,凝着点点晶亮的轻漾。熟悉的眼神,藏着爱恋,受伤与心痛。
这个眼神却让连澈瞬间血红了眼眸,他突然退出了她的身子,紧拽上她的胳膊,将她提起,生生的翻转了过去。
再次狠狠的进入她的体内,那每一次的撞击,都随着他渐凝似血的眼眸更加激烈。清浅却仍是一声不吭的任由他索要。
连澈眉间一拧,一手嵌上了她一段发丝,用力一扯。身下女子的脑袋随着发丝扯动的力度动了一下,但她依旧不言不语,甚至没有哭泣和怨言。
这一切,却是换来了他更加疯狂粗暴的撞击,将她身子拧成各种娇媚勾人的姿势去暴力的占有着。
直到他将灼烈的滚烫埋入她的体内,挥手将她不耐的甩开。
清浅才缓缓移动着虚软的身子,径自蜷到了床角,双臂环抱,将小脸埋进双膝,嘤嘤的抽泣着。
听到她的哭声,连澈眸中的暴戾渐渐隐去,他静静的凝着蜷在床角哭泣的女子,眉目深凝。
身为一国之君,纳妃是他的责任,那盛传的十几个夜晚,虽然宿谨颇得荣宠,他却是从未碰过那女子一次。
正文 145145。君心莫测
安静的躺在男人怀中,清浅乖顺的阖着眼,听着如此靠近的心跳与呼吸声,却怎样都睡不着。
第一次,她没有被他整夜的索要,而是教他温情的拥在怀中,沉静的睡在他身旁。
悄悄将眼眸向上抬起,清浅细细打量着他精致的侧脸和下颌线条,她温淡的气息正轻轻喷薄在他颈项。
眉眼忽的被温热的指尖触上,身旁的男人仍旧安静的睡着,但那只拥着她的手却是缓缓上移,将她的眼眸抚上。
清浅顺势阖上了眼,纤长细密的睫毛轻轻颤抖了几许,不再动弹辶。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开始浮现浅淡之蓝。连澈缓缓将手臂从她脖颈处抽离,轻轻翻身下塌,穿戴好衣袍。看了眼床上女子,他伸手替她拢好被角,随即转身,朝门口踏去。
听得他轻雅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清浅才偷偷张开眼眸,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
小手轻轻抚上一侧的床褥,还残留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龙涎香气息澌。
指尖渐渐收拢,床褥盘恒在掌心的微暖犹在,她却依旧看不懂他。
实在是睡不着,清浅索性便也起身了,悠悠穿戴好衣裙,她移至床榻边套上绣鞋下地。刚走几步,她却发现腿和膝盖不如昨日那般难受了,想起昨日他替她抚过腿膝时,似乎一直都感觉热热的。
撇了撇嘴,清浅径自洗漱了一番,准备去唤铃香弄点早膳,伸手拉开雕花木门,却发现池宋正候在门外。
她微微一惊,忙朝他福了福身子,“池总管,这么早,是有事么?”她实是未想到,他清早便会在门口等候她。
池宋微垂了眼眸,淡淡的笑了笑,“清浅姑娘,今日起,你便回重华殿伺候吧。”
“我跟随皇上多年,但皇上的心思岂能是我们这些当奴才的能知晓的,可皇上如此不收敛自己的情绪,我还是头一次看见。”他瞥了眼沉默不语的清浅,继续道:“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再多讲了,姑娘自己考虑。”
“如此,我便先走了。”池宋转身,朝重华殿方向而去。
刚踏出几步,他便停下了步履,淡淡道:“皇上今日未用早膳便上朝了。”池宋音落步起,继续朝前方行去。
清浅站在门口思虑了片刻,随即唤铃香送来早膳,匆匆用过后,她便去到膳坊准备糕点与茶水了。
一直忙碌到冬日的浅熙照进膳坊,映上她身,清浅才端了糕点与茶水朝重华殿送去。
行至早已凋零的花树小道旁,她却是遇上了六王爷。
连曦见她端着茶水与糕点款款而来,便几步上前将她一拦,调笑道:“一日不见,似是愈发妩媚了。”他轻轻的打量着她,唇角微扬。
清浅顿住了脚步,眼梢一挑,瞥向他。她知道他在暗示什么。眼眸轻轻一转,她忽然踮起脚尖,用小手一围,附在他耳际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听得她轻吐的字句,连曦瞬间楞在了原地,说不出一个字,目光瞪向清浅,他忽的扬声而笑。
“我大概有点了解七弟为何会如此了。”连曦眉间一扬,唇角尽是悠然的笑意。
清浅古怪的瞥了他一眼,木木的眨了眨眼。
而二人这似有默契的谈笑,正被不远处路过重华殿的竹烟与侍婢看在了眼里。
看到方才清浅附在连曦耳际亲密说话的模样,兰翠白了一眼,嫌恶道:“她还真是不知廉耻…”
“莫说了。”竹烟皱了皱眉,打断了她的话语。
兰翠瞥了眼身旁神色淡凝的女子,心有不甘道:“娘娘你人太好了。”
竹烟却是不言不语,静静的凝着清浅向连曦道别,朝重华殿而去。
待她离去,连曦款款转身,目光落向了顿在院门处的竹烟。竹烟瞥了眼清浅远去的背影,又将目光转向了他。
连曦眉间轻凝,眸色带着些许复杂。
