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祁继续点头。
“免谈!”干净利落地回了声,轩辕满脸黑线
之六(解说:第十回,逍遥椅被烧之后……笑,越是写得郁闷恶搞的念头便越是源源不绝中)
“伦王行踪如何?”
“好慢……”祈世子哀声叹气。“队伍长,行李多,一天百里,现在才走到……”
“这样啊……”轩辕眼珠子转了转。“朕瞧着爱卿无事可干似乎很难过,朕许你件任务如何,保证你大叫刺激,绝不无聊。”
“……臣能不能拒绝?”祈世子但觉背上寒毛直立,根根都在尖叫快逃快逃,偏偏脚却发软,怎也不敢在皇上兴致勃勃时逃开——那会死得更难看。
“朕今天带了昊及伊祁上醉梦小榭,享受了一番难得的软玉温香。突然想到此事。”轩辕只当听而不闻,继续道:“祈啊,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总让朕服侍着昊总不合朕的身份吧。你且在宫中挑两个资深的女师,去跟昊好好调教调教,让他明白该如何服侍……”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祈世子已是脸色一白,昏了过去。
“有这么刺激?”轩辕蹲下身子,沉思片刻。“朕是很想看昊温柔……祈啊,你觉得如果你去以身作则的话,成效会有几何呢?”
戳了戳爱卿,确定他是宁可装死也不肯答应后,拍了拍手。“来人啊,将他拖出去埋了。”
之七(解说:绝不可能重见天日的血色天下番外,连接上下部的~梵与昊第一次见面:P,没看过血色者大约是看不懂的)
伤脑筋哟~
虚夜梵看着怀中莫名其妙救下来的家伙,忍不住想研究一下自己的神经是不是还在正常线上,该不会被天孙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美德娘娘搭错了线。不然一向怕麻烦,最讨厌多管闲事的自己,干嘛会突然放弃悠闲生活,头壳坏去地接下这个青年呢?
看着那张白得近乎惨青的脸色,梵微微皱眉,暗自叹了口气。这个青年……如果他不是从崖上掉下来的话,就算他在自己眼前被人乱刀分尸了自己怕也是懒得瞧上一眼吧。可是,他偏偏就在今天,在他看到山谷中有着师门独传的机关布局而停下脚步的那一时刻,从天下坠下。没有挣扎,没有尖叫,如同没有生命的物体,如同不小心被人踢下的石头,却让梵不能不出手。
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般地坠了下去,像颗石子,不带半点生机地,自虚空中坠向那销骨溶魂的血池……梵冷漠的脸上微微抽搐,不太喜欢自己又想到那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伤的御将全身灵力缠绕于自己身边,还有最后那个枯枯的,涩涩的笑容……与泪的情形一样,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憾恨!
不愉快的事情好像越想越多了。梵止住自己无聊的联想,将青年放在地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要不要救他呢?实在不想救人呢,他每次救了人都会惹来一大堆是非苦恼,连累自己平淡的隐居生活。从最早的柳依依,惊鸿照影,怜夕,仪……梵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声。
可是,这青年……梵无论如何也无法就这样把他扔在那里,尤其他那惨淡中带着病态的脸色,与御有几分相似,
天下番外——梵与昊的同居秘辛(上)
细细悠悠的乐声如天际高翔低掠而过的飞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没有任何乐理逻辑,却自成一体,音音成节,柔和地流过天地,滑过日月,与万物浑圆一体,是自然本来的声音。
夜语昊慢慢地睁开眼,看着上方,是一片青翠。零零碎碎的日光自叶缝间穿透,簌簌洒了一身的碎金。树木看来也都变得清嫩了起来,漾着微微的金光。他闭上眼,数了百下之后再睁开,看到的还是一样的情况,证明不是他眼花作梦。
没有死……吗?
不知该开心还是该遗憾。
眨了眨眼,转动头颅打量四周,全都是绿,深深浅浅不同的绿,显然是在树林中,但又不是森林,不然光线根本就透不入的。自己不知被什么人放在一株有着三叉的树枝上,离地三丈,身下铺了两层,一层树枝,一层细草。
三丈啊……比量一下距离,并没有脚软的感觉,只是知道自己暂时下不去。估计救了自己的人没想到自己不会武功。
他继续躺在草木铺上,懒懒地看着天空。
不想研究自己为什么没死,也不想研究是什么人救了自己。就放任着自己什么都不想,静静的看着上方微泛金色的叶子。
将他从睡梦中唤醒的乐曲还在响着,辗转地在天地间逗留恋绻,是极为动听的乐曲。他模模糊糊地听着,想着,看着,然后,他就看到,在更上方的树杆梢头,正曲膝坐着一个人。
呆呆地看着青衫人百般无聊地吹着竹箫,竹箫用得久了,色泽淡黄,尾端束着两道银箍,是一把非常常见的东西。青衫人背对着他,长长的黑发不冠不束,仅以布条居中绑了个结,任自垂拂,意态无限风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夜语昊心下实是想笑,觉得命运真是样非常有趣的东西——想要的,永远要不到手,不想要时,才发现居然莫名其妙地就在手中了!他很想笑,他忍不住想笑,他真的笑出来了。
青衫人停住了吹奏,似是低头瞥了眼,收起竹箫,身子一坠轻盈落于他身前,盘膝坐下一气呵成,绝无半点窘滞,动作流畅犹胜平地。
夜语昊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回望着。漆黑的眸对上晶莹的紫眸,俱是漠漠的无动于衷。
然后,紫眸弯起了轻微的弧度。青衫人似是欣赏地微微笑起,现出洁白的牙齿。
“听说,你叫夜语昊?”声音清冷平和,却教人想起昆山玉碎的动人。
“正是。阁下想来,当是‘青衫风流,魔箫断魂’的魔箫虚夜梵。”夜语昊没问他听谁说的,挑眉打量这位当初遍寻不获的传说人物。魔箫在武林中成名已十年以上,没想到竟是如此年轻之人。
青衫人不承认也不否认,敲了敲竹箫,却道:“你怎不向我谢救命之恩?”
