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无虑的脸,心里一动,反而差点伸手摸上去。
原来这家伙笑起来还蛮好看,好像有光从里面四溢出来,--叫人想独占!想藏起来,让谁也发现不了那平凡表象下的宝贝!!心里忽然冒出个荒谬的念头。
“好啦,你别生气阿,我保护你好了。”示好地拍拍她的肩,花道像是忽然发现眼前的恐龙变成女孩子一样开始手足无措,--嘿嘿,怎么有这么可爱的男生啊。
“这个笨蛋。”彩子又好笑又有点感动,不过更多的是对自己演技的自得--她板着脸,一把拉起他,“快走!被人看见你就完了。”
“彩姐姐!你好些了吗?”来人一身宴会的盛装,在宫女簇拥下立在园门处。
花道紧张地回头,两人四目相对,同时“哇--”地一声惊叫。这次不要人催,转身,逃跑。
拉扯着彩子扔在他头上的宽大长袍,花道拉着彩子一路飞奔。
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跑得兴高采烈的花道发现眼前忽然一阔,一所楼阁重重深不知许迷宫似的的宫殿出现在面前,“彩子,快躲进去啦!”
不闻声息,回头一看,面容扭曲起来,原来他后伸的右手还是保持着握住的形状,--只不过握住的是空气而已!
不会吧,那个凶女人可不要被抓住了!
正要回去寻她,听到侧面人声传来,也不知道怎地,想也不想条件反射地跨前两步灵巧地一翻身躲进了窗子。
他可不知道,这一躲,再次将他推向不可知的命运。
此时,怡游园里,彩子装作不经意地:“叶子,刚刚你看到什么了,那么紧张?”
“彩姐姐。。。”少女难以启齿地。
“说吧,没事。”一个男人而已,什么了不起。
“彩姐姐,你怎么能那么不注意自己的仪容呢?端庄的彩姐姐怎么会那样子,太可怕了!”少女义正词严地说,然后转为羞涩:“她是女的也,女的跟女的,怎么可以?”
彩子倒。
要伺候皇帝,要先香汤沐浴三遍,做好所有准备工作。
想不到皇上居然在新进了秀女的此刻,仍愿意临幸旧有宫妃,并不着急尝鲜。想必新人中并没有出色的角色。这可是她们的运气呢。
为此,她甚至不顾惜身体的使用了宫中秘传的一种媚香。。。。。这种媚香的确效力非同一般,浴后她只是换了薰过香的纱衣,而小心地不去直接嗅那香,都已经浑身娇软无力,晕生双颊,更增艳色,就是仙魔见了也难免动心。
倘若能让那颗帝王心能倾向自己。。。。他们的王可真俊啊,只是从背后看着他,就心跳不已。
流川拉开,然后猛地掩住了垂落的帐幕,并转身背对着锦榻,看到今夜侍寝的颜妃正柔媚低首跟在自己身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出去!都给我出去!”
严厉的口气使得本来就令人敬畏的流川枫犹如地狱修罗,吓傻了娇弱无力的颜妃,泪珠涌出,连滚带爬地退到门口,拉上门,才转身飞奔而去。
流川枫再次撩开纱幕,深沉的目光盯视帐中良久,唇边逸出一丝叫人心寒的笑容。
帐中辗转的人难耐地低哼了一声,帐中竟然早有了人!?
没有焦距的星眸半合,迷濛的眼波像是无言邀请。
这暧昧的味道。。。。。美人香!
热流在小腹蓦然聚积,虽然好奇。。。,却不打算虐待自己。扯下自己累赘的外袍,倾身深深吻住那分外红艳的唇。他不否认这人妩媚却掩不住她爽朗本质的干净样子吸引了他。
吸入大量美人香的人儿充分展现出美人香的特征,肌如处子,肤如鲜花,音如仙魔,触之则情动。。。。。给原本英气刚毅的面容添上说不出的娇媚之色。流川所有碰触到的地方,激|情的红晕和轻颤立刻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泛开,喉咙深处溢出痛苦却带着愉悦的呻吟可以让圣人发狂。
在指上绞缠一缕红艳的发丝,越收越紧,引来睡美人吃痛的呜咽,算不上绝色的痛苦容颜却漾出极端的魅惑。不错,这正是樱木家的女子,当日殿上只有他见着了“她”的真面目,不是想象中的绝色,却叫他不想放手,何况还有惊人的附加价值。当日虽然答应了二弟要放掉她,却没说不碰他,皇帝碰过的人,即使没有名分,也一辈子休想逃开嫁人,这样,二弟会非常失望的吧?
可惜自动送上门来的猎物他没有推开的习惯。
这些心思在他心中一闪而过,便立刻给抛开无踪,现在他只想好好享受他的捕获物。
磨蹭着意外细滑的极品肌肤,炽热的喘息交融,充满需索的吻挑逗着敏感的唇舌,然后一路向下滑过线条优美的颈侧,引起一阵阵诱人的剧颤。所过之处,两人的衣物随之敞开。
寝宫里尽是分不清是谁的高高低低的喘息声。
这是!!
花道跌在锦榻上,艳发披泻满床,被迫仰高的颌,露出极其动人的曲线。
流川枫蓦然推开花道,平复剧烈的呼吸。暗沉半合的眸子难掩冷邪!
他挺身站起来,走了两步又旋身,忽然伸手抓起那发,把那张被情欲折磨得失神的脸拉近自己,厉声问:“你是谁?”
