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足幸福。
条子哥,你许了什么愿望?清湮好奇地问。条子哥,当然是希望条子清一色和牌了!每次听到清湮这么叫小条子我就浑身不舒坦。
小条子刚要张口,我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清湮满脸失望。
我把刀递给小条子:寿星切蛋糕。
怎么切法?我说也说不清楚,索性就握着小条子的手和他一起切。感受到对面清湮射来的嫉妒目光,我才发现小条子切的时候一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的侧脸。
一人分了一块,我赶紧尝尝味道。真是又软又香,成功!小条子仔细地品着,认真地说:有莲子粉。
清氤又包含深意地接了句:还有红枣。只见清湮神色有异,盯着蛋糕看。
小条子随即神采飞扬,万般喜悦地说:最好的祝福莫过于此。
咦?我还没祝词呢!又看了看蛋糕,仔细琢磨了下,终于恍然大悟!早生贵子!晕,这是个误会!绝对是个美丽的误会啊!不过看着小条子开心的样子,我也就将错就错了。
蛋糕从欢迎度中似乎得到了肯定,可是吃打卤面的时候,清氤看了一眼便毫不客气地说:这是猪食吗?
第一卷 第53节:有福我享有难你当
我气得鼻子都要歪了,这时清湮也小声接了句:好像是大杂烩。
我的嘴开始忍不住地抽动了,我要咬人!我拿起小条子的手吭哧就是一口,小条子揉着手,无辜地说:不是我说的,怎么咬我?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立即噤声。
还不是怪你?平时把饭菜做得那么好,把他们的嘴养得那么刁,结果害我难得做点中国菜,却被他们如此鄙视!我一赌气,自己盛了一大碗面条,浇上很多卤,先给自己捧捧场,来点声势再说。一大口进嘴,立即龇牙咧嘴。
咸了!
赶紧补了几口面条,见他们三人都在看我,我赌气地忽略掉咸淡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填,还故意发出吃面条的声音,佯装很美味,能骗一个是一个。
忍痛吃了大半碗下去,结果抬头一看,他们三个还是刚才那副观望态度,竟然没一个上当的。我怒气攻心。
小条子,别怪我不疼你啊,你要有福我享,有难你当才是。我亲自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面条,又舀了很多卤,他的脸色随着碗里卤的增加而越发难看,最后递给他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没伸出手接,我对着他凶狠地磨了磨牙,他不情愿地伸出了手,我立即把碗塞到他手里,用凌厉的眼神逼他吃。一口下去,果然看到他咸得歪了半张脸。
现在轮到清湮和清氤了,我刚把头转向他们俩,只见清氤机灵地拿起个碗,盛了点面条,舀了一点点卤。
算你小子识相,知道让我逼着吃,还不如自己盛少点好。清湮也乖乖地弄了一点点吃。这边可苦了端着一大碗的小条子,半碗还没下去,我就看到他整张脸都咸耷拉了,好像是腌得脱了水的白菜叶。
清氤第一个吃完跑了,清湮随后也走了,剩下我和小条子还在咸咸奋斗中。长寿面是不能剩下的,必须吃完,图的就是这个吉利。所以,我们俩只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互相勉励,努力消灭让我们短命两年的长寿面。
碗终于见底了,我和小条子不约而同地奔向院中的水缸,却发现清氤手拿空碗,满足地摸着肚子坐在院中,清湮还在小口小口地喝水。我赶紧小跑到水缸前,果然不幸地发现水缸见底了。
下午,我又兴致盎然地要包饺子做晚饭,小条子神色紧张地说让我好好休息,他自己包就成。我不就失手一次嘛,就被你定性判刑了啊,不行,我要平反!
最后没办法,小条子叫来清氤和清湮,我们四个人一起包,小条子负责和馅。
清氤开始并不会包,但只看别人包了一遍便学会了,而且包得还很漂亮。我包的饺子歪塌塌的,不能立着,清湮看到我包的卖相不好,嘲笑地说:饺子立不住的人掌不了家。
我们家大事小条子做主,小事我做主。我不热不冷地又继续说,不过估计就是再过几十年也发生不了什么大事。
清湮被我的话堵了个正着,脸有点红。小条子则笑着摇了摇头。清氤懒懒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还是那副冷德行。
吃饺子前,我偷偷耳语对小条子说,让他留点肚子,我们回房后还有其他活动。他鬼灵地眨了一下眼,表示收到指示。
晚饭时,清湮羞怯地拿出一个手工精巧、绣样细致的香囊送给小条子做生日礼物,小条子有些为难地看向我。
清湮的一番美意,你就收下吧。我不温不火地说,其实心里早暗潮汹涌了。不过如果不让小条子收下,他哪天一来兴致,买一对香囊我俩用,到时我怀里的这个可怎么办?还是让他收下的好。于是大方地用眼神鼓励小条子收下。小条子有些意外,不知道我是笑里藏刀,还是真的如此大度,最后犹豫地接过,却没放进怀里,只是放在桌上。