“大恩不言谢,本……我相信魔箫也不会只希望听到一句虚话……”夜语昊说到这,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这青衫人会更加用力地敲着竹箫。
“无名教……”他叹了口气。“真的很想说无名教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敢情都是一般教育出来的,连说的话都差不多。”
夜语昊突然想起,魔箫当初也曾在绝谷底下救起了前任日君传人——冰心寒剑寒惊鸿,当下哑然。“比起救命之恩,在下更想知道的是为何魔箫会突发善心出手相救。”
“善心?”青衫人嗤了声。“好吧,你可以当我突发善心。”
难道不是?
青衫人似乎没兴趣再说下去,握住夜语昊的手,自树上一跃而下。
树下,一间木屋……可能是木屋。
昊看着只要搬开一块木头可能就会倒下去的木堆,处变不惊地再次哑然。
青衫人扫了他一眼。“不满意自己盖。”
“不……”昊咳了声。“我很满意。”真的……在他看到旁边那座双胞胎般的石‘屋’时,非常肯定他很满意这木‘屋’。
“那好。”青衫人边走边道:“你伤势不轻,先调养个十天半月再说,反正现在武林你是不可以出现了。趁这机会好好调养身子也是好的……喏,这是厨房,当然,你不满意的话……”
“我很满意。”昊再咳了声,青衫人有记得空出个属于厨房的空间已经很让人感动了,没必要在意里面一样东西都没有。
青衫人微微一笑。“你真是让人愉快。”
“过奖。”昊跟着他走出厨房,继续了解木‘屋’。
“这张就是你接下来几天的床了。”这次青衫人不再问他满不满意,可是昊却希望他问一下——比起这张高低不平的床,他比较希望去外面睡树杆。
“好了,住宿就这样。再来就是饮食问题。”青衫人笑了笑。“对于这一点,我想,我们一定有个共识。”
共识?!昊挑了下眉。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吧。”青衫人绝对没学过施恩不望报这五字。
昊叹了口气——不错不错,你是我的恩人,我脸皮再厚也不该让救命恩人来打理自己的伙食。于是,他也笑了起来。
“明白了。只要虚公子不后悔。”
有点焦的饭,有点碎的鱼,有点黑的肉,有点……每一样看起来都还可以,只不过差了或多了点火侯。可以看出厨师是很努力很用心的……不过,不管是努力还是用心,都与成果不怎么成正比。
青衫人明白夜语昊之前为什么会那样说了。只是对于天生被人服伺惯的人,能有什么指望?
罢了罢了,比起某个活动的麻烦制造机来,夜语昊的手艺已经能说是无上美食了——青衫人慢吞吞地叹了口气。
这日,夜语昊饭煮了一半,突然向虚夜梵道:没盐煮不出
没盐怎么办
自耕自足,代表的是一穷二白的两人。
这两人要找个谋生之道也不难,比如说打了野味去卖啊,又或是写些书书画画的去卖也可以,问题是——谁去卖?
虚夜梵?我是救命恩人!
夜语昊?我是重伤病人!
一个是天生异相远避尘世,一个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虽都是才高智绝天下无双,但……
穷人的命运早已经注定了。
天下第一恶搞之轩辕的烦恼
轩辕帝近来很烦恼。
月前昊终于云游归来,闲闲的呆在宫中;宝宝已经三岁了,活泼聪明能干;呃,还有天下太平河晏运清。。。
为什么还是烦恼呢?轩辕很忧郁的看着窗外的阳光。
昊最近是很乖,乖得让轩辕有些发怵。据祈密报:这次昊出游,沿途连连接见了若干无名教高层人士。密报2:某次煌秘密到访,与昊足足谈了一夜(祈加注:纯交谈,陛下放心),天明才一脸满足而去(轩辕:。。。朕真的可以放心吗?!),据探子零星听到的话,似是昊答应了什么关系到无名教未来的大事。密报3:昊发出消息寻找梵,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可以相信两人后来碰上头了。密报4:。。。。密报5:。。。
“父皇~~~~~”
轩辕快速的把手上的所有东西塞到一边,这才转过身来。
“宝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