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南宫仁勃发的怒气几乎要使他头顶的黑发也随之燃烧了起来:“我还不清楚是有内奸么!!”气恼的又砸碎一个名贵花瓶:“问题是,哪个该死的杂碎是谁!!”
被砸碎的花瓶碎片划破了脸上的皮肤,鲜血也一滴滴的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连伸手去摸的胆量都没有,玄武堂的金乌低头说出自己的疑惑:“请大庄主息怒,属下明白大庄主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意识到金乌的语意不明,似乎想要表达某些不敢启口的疑惑,南宫仁强压下怒火,冷静下来等待下属给自己一个答复。
“如果,属下猜测有误,请大庄主饶恕则个。”咬咬牙,金乌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设想说出来,不然的话,可能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属下怀疑这件事与少庄主有关。”
“放屁!”南宫仁带着火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过来:“你到会推卸责任,怀疑到少庄主的头上去了。”
“不是的,属下是从三个方面分析此结论的。”金乌立即想要解释清楚。
听到金乌这么说,南宫仁马上就明白金乌并非信口开河的脱罪,而是经过了较为细致的思考的:“好,你说,说不出让我相信理由来,你就直接去禁讳堂报到去吧。”
“是”金乌赶紧说明自己心中埋藏已久的猜疑:“第一,那逃跑的两人当中,只有冬雪曾经和少庄主相处过不少的时间,听服侍冬雪的仆从们说,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
“哦?有这等事么?”知道山庄是严禁仆从搬弄是非的,一经发现,严惩不待。所以,绝少有人敢明知故犯的,这些事情可能是金乌以调查的名义从当初服侍冬雪的侍从哪里盘问来的。不然的话,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小弟与冬雪关系暧昧的。自己当时和义都磨在月瞳那小宠物的落月轩,与弟弟相处的并不多,这等事也根本就没有听他提起过。
“的确如此,属下不敢有丝毫的欺瞒。”金乌继续说道:“第二点,便是两人逃跑的前几天,少庄主去过落月轩。。。”
不等金乌说完,南宫仁便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我知道,是我同意少庄主去的。”南宫仁想起小弟一直说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会让自己和义如此的着迷,顺便感谢一下救命之恩。
“但从看守落月轩的露珠口中,我却问到一件奇怪的事。”金乌忍住鲜血流到眼中的刺痛感,也不抹拭的继续说道:“少庄主竟然偷偷用寒玉瓶取了一些落月轩环绕的池水回去。”
“真的么?”听到金乌说到这里,南宫仁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居然会有这种事情,而你也没有来向我禀报。”
金乌脸色煞白的顿首道:“少庄主也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且大家都认为这可能是主子的私事,属下也不敢随意的去说。”
“好,我明白了。”长吐一口气,南宫仁还是不肯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小弟会和那两个人的逃跑有联系。“但这些还是不能说明,少庄主与两人逃跑有确切的联系。”
“大庄主英明。”立即磕头称是:“属下也不是确定少庄主就是和两人逃脱的事情有绝对的联系。只是,属下认为,事发至今,大庄主和二庄主都曾密令少庄主掌领密报的朱雀堂和暗杀的诛杀堂去查探两人逃脱后的线索,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应当会有一些消息的,却直到现在还是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大庄主不觉得奇怪么?属下认为如果不是属下偷懒的话,那就可能是少庄主的意思了。”说完之后,金乌趁着南宫仁沉思的时候,悄悄用衣袖擦去了脸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左思右想了一番,感到金乌的话也是很有一些道理的。南宫仁不再盲目的坚持小弟的无辜,但对与小弟是放走那两人的内奸还是不能相信,只得对金乌和刑律说道:“这件事是,你们两个的意思么?”这样具有严重后果的猜疑,不可能是金乌一个人的妄自猜疑,一定是和禁讳堂的堂主刑律商量过的。
“是。”
“是,大庄主。”果然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了,”南宫仁无神的对二人挥挥手:“这件事我会和二庄主商议之后再做打算的。”
“属下告退。”好不容易爬起跪的僵硬的身体,两人弓身准备退下。
“等一下,”南宫仁想到了什么,又将两人召回:“在我和二庄主商议好之前,你们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许泄露一个字。”
“是”当然知道事关重大,说错一个字可能就引的三位庄主间的不和,到时候自己两人可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容恕了。
南宫仁头痛不已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多日未曾好好休息的身体疲惫不堪,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休息,休息。
但一日不将小宠物抓回来,自己就仿佛心中失去了一块似的,空荡荡的。人也不象往日的自己,总是很容易就暴跳如雷,烦燥不安。
