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逃匿
风和日丽的早晨,暖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檩纸溜进窄小的房里,给身着单薄长裳的抚琴少年感到一丝轻柔的暖意。屋外轻风徐徐吹送着后园的药花香味阵阵传来,闻来让人心旷神怡。
少年撸起的衣袖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盈的舞动的小手洁白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因为方便,他把一头柔滑的秀发随手扎成了一束,露出性感的后颈和细柔的发根。 铮铮棕棕的乐音从他的指下传出,悠扬的飘荡在满园的药草花香中,和着啁啾的鸟语,拨弄着听者心中的那根弦,彩蝶在缤纷的花上翩翩飞舞。
整个世界似乎都笼罩在一片宁静安祥的氛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其它声音的喧扰与嘈杂。仿佛身边的万物都沉醉在了少年美妙动人的琴音当中了。
这样的和谐画面,突然被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扰。原来,是少年最最亲密的朋友和仆人。“少爷,你又不听冬儿的劝了。”无奈的嗓音听的出来人的略带责备的怒意,再回身取过床上的外袍给身型消瘦的主子披上,口里还是忍不住的埋怨,“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是多躺躺比较的好。”
知道自己下床抚琴的行为让这个终日为自己身体担忧的冬儿生气了,少年只得暂时停下抚琴的动作,回过的螓首看向冬儿,用自己带着些许讨好意味的笑容来让生气的冬儿忘记自己的犯规。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即使是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他张大的冬雪也不能抵挡他粲然的一笑,而忘记了所有。
是啊,冬儿在心中再一次赞叹起眼前人儿的美,他的美不是论在黑夜、在白昼,任何一个看过他的人都只能赞叹他的美色,根本忘了呼吸。何况是他展露的笑颜,就犹如冬夜迷人的月光,那绝艳的姿色,可以令百花羞涩低头。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小主人,已经一溜烟的爬上了单薄的小床,孩子气的拉起被单盖起自己来。象是因为犯了错,想要躲避大人惩罚的可爱孩子。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冬雪走到床沿边坐下。轻轻拍了拍隆起一大块的地方,“少爷,快把被子拿开,这样你会透不过气来的。”
里面的小人儿,动了动,却没有拿开被子,只有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你先答应我,不要让我再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补药了。”
“不行!”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冬雪想也不想的就一口拒绝:“你吃不下这里的东西,就必须吃这些补药,补养身体。绝对不可以不吃。”自己也知道,这些补药是很难吃的。但这么偏僻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主人可以补身,却又不很难吃的东西。条件和不久前他们待的地方就更加不可能相比了。想到那个地方,冬雪的手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放在被子上的右手隔着被子,抓住了主人的瘦削的肩膀。
感受到冬雪的异样,蒙着被子的小人儿,疑惑的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探出头来查看。当他看到冬雪那一脸又愧又后悔的青白脸色的时候,就知道冬雪又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旧事。即使,自己一再的以理智的情况分析给他听,又以族人的血海深仇和主人的身份压迫,才没有让这个人自杀以谢罪。但事实上,不仅仅是冬儿,就是自己也一直不能释怀的 。
逃离仁义山庄那噩梦般的地狱已有二个月了,刚开始的十数天,两个人时时刻刻过得战战兢兢的,深怕会突然有一群人冲进来,将他们带回去。在那些天月瞳几乎每晚都梦到被他们欺凌奸辱,醒来时全身都是汗汁淋漓。
而且,自从被那两个男人蹂躏过后,他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好像变的更加的敏感。洗澡时摸到那地方,或小解过后要拭净残尿,都会感到簌簌麻麻、两条腿使不出力的感觉,而且青芽很容易就勃起了!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月瞳当然是一点点都不会让冬雪知道。为了要将那段可怕的记忆忘却,月瞳和冬雪都闭口不再谈那些。但不管怎么营造但不管怎么刻意的去遗忘,月瞳自己用身体去记忆的每一幕,都还很清楚的烙在自己心中,而且他们的强大的威胁并没有解除,使得他们看似平凡的生活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阴影。平静安逸的生活显得是那么的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免得这场太快破碎。
感受到冬雪心中的不安,月瞳将自己玉白的小手覆上冬雪苍白的手指,牢牢握住给他自己的支持。虽然冬雪绝口不提那个帮助自己二人逃脱成功,并且顺利的来到这个藏匿地方的人——仁义山庄的少庄主南宫道德。但月瞳心中还是有些明白,对于那个人,冬雪在心中其实是挂念的。
自己二人之所以会在冬雪尚未痊愈的时候便着急的提前逃脱计划,是因为南宫道德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现状,也是因为南宫道德对冬雪倾心对待后不顾兄弟的情分,答应冬雪全力帮助自己二人逃跑,得到南宫道德让南宫仁和南宫义二人毫不设防的强大助力,才使得自己二人得以顺利逃脱。
虽然是由于南宫道德的不惜一切的帮忙,才能逃开那个可怕的牢笼。但冬雪却不能再让自己的心思留一点点在哪个人的身上了,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和南宫道德是不可能的。但心却不听从头脑理智的分析,不时的想起自己和他在一起时的情景,有的是说不清的甜蜜和快乐,那段日子,是自己美好的回忆,却也是最爱的主人最痛苦的记忆。
