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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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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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错了(2)

诚如赵纲所言,钱府丫鬟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番审问下来,已是子时时分。赵纲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瞥了瞥一旁桌子之上放着的早已冷冰冰的夜宵。

那是钱府下人给他送来的宵夜。可他却是分毫未动。不是他不饿,而是他此刻思绪纷乱,如万千麻绳绞在了一起,理不清头绪。所以就算是面对山珍海味,只怕他此刻也难以下咽了。

推开门,立刻有一道清瘦的人影迎了上来。赵纲定睛一看,却是知府杨程远的钱粮师爷吴成杰。“大人,辛苦你了。””

吴成杰笑得有几分献媚,赵纲见状,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好在夜色沉郁,即便是借着昏黄的灯光,吴成杰也看不十分真切。“你家大人呢?他审讯完了么!”

“回赵大人,我家大人早在半个时辰之前,便审讯完了钱府所有的家丁。本来他是留在钱府等待大人你一同回去的。可半途接到了衙役的通知,说是城西发生了一件群殴事件。

参与人数众多,情势不明。大人怕闹出什么大事,便先行赶往现场了。又怕惊动大人,所以便留了小人在此恭候大人。我家大人还特地嘱咐小人,说他怠慢了大人,请大人恕罪。””

“你家大人勤于职守,何罪之有?!”一阵寒风□□,那浸人的寒意,让赵纲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此刻吴成杰低头颔首,是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若是他抬起头来,便会发现赵纲那本就凝重的脸上,此刻已是寒如墨冰。那骇人的模样,堪比这寒凉的晚风。“既如此,咱们就自行回去罢。”

说罢,赵纲抬腿便往钱府外走去。吴成杰一边躬身答着“是!”,一边也亦步亦趋地跟随在了他的身后……

其实,今晚城西的确有一起地痞流氓斗殴事件。早在一个时辰之前,便有衙役来报。

恰好在钱府大门口遇见办完事情回到钱府的吴成杰,一番询问之后,吴成杰遣走了衙役,找到了杨程远。杨程远听闻此事之后,朝他悄声交代了几句。便悄悄地出了钱府。

然而他却并未去什么城西,也没有回到知府府,而是朝着离知府府一间不远的民宅走去;民宅外大门原本紧紧地闭着,可未待杨程远走到门口,却早有下人开了大门将杨程远恭敬地迎了进去。

杨程远一脸的怒色,也不理会下人。径直朝屋子内灯光明媚处走去。

“杨大人,什么风把你老人家亲自给吹来了?”屋子内两个男子正一左一右地坐在梨花木几旁边,见了他,皆是起身殷勤相应。“方才吴师爷不是说,事情已经搞定了么?!难道事情又出了什么纰漏不成?”

“哼。”杨程远冷哼一声,拂了拂衣袖。静静地站在堂屋中间,神色不怒自威。“此事你们办得不错,目前为止那赵纲尚未抓到任何把柄在手。”

闻言,两名男子皆是神色一松,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这不就结了么。咱们办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大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知道错了(3)

“可明日那赵纲,依然要按时升堂审问钱肆意一案。显见他心中仍有疑惑。”杨程远抬眸扫视了一下,朱庆年见机,早就替他搬来了一把椅子。“而且,我担心谢茹月那个贴身的丫鬟,和她的身旁的那个婆子会乱说话。”

“那丫鬟胆小,且她的老子娘已经在我们手上,只需要稍微警告她一番,谅她也不敢乱说。至于那婆子嘛,估计是一时悲痛过度,没有回转过来才说了胡话。她本身就涉及其中,只要咱们稍微点醒她一番,我想她也不是不怕死之人。””

姚之鸣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之后,方才缓缓说道:“至于赵大人那边,就比较棘手了。我当初说要重金收买他。可杨大人你说他不是轻易能够下水之人,如今这样,可怎生是好?”

“你们将这赵纲,想得太过简单了。是非之时,是非之人来这是非之地。难道真就是巧合而已?!况且这赵纲一向是那边之人,与咱们素来政见不合。倘若收买不成,打草惊蛇。不仅是你们,只怕连我也脱不了干系!而且从他入住知府府的表现来看,他岂是轻易可以收买之人?!”

所以当初我建议你们釜底抽薪。只要这件事情咱们做得隐蔽,不留痕迹。那赵纲抓不住咱们的一丝半点把柄,他就拿咱们没有任何办法!”杨程远接过朱庆年递给来的茶水,轻抿一口,唇角泛起冷冷的笑意。

“那大人是在担心?”闻言,朱庆年不解地问道。

“哼!”他不提还好,一提此事,杨程远的脸色顿时沉郁了下来。黑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你们骗得我好苦啊!”当日他一时贪财,着了姚之鸣的圈套。竟轻信了吴成杰之言,被姚之鸣等人拖上了贼船。

待到布政使赵纲突然到来,于大堂之上打断了他的审案。他这才觉得不对劲。可也没来得及深思,又被姚之鸣等人的花言巧语给蒙骗。

替他们出下了这招“釜底抽薪”之计,找了替罪羔羊,而他自己,也彻底地被推向了不归之路。

本来事情按照他的设想发展,是万无一失的。可谁曾想,方才在钱府之内,赵纲无意中提起江染雪和纳兰硕柯二人时。

杨程远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这些日子忙得天昏地暗的,他竟真的将这二人抛诸于脑后。此刻听赵纲提及,他这才幡然醒悟。

难怪他觉得,这些日子总有什么事情萦绕在他心间,却又一下子摸不着头绪。原来问题,竟出在江染雪和纳兰硕柯这两个他曾经的得力助手身上!

