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炎 by 天使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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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炎 by 天使迷梦-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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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上。结果该名御医末出宫便遇害,他死前告知一名太监人非人,瓶中物,信非信,水中月。此事传开之时,此人的物品已全数盗出了宫外。”至此风敬天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想他宫晋峰也是一代商甲怎麽会猜不到呢? 
  宫晋峰见这害他失去一子一友的红本子,心气一急说道:“宫某人不管官家之事,请将军还老夫逃离在外的儿子可以早些回家。” 
  风敬天本是个随便之人,知道宫晋峰也是人之常情。起身拱手告辞後,带著为搬运肖北寒尸首随行的四名士兵,出宫家跃上马急欲连夜赶往北京与追击国舅的副将会合。 
   
  与风敬天马队擦肩而过,修炎走进横扁用隶书写著陈氏医馆四个大字的朱红大门。 
  修炎从怀里揣出药单子走至药柜前台,问一名正捣药的小斯道:“请问陈贤在吗?” 
  小斯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修炎说道:“公子请少等。”便跑进了内堂,一会儿出来回道:“贤少爷请您进去。” 
  随著小斯的步子,修炎进了内堂,一阵无名香气扑面而来,完全不像是药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花街柳巷。眼前一人正趴於既像床又像宽椅赤红色的床铺上,笑盈盈地打量著自己。 
  小斯弯腰阿谀奉媚地说:“少爷,就是此人。” 
  陈贤甩甩手,小斯识趣地退出内厅顺手关上了门。 
  一身华服睡得歪歪扭扭,颈口的扣子敞开著,手上拿著朵含几种色泽,层多瓣厚,生得异美的花送於挺直的鼻前嗅著。眼睛还不忘上下地打量来客,十足在青楼选妓女的眼神。良久从鼻吼里哼出:“你叫什麽?” 
  修炎安耐住火气,回道:“无姓单名一个炎字。有张叫蛇的人开的药单子,想请你行个方便。”说完递过药单。 
  陈贤接也不接瞄了眼桌面,修炎只好放於桌面,退於三步之遥。 
  陈贤眼角扫过药单,嘴角不露声色地笑了笑说:“其他的好办,唯独这蝶恋花。。。”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睛扫过修炎全身又留在他俊俏的脸上哼道:“你脖子上的伤可不轻。” 
  刀光血影里过活的修炎哪在乎这种小伤,有求於眼前人他也只好安耐著性子回话:“这点小伤不碍事。还请陈大夫快些开药,我好回去救人。” 
  “可是情人?”陈贤见修炎著急心里反而不更想慢慢磨,说道:“那人应该是个男的吧?” 
  自幼习武的修炎对此事不解风情,脸顿时红至颈根。 
  陈贤也不挪愚,庸庸懒懒地从床铺上爬起身走至刚进的门边推门向门外的人吩咐了几声,又转身回来在修炎耳边说道:“那朵蝶恋花长於我後花院你,你随我去摘采。” 
  陈家做的是大江南北的草药生意,三代单传至陈贤可谓之是医药奇才,以药风大胆,行为怪僻闻名。与好毒的蛇也宜友宜敌,唯独对同门表亲陆华方不耻,处处於他为难。而这陆方华也因药风不同,干脆隐居森林,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修炎瞪著陈贤的背影,心里有几许狐疑,若是以前决不会进行为荒诞的陈贤所住的大院,至少不会堂堂正正被请进去。 
  此时,他後悔也来不及了,只感到头脑发晕,身温急升,耳边传来陈贤依照庸懒的哼声:“想在我後庭摘花也要付出些许代价,怎麽可说采就采呢?” 





宫炎(七下) 




  长长的纱上绣满了花,修炎身体赤热,眼光迷离,嘴唇干枯,不时地沈沈喘息。 
  陈贤欣赏著躺在床上的少年,赤裸的小麦色胸膛随呼吸起伏,修长的颈与单薄的双肩交织的弧线如雕塑出来的石像,映著深深的阴影。喉节如小圆球般上下地抖动,如同邀请玩世不恭的陈贤品尝。 
  被陈贤接触的地方被火烧似地刺激修炎不自觉地放声呻吟。手自动地想去抓紧压在身上的陈贤,修炎咬紧下唇拒绝这种挑逗,反手捉住床沿。 
  这一切在陈贤眼里都是无意义地拒绝。他最爱的春药就是蝶恋花香味,这种生长在西域的毒花被当地人奉为房中圣品,食用之人在三天之内全身如蚁咬,一触及就会产生比一般人兴奋十倍的快感。嘴边擒笑地伸手探向那儿,不需要挑弄早已经自觉地兴奋起来。 
  修炎的眼神零乱,越来越重的药力侵食著他残存的意识。闭上眼他忆起少年时城郊林边的一幕… 
  黄昏的天空压著层层的红云,霞光散在紫云里,渲染了整片天的红,如燃烧的火炎。 
  两个小男孩在郊外的树林外嘻戏打滚。 
  宫青扬一身是草地压著平在躺草地上的修炎,四周高高的野草环挠,随风倾倒。 
  “好呀!敢笑我,看我搔痒神抓。”说完宫青扬的手在修炎的腰际来回地搔动,弄得修炎嘻嘻哈哈地乱笑。 
  “我不敢了,大侠绕命呀?”一边说一边嘻笑著推开宫青扬的手。 
  突然,宫青扬止住了手,一脸赤红地注视著身下的修炎。 
  “怎麽了?”见宫青扬脸色怪怪的,修炎也严肃起来,欲推开宫青扬压制住的身体,却感觉腹部被硬硬的东西给挺住。修炎定睛瞄了宫青扬察觉他的脸红至脖子根,嘴唇颤抖。修炎会心一笑,靠近去在那如红灯笼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伸手环挠住宫青扬为之一颤的身体。原来他与自己一样,感触地搂著怀里的小东西,不想再放开。 