双手交握的两人,深深陷入了那段不容启口的回忆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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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山庄。
揽日阁。
密室。
在这间有着通明的烛火照耀下的地下密室里,一个身心俱疲;满身伤痕的男人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男人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是害怕。“义,求你别饶了我吧,别杀我,你知道我是李家的独苗,而且下毒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求你放过我吧。”男人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南宫义没说话,重重给了他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我小弟送你的礼物。”“呀啊!”男人惨叫一声,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再来一下?”南宫义悠然的坐到属下端上的藤椅,看着这个昨天还傲气实足的礼部侍郎,仅仅经过一天的拷问,就能变成这副窝囊的样子。
“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从小娇生惯养,而且因为自己出色的容貌,一直都是被众人众星拱月般捧大的,从没被人打过,就连自己的老子都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自己的。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他彻底崩溃了。
“做什么都行?”南宫义把手上已经冷却的烙铁条插入男人的领口,向下将他早已破烂不堪的外裳拉开了,里面是一件染满鲜血的白色的衬衣,胸前的衣服一条条的,露出虽然很少运动,但却健康白皙的肌肤,和他浪荡不堪的名声还真是不太相配。
久经肉欲沙场的 男人立刻明白南宫义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现在自己的生死存亡就在南宫义的一念之间,自己的性命在南宫义的手中掌握着。谁让自己因为受不了诱惑与宰相大人的八夫人发生了私情,为了保住私情不被泄露,只得被迫到仁义山庄下毒害了少庄主南宫道德呢?
南宫义冷冷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现在就求我上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后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断气。”
震惊的看向南宫义,不知道自己的一直隐藏的很好的爱慕之意怎么会被他知道。
冷笑一声,抬手将李中如震惊的双眼蒙住:“不必这么讶意,你的那点小心思,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
的确,第一次在京城中看到南宫义和南宫仁兄弟二人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被他们二人不同凡俗之人的气质迷惑。他们两是完全不同于自己这类以面貌取胜的人,是由高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以及完美的谈吐综合而成的。所以,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被迷住了。才会在后来的时候与同性茭往的。
但此时此刻,虽说李中如早已不是什么清纯少男,尤其在此年月的民风受到女皇的影响很是靡乱奢侈,可怎么说他也算书香门第的少爷,要他开口求另一个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时之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南宫义把手上的烙铁条随手放在一边燃烧的通红的碳火之上,一阵“兹兹兹兹”的乱响,“好烫的铁条啊,不知道插进男人的后庭里会有什么效果呢?说不定会把肠子都烧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说呢?”
李中如吓的一惊,抬起头来,从南宫义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马上残忍的杀了我。”这样的念头一旦在李中如的脑中形成,性奴的命运也就算注定了。
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Zuo爱吧。”
“这就算求我了?你最爱去的欢喜楼你的小官妓女们就是这样求恩客的吗?看来你是想尝尝‘火烤大肠’的滋味了。”南宫义说着站了起来。
“啊!不不,再。。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李中如一听南宫义那么说,就知道自己的哀求并不让他满意。
“好,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南宫义缓缓的又坐回去,无聊的闭目养神。
李中如只得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
“想好了吧?”南宫义又睁开双眸,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李中如并没有说话,“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说着南宫义又站了起来,这阵子他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南宫义,求。。。”李中如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