“樱。。。樱木。。。”
松垮垮的衣襟早掩不住赤裸的肩膀,少年青涩的身体软软地以被抓的那一点支撑,模糊地发出喘息里夹杂着哭泣似的声音,挣扎着想要抓住理智的失神表情有一种邪恶的奇媚诱人。可惜这么努力都是白费,吸入过多美人香的身体全身组织松弛,不会凝聚一丝一毫反抗力。
流川冷冷一笑,确定了他的身份,真真可惜了这极为敏感的体质和一身销魂肌肤。难得有人让他有沉迷的感觉。
樱木家还真是老谋深算,居然给自己送来个不能动的。
但即使如此。。。。
伫立半晌,为自己裸露的上半身随意披上衣物,想了下,用纱被裹住同样赤裸的花道。毕竟,娇贵的皇帝老爷从未为人着过衣物,若不是出于一种奇特的心思,这样的待遇也别想有。
“冷狄!”
“在!”窗外闪入一个黑影,单膝跪地听命。
“送他回去。”
“是!”黑影伸手,恭谨自床上抱起被卷。
“慢着。”流川枫从怀中拿出一只精致的玉瓶,并在花道的嘴里滴了一滴。
“去吧。”
偌大宫殿里,只剩下皇帝老爷哼哼冷笑,解药吗?做梦!这只是他胆敢欺骗他的小小惩罚。
这是什么气味?
好甜腻。。。
头好晕哦!为什么觉得全身软绵绵地,使不出一点力气,。。。好难过,骨头里好像有虫子在咬一样。。。我不能让人看见我,我要藏起来,藏起来。。。。。
云堆一样的帐幕,金色星星的流苏,是谁的手伸了过来,我想躲,可是动不了。。。。炽热的东西在入侵着从来没有被人碰到过的地方,入骨的酸麻感让人难过得想尖叫哭泣。。。。
清凉的液体滴入唇间,却不曾缓解他的热度,反而火上浇油一样在他身体里燃起更为狂炽的烈焰!
救命!救命。。。。洋平。。大哥。。。二哥。。。
皮肤给床单的轻轻磨蹭就能带来昏眩似的快感,敏感的皮肤已经全部变成了赤红色。床帷里辗转挣扎的红色人影蜷缩又伸开着身体,哭叫着,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但即使是在昏迷中也无法逃开那种烈火地狱般的灼热。
这一夜,就好像一场永无尽头的地狱,漫长得可怕。。。。
同一时间,露殿里,高大十数丈的穹顶,简洁的摆设更显得这里的空旷宽敞,唯一显眼的就是正中的一张巨大的水床,床上可以宽松地躺下八九个人,洁白的帐幕则是从高高的穹顶一泻而下,宛如巨幅飘动的瀑布,又好像一朵硕大含苞的百合花。
帐幕共有三层,最里层是最软最薄的雾云纱,远远看去里面的人就如在冷雾中;第二层是轻盈细密的天姿纱,以轻盈细密闻名,洁如飞雪,别名“吐息天姿”,传说即使是人的轻微吐息,都能令这种纱曼妙起舞。
第二重帐幕只散花一样松松固定在台基边缘,细细的金扣恰好与地毯的花纹相合,不仔细看丝毫瞧不出破绽;微风拂过,天姿纱翩翩飞舞,柔姿若仙,本身就十分具有观赏价值。
不过,这种天姿纱固然美丽不可方物,但是造工极难,普通富家寻寸段而不可得,除了皇宫,当真无人能有此奇景。据说,当今流川帝做太子时候酷爱睡觉,为了第一个儿子欣喜无比的前皇帝皇后为了能让爱子睡得更舒服,而专门找人设计了这间华美无比的寝宫。
而此刻,在这张巨大的水床上,娇躯赤裸的柔媚妃子正在使尽解数,宛转承欢。
流川枫斜躺在床上,懒懒领受着跪趴在他脚边的美人全心全意的服侍,偶尔一撩眼皮,可看出深黑的眸子清醒无比。倒是那美人面泛桃花,娇喘细细,给这帐幔深处添了许多暧昧。
流川帝手中把玩着一只夜明珠,这只珠子竟然是红色的,暖暖的光流转在流川白皙的指间,映得他的手也半透明似的,奇丽无比。
“冷狄!”
沉吟了会儿,忽然头也不抬地唤道。
“在!”
层层纱帐外,早单膝跪了个黑影,人影朦朦,但那种坚定俐洛的姿态却依然鲜明。
“给他服下!”
随着简短且莫名其妙的命令,一只带着红色光华的圆圆东西从帐里抛了出来。
“是!”
然而影子却显然完全领悟。
“你很关心他?”傍晚时分影子小心抱起的样子还记在他心里,天外飞来一笔地就问了出来。
“属下只对皇上忠心。”
“。。。下去吧。”
冷淡的黑眸飘过一丝略带恶意的笑意,那个红头发的小鬼,这下不给折腾半死。他昏迷时服下的当然不是什么解药,而是宫廷密药中的“倾世脔欢”,效力之霸道,连皇帝们也少有用到,因为如果没有解药,疯狂的情欲能够把十来个男人全体榨干。不过加上先前给下的迷|药,他怕是只能辛苦地苦挨吧。这也是为什么让冷狄送解药去,因为去得晚了怕只能看到一具奄奄一息的尸体了。。。。
毕竟先前只是个“美人香”他便完全禁受不住,媚态毕露,现在加上倾世脔欢的药力,不难想象是多么销魂魅惑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