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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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 第6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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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母亲的人,在自己儿子上幼儿园时,如果有女生爱跟在后面,只会得意并且到处得瑟:“我儿子这么小,就有女孩子追。”

会教育自己儿子:“你只能娶一个,只能爱一个,不可以沾花惹草。”这样的母亲或许是有的,不过也是凤毛麟角。

为什么呢?有儿子的母亲,也要考虑一下儿媳妇是不是一心一意,出轨并不只在男人身上。有儿子的母亲,会考虑到儿媳妇是不是孝敬自己。她有这么好,把自己儿子先教育成情圣?对于不少女孩子喜欢自己儿子,会觉得这大错特错?

只有把世子当成配偶来看,才会觉得他出去狎妓不对。

世子已经成年,真姐儿记得自己上过的生理课,记得自己了解过的不多的一些知识,是个现代人,都明白什么是生理需要。

当这个人又是自己儿子时,那理解和容忍是大多数母亲会做出来的。总不能洞房的时候,世子也不懂,柔庄也不懂。

赵赦对真姐儿让步,才默许左俊杰带世子去狎妓。因为真姐儿一方面说过,侍候过世子的丫头们可怜,又说过,她不允许家里有这样的人在。

姨娘们出府,真姐儿是事后知道。世子房里,是真姐儿可以管到。真姐儿也默许儿子去狎妓,因为妓女是合法的。而用丫头们侍候世子,这些丫头们以后又如何?

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赵赦作出让步,西北这王府里丫头随世子收用,他要是自己相中,真姐儿也不会阻拦自己的儿子。

但是王爷为着真姐儿,不主动给儿子安排丫头。狎妓,在这个时候,是一个方法。

有儿子的母亲,对于自己儿子多睡几个女人,应该不会是认为儿子不一心一意,儿子从此是个坏人。

当母亲的人,想法不会那么幼稚。这是儿子,不是配偶!固然很矛盾,这社会从来就是一个矛盾体!

每一个人对自己家人和对别人的要求,从来不会一样。

对着柔庄教导的真姐儿,并不觉得自己儿子有别人而不安,她把柔庄好一通安抚,让柔庄出去后,自己坐在房中轻轻呼一口气,柔庄这孩子,不要让大家失望。

这一会儿,真姐儿又理解到几分,当年赵赦的心情。她此时想的,就是赵赦当年的心情。安平王妃要的,就是柔庄和世子夫妻恩爱,让自己的儿子享受到美满的夫妻生活。至于柔庄是不是一个手段十足的王妃,这个不重要。

安平王世子要的,和当年的安平王一样,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一个不妨碍他的妻子。至于真姐儿这样手握实权,充分得到丈夫尊重的人,这是不在赵赦当年考虑范围之内的一个异数。

所以真姐儿对柔庄说来说去的,就只有一个意思:“你要听话。”当年的赵赦王爷,也是这样对真姐儿说。

是世子变成一个绝世好丈夫,不管妻子有多幼稚,都对妻子盲目服从的利益大,还是安平王府的利益大,当然是一切从整个安平王府的利益出发。

柔庄就是一个小孩子,她以后或许会和真姐儿一样,在丈夫心中占有重要地位。可此时安平王府要的,就是一个乖巧的世子妃,一个不妨碍事儿的世子妃。不作出丢人举动来,也要慢慢成长。

这是安平王夫妻的底限,而这个底限很好达到。只要对柔庄真心的好,她就会成为这样的人。当然那些娶到妻子,认为妻子应该成为床上的良伴,生活中的保姆,工作中的军师的人,只会失望。

安平王夫妻一直对柔庄不失望,就是他们的要求,实在不高。他们的儿子,会成为一位王爷,他们的儿媳,只要这样就行。

有不少女性,也会认为丈夫应该是床上的良伴,生活中的保姆,工作中的军师。这样下去的结果,应该人人清楚。

没有谁理当对谁好,爱情两个字,千百年来绝唱是无数,也掩饰无数的罪行和丑陋。一旦灌上爱情的名字,似乎很多事情都可以有正当的理由。

风中有荷花香,赵赦随着这荷花香进来。见真姐儿坐在椅子上发愣,过来敲敲她额头:“你又在想什么?”

“表哥,”真姐儿慢吞吞:“那些话,你可以对儿子说一说了。”她眼睛亮晶晶,还有着少女般的神采:“或许表哥不愿意说,要给儿子三妻四妾也不一定。”她微嘟起嘴:“真姐儿是个多么好的人,只会依着表哥。”

赵赦坐下来,用一针见血的口吻道:“你真是个依着表哥的好孩子,当年要不是你,表哥早就三妻四妾。”

“嘻嘻,”真姐儿笑得得意,只得意一下,就停下来问赵赦:“我可以这样笑吗?”赵赦莞尔:“你可以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真姐儿摸摸身后:“咦,尾巴哪里去了?”安平王妃嘻嘻,笑得极为天真。安平王看着她,两个人又要情深蜜意地胶着上眼光。

“父亲,”世子大步走进来,见到父母亲把眼光分开,他也嘻嘻一笑,对赵赦躬身道:“有件事情,请父亲来示下。”

真姐儿轻咳一声,对赵赦使个眼色。赵赦也轻咳上两声,对世子道:“世子,你最近可有看过你媳妇?”