他们果真如吴成杰所言,是被姚之鸣借调过去办要紧之事去了么?那一刻,杨程远心中竟是前所未有的慌乱。盐铁司的事情是纳兰硕柯告诉他的,江染雪也接了他的银票。

可不知为何,杨程远多年在宦海沉浮的经验告诉他,事情绝非他想象的如此简单!所以,方才他才会如此按捺不住地,找了借口先行离开了钱府。

☆、我知道错了(4) 。

“我来问你们,我的书启师爷江染雪和刑名师爷纳兰硕柯,到底到哪里去了?”一念至此,杨程远挑眉注视着姚之鸣,神色间无比凝重。

“这……”不妨他会突然问及此事,。姚之鸣猛地一怔。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片刻后,他这才讪笑道:“杨大人,我不是说了么。你的两位心腹师爷,给我借调去办事去了。”

其实,姚之鸣身为盐铁转运使,乃从三品官职。阶位比杨程远这个知府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可此刻他有求于他,便只能低眉顺眼地赔着笑。

闻言,杨程远站起抬腿便走。“既然。姚大人无意同我诚心合作,那杨某便先行告辞了!”

“杨大人请留步!”见状,朱庆年笑。着在其中周旋道:“如今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又怎么可能不真心实意同你合作呢!”

“哼!你们也知道如今咱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么?!既。如此,又何必遮遮掩掩的欺瞒于我?”杨程远适时地驻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姚大人,朱大人。你们要知道,我如今已然没有回头之路。倘若你们还不能同我推心置腹,咱们又如何齐心协力,将这艘快要触礁的大船顺利的划上岸?”

“杨大人言之有理,是我们想左了。”姚之鸣和朱庆年。迅速地对视一眼,这才开口诚恳地笑道:“之前咱们不说,是怕杨大人想得太多。既然今天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咱们今个儿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事情挑明了罢!”

说罢,姚之鸣缓缓地开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和自己等人追杀江染雪未果,又绑架其父母要挟未遂,被纳兰硕柯负伤逃走之事向杨程远交代了一清二楚。

闻言,杨程远脸上的神色顿时凝重起来。黑眸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暗色,隐隐还有懊悔,惶恐,担忧……等情绪在其中若隐若现。“你的意思是说,那江染雪和纳兰硕柯拿了你们的把柄,可如今却消失不见了?”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棘手,一时间,杨程远非常后悔自己莽莽撞撞地上了这条贼船。可这世间岂有后悔药可卖!心知自己如今背负的不仅是贪污之罪,还有一条人命。早已不能回头是岸,杨程远索性把心一横,咬牙问道。

“没错。”朱庆年点。点头,倒三角眼中有狠戾和凶残一闪而过。“当初是他们命大,侥幸逃生。可如今咱们的人,在这建乐城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给挖出来不可!”

“那纳兰硕柯,岂是易于之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杨程远显得心事重重。

“他在我手下任职大半年,我早已知道,他之聪明才智,非常人能及!当初你们实在是不敢轻易同他撕破脸。既然撕破脸了,就不应该轻易放过他。如今凭空给自己树下这么一个强敌,岂不是让我们两面受敌。”

☆、我知道错了(5)

“凭他怎么厉害,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师爷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朱庆年闻言,不以为然地说道。

“朱大人此言差矣!”杨程远摇了摇头,正色道。“这纳兰硕柯拿着你们的证据,却连我也不肯交付。显见他心中定是打着什么主意。或者又什么比我更强大的背景也未可知。此刻他同咱们翻脸,万一找到一个更大的靠山,咱们危矣!”

“杨大人,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姚之鸣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姚大人但说无妨!”见他说得郑重,杨程远心中一沉,也敛了笑容说道。

“这纳兰硕柯的来历和出身,杨大人当初可调查清楚了?”想了想,姚之鸣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半年前他凭空冒出,成了你的师爷。可是有人推荐给你的?”

“没错。”杨程远眉间皱纹更深,点头答道。“这纳兰硕柯,当初是一可靠的同僚推荐给我的。那同僚同我关系一向不错,加之我也派人去纳兰硕柯的家乡调查了他的背景。



发现他的确如同僚所言,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潦倒秀才而已!怎么,杨大人是怀疑这纳兰硕柯的来历么?!”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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