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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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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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水越来越深,马上就要漫过永兰的颈脖处。江染雪把心一沉,怒斥道。“我言尽于此,你要死便死。就算是到了黄泉,你也只会成为世人的笑料,如此而已!”

说罢,江染雪果然转身就走。一步,两步,三步……步步沉重如山,一如她的心情。

☆、伶牙俐齿(1)

这时候,她却别无它法此刻,谁能沉得住气,谁才是赢家。

江染雪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倒数着数字。直到她从一百倒数到二十,眼看着越走离永兰越远,江染雪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身后才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声……

江染雪紧绷着的心,这才蓦地松了下来。

就如同所有八点档的戏码一般,永兰的遭遇也烂俗得可以。从小父母双亡的她,全赖邻居母子的扶持,才得以三餐温饱,存活下来。”

与周哥儿年纪相当的她,自幼青梅竹马地一起长大。感情自然非比寻常。三年前,周哥儿的母亲病重去世,临走之前,老人拉着两人的手,找来热心的邻居做媒,替两人定下了这桩婚事。

自此后,两人眼中更是只有对方。

周大娘去世之后,家中便没了收入来源。为了能让周哥儿安心读书以考取功名。永兰毅然抛头露面,以一把琵琶,穿梭于各个茶楼酒家,卖唱为生。以此来维持两人的生计。”

原以为,等周哥儿金榜题名之时,便是两人洞房花烛之夜。谁知,她的确等来了好消息,周哥儿顺利的名中三甲。

可与此同时,也带了惊天噩耗相貌英挺的周哥儿在走马游街时,被左相司徒剑之女司徒芊芊看中,成了左相大人的乘龙快婿……

“因为他负了你,所以你才想要轻生?”江染雪垂下眼睫,语气淡淡如水。“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值得么?”

“……”永兰无语。半响才喃喃地说道。“我只想着,他负了我们的情谊,他不要我了,我在这个世界上,便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就活着,也不过是行尸走肉。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也许,也许他还能愧疚,还会不安,还能偶尔记得我……”

“傻子。”江染雪翻了一个白眼,怒其不争。“他也许会内疚一时,但人死如灯灭,转眼间便会将你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他真有你想的那般痴情,又怎会另结新欢?!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就这样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值得么?”

“就算你想让他记住你,想给他深刻到让他无法磨灭你存在的教训,也不该用自己的性命作赌注。更何况,人生一世,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感情不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先生,教我!”永兰死命的咬着嘴唇,猛地抬起头来,恳求道。“教我怎么才能讨回公道。”

江染雪微微一怔,沉吟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说道:“你想清楚了,一旦与他撕破脸,便可能再也没有转圜余地。而且,他现在是官身,民要告官,即便侥幸赢了官司,也要被流配三千里。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值得么?”

“我想好了。”永兰用力的点点头,目光坚毅如山。“是他辜负我们十几年朝夕相处的情谊在先,我只是想讨回,属于我的那份公道而已!就算是付出更多,我也不在乎。更何况是这区区三千里。”

☆、伶牙俐齿(2) 。

“那好,既然你想清楚了。我便帮你一次。”江染雪见她如此决绝,也不再劝阻。只微微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唇角没有一丝弧度。“明天一早,你到我的摊子上来,我给你写状子。”

“大恩不言谢。先生的恩情,有机会,永兰一定还给先生。”朝江染雪福了福身,永兰毅然转身离去。望着她寥寂而孤独的背影,江染雪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

隔天,永兰果然如期而至。江染雪便将早已准备好,精心雕琢的状子递给了她,又嘱咐她找好了证人,带上鸳鸯礼书再去县衙告官。

永兰点头匆匆离去,一个时辰之后,县府大衙门口,便响起了“咚咚咚咚”的击鼓鸣冤声。

那声音一声一声,力震耳背,瞬时间引得过往的行人将县衙围了个水泄不通。江染雪心中惦念着这个案子,也如坐针毡。于是索性请宋夫子替自己照看了摊子。自己,却朝县衙门口拥挤的人群中走去。

兴宁县的县衙坐落在县城的正中心位置,离江染雪摆摊的地方,其实不到五米远。县衙坐北朝南,是穿木斗结构的四合院。

高大威武的县衙大门上,高置着“明镜高悬”的匾额;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头披卷毛,张嘴扬颈,四爪强劲有力,神态盛气凌人,栩栩如生。似要将这世间一切不平事,尽收眼底……

来古代这么久,江染雪还是第一次踏入这个功能类似于现代法院的地方。由于前世在法院出入的次数,多如牛毛。是以,对这个威武森严的县衙大堂,江染雪心中反而升起一种熟悉的亲切感。

大堂的正中央,照例高置的“明镜高悬”四个大字,笔法雄浑苍劲,似在提醒着为官者,要公正执法,廉洁奉公,爱民如子。匾额下的公案上,放着惊堂木,文房四宝,以及红绿头案签等物品。

