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庭卓的脸色,则愈发窘了。
阎美人继续笑,伸出两个指头勾起傲庭卓的下巴,暧昧地调戏道:“别是被我一句话,就给刺激的射出来了吧?这么不经激,你当时脑中想的不会是我吧?”
又一语中的,傲庭卓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阎美人轻轻拉起傲庭卓的手,在他手背上温柔抚摸了一下,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当时,是不是在想着怎么上我?恩?”
这一声“恩”,叫得傲庭卓骨头都差点酥了。
傲庭卓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该实话实说。
他这一犹豫,阎罗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还真用说啊!
便见阎罗脸色一变,突然将傲庭卓压倒在床上,以绝对强势的主导权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傲庭卓还没想明白,阎罗怎么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下身便一凉,然后被狠狠翻了个身,再然后,一个硕大热烫的东西猛地冲进了他的后面菊|穴里,一阵激痛激得他差点就跳起来。
“妈的好好的发什么神经啊?!干!”
“干?哼~哼~你一直想干我是吧,刚才也在幻想着干我对吧?看来你胆子不小啊,还是说我最近对你太好了,缺少调教了?恩哼?”
“啊!轻点,混蛋!老子这么男子气,又不是0号,是你自己说的,想上床的时候就想想你,这会又怪我了!”
“我让你自己想的吗,你不会想象自己给我插啊?”
“我……啊……我干!我怎么可能……啊……这样想。我想插啊,妈的,我想……啊!……”
“唔,恩,宝贝,你那里又热又紧真舒服,别再想着插入了,被我好好插也会高潮的,来,我帮你弄弄前面。”
“啊!拷,啊……你小子技术哪里学的,啊……平时……平时常常……自蔚吗?”
阎罗手一停,眼一瞪,狠狠拍了一下傲庭卓的褪:“说什么呢,宝贝,我是天才啊,这个不用学也会的!来,挺挺臀,我要每下都刺中你的前列腺。啊,好,不错!”
又满意地昂起头,一副享受的神情。
傲庭卓被插的又急又狠,痛得眉头都打结了。
不过,一会儿后,快感便又源源不断地乘着痛楚沿着双方交接的地方一波波涌上来了,散入四肢百骸之中,真是应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
阎罗的技术确实好得没话说。
傲某人就算被压,可嘴上还是挺倔强的:“哼,老子,啊,虽然是攻,但是……恩啊,好象也挺有潜质。啊,前面别停,拷,老子要射了,啊啊啊,别停……”
“那是因为我技术好。哈,不急不急,宝贝儿,多磨蹭会儿等下射的时候更舒服,啊,屁股别扭,操,少爷也要抵不住了,妈的,一起射!”
“别撞那里啊,受不了了,啊——”
“呃——”
终于,两只脱力般齐齐躺倒在了床上。
这个时候,G片中的剧情好象也进入尾声了,而且片中换了好几位男主角。
阎美人于无限满足中瞥了一眼G片的几位角儿,推了傲庭卓一把:“这么难看的男人也敢拍G片,脏了眼睛,快去关掉。”
傲庭卓无奈,拖着身后的痛楚,一步步挪去关VCD。
口中喃喃道:“刚吃饱就差遣人干活,有没人性啊,老子好乃也是被吃的那一个吧,都不知道照顾一下……”
阎美人笑眯眯看着傲小朋友拖着两条略微有点僵硬的腿,以不太自然的方式往回移,假装问道:“你在自语些什么呢?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傲庭卓吓一跳,连忙蹦跳着退开三尺距离,道:“不,不了,还是算了吧!”
阎罗却道:“那怎么行,哎呀,不好,少爷我看到你的裸体,又激动了,快点过来让少爷再操一吧!”
傲庭卓终于怒了:“拷!阎罗你当老子妓女呀,想操就操,想玩就玩,老子也是有脾气的!”
阎罗嘿嘿一笑,一把拉过傲大帅哥,又压在了床上,笑嘻嘻耳语:“这回我们来玩正面的。”
傲庭卓打不过他,反抗挣扎无用,结果又被做了一次。
当真,想仰天长啸,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啊!
但悲苦的神情没有维持超过三分钟,又沦陷在了阎罗的新一番热烈攻势下。
情欲正浓间,仿佛隐约听到阎罗在喃喃自语:“竟敢欺骗我,这次铁定做到你明天起不了床!哼,还想着干我,胆子真不小啊……”
傲庭卓这才明白,他这位阎“情人”,在某些方面气量还是很小的。
有些时候,既不能说实话,又不能让他发觉到自己没在说实话,这难度,真的好高啊!
只爱你的菊花 正文 第14章
就在阎罗与傲庭卓玩情人与征服游戏玩得风风火火热浪朝天的时候,也有人找情人找得焦急愤怒几乎发疯,正所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醉里挑灯,几家欢乐几家愁。
而愤怒之人在找遍整个城市都找不到刻意躲藏起来的情人之后,终于第N次迈进了“五月花”夜总店的店门。
“我说了N遍了,本店只是暂时在望月落难的时候收留了他几天而已,先前根本不认识他,藏匿谈何说起?再说了,当时人是你带走的,你现在反而张口问我们要人,是何道理?真是的,这年头啊,好人就是做不得呐!”是常宵略带愤怒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纯厚好听的男音冷冰冰响起:“你最好不要骗我!”