他说得极其溥衍了事,世子不满地母亲看一眼,回父亲的话:“昨天父亲命我城外去,今天才回来,等我有空闲,就去看她。”

“啊,她是个孩子,你有空就多看看她。”赵赦听过就这样来上一句,真姐儿干瞪眼,就知道拿表哥是没有办法的。他不愿意说,就不会好好地说。

赵赦若有所思地对着真姐儿看,这孩子管到自己儿子头上,也要看看是不是强扭的瓜。当年自己接来真姐儿,真姐儿是极讨人喜欢的。王爷是这样的心思,柔庄这个世子妃,反正有真姐儿疼她,何必再多管儿子。

要说自己和真姐儿一心一意,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想到这些原因,王爷再掩饰的轻咳一声,把心思换过来。表哥一直对真姐儿好,从来没有变过心。

他对着正用眼角对母亲传递不满的世子看看,险些没有笑出来。这一对母子一说到柔庄,就要小小来上一场官司。

“随我来。”赵赦提醒儿子,你不是找为父有事。世子这才想起来,对母亲陪笑:“一会子就把父亲送回来。”

真姐儿对他作状地沉一沉脸,赵赦摆手:“哪来这么多的话。”直到出来,世子忍不住笑一笑,柔庄是个孩子,这自己早就知道,早就明白。母亲心里,就一直护着她。他对赵赦小声道:“母亲她,”

只说这三个字,赵赦已经明白。已经走出院子,王爷还是回身看看,再安慰儿子:“你有喜欢的人,我为你作主。”

世子答应着:“是。”心中泛上一股子酸涩的味儿。自己要是有别人,母亲肯定不喜欢。惹母亲不喜欢的事情世子不愿意作,最重要的,是他自小看惯父母亲恩爱,又在亲戚中间或是玩伴们中间是受人称赞的,世子在心里叹气,他也想和父母亲一样,不过和柔庄,这辈子看来是不可能。

父子两个人走到二门外,这里有一处监禁地。世子把赵赦带到这里,在路上对他回明白:“没有想到来的是项简,他私自来到这里肯定有要事。问他是不肯说,对他的人动了刑,才把事情说明白。他们的主意不仅是在儿子身上,还打小妹妹们的主意。”

有铁门一座,此时慢慢打开,王爷面色严峻,大步走下来。这里是一处地牢,与上次关押清源王的地方相通。清源王走后,这里就恢复成地牢的模样。

刑室里,项简跟来的人遍体是伤,不时还有血流出来。赵赦在几步外站定,对人道:“弄醒他。”

一盆凉水扑面泼去,这个人呻吟几声醒来。血把他的眼睛糊住,他模模糊糊只看到眼前有人,却看不出是哪一个。

“项世子来见什么人?”这个声音响起来时,这个人才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道:“安……安平王!”

这声音,他是记得的。

赵赦严厉地道:“是我!”

“他来见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带来的几个人,有几个人留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听说是和小郡主们有关。”这个人听出来是赵赦,更加的不加隐瞒。

安平王笑得狰狞,把霍山王府踩在脚下,他们怎么会甘心?霍山王年老已弱,项简这个世子还有血性。

走出刑室,隔壁是关着项简的地方。他被捆绑着,眼睛里蒙上黑布,如断了提线的布偶一样,摔落在墙角边。

“他还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是谁绑了他。”赵佑一发现是霍山王世子,就机警地不让他看到是自己。

赵赦凝神看了好一会儿,对儿子露出满意的神色,他不动声色地吩咐赵佑:“既然敢来,就好好招待他。”

走上两步,又想起来:“你媳妇那里,你还是要去看看。你母亲说她今天又遇上什么事情,你呀,从不去看她。”

世子咧咧嘴,刚说一声:“是。”见父亲在树下站定,负手想了一想,才又说出来:“她是个一个孩子。”

这话,世子不知道听过多少次。此时见父亲面色郑重,又说了一句:“一个毛丫头,你都弄不好?”

好似当头一棒,重重打在世子头上。他吃惊地看着父亲,赵赦微微露出笑容,重复一遍:“只是一个孩子罢了,你的士兵们,总比她难管的多。”

赵佑惊得张大嘴,直到父亲瞪过来一眼,他才回过魂来。这一回魂,觉得背上有冷汗潸潸而下,世子露出惭愧地神色:“是。”

这一声是答应过以后,世子面上是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夫妻之间,不一定是相敬如宾,不一定是举案齐眉,不一定是相濡以沫,还有管教这一层关系。

想想也对,赵佑搔搔头。这种动作他难得做一回,此时实在是心中好笑,举手搔一搔头,对父亲露出笑容:“儿子知道了。”

赵赦这一次才是真正点拨儿子,他移步走开,留下世子赵佑还在原地发愣。

世子,需要好好想一想。

没有想上多久,赵佑就往柔庄那里去。丫头们回话:“世子来了。”声音全是喜滋滋的。柔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坐在那里忘了起来,呆呆地往房门外看去。从她来到西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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