大堂两侧,整整齐齐的站着两排手持杀威棒,威风凛凛的捕快,见两人上堂,都齐声“威武…”不断。在大堂口,还摆着鞭,锁,牌,夹棍等物。旁边高悬着“肃静”、“回避”两面牌子。

“堂下来者何人?刚才击鼓鸣冤所为何事?”公案前,一个身着七品官服,面白细鬓,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将惊堂木轻轻一拍。厉声问道。

“小女永兰叩见大人。小女乃兴宁县人氏。此番击鼓鸣冤,是为告小女的未婚夫婿周建斌,贪图权贵,背信弃义。置媒妁之言,婚书凭证不顾。在高中探花之后攀附权贵,停妻再娶。”将状子递给衙役,永兰掷地有声的说道。

“荒唐!周大人乃新科探花,又是当朝左相的乘龙快婿。怎会与你一个村妇有婚约在身。”看完状子,新任县太爷挑了挑眉,把惊堂木一拍。厉声道。“你可知道,诬告是要受笞刑的。”

“小女句句属实,有婚书为证。望县太爷明察。”见县太爷不分青红皂白,先给她一个下马威。永兰心中一沉,自古官官相护,今天这个公道,看来是不容易讨得回来。

☆、伶牙俐齿(3)

县太爷似若有所思的望着她,半响才又缓缓说道:“即便你所言非虚,你可知道,以民告官,即便是赢了,也要流徙三千里。你可要想清楚,这个状,告是不告?!”

“回大人,小女想得一清二楚,这个状,是一定要告的。”想起江染雪教与她的话,永兰微微沉吟片刻之后,又继续说道。“不过,小女告的,并非新科状元周建斌,而是小女的未婚夫婿周建斌。”

“既如此,替我传周建斌来。”县太爷再次拍了拍惊堂木,朝堂下甩出一支绿头签,对着两旁的衙役说道。”

不知是错觉好还是巧合,有那么一瞬间,江染雪竟然觉得,他看着永兰的目光中,分明有一丝不易觉察的赞赏……

两名衙役接过绿头签,转身而去。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周建斌带上堂来。正主儿出马,自然引得众人的一番打量和评头论足。眼见着往日的穷书生,突然金榜高中,改头换面。

大家都忍不住凑上前去想看个究竟。那周建斌却似浑然未觉。回完了县太爷的话之后,径直坐到了一旁铺锦雕花靠背木椅上。”

江染雪飞快打量了一眼周建斌,只见他身着淡青色探花服,头戴通天冠,腰系金玉带,脚蹬一双红衬黑革履。整个人剑眉斜飞,气宇轩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眉宇间隐隐带了些阴郁之气,让江染雪对他本就不怎样的感观,又降低了几分。

坐定之后,周建斌不疾不徐地问道:“不知县府大人请我过堂,所为何事?”

“周大人,你看清楚了,堂下女子你可认识?”县太爷似乎并不像永兰担心的那般,要巴结这位新科探花,左相面前的大红人。只不卑不亢的问道。

周建斌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堂下的永兰,目光深邃,如星闪烁。半响,才不疾不徐地说道:“认识。此女乃本官未过门的妻子。”

“哦?”众人皆为他的语出惊人而吓得一怔。县太爷也略微呆滞了片刻,才挑眉问道。“如此说来,这女子与周大人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事实咯?!”

周建斌点点头,笑道。“千真万确。”

“那周大人可知,这永兰如今告你攀附权贵,背信弃义,置你与她的婚约不顾,与当今左相之女结为夫妻。这,可是事实?”县太爷继续不动声色的问道。

“哦?有这等事!”周建斌挑眉看了一眼满脸悲愤的永兰,惊呼道。“都是建斌的疏忽,未同兰儿说得清楚。这真是一场天大的误会。”

“误会?如此说来,周大人与左相之女司徒芊芊的婚讯,难道只是误传咯?”大堂下一片哗然,连永兰也微微动容,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周建斌。

“也不尽然。当日左相大人的确同下官提及过结亲一事。”说到这里,周建斌微微停顿了片刻。

方才淡淡的说道。“不过,建斌饱读圣贤之书,岂敢背信弃义,停妻再娶,做这种受人唾骂,千夫所指之事。是以,建斌当场便向左相大人讲明了家中情况。婉拒了这门婚事。奈何左相千金听闻之后,更是觉得建斌光明磊落,顾念旧情,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是以,她坚持要下嫁于本官。甚至甘愿委屈自己做平妻。建斌无奈,只能应承,回来同兰儿商议之后,征得兰儿的同意再说。”

☆、伶牙俐齿(4)

“不料前日我回乡,方一同兰儿提及此事。兰儿未听完前因后果,便激动万分。她以为我要弃我们之间的情谊不顾,停妻再娶。一气之下,便冲了出去。下官遍寻未果,正万分担心。却不料今早家中便来了衙役……”

“如此说来,这纯粹是一场误会了?!”县太爷微微一笑,反问道。“只不知这件事,周大人打算如何处理?”

“当然是误会一场。”周建斌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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