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丹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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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丹鹰-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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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薜刃按住拔刀的萧末瑟,一派悠然的吻着对方紧绷的躯体。 

“可是……”虽然身心已融化在薜刃的爱抚下,萧末瑟还是本着高手的机警问道。 

薜刃眼中闪着猫儿玩弄老鼠时才有的神情,舔着萧末瑟的蒂蕾,成功的令对方发不出声的颤抖。“游戏嘛,要多些曲折才有趣。而且牵扯的人越多,我越能把剑亦歆的余朋旧友一网打尽!” 

说到这,他不禁加重力道,在他身下的萧末瑟立时发出短促的浪叫…… 

“你怎么会落到薜刃那变态手上?”夜侠葛厚飞扯下面纱,喝问倒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木无汶。 

小皖有些腼腆的插口:“那个,是木大侠生了病,我们在血刀盟的地盘耽搁久了,自然有人去通报……” 

葛厚飞瞪了小皖一眼,问:“木无汶,这小子哪来的?”木无汶安静了半天,其实是在运功治病,这会儿已好上大半了,闻言,温和的回答:“没什么,是我带着的。” 

葛厚飞也不追问,转了话题:“薜刃为什么要留意你?不光是好色吧。” 

木无汶眼中闪出难得一见的愤恨,哑哑的说:“就是血刀盟当日在慈济寺偷袭我们的,结果,亦歆让逆风将负伤是我驮走,自己……纵身跳入悬崖!” 

葛厚飞愣了几秒,喉咙喂住似的,无法言语。“逆风驮我狂奔到泾水,力歇而亡!……我……我与血刀盟、薜刃,不共戴天!” 

葛厚飞露出古怪的神情:“你说,剑亦歆死了?而且是自己跳下去的?”小皖惊觉不好,却苦于无法阻止葛厚飞说下去! 

“你什么意思?”木无汶听出不对,激动的紧扣对方的肩膀。 

葛厚飞无视小皖“不要啊”的暗示,回答:“剑亦歆是绝不会让自己死的。他还有未报的血海深仇,恐怕还舍不得死得那么痛快吧。” 

木无汶脸色霎白,抖着唇问:“仇?我从未听他提起过!” 

小皖一脸这回全完了的无奈表情,干脆缩在旁边睡觉去了,眼不见为净嘛。 

葛厚飞了解地苦笑:“你为什么不知道?还不是咱们剑大少舍不得将你卷进去!像我们这几个损友就都清楚,充分显示出他小子重色轻友的本质。呵呵,开玩笑的。” 

木无汶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连熟知他温良本性的葛厚飞也不禁吓了一跳! 

“那、他的仇人是谁?”木无汶从牙缝挤出了这几个字! 

葛厚飞深吸了一口气,沉声:“是……血、刀、盟。” 

“什么!”纵使有了心里准备,木无汶还是惊得无力思考! 

葛厚飞叹了口气:“干脆全告诉你吧。你听说个岁寒三友吗?” 

木无汶沉默片刻,不敢肯定的回答:“是不是三十年前的三位武林至尊?没人亲眼见过他们,见过他们的也没有还活着的了。他们不是在二十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吗?” 

“岁寒三友。顶天立地的松——蕹;清幽风雅的竹——薛泞;凌冬傲雪的梅—!剑莫雨!薛泞是薛刃的叔父,薛刃是他一手养大的,他也是现在的血刀盟主。剑莫雨是剑亦歆的爹。至于贺萨,没人知道他的家世。当年他们三人笑谈风云,傲视群英,是何等气魄!可惜,二十几年前,薛泞在三人聚会帛锦亭时,突然发难!把毫无防备,喝得大醉的贺萝与剑莫雨斩于他的恨血刀下!” 

“为什么!”木无汶听到这忘情大叫。 

“问得好。这正是江湖人问了二十年的问题,亦是剑亦歆多少个寒来暑往的日子里想得到答案的问题。可惜,只有薛泞知道。也许还有一个,就是苍天!可这两个都不会说的。答案也就永远没有问世的一天。” 

听完他的话,木无汶茫然的望着远方,呢喃:“亦歆,这、你又何苦瞒我,你总是要自己承受吗?就不能让我这没用的人,为你尽点微薄之力吗?”言未毕,人已泣不成声! 

薛刃坐在血刀盟的中堂太师椅中,闭上眼深吸着早晨略潮的空气,一晚的激|情,他也有点倦了。 

突然,一支银箭斜飞而出,不偏不倚地钉在他连脸颊左侧!接着,只闻一缕香风过堂,一切又归于平静。 

薛刃用手指沾着脸上渗出的血丝,伸到嘴边,用舌尖舔净。萧末瑟冲了进来,惊问:“少主!您……” 

薛刃异常平静的打断他:“我没事。他还不想轻易杀了我,我也知道,不然,我也不会明知而不躲。” 

“你这是为什么啊?”萧末瑟难以理解的叹服。 

“……剑亦歆……”薛刃只是轻唤这个令一切变得复杂的名字,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你早晚会自愿跪在我面前的……” 

“好了吗?”葛厚飞不安的又一次确认,得到木无汶肯定的回答。 

小皖其实一夜未睡,早晨就见木无汶与葛厚飞要分道扬镳,吓得忙问:“怎、怎么又要各走各的?!那多危险啊!” 

