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嘛?这麽急,失了你的风度哦!”虽说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但我确实不想在车上“哼哼哈嘿”。司机就在前面耶!我可没兴趣当众表演。
“亲爱的宵宵宝贝,你是坏孩子哦!明明是你在飞机上挑逗单纯无知的我,引诱可怜无辜的人家热血沸腾、热气难消,现在你又装出一副圣人模样,想害我欲火中烧而死吗?你会守寡的哦!”
这厮!见风使舵、变脸翻书,转眼一脸的无赖相又贴了上来!你真以为我气全消了啊?
“守寡?我不会再嫁啊?!”咦?我在说什麽!不对!不对!我又不是女人!哼!好你个无赖,给我下套儿?再惹我,让你变太监,看谁守“寡”!
“单纯无知”?“可怜无辜”?哼!一会儿让你变“真蠢无知(没知觉)”、“可怜无命”!
“不会,不会!我的宵宵亲亲最是坚贞不虞,一定会从一而终,为我守身的!”说著超级无赖的大脸又贴将上来,亲亲蹭蹭。
“好啦!你这人,怎麽一点儿正形儿都没有!我们在车上诶!别闹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在哄孩子,偏偏还是个不听人话、只会往我身上压的大孩子!
这麽你来我往、一来二去的折腾,我开始佩服起司机的驾驶技术和车子的质量──两个加起来快三百斤的大男人在後坐翻来覆去的“移形换位”,居然还能保持车体四平八稳的向前行驶!沃尔沃不愧为世界上最安全保险的名车!至於司机先生,恐怕是已经习惯这种“震荡”了吧?想到这一点,心中竟涌出一股酸意!文昱这个大色魔!
都说酸的发酵快,我很乐意把这个理论付诸於实践!
一把拍掉文昱流窜在我身上的手,双手环胸缩在车角。文昱何等精明!立刻察觉了我情绪的变化,收起嬉笑脸孔,在我身旁坐好。
“怎麽了?”温柔的声音让人又恨又爱,他到底对多少人用这样的声音“哄骗”过?而我又是哪根筋搭错,竟无端在意起这些来?!
“看你,脸都鼓起来了!我刚才太过分了?”谁管你这些!
打死我也不能告诉他我是吃他的醋,还是这种莫名其妙的飞醋!
“知道就好!”误会也好,反正他也知道我爱面子。亲密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没必要当众表演──拿自己的感情作秀,让我恶心。
“对了,还想问你呢,干嘛是德国?”
“为什麽不能是德国?”
“我以为你是想让我散心的。”
“当然!所以?”
“散心的话,怎麽也应该是风光秀丽的地方吧?比如瑞士什麽的……”
“你怎麽知道德国不美?”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从一个工业化城市出来,再跳进另一个工业化国家!”德国这个老牌儿工业国,机械的批量化生产气息太重,已经失了自然的灵气。
“但我们要拜访的人住这儿,我也没办法啊!”
“?”我不明所以。
“到了酒店,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们要出席一个生日宴会。”说著,大手又摩挲起我的後颈来,这个动作有时是无意识的,不过最近更多时候是为了安抚我。
“生日……宴会?”我说的有些切齿,但显然有人没在意我的肌肉已经开始紧缩。
“对。我父亲的朋友……”
“姓文的!你让我千里迢迢跟你跑来德国就是为了参加一个老头子的生日宴会?!”我敢肯定文昱的鼓膜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因为我的分贝使得车身都晃了一下──应该是司机被我吓的手滑了,他一定没想到自己老板情人的肺活量有四千八!
这应该是我和文昱对话中最“激奋”的一次了,我从未用那样不客气的称呼唤他!这当然表示了我要再一次爆走的可能,不,如果他三秒锺以内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那将是一定的!
“不,宵,你误会了。”他揉揉耳朵,“我们当然不是为了……呃……老头子的生日,”
“哼!”算你识相儿!你要敢说是,就等著被我分尸!
“那个宴会是他主办的,过生日的是他女儿……”
“……”
静默……
“宵?”终於感到了周遭的低气压,文昱小心翼翼试探的开口。但,一切,都太、迟、了!
“……文昱”我低著头,让他看不到我的表情,用我最温柔甜腻的声音轻唤道。
“怎麽?”鱼儿果然上钩儿,死到临头尤未知,被我酥麻得俯首帖耳上来。
伸出手臂环上文昱的脖颈,确保他无法逃脱,额首缓缓抬起,挂著一脸阳光般灿烂耀眼的笑容,逐渐贴向瞬间失神的人儿的俊颜,樱口微张:“你死定了!”
哼哼!中了我的“小绵羊TO河东狮瞬间变身大法”,包你“舍生”容易,“成仁”难!等著你的手下替你写“墓志铭”吧!
(狐子:必须澄清!关於德国风景的描述只素配合剧情的胡说8道的片面之言,每个国家都有它美丽的地方,德国也素啊!偶绝对米有“毁谤”之意哦!呵呵~~~小远远再度发飙!写的偶好过瘾说~~~~~非常喜欢他的“泼妇本色”呢!呵呵~~~~
宵远:死狐狸!为什麽把我写成你自己的德行!我可是受过心灵伤害的有为青年啊!性格冷漠决然才对!怎麽可能和你一样三八!我TTTTT!!!!!!