他知道清浅的存在,终有一天,会威胁到她的地位。所以他只能将矛盾引向自己。因为他真心希望她能过的好,也能永远幸福。
竹烟淡淡的收回了目光,径自朝前方继续行去。
望着她清淡的离去,连曦立在原地,轻眯了眼眸,思绪却渐渐远去。
多年前的那个元宵节,连澈还未登基为帝。他们一群在尚书房关系较为融洽的几个孩子,一同偷偷的相约去宫外看花灯。
当时一同出游的有连澈,连彦,竹烟,清洛和他。而那时,清洛与连彦并未在一起。连澈也不曾喜欢竹烟。
而自己却已对竹烟暗生情愫。
大街上人潮汹涌,往来的人群大多都驻足在街边猜着灯谜与赏析美轮美奂的各色花灯。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他们几个孩子几乎寸步难移,只得一个个的从人群中轮流穿越而过。
连澈的性格在几个人中最为冷漠孤僻,也很少说笑,看上去是极为的不合群。可每次当自己与连彦踊跃的猜灯谜,却屡试不对时,他都会在最后慢慢悠悠的道出谜底的正解。
他知道,竹烟看连澈的眼神很特别,但连澈却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惜字如金。
自己与连彦年少轻狂,都愿意在女孩子面前展现自己的才华,却每每被这个性格最隐忍,最不爱说话的连澈,拔得了头筹。
某日竹烟在同连澈说起自己喜爱的东西时,恰巧被他经过听见。他便记在了心里。
那日在花灯小贩处,他意外的发现那样东西,便不动声色的买下了。但那时尚为年少,许多情意却不知如何表达,他便花钱雇了个路人,让那人将她喜爱的东西送去给她。
看着人群中竹烟接过吉服娃娃时那惊喜的模样,他唇角轻凝而出的,尽是愉悦之情。
片刻后,她便开始向路人打听送娃娃的是谁,那人淡淡一笑,将手指向了他的方向。可就在此时,却有一群人潮瞬间涌来,将他冲到了一旁。
待他挣脱人群,奔回原地时,却看见竹烟正拿着娃娃略显羞涩的对着连澈说:“没想到,我随意提起的,你都记得。”
正文 146146。深藏暗涌
(ps:昨天的章节我重复覆盖过一遍的,但是之前订阅的亲亲看了是有个错误的,连曦回忆里的那段,不是“中元节”,应该是“元宵节”)
安静的将茶水与糕点放至龙案上,清浅瞥了眼立于殿中的苏相,缓缓退至了连澈身后不远处随侍。
“现下水利工程进展的如何了?”连澈顺手端起刚送来的热茶,轻抿了一口,幽幽开口。
苏相恭敬的朝他一揖,“回皇上,水利工程燕江段已完工,如今正开始往月陵段修葺。”
“嗯,甚好,让下面督促工程进度再加快些,以便早日通到青阳。”连澈微微颔首,眉间轻凝辶。
“是,臣遵旨。”苏相微垂了眼眸,淡淡应声。
“上次水利工程中私相授受的事查办的怎样了?”连澈淡淡的瞥了眼仍在殿外跪着女子,嗓音微凝了几分。
苏相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望向他,“回皇上,上次事件中凡是有干系的官员,如今全已被收监,等候皇上下旨。澌”
“嗯。苏相辛苦了。”连澈唇角微扬,言语温淡。
“皇上过奖了,这些都是为臣当做之事,能为皇上效力,是臣之荣耀。”苏相忙向他施了个礼,不卑不亢的开口。
“那苏相以为这批人该如何处理?”若水般淡凝的嗓音从连澈喉中缓缓逸出。
苏相眉目一凛,沉声道:“臣以为此事件当中,重者当斩,轻者则免去官职,流放塞外。”
“嗯,那便按你说的办。”
连澈目光缓缓掠过立于殿中眉目凛凛,略显清瘦的中年男子,“朕听闻上月苏相生了一场大病,不知如今可有痊愈?”
“承蒙皇上关心,臣如今身子已无大碍。”苏相低头一揖,淡笑道。
“嗯,苏相乃朝中重臣,操劳国事多年,当要注意身子。不久前,邻国使节进贡了一批上好的山蔘,一会朕让池宋拿一份给你带回去。”连澈唇角微翘,轻轻一笑。
苏相微微一楞,随即朝他行了个礼,“臣多谢皇上的关心与厚爱。”他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份微微的感激与诚然之意。
凝着坐与龙案后神色清淡,眉目如画的男人,他将目光瞥向了清浅,开口道:“臣之女有幸能成为皇上的御侍,是她这辈子的福气。当是要尽心尽力的伺候皇上,不可有丝毫怠慢。但若她有伺候不周的时候,还望皇上能看在臣的薄面上不要计较。”
清浅呆楞了片刻,随即将目光落向了那个立在殿中替自己说话的父亲,那个躬着身子,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
她轻眯了眼眸,眸中微凝的光耀,盈盈轻动。
“臣膝下就一儿两女,一名义女。如今义女已入宫为妃。小女也嫁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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