木无汶已恢复正常,浅笑着回答:“小皖,我好象被你看扁了。这会儿我想通了,你放心,现在想靠近无常剑木无汶可没那么容易了。” 

小皖眼看葛厚飞走远,突然升起不妙的念头:“那、那我也突然想到有事,先告辞了。”说罢想溜,却被木无汶扯住。面对那灵慧的目光,小皖心虚的问:“还、还有什么事吗?” 

木无汶温柔的浅笑着挽留:“小皖,我怎么能让你走呢?你走了,谁带我去找那狠心的冤家呢?” 

“什么——!?”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啦!”小皖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但可惜徒劳无功。他只得叹了口气:“我认了!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木无汶轻笑:“他跟我曾经提起过你,厚飞的话把我从混沌中点醒时。我就回忆起来了。” 

“什么!”小皖叫的下巴险些脱臼,接着想起师傅发飘时候风云变色的模样,又换上一张讨好的脸:“既然如此……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个小炮灰吧……” 

看着他的可怜样,木无汶露出坏坏的笑容:“他把我睁整得那么惨,我不过是稍作回而已。” 

正说着,身后的树林一阵婆娑,剑亦歆飘逸的身形出现在光影班驳的林中。木无汶仿佛被定住了,痴痴望着他,一步也动不了。 

剑亦歆自嘲的浅浅划了个笑容,美丽的眸子轻眯着:“我还以为那次刺激后,你转了性呢!果然,低估了你……”话未说完,人就已被木无汶紧紧拥进了怀里! 

想是要靠摸索证明怀中人儿的真实感,木无汶不停抚着剑亦歆的每一寸肌肤! 

剑亦歆默默的回搂他,将疲惫的身子靠在他怀里,满足的叹息着:“我……我……真希望这是场梦……我没有把你卷入纷争……” 

木无汶的嘴角洋溢着笑意,眼中却垂着泪光:“晚了。你与我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已永远注定要介入你的生命了。你……休想甩掉我……休想……” 

小皖悄悄转过身,抹去眼角感动的泪花,抬头仰望苍穹,在心中默默祈祷:“苍天啊!你就给这对苦命的恋人一点小小的幸福吧!” 

“你说什么!” 薛刃把桌上的蔬果扫了一地,萧末瑟跪在地上冷静的回答:“我说,木无汶已和剑亦歆联手了。” 

薛刃懊恼的坐下,抚额问:“那么,定疆王府有放话吗?” 

萧末瑟小心的吸口气:“有。‘江湖恩怨一概不问,谁敢伤了小王爷……却格杀勿论!’” 

薛刃不甘心的追问:“那,木无汶就答应?” 

“定疆王府自己放的话,与小王爷无关,木无汶也管不了。” 

薛刃突然仰天狂笑:“哈哈哈——千算万算,少算了木无汶的出身!民不与官斗;就算木无汶与家里断了关系,我们也杀他不得啊!哈哈——不过,这何尝不是最大的讽刺呢?木无汶……” 

萧末瑟见状于心不忍的提醒:“少主,现在怎么办?” 

薛刃讽笑:“按江湖规矩,单打独斗,一战泯恩仇!只有这样……不论结局如何,你们才不会受连累……” 

“少主—!”萧末瑟激动的要反驳,薛刃却快一步点了他昏|穴!将萧末瑟交给手下带走后,薛刃转身走进了叔父薛泞的房间。 

“这是?”木无汶环着剑亦歆的腰,伸头偷看它手中的帖子。 

“是战帖。”剑亦歆用淡然的语气回答。 

“是血刀盟的?”木无汶皱眉。 

“不。薛刃的。” 

木无汶有些奇怪:“那小子从来不会这么无谋啊!你是第一,他是第三,单打独斗,他死定了。” 

剑亦歆宠溺的亲亲木无汶,然后用冷若冰霜的声音轻喃:“不管他还有什么阴谋,这回,他死定了!” 

木无汶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而抬眼苍天,他对自己的身份,此刻真可谓爱恨交织啊! 

又见慈济寺。 

两人由日落打到月出,只见刀光剑影,胜负难测! 

木无汶急得快崩溃了:“为什么!薛刃怎么能撑那么久的?” 

“因为薛刃没有后路,不打赢,薛泞也会被杀,而二十多年的折磨,薛泞已是形同废人了。薛刃拼死一博,剑亦歆却舍不得死。他还指着与你游戏人间呢!自然输了魄力。”一旁的小皖突然分析道。 

木无汶凝视小皖良久,问:“你究竟是谁?” 

小皖露出他灵秀的笑容:“……贺小皖——贺萝的儿子。” 

“!”木无汶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在这时,战况巨变!只见剑亦歆一招得手,将薛刃逼的只剩自保之力!不愧为龙虎榜上的状元郎,功夫不可同日而语! 

“等一下。”一把刀无声无息抵住木无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喝道! 

“叔父!” 

“薛……泞……?!” 

“你不是废人吗?”木无汶冷静的问。 

薛泞怅然若失的笑道:“对不起……我并不是有意骗你,只是,二十多年的秘密,也该重见天日了!” 

“?” 

薛泞仍保有当年的风雅,但多了不知几载的沧桑。他对用剑抵住薛刃的剑亦歆说:“那么多年了,我笨答应他们,把这秘密带入黄土的,可几家的仇越结越深,我已是不得不说了。” 

四周一片沉默,似在催促他般。 

“……贺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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