狐子:偶闪!!!嘿嘿!!T8到!T8到!泥还米有想起自己的过去啊!表老素透露剧情嘛!人嘛!总不能老沈浸在悲哀中,偶酱偶尔为之,娱乐一下人物,娱乐一下观众,调节一下气氛,轻松一下嘛!泥该感激偶才对!
宵远:是娱乐你自己BT的恶趣味吧?!
狐子:……呵呵~~~~表酱缩嘛!
宵远:'阴森的看著偶,突然诡异一笑'你这种白痴不必我理会,自有人收拾你!'转身,扬长而去'
狐子:汗~~~~~~|||怎麽突然那麽冷?
文昱:……
狐子:'看著身後人满身满脸的伤'……呵呵~~~~'干笑ING'
文昱:你知道该怎麽办吧!
狐子:是!是!小的遵命!大伦放心!
文昱:哼!
狐子:5555555555~~~~~~~~偶这素造了虾米孽啊!米事弄两个祖宗克自己!
众人:你又想博取同情拉票吗?
狐子:……汗|||,表5会啊!偶素光明正大的拉!
众人:谁甩你!'纷纷散去'
狐子:5555555~~~大伦们回来啊!投完票再走也8迟啊!55555555~~~~~~米人理偶~~~~555555555)
被伤害的与被玩弄的15
(狐子:555555~~~~~~~呜!偶明天就要上课了!哎~~~~吾命休矣!)
15
晚上,我已身著正式的礼服(居然是燕尾服!)站在了宴会的大厅内。内心激动的同时,更加的气愤!
我现在知道骂文昱无赖是错的──他是个混蛋的无赖!专门以作弄我为乐趣!
我敢肯定,他以前的情人决不会有这种“待遇”!这厮,怎麽就吃定我了?!
先不管他!我决定。还是见爱德华。伍德。沃克滋要紧!
爱德华是环艺设计界的先驱!他大胆出新的风格一直为设计界所叹服!而今天他将会来参加这个宴会!光想著能见到他本人,就让我兴奋不已!
“别太激动了,小心一会儿人来了说不出话!”调侃的声音在边响起,激发我体内砍人的欲望。
冷静,冷静,这是在宴会上,是公众场合,要保持理智!心里不停的“念经”,手中却已不自觉的用力,快要把酒杯捏碎!
“还再生气啊?我都让你打了一拳了,青了呢!现在还疼呢!哎!亏我特意为你安排了这场惊喜,竟然好心没好报!”
“你活该……”现在是考验佳洁士“防蛀不磨损”是否属实的时刻了,我确定这句话是从牙缝儿里“磨”出来的!
文昱,这两个字已经让我无奈了。明明是为我著想、哄我开心的举动,却让他做得那麽令人咬牙切齿!圈子绕到河外星系,逼得我跳脚,却在我要扁人的关键时刻丢出一颗炸弹!
“那‘老头子’是乌尔伦。非特。”
“什麽?!”我眼中有丝不可置信。
“没错。是他,建筑界泰斗。”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工业设计与建筑虽相关联,但完全是两回事!
“是没关系。但他的宴会请了众多亲朋好友,里面当然不乏相关的业界名人……”
给他一记“死光眼”,要说就给个痛快!少废话!
“爱德华。伍德。沃克滋是他的老朋友今晚受到邀请一定会出席宴会。”一气呵成,连逗号都省了。
原来,这就是他带我来德国的原因!
能结识爱德华就等於和世界设计界接轨!我的成就也就不会只限於被几家公司挖角而已!当然,前提是我得有真才识学。对於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天啊!这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好机会!一时间,我不知该说什麽好,只得愣愣的看著文昱微笑的脸。
“亲爱的,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准备的惊喜!看你,激动的都说不出话了!不用谢我,你满意,我就开心了!”
“你早有预谋……”我静静的张口,“给我请假也是为了这个吧?出国散心也只是幌子喽?”
“不完全是。”文昱继续笑的人畜无害,“宝贝,这只是咱们的第一站!别忘了,你问我去哪儿时,我说的可是欧洲!你的假有半年呢!要公私兼顾,劳逸结合啊!”
看著他那一切尽在掌握的笑颜,心里突生一股不服,就算是为我考量,也不该恶劣的拿我当猴耍啊!人的劣性与优点为什麽在他身上结合的那麽完美?!
“不行……”我低喃。
“什麽?”
“不打你不行!”
“喔──!”
以上,便是文老板昱先生肋下淤青的由来。
想想我还真仁慈啊!居然只给了他一拳!像他这种以整人为乐的败类,本该严惩不怠!而我却顾及往日情分,很与时俱进的“从新从轻”宽大处理了!
所以,於情於理给他一拳是应该的,不该怪我,是不?而我也完全不必为了他假装的委屈(该委屈的是我!)感到内疚,是不?
正在做心理调试,却被突然热闹的门口吸引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