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现他的确如同僚所言,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潦倒秀才而已!怎么,杨大人是怀疑这纳兰硕柯的来历么?!”
“没错。”姚之鸣点点头,脸色沉重无比。“起先我并未注意到。只是觉得纳兰硕柯有些面善。可方才经你一说,我觉得,这纳兰硕柯似乎让我有些熟悉之感。可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倘若他是那边之人,咱们可就休矣……”
连续几天没日没夜,不眠不休的照顾纳兰硕柯,还要操心案子的进展。江染雪终于扛不住了,这天夜里,她终于靠在纳兰硕柯的床沿之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江染雪感觉一阵浸人的凉意向她□□。嘴里无意识地呢喃了几句,她感觉身子突然温暖了许多,于是翻身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睡去。
恍惚中,她感觉似有一双温暖干燥的手,在自己的眉眼间游走。继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一个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声地述说着什么。
稍倾,江染雪感觉有温润湿濡的薄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郑重其事的落下一个清浅的吻。那吻,带了几分怜惜和珍视,先是轻如蝶触,渐渐的,又滑落到了她的眼睑,脸颊,唇畔
迷迷糊糊中,江染雪感觉这气息,似乎十分熟悉。那轻吻的感觉,也好似那日她同纳兰硕柯的初吻
莫非是梦了无痕?!
江染雪一边在心中嘲笑自己,一边却情不自禁地想要加深这个吻。伸手,勾住梦中那人的颈脖,江染雪将香舌探入那人的口腔之内,舌尖纠缠,相濡以沫间,那吻渐渐地变得激烈起来。将头一偏,红唇擒住他菲薄温润的薄唇,轻吮慢吻。
他不甘心被她主导,反唇咬住她,细细地啃咬着,舌尖滑进她的口中,慢慢地搅动着她的香舌,灵活地游走其中。勾起她肌肤如火燎般炙热,酥麻难耐。
☆、我知道错了(6)
一股热流从脚趾尖涌向小腹,让江染雪觉得,这欲望来得太过缠绵太过真切!
今日这梦,怎么这般真实呢?!江染雪一边呢喃着,一边拼命地想要睁开眼,却又怎么也睁不开。耳畔传来一阵嘶哑而磁性的声音:“小妖精,睡觉也不安分。”
这真真切切的声音,熟悉到。了江染雪的骨血里,让江染雪身子猛地一颤,那本就朦胧的睡意,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猛地睁开眼,一张俊美无俦,却略。带了一点憔悴的容颜映入她的眼帘。那人黑眸含情,唇角带笑,深情的眸光毫不避讳地望着她,直勾勾地,让她蓦地羞红了脸。
江染雪一阵疑惑,怀疑自己还在梦中,于是猛地眨了眨眼,却发现那张俊颜上的笑颜越发灿烂。
猛地闭眼,又迫不及待地睁开,。那人唇角的弧度又勾得更深了几分。江染雪兀自不信,于是伸手一拧大腿,却没有感觉疼痛。于是失望地喃喃自语道:“一点都不痛,原来果真是我在做梦!”
下一秒,寂静的黑夜里,却传来一阵倒吸气声和隐。忍的笑意。“傻丫头,你拧的是我的大腿,你当然不会觉得痛咯!”
这调侃着带着几分宠溺的声音,不是纳兰硕柯又。是谁?!江染雪心中一喜,扬声问道:“硕柯,你醒了?我没有做梦吧!”
“嗯,我醒了,这不是梦!”伸手拧了一把江染雪的鼻。尖,纳兰硕柯幽幽地叹息一声,将她的手拉住,摩挲上自己的脸颊,道:“你瞧,我是纳兰硕柯,如假包换的纳兰硕柯!”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江染雪一阵惊愕之后才抱着纳兰硕柯欢呼起来。头,紧紧地贴在他的颈脖处,感受着他温润而阳刚的男性气息,和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下一秒,泪水却忍不住从她的眸子里簌簌滑落……“你终于醒了……”
“是,我醒了。没事了。”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到自己的颈间,纳兰硕柯先是一愣,随即狠狠地抱紧了怀中的人儿,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之内。
唇角,却慢慢地扬起向上的弧度。许久之后,他才从喉间逸出一声隐忍的痛苦呻吟。“可是,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话,我只怕我又要有事了。”
“啊!”江染雪这才回过神来,止住了无声的哭泣。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她有些赧然地瞥了瞥纳兰硕柯,却发现他好似没有觉察到她的哭泣。江染雪这才羞涩一笑,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的伤口……”方才从昏睡中醒转过来时,他发现她安静地靠在自己的床沿之上,眉心微蹙,仿佛有化不开的忧愁。嘴里还喃喃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彼时,他心中一动。昏迷之前所有的误会,伤心,失望全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将她抱上床时,背上的伤口因用力过猛,而有些微微裂开。但他仍忍不住将她揽入怀中,想要触摸她熟悉的眉眼。一遍又一遍,终觉不够。于是他低头,吻住了她。却不曾想,勾起了她的情欲,也惊醒了她……
☆、我知道错了(7) 。
“你的伤口怎么了?”江染雪如惊弓之鸟,一下子慌了手脚。连忙不假思索地解开他身上白色的中衣,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裂开了一点小口,不碍事的。”他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却为她的惊人之举而震撼。这丫头,果真是……不拘小节!
