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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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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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的表情:“这就好,我不怕你怪我,我要说实话。与其等小马先生一路艰难往功名路上走,不如听外祖母的,给你找一个功名成就的人。那小马先生,不是我不看好他,他心里只有看你的心,他能看进去书不能?”

如果是个天才,应该少年成名,早就得志的,才叫天才吧。

巧文也是急出来的这几句话,现在听到真姐儿说话和父母亲一样,也用同样的话反驳:“我在家里对父母亲说过,小马先生,未必就不行。”她摇一摇脑袋:“或许下一次科举,他就高中了。”

“春闱中过还有殿试,殿试中过还有仕途,你知道外面的人情艰难吗?”真姐儿不说话了。或许有人听到这里,会说真姐儿爱慕虚荣。第一,她这虚荣不是她找来的;第二,她还好好的捧在手心里;第三,这世上的一切人,工作的求升职,不求升职的求加薪。有到手的衣食住行优越的人,一杆子打碎掉,沦落在社会底层再从头拼起的,应该没有几个!

巧文被说得没话说,幽幽怨怨地低声道:“我就是觉得他不值,为了喜欢我,我想是欠他的,还他吧。亲事,依着家里定就是。”

“长辈们的意思,都盼着衣食无忧,不用太操劳。”真姐儿语重心长。所有疼孩子的父母,应该都是这样想的。当然也有不少为爱情一时兴奋,冲进贫穷奋斗中去的人。这些人中,一心一意到老的,应该不占全部。

为爱情投入可歌可泣的人们,到老还依然可歌可泣的人,太让人佩服了,就是这样的人不太好找。

巧文只问真姐儿:“有办法没有?”真姐儿诡秘地笑一笑:“表哥发落他那天,我就想出来了,不过,这法子只能你去。”

让巧文附耳过来,真姐儿在她耳朵边上说过,巧文很是为难:“我去?”真姐儿给她打气:“我只有这一个法子,你要是有,说出来我听听也行。”

巧文姑娘没有办法,只能答应:“那就这样,我去同他说。”

送走巧文,真姐儿又去看了一会儿牡丹花,月影下流连忘返,直到红笺和绿管来催促睡觉,真姐儿才离去。

赏花日那天,天清气爽,北风也小了许多。安平王府的花香中,亲戚姑娘们早早帮着来待客,是到的最早。这是真姐儿到京里第一次请外面的客人,而且也由她第一次操办。

牡丹花共上百盆,粉颤颤地摆在显眼处。有大红色,有粉红色的,也有罕见的绿牡丹。清源王送来的牡丹花,是宫中赏赐给他,他又转送过来的,所以摆在假山后背风的檀香木架子上,分外招展。

真姐儿在中午的时候,从花厅上离席到假山上去看花。客人们三三两两或在桥下,或在石下。

太阳照在假山上,像给假山披了一层黄金外袍。真姐儿淋浴在这黄金色中,发边衣角也像是披上黄金色。

居高往下看,见山下是彩英缤纷,蕊寒中的冷香飘落满院。正看得赏心悦目,身后传来清朗朗似泉水的说话声:“人比花更美。”

真姐儿回过身来看,也有一时的眩惑。假山为高,红叶片片都像是出现的这个人的背景。生生的白衬托着他,也没有夺去他半分颜色。

清源王身着一件杏黄色绣云纹飞龙的宫缎面衣裳,织锦腰带上描金缀珠的五彩盘龙图案,盘龙中间隔着水头上好的羊脂圆白玉,腰带下系着透雕宝相花福字的青玉佩,黑发紧紧梳起一丝儿不乱,用刻着并蒂莲花的金冠束起来在头顶中心。脚下在日头底下放着珠光,是名符其实的一双镶珠履,履上珠子都有指甲那么大,足有十数颗。

再看他的,原本就清秀,今天更是被这杏黄衣服衬得面白如敷粉,红唇润泽像着了火一样嫣红,两道浓眉自然生得直而黑密,两道眼眸中含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正笑得双眼弯弯地看着真姐儿,声音朗朗却不是高声地道:“花不如人。”

红叶衬了他的人,也衬了他的声音。真姐儿眼中一瞬间闪过的眩惑消失后,是低头按着规矩行礼:“郡王也到这里来看花?”

“不看花,难道是看人?”此时假山上没有别人,清源王说出来这句话,真姐儿又被他这轻佻的嗓音吓到。咬着红唇本能要往身后退一步,清源王两步欺到身前来,一把揪住真姐儿姜黄色绣着大花的袍袖,面上笑容殷殷,另一只手已经过来要扶真姐儿的小腰身:“小心摔到山下,可不是好玩的。”

这只伸过来要扶的手臂袖子上,也是片片云纹,条条飞龙。眼看着就要扶到真姐儿的金腰带上,真姐儿已经看好地步,一转身避开来,退后两步对清源王警惕地道:“郡王用多了酒?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清源王笑得好似金黄色的日头,红唇在这一笑中堪比红叶更红,他做了刚才那个让真姐儿误会他是登徒子的动作,是脸不红气不喘地在笑:“我是担心你,这有什么。”

有风吹过,清源王在风中衣着尽皆飘飘,似欲从风而去。真姐儿虽然警惕,为着自己是主人他是客人,也忙提醒道:“小心,这里风大。”