抓抓头皮,这件事情还是早日和义商量一下为好,听听义的意见再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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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向对自己弓身施礼的守卫示意不必通报自己的到来,径自穿过中堂,来到义卧室的豪华庞大的铜床前,将床头的虎头铜雕用劲的向左边转动,只听得“呼啦啦”一声响,处于床头前的密室门就被打开了。
还没有来得及进去,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痛嚎声:“求。。。求。。。求你,主。。。人,别让这狼狗。。。啊。。。”
南宫仁疑惑的皱皱眉头,义又在做什么让人如此求饶不止的动作啊?这个二弟这段时间也是仿佛一肚子的闷气发不出来的样子,和平时温煦翩翩的儒生面貌完全不同。而自己,唉。。。也是像吃了炸药一般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疑惑的想着自己的心思,南宫仁无视密室门口义的贴身护卫风和云的弓身致意。径自来到门里,抬头看去,门内正在上演的激烈的人兽|交,使得见识多广的南宫仁也为之一镇。
那个不长眼睛的笨蛋李中如,长的虽然可以称的上是顶级的,但他的脑筋显然不能和他的相貌等级相提并论。竟然愚蠢的对仁义山庄的少庄主下毒?实在是太不知深浅了!想到这个蠢蛋差一点点就害的小弟死去,南宫仁的怒火也就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好好的整整这个愚蠢的东西也好。。。最好能虐的他消去自己的火气。。哼。。。
虽然没有任何人的通报,但南宫义是的耳力是何等的灵敏。南宫仁的到来立即引起了房里人的注意。
“大哥,你有什么好消息么?”南宫义无聊到无味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无精打采的。
“没有好消息,不过。。”南宫仁不知道怎么和义说起金乌和禁讳对小弟南宫道德的猜疑。
“既然没有好消息,就先看完眼前的这场表演再说吧。”感觉到南宫仁的踌躇,南宫义决定先给大哥一个思虑的时间,等他考虑好了再说。
南宫仁点点头,表示同意,弯身坐到南宫义的旁边。看着眼前的两只义最为喜爱的两只狼犬杀和灭,以及被眼前的两只大狼犬吓的小脸惨白的李中如。
“你们。。你们。。太。。。太过份了!我是人。。。怎么可能!”害怕的蜷缩在一角的李中如眼中只剩下那两只不停对着自己咆哮的一黑一白的大狼犬。
“你就先用手和嘴帮它们解决吧!我的这两个宝贝可比你干净的多了。”南宫义无所谓的交代快被吓昏的李中如。
“不行。。。你。。别。。。。”李中如好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发现面前紫檀木椅子上的人有了两个。象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情急之下的李中如赶紧结结巴巴的求救:“大。。大庄主。。。,求你。。。饶过。。我吧。。我。。我可以。。啊。。”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两条竟像听得懂人话似得大狼犬朝他狂吠的恐怖叫声打断,而且一副失去控制的模样,吓得李中如不敢再出声,生怕引得这两个畜生先动怒咬死自己。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我这两个宝贝爱犬了!你自己动作快一点吧,脱光衣服把这东西抹在身上,慢了可能就来不及了。”南宫义看着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的李中如,将手边一瓶充满刺鼻骚味的黄|色液体丢到他的身上。
“为。。。什。。。么还要。。。。脱衣服!这。。。又是。。。什么!”李中如闻言更是感到又怕又怒,要自己用手帮那两条畜牲解决性需求已够难忍受了,没想到竟要自己先脱光衣服!
“你以为我的杀和灭是不挑对象的么?要你脱光是不让你身上带着其它味道,再把母狗发情时的尿味弄在身上,它们才会对你有兴致啊!”南宫义不耐烦的解说道。
“你。。。你们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做这种事!”李中如害怕依旧,却鼓起最后的勇气,反抗的不从。竟然要自己堂堂一个男儿扮演母狗!
“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反正现在谁也制止不了这两条发情的野兽了。”南宫义耸耸肩故作无奈状。
李中如第一万次的后悔自己的风流和屈从了丞相大人的威胁,如今自己落入了这样的地步,还不如当初就被丞相大人贬官、下大牢来的好啊。可自己偏偏又怕死怕痛的紧,怎么也不愿意就此自杀死去。想来,南宫义也一定是看透了自己的贪生怕死,才会这样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其实,李中如猜测的大多是对的,但还有一点是他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南宫义被自己日渐烦躁的脾气所驱使,才会少到外间露面。因为,在外面,南宫义还要保持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带上温和的假面具。可在这里,南宫义可以尽情的发泄心中积压的怒气。所以,李中如只能是倒霉的被这个不叫,却是最凶的恶犬咬的体无完肤了。
李中如不愿按照南宫义的指示去做,但眼前的抉择只让他感到彻底的无力。这时右边的杀已有些按耐不住,裂开满嘴利齿猛然立起来,眼看要扑上自己。
“啊。。救。。。。救命啊!”李中如当场吓得惨叫:“我。。我。。。做。。啊。。”
“主人。。。求你。。。快点阻止它!求求你。。。我马上脱。。。”眼见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