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说出去。
他也懒的理他,反正,他问心无愧。
只不过,他甫一出国离开纽约,就马上又被一堆人追杀,他一路狂逃,最後依然回到了台湾。
只是,他没想到那帮人居然那麽愚蠢,就这麽的给他与常翊搞错人!
这真是让他感到既好笑又无奈的乌龙。
不过,那段时间,真的是让他挺绝望的。
「事情,就是这样了。」常燠对著常翊说道,轻柔的语气,透露了许多言语无法诉说的无奈与好气。
常翊不发一语,他只是轻轻的抬起手将常燠抱在怀里,温柔的。
「告诉我,为什麽那时候想到离开我?」他们之间,除了刚刚的事情之外,还有许多的问题尚未解决。
他明明知道,他爱他,为什麽还要离开他?
为什麽,他一回到英国,他就要离开台湾去旅行?他实在不懂。
常燠无辜地望著他,水灵灵的眼睛散发著撒娇的意味。
「我可不可以不说?」他不想告诉他嘛。
常翊冷冷地摇头,更加用力地抱紧常燠的身体。
「休想,这次一定得说清楚。」常翊说的很明白,他不答应常燠就这样含糊混过去。
常燠听了之後,有些苦脸了。
虽然说,在两个人之间,他一直是稍许强势的,但真正面对认真的常翊的时候,他只能依著他。
「嗯,那时候,我也不晓得为什麽。」他看了一眼脸色严厉的常翊,道:「但是,心里就是一真的不舒坦,本来想要跑到英国去把你抢回来的,但是,後来又顾虑到许多的事情,所以,我隔天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一半是为了散心另一半是为了充实自己。」
本来一脸严肃的常翊此时已经稍稍温和了。
「你想充实自己,就说清楚啊,这样子容易让人担心。」他拍了拍常燠的背,疼爱地说道。
「第一,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再充实我自己。第二,我只是去旅行而已,有什麽好担心的?」常燠瞧了他一眼,颇为好笑地说著。
常翊反常地叹了一口气,他道:「唉,那是你自己这样想,可我们都是很紧张、担心的,後来,你不是在那杂志上面登照片,你是没钱了吗?」
常燠嘿嘿笑了。「呃~那时确实是没钱了,但我想靠我自己钻钱阿。」
沉默了半晌,常翊对他问:「燠,你认为台湾与英国的距离,足以将我们割断、分开吗?」他呐呐地将头埋进常狱的肩窝里,问。
常燠看著常翊的身躯,吸了口气,道:「我认为,不会。」其实,这算是他们之间最明显的问题了。
一个在台湾,一个在英国,见面仅仅只能靠网路与那两个月一次的短暂时光。
「为什麽?」常翊的声音,有时听起来是清新而温暖的,虽然大多是比较冰冷的,但燠知道,那不是他故意的,那只是他的说话习惯。
「嗯,我想想阿,」常燠歪著脑袋,突然笑道:「或许那段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距离真的能够将我们分离,但我认为,那不是现在,因为,我们相处了将进十几年了,互相了解,或许不是全部了解,但多少也摸的透了,依照我们的个性,只有时间,能够真正的将我们分开。」常燠顿了顿。
接著,他又道:「而且,如果时间真的要将我们分开,那也要与我们相处的时间成正比,我们都已经相处了十几年了,要我们分开,也就只能在来个十几年,你说是吧?」因为,他们都是固执的人。
他们,固执於对方。
「所以说,这一切都只是庸人自扰。」常燠爱怜地摸著常翊柔软如丝的发。
常翊一把握住那双手,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这几个月下来都只是一场闹剧?!」
「呵呵,我可没这麽说。」常燠腻著声音呵呵笑了,道:「至少,在这几个月,我们真正看清了我们自己对对方的情感,也确实的知道了,要我放弃你,根本不可能。」
其实,他会会来台湾,最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想见他。
想他,想的快发狂了。
常翊默默不语,清冷而纯粹的朣眸紧紧地盯著他看。
常燠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耳语:「嘿,他们有没有把你伤了?让我检查看看。。。。。。」坐在他身上,常燠低著嗓音,媚惑。