“风大吗?”清源王站的地方就是假山边儿上,见到真姐儿关切自己,露出春风和熙的笑容,不经意地往后面退了一步,踩在假山石缘上前后摇晃着身子,露出惊恐的神色:“啊呀,不好,”

真姐儿惊呼一声,不顾什么急忙过来去拉他。清源王身子一翻,伸手又抓住真姐儿的袍袖,惊呼声变成了笑声,人也往前一步站定,轻笑一声道:“啊呀不好,我没有掉下来去。”

往前冲的真姐儿骤然收不住脚,整个人都围在他宽大的衣前,恼怒中,真姐儿“啪”地给了清源王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来得出清源王不意,他刚得意自己要与这个神气的小姑娘要身贴身,不承想先上来的是一记白玉巴掌。清源王被一下子打醒,这下子醒得彻底,人往后站了一步,见真姐儿给了自己一巴掌后,也借势往后面退了一步。

“郡王,你没事吧?”真姐儿关切关心后悔莫及的关怀着,只是那眼神中分明是一抹子狡黠在其中。

刚才那一幕,换了别人看到,还以为是自己救上了清源王。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差一点儿救人的人,要被清源王轻薄。

清源王抚着面颊苦笑:“我没事儿,你太大胆!”苦笑过,清源王沉下脸再加上一句:“大胆!”真姐儿在心里不无鄙视,人是叹气:“要是表哥知道你差一点儿摔下去,一定会责备我。”她抬起目光熠熠如黑宝石似的眸子,清纯无邪的看着意图非礼的清源王:“幸好我拉上来了你,还好还好,可以见表哥了。”

对面的小姑娘口口声声安平王长安平王短,清源王忍不住一笑:“为你想一想,要是王爷知道你撞到我怀里,会怎么样对你?”

真姐儿变了脸色,清源王观察着她神情变化,笑容不改,一字一句慢慢悠长地道:“你只是个小商人之女是不是?怕不怕王爷说你不贞洁因此不要你?你怕不怕?”最后一句话是清源王带着魅惑说出来:“美人儿。”

“我会怕?怕的应该是你吧。”真姐儿对清源王扬一扬自己白晰的手掌:“你以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情,表哥他会不知道。郡王,只怕表哥不用等我说,他现在正在听人传话呢。”

王府里处处都是真姐儿玩遍的,刚才要一个人玩得开心,就让丫头们都呆在假山下。偏偏这假山又大又高,现在多了清源王。虽然他衣着俊美,形容俊秀,真姐儿的心里,也正在后悔着。

如清源王所说的,真姐儿心里也怕。要是自己刚才被他搂到,赵赦不知道会如何对自己。说过这句威胁的话,真姐儿急急下山去了。

她没有看到清源王在她身后看着,笑得一本正经说了一句:“还挺有趣。”

丫头们在假山下边看花边看真姐儿,见到她下来,丫头们喜笑颜开:“上面风大,正要请姑娘下来的好。”真姐儿也松了一口气:“我正嫌大,就说上去站站就下来的。”再往四周看看:“表哥,还没有出来。”

赵赦从上午就没有露面过,只让人交待真姐儿:“好好陪客,王爷要商议事情。”这就完了。真姐儿此时很想见到赵赦,赵赦虽然教训斥责,却也是安慰真姐儿,陪真姐儿玩乐的一个好未婚夫。

红笺道:“说王爷在等军情。”说刚说过,见管事急步匆匆地往赵老夫人房中奔去。绿管喊住她:“大叔,有急事儿?”

管事在北风中从二门外跑过来这几十步,就有一头大汗。他来不及擦汗,笑逐颜开道:“才接的快信,西北大捷,王爷的兵又大捷了。老大人让我这就去告诉老夫人,让她也喜欢喜欢。”说着,一溜儿跑开。

二门里游玩的还有逃席的客人们,有夫人们也有江阳郡主也有伍家的姑娘。赵赦是允许真姐儿不请伍家的人,可是真姐儿想想,京里这个圈子,以后是低头不见抬头要见,不请客也罢了,请客少一个就不好。

所以贴子,还是下给伍家的姑娘们,而她们也一起来了。

现在听到西北又大捷,江阳郡主向来是以武事也为已任,她先说了一句:“一定是对突厥大捷,前几天我看过邸报,西北现在用兵,对的是突厥。”

夫人们都不懂,却是异口同声来问真姐儿:“请王爷出来当面道贺。”真姐儿这一会儿也想见赵赦,不过为夫人们在说,她不想就去,只是笑着道:“表哥要午休,等他起来肯定会出来。”

伍琉离和江阳郡主低声商议:“看她大话说的,不愿意请才是真的。适才来的时候我看到书房在那边,表妹爱听打仗的事情,我们一起去请如何?”

“我就不去了吧,安平王足够骄傲,今天去请教他,肯定要看他傲气,我陪你出二门树下站着,你自己去请。”江阳郡主飞快地有了这个主意出来。

来时伍琉离是无意中看到几位幕僚进出一座碧砖院子,她猜了一猜被她猜中。江阳郡主在院门外十几步远候着,伍琉离往书房里来。

才到院门,赵祥拦住她,客气地道:“书房禁地,非王爷传唤,不许进去。”伍琉离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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