说话时,日瞿那张与阎罗有几分相似的邪佞脸庞上,闪现的尽是犀利冷酷的凶残光芒。
与之交涉的常宵,将手中刚调好的一杯酒推到日瞿面前,淡淡道:“坐困愁城,新试验出的鸡尾酒,也许比较适合现在的你。”
这时候,傲庭卓正坐在不远处一角落看戏,听到“坐困愁城”四个字,目光不由地瞥了下常宵推出来的所谓的新品种酒,鼻子不由哼了一声。
不就是几个不同浓度的液体中间恰到好处地漂浮了几个心形草莓么,由于浮力掌握微妙,那草莓就算被人用手轻轻摇晃,也冲不出上层液体的阻隔到达最上层。
就象人的心一样,迷惑的时候,钻了牛角尖的时候,越想弄个仔细明白,越被自己的思绪所困。而且,酒也很烈,一口烈酒喝下肚,从喉咙一路烧到心脏,浓淡兼有,触发各类心底压抑的复杂感触,激起千般愁。
所以,叫“坐困愁城”。
日瞿慢慢平静下来,一口一口仿佛无知觉地喝着透明高脚玻璃杯中的烈酒,然后望着五月花大厅上幻化着迷离色彩的琉璃灯,想着那人左耳上自己亲上给他戴上的琉璃坠,心神忽上忽下,脸色忽阴忽晴,明灭不定。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惨然一笑,神色甚是悲凄,喃喃自语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水晶灯下琉璃坠。摇曳床塌销魂笑,梦醒时分不见回。又走了,这才相聚几日,根本不给我好好陪罪的机会,你又离开我身边了,宁愿去吃苦,也要让我心里再度难受一番。可是你既然要走,又为何要在床上这般深情地呼唤着我的名字?给我希望,又无情踩灭,给我一颗糖,还没回味完回头又是一闷棍,哈哈,呵呵,宇都宫•;望月,你狠,算你狠!”
话到后来,竟带了几分血色的凄厉,猛地捏碎玻璃杯站起身,任红色的液体污浊了自己的手掌衣袖,混合着鲜红的血液一并崩出,却理也不理手上的创伤,径自大步出了“五月花”的店门,片刻便没入门外黑漆漆的夜幕中。
傲庭卓看得直摇头,走近常宵身边,懒懒地道:“喂,也给我来杯“坐困愁城”。
常宵别了他一眼,故意装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道:“上次不知道哪个家伙说不好喝的。”
傲庭卓笑道:“这款酒味道是不怎么样,不过我发现挺符合我目前的处境,便想着也装一回风雅。”
说完不忘又加一句:“酒钱从我帐户上扣。”
常宵望着他,愣了一下,随即不屑地“切”了一声,转身给他去调酒,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只是一个温柔地笑,心跳为何突然这么快跳动起来了?!
常宵觉得,自从日本回来后,自己面对傲庭卓,开始变得偶而有些不正常了。
傲庭卓这人,除了性子有些暴躁丢弃情人的时候有些冷酷无情,总体还算是个众人心目中的完美小攻类型:有钱,有权,更有外貌和身材,追求者众。
他平时的笑总是带点豪气或者傲气,不开心的时候笑容就带点冷硬和不耐烦,假装掩饰有时候都懒得用,可就是这么一个不懂温柔为何物的冷酷易暴躁的男人,竟然对着他非常温柔地笑了。
这一笑,且不说它具有惊天地动鬼神的能量,却绝对是震撼人心的。
这就犹如暴虐咆哮的翻滚溶浆火海中突然盛开了一朵摧残夺目美丽柔和的红莲,又或者是白雪皑皑荒芜人烟的冰山上天寒地冻中突然吹过脸庞绿了大地山川的和煦春风,又或者是绝望困境中天空突然出现的一道带给人无限希望的七色彩虹,汗,扯远了……总之,那么生动,那么自然,那么美丽,动人心魄。
常宵会被诱惑,也属正常。
“坐困愁城”调好了,刚放上桌,就被以不太自然的姿势走过来的谢牧抓走了。
傲庭卓瞪大眼睛看着谢牧:“拷,他奶奶的,今天这酒还忒受欢迎了!怪事!”
常宵傲然道:“宵某亲自调的酒,当然受欢迎了,多有面子。”
傲庭卓直接扔了个鄙视你的眼神。
谢牧喝了一口酒,突然对傲庭卓耳语:“阎家最近有麻烦了,牵扯上了某个厉害的黑组织,具体情况还在查。”
傲庭卓眼神一沉,也压低了声音回道:“谢了!对了,如果到时候有麻烦,我傲家隐藏的那部分人手,也支给你调配。你帮我多查查与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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