42
啪!房门打开了。
「儿子阿,你们说完了没有?」常琼酒不识相的把门打开大喊著,没有顾虑到两个儿子们正在房间里密语著。
暧昧。
这房间里充满著暧昧。
常琼酒望著两个儿子趴在一起的美妙姿势,笑呵呵地装做没看到。
「呵呵,儿子阿,怎麽不说话哩?」他白目地说著,其实,他是故意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因为他知道,当两个儿子说话说到一定的时间後,事情就会变质。
哼哼,我就是要硬生生地打断你们的好事啦~谁要你常燠在之前曾打断我和瑞瑞的好事过~
本来在四周充满了蔷薇色的两个人,瞬间便得惨白。
两人暧昧的脸色,也变成了无奈。
常燠无力地趴在常翊身上,而常翊则是叹了口气。
「爹地,你难道不能让我们把事情做完在进来吗?」常燠皱著眉头,无力地说道。
「或是你就乾脆不要进来。」常翊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但却也充满了乏力。
两人同时翻了翻白眼。
「唉唷,你们也可以别管我阿,当作我不存在,继续做你们刚刚要做的事情嘛,我不介意在儿子们的现场春宫秀。」常琼酒笑嘻嘻地说道,他那副模样像极了个色狼。
「浪费了你那张可爱清秀的脸,爹地,景叔叔把你宠坏了。」常燠说著,瞥了一眼笑得很贼的父亲。
景瑞走了进来。
「宠他关你们什麽事?」景瑞这麽说道,顺便将常琼酒揽进怀里窝著。
常翊瞧了他一眼,十分不屑的样子。「是没关系,但至少将他调教一下,别让他时时露出那张淫荡的笑脸。」
「常翊,别要以为我不会发飙,我跟你讲。」常琼酒皮笑肉不笑地说著。
说他那亲切的笑容是淫荡,好阿,死小子不想活了。
「常翊,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景瑞也不爽了,淫荡这个字怎麽可以套在他家小小黑身上,过分极了!
常翊摆了个鬼脸,不理会对面两个人的黑脸,仅是搂紧身上的人儿,道:「我哪里说错了,他虽然长的好看,但难免不会有人因为他那笑容而吓到的。」他这是在提醒好不好,笨蛋!
这话换言之就是指常琼酒像个变态。
常琼酒咬牙切齿,景瑞双眼冒火,而他可爱的燠则是抿紧唇,忍著笑。
拜托,他要是在这个时候笑出来,爹地记恨的名单里面也会有他的。
诸不知,因为常翊是他的情人,所以他也被牵连进了他爹地的黑名单。
突然,常琼酒怒极反笑,轻声道:「儿子阿,爹地有事先出去了,你就好好和小燠聊聊吧,你们这一阵子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了阿。」
说著,他便托著还不知所云的景瑞先行离去了,留下那双愣住了的儿子们。
常燠不知所措地望著常翊,带了点淡淡的责怪,道:「你看该怎麽办?爹地真的发火了。」他捏捏常翊的肩膀。
常翊吐了一口气,低下头看著在他胸前的常燠。「还能怎麽办?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任性惯了,只要他做的太离谱就好。」他亲了口亲亲的额头。
常燠眨了眨妩媚的眼睛,道:「嗯,爹地应该会有所节制的。」希望如此。
「我想睡了,翊。」揉著发困的眼睛,常燠说道。
常翊半眯著眼睛,道:「我也是。」他轻拍著常燠的背。
「。。。。。。那就睡吧。」呢喃般的语气,静静地回盪在这房内。
或许是被常琼酒一闹,他们没了兴致Zuo爱做的事,也没有了活力,渐渐地想睡了。
也或许,是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们累了,无论是身或是心。
他们该休息了。
希望,一夜好眠。
「碰!」一声巨大的极响。
火光,四起。
人们,不知所措,慌忙奔走。
黑暗中,常燠醒了。
外面,是人们惊呼的声音。
常翊也被吓醒了,被那声巨响。
「怎麽回事?」常翊抱著常燠的肩膀,他镇定地望著四周。
透明的窗户外,有著浓浓的黑烟与那狂烈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