  窗边暗红的天空,肖红袖沈睡的面膀如同安祥的孩子。宫小芙伸手轻抚孩子打架输了伤肿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忧愁。 
  一旁的小红猜透了宫小芙的心思,安慰道“小姐放心吧。大夫说肖少爷只是受惊过度,明早就会醒了。” 
  “醒了以後呢?”宫小芙小嘴轻叹道:“肖叔的死对他打击怎麽说好就好呢?”说完起身拉拉折皱的裙摆自径出去了。 
  至庆丰行店後的内堂,见发鬓花白的父亲正伏於茶案,上前安慰道:“爹,人死不能复生,且那名杀手已经百箭穿心。。”至此,宫晋峰面带怒色,她收住了後面的话,一双杏眼小心翼翼掂量父亲的心理。 
  “芙儿,爹知道你至小到大都在不爹身边,对爹心里多少不亲近。爹也承认偏爱你二娘的孩子。可毕竟是亲生的,不可能没有感情,你现在这个样子叫爹怎麽忍心。”说完抱起身边的女儿。想他宫晋峰一生傥荡荡,却为儿女情长而有负一对儿女,自径哭泣起来。 
  “爹,你说的女儿听不懂?”宫小芙虽不知道何事令父亲不放心自己,但被父亲如此动情地抱於怀里还是第一次,心里自是暗暗高兴,眼眶略湿。 
  身为父亲自是有他的道理。宫晋峰因为宫小芙已年满十二再过几年便要嫁为人妇。只因当初一念之差误了女儿,令她现在个性如此怪异,嫁人不慎难免不忍婆家的排挤。这些宫晋峰暗自盘算,也不许它浮於面上,双双抱著哭泣一阵也便算了。 
  
  旁晚的林子并不太平,白日里叫得脆丽的鸟儿也还巢安息,换来几只好夜里出末的猫头鹰拍翅的声音。 
  木屋内,蛇运气止住了这脚上的刀口的血,默默地等待屋主回来。床铺上的宫青扬晕迷,鼻息时而大,时而小,零乱不定。蛇见怪不怪地看著他破口大骂的疯样,知道这是腐心丸在他梦中做怪所至。望望窗外天际落红转暗,盘算主人家也该回来了。 
   
  陆华生惊讶地望著木屋楼梯上的血印,疑惑地走入小屋只见椅子上绑著与陈贤交好的蛇,床上睡了个不知名的疯子。默不做声,也不听蛇吱吱歪歪的话,走至床过看清楚躺的人乃前阵子在凤来楼见过的宫家二少爷宫青扬。虽然披头散发,可那张俊脸是不会弄错的。听呼吸不稳,一边俯身伸探脉一边问身後的蛇道:“你给了些什麽於他吃?” 
  “这你就不知道了,是我新发明的腐心丸,吃了使人心性大乱,产生幻觉。”说完不忘加上:“你放了我,我拿给你看看。” 
  “那为什麽会有晕迷不醒呢?不会是给了此迷香於他吃吧?”陆华生不肖听蛇的答案已经自径朝书桌走去,见上面有一张纸,拿近一看。知道写信的人很在乎宫家的少爷,会心一笑。转身从书柜里取出他装银针的木盒子,回身走至宫青扬床前,坐於一旁准备替他针灸,定住他身上的毒素。 
  “陆华生,你这个混蛋,老夫下的药自有解法,修炎已经去陈贤处开药了。”话刚冲出口,蛇後悔地咬咬牙,一双眼睛奈地盯著陆华生恼怒的脸。 
  “你怎麽要如此害他?”问完瞧了眼脚上的伤口猜出七八分,脸色一沈,丢下银针冲出木屋。 
   
   
宫炎八 




  黄昏过去;彩霞收回了它最後一泽光;紫红色的天空被夜幕盖过。树林;一切生息都带著神秘而危险的深逐;陆华生驰马於林间;目光所有的交聚藏在记忆黑盒子里。 
  他所认识的贤…阳光;陈家後面的药园;那双清澈的眸子;与甜美的笑容。何时这样的贤从自己的指间溜走?清澈的眼神仿佛一瞬间变得邪恶;藏在他心底的恶魔浮於表面。十八岁的生日;全家都还高兴著;唯一的主角却与小斯在後花园里私会。一夜间;全城风语;两老先後病死;那个混蛋住在长春院某小官的被窝里直到两副棺木下葬。事後他离开了陈家药堂;本想眼不见为净;却知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贤要的只是一个答案;一个交代。陆华生加重了马绳上力道;千里马聪慧地嘶鸣著全速朝城里奔驰。 
   
  熟悉的味道;陈贤紧紧地拥抱著怀里迷离的人;闭著双眼去呼吸花香中那摸特别的气息;从修炎踏入内堂他就嗅到的气味。 
  亲吻可以持续多久;对爱的人是直到久永。舔吸他的气息;感觉生命在跳动的身躯;带著爱的膜拜舔遍全身;来回地体会心爱的人活著的幸福。陆华生;你会来吗?陈贤睁开双眼;正视身下的修炎;说道:“如果你不来,我便用他来代替。”话末,门哗地被推开,陆华生满脸通红,汗水淋漓,鼻孔大力地喘吸著冲进来。见床上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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