饭后,我想起家里没有酒,烛光晚餐怎么能没有美酒呢?于是打发小条子去买。他刚迈出房门,我便想起外边正在下雨,连忙拿起伞想追到院子里给他。刚走到门口,却看到清湮早一步拿了伞正要递给小条子。小条子见我正在房门口看他,清湮手里的伞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左右为难。
我把伞偷偷从身后放在屋里,然后不急不徐地走过去,貌似温柔地对小条子说:下雨一定要打伞,淋湿事小,淋病就麻烦啦!趁清湮脸红低头的空,又狠狠地瞪了小条子一眼。
我伸手接过清湮手里的雨伞递给小条子,心平气和地说:清湮送给你的伞怎么能不拿着呢?我是不会给你送伞的,伞乃散也。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呢,怎么会送如此不祥之物。
小条子听后,欣然地接过雨伞,而清湮被我说得眼眶泛红,盯着那把伞,一副恨不得收回来的样子。
小条子走后,我不屑地走过清湮,却发现清氤斜倚在房门口,似笑非笑、颇有深意地看着我。不知道这小鬼听见了多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丝毫不关心被我欺负了的姐姐。
小条子回来时还是淋湿了,因为他买了两大坛女儿红,没办法打伞。小条子把湿衣服换下后,我拿来了干毛巾,让小条子坐下,给他擦干头发。小条子的头发乌黑亮直,柔软顺滑,摸起来很舒服,有丝缎的手感,让我忍不住多擦了会儿。
空气中暧昧流转,小条子手一收,把我拉坐在他的腿上,环住了我的细腰。我的手还在他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已经摘下面具的小条子给我也去了面具,手在我脸部细嫩的肌肤上流连着。
在他灼热的视线下,我越发感到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下一刻,他滚烫的红唇已然欺上,扶在我腰间的双手慢慢收拢,像一个初尝美味的男孩,饥渴且无节制地吮吸着我的唇,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微痛。
他那俊美的容颜闪耀着无法抵挡的魅力,幽黑的眼眸反射出近似妖娆的瑰丽,妩媚的风情让我意乱情迷。我的手在他的发间游移,身心迷醉沦陷,沉溺在他如火般的热情中不能自拔。
许久,就在我胸口灼热得要炸开的时候,他终于喘息着终止了这个漫长的吻,胸脯急剧地起伏着,眼眸中的火焰仍没有消退,反而越发深暗炽热。
感到身下他的异样,我慌忙起了身,紧急刹车!烛光晚餐还没开始呢,可不能直接跑床上去庆祝。
忽视掉小条子的失望,我和他易好容,去厨房开始筹备我们的烛光晚餐。取来一个小碳炉,让小条子给我切了两块大牛排,我把牛排放在炭火上烤,边烤边刷油和酱油,将牛排烤到五分熟时,刷上辣酱,中法结合的牛排就这么出炉了。
将牛排端回屋,把门锁上。点上两根大红蜡烛,倒了两碗女儿红,将凳子放置在桌子两头,从院子里拔了点杂草放在筷子筒里摆在桌上。
第一卷 第54节:郎貌女豺
每人的面前摆放一盘半熟的牛肉,一把小刀,一根筷子。古代没有叉子,就用一根筷子代替了。
小条子看我古怪地摆弄着,终于忍不住问我:美矜,干吗弄草放桌上?
这叫情调!本来应该放花的,大晚上不好摘,放草也是一样的,你把它当做情人草来看不就够浪漫了?
情调?浪漫?小条子对现代词汇似乎很感兴趣。
情调就是为调情做的前期准备工作。浪漫就是让爱像波浪一样忽悠得人头晕,慢慢地就沦陷了。
为什么我们要坐那么远?
因为距离产生美嘛。离近了看,我脸太大!=_=
为什么要吃半熟的牛肉?
因为爱情本就没有熟透的,我们借此来品尝爱情的味道,难道不好吗?熟透了就离离婚不远了!
为什么要一人一根筷子?
我们俩加在一起就凑成一双了,筷子只有一双才能夹菜,代表我们在一起方能成事,永远的一对。本山大叔教我的扯蛋被我发挥得淋漓尽致。
听了我的话,小条子的目光突然清明闪烁如星,专注地凝视着我,温柔而缠绵,深情而妩媚。
你等会再电我啊,把烛光晚餐先吃完,哪有还没吃就死命放电的啊!犯规!黄牌警告!
我右手持刀,左手拿筷,示范给他看。小条子一看便会,而且吃起来也很优雅,颇有欧洲绅士的风范。
我端起酒碗,贪婪地闻了一下,然后爽快地喝了一大口,这女儿红果然是名不虚传,馥郁芳香,味醇甘鲜,芬冽醇厚。
酒是甜味、酸味、苦味、辛味、鲜味、涩味六种味和谐的融合,宛如爱情的味道,令人回味无穷。
这种酒又叫九九女儿红。据说在多水多桥的江南,父亲一定要等到女儿出嫁的那一晚才能开坛喝女儿红。可是小条子为什么今儿买这酒?
喝着这女儿红,脑海里浮现古代女子结婚的场景,贴了方块红纸的酒坛子放在雕花桌案上,穿着嫁衣的女儿面对烛影摇红,大红灯笼挂在高高的屋檐上,乐班子围着花轿吹吹打打……不禁多喝了几口,绯红渐渐浮上脸颊。
牛排吃完了,我们静静地坐在火红的烛光下,两两相望,夜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