“浸出血丝了。”江染雪的声音瞬间低沉了下来,还带着一丝懊恼和自责。“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太不小心了。””
“傻丫头,我真的没事。”她言语中的紧张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寒意逼人的冬夜里,烧得他全身沸腾如火。“莫非你以为,我是瓷人儿做的不成?!”
她紧攒成一团的眉心这才松了下来,声音中带了一丝不确定。“真的。”
“千真万确。”悠悠地叹了一口气,纳兰笑得很是无奈。昏黄的灯光下,江染雪青瓷般无暇的肌肤,清俊出尘的五官,深不见底的黑眸,散发出诱人的魅力,吸引着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沉溺下去……
”
江染雪张了张口,又要说话。纳兰硕柯却觉得她那张樱红的小嘴,泛着淡淡的水光,粉嫩诱人。心中再次叹了一口气,他一把勾住她的脖子,附头吻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里夜色如画,旖旎缠绵。两人的身影,倒映在雕花窗户之上,剪影成双。屋子外,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看见窗户上映着的一对缠绵悱恻的倒影之后,眸色一暗,转身毫不犹豫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昏黄的灯光,氤氲了一室的暧昧。逐渐粗重的喘息声,相濡以沫的唇舌交接声,还有那媚似春水的嘤咛声,撩起了屋子里无边的春色。
纳兰硕柯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云鬟半卷,星眼微饧。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情欲氤氲清潮汹涌,那殷红的脸颊泛着晶莹的汗珠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化为三分妖娆,三分娇媚,三分慵懒,外加一分诱惑,勾得他体内yu火如火烧火燎般炙热难耐……
“染雪……”他轻声呼唤,她半睁了黑眸,无辜地望着他。那有心无意的撩拨,让他更加难以自持。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他轻咬了一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的粉唇,却引来她一阵轻呼。“我,昏睡多久了?”
“啊!”似未想到他会突然有此一问,她从他突然而来的停顿中回过神来,片刻后才妩然一笑:“你昏迷了四,五天了。”她答得轻松,心中,却一股淡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恰逢此时,他伸手紧了紧,将她嵌入自己怀中更深几分。她微微一愣,旋即又自嘲一笑。等待着他的下文。“这几天内,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他轻声问道。
她勾唇一笑,一边吸取着他。怀着温暖的温度,一边讲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同他仔细地讲了个清楚。他将头埋在她的青丝间,吸取着她身上清冽的香气,眉头却越皱越紧。
☆、我知道错了(8)
“你是说,是小七救了我;然后杨程远彻底上了他们的船;布政使大人接下了这个案子,可谢茹月却自杀身亡了?”
纳兰硕柯听得仔细,电光火石间,。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没错。”江染雪点点头,继续说道:
“据贾六的人回报,这两天盐铁司的人追查我们的下落,追查得更加厉害了。这说明赵大人的到来,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压力。不过,我觉得,谢茹月不可能是自杀身亡的!””
“算他还来得及时!”闻言,纳兰勾。唇一笑,满意的点头说道。“自然不可能是自杀的,只怕是有人被逼急了,想出的这个‘金蝉脱壳’之计。以为找个替罪羔羊便可以脱身,哼,没那么容易!”
“你是说,这谢茹月是姚之鸣害死的?!”没有注意到他。说第一句话时的语气,江染雪的心思,全部放在了纳兰硕柯最后一句话上面。
“可是之前咱们的线报不是说,这姚之鸣和谢茹月关系暧昧,有男女私情么?他怎么舍得下手?””
“对姚之鸣这种男人来说,女人不过如衣服,想换便。换。只要保得了他的功名前程,要什么样貌美如花的女子没有?更何况是谢茹月这种心狠手辣,忍心害死自己结发丈夫的女人。我觉得,姚之鸣到底是因为喜爱而与谢茹月勾搭成奸的,还是因为别有所图而利用了谢茹月的,还在两可之间!”
江染雪心中一沉,慢慢地从他怀中坐起身来,子却一分一分的僵硬了下去。“你是说,女人在你们男人眼中,不过是玩物而已?!有利用价值的玩物,存在的价值便会长久一点,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则猪狗不如。想遗弃便遗弃,甚至可以成为你们的牺牲品?!”
'文、'“我说的,是姚之。鸣那样的人。你不能一概而论,把我也算进去罢?!”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常,纳兰硕柯先是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
'人、'偏过头亲了亲她的脸颊,一把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安抚的笑道。“染雪,你不能一干子打翻一船人。这样的话,我多冤屈啊!”
'书、'江染雪猛地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小题大做,大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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