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辆马车内不是太暖和,否则待会你的指尖,就会变得冰凉的。”
然而,转头凝视着对方那闪亮的黑发,高宽光滑的额头,在那双深邃体贴的蓝黑色眼眸
注视下,喏尔夫·亚蒙达抽回了自己同对方相握的手,非但没有带上鹿皮手套,却反而将另一只手套也脱
了下来放在了一旁。
一条手臂穿过对方的腋下,冷白色的修长十指抓住了对方的强壮手臂,不知何时,头竟
已习惯性地轻靠在了公爵肩膀外的黑色风衣上,薄唇开启:“在您的面前,我简直就像是一个娇弱的女子
。。。只有这样赤裸着手指抓住您的身体,我才能相信,自己不是在梦境之中,”喏尔夫的眼眸散发着微微
担忧的眸光:
“您为何又主动请命呢父亲。。?您应该知道,自我负伤归来,同您相认之后,夜夜都是
。。。”
“都是怎样,我高贵的公爵夫人,”轻笑着问道,贺·拉恩·亚蒙达公爵打开自己的风
衣将喏尔夫紧紧拥入自己温暖的怀中,左手紧握着对方的双手,右手则安慰似地扶捋着对方的臂膀和腰侧
。
喏尔夫沉默了下去,躺靠在父亲胸前的脸庞染上了一丝极浅的红色。
“是难舍难分,还有欲海争锋
么?我的宝宝。。”亚蒙达公爵未等喏尔夫发出反抗的声音,便低下头由辍品到深吻起那近在
咫尺的樱润嘴唇,不知不觉间,舌头掠过了对方的每一颗贝齿。
不知何时,双手挣脱了对方的大手,自然地深入那雄壮身躯的衣物内,搂住了那坚硬的
腰身、厚重的脊背,直到感到对方的皮肤越发地滚烫,搂抱自己的大手越发用力,喏尔夫才惊讶地发现:
自己。。竟像被催眠了一般,似乎快要习惯了这种炙热赤裸的接触方式。
还在出神之间,颈项下锁骨间的一点遭到一阵酥软发麻的咬吮,喏尔夫的中性清冷呻吟
声随即出口:“哦。。。 。。。”
轻轻喉咙喏尔夫勉强冷静地低下头,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领已经解开,而父亲的
嘴唇正在自己的锁骨间。
然而,还未等浑身有力气询问,锁骨间的另一处,也遭到了那强唇贝齿的温柔袭击,被
贝齿尖咬之点,麻痹中带着令人眩晕的催情力,令喏尔夫的思绪,霎时因为这种销魂的美感,越出了魂魄
,双眸几乎要因享受而合闭。
“父。。。亲。。。 ”喏尔夫双眸宁静而沉醉地微望,感受着父亲越发炙热的攻击。
“不要担心,我的喏尔夫。。”喏尔夫清冷温和的性感声音几乎勾起自己血液中的所有兴
奋,已经后悔如此点燃欲火的贺·拉恩·亚蒙达缓缓收回了亲吻作乱的嘴唇,抑制住血脉中的肆意情感蛇
动,只是将对方包裹紧搂在怀中:“我们回家后,再继续享受吧。那时,我再向你解释我为何请命。。”
圣纳克西大街。
随着部长府褐色核桃木正门被公爵亲手推开后,步入大厅后的喏尔夫·亚蒙达惊讶地发
现整个大厅的色调如脱胎换骨一般,从以往成色分明的醒目对比色调,蜕变成为柔和温馨的暖色氛围,就
连大厅前后两幅巨型黑白油画也被分别撤下更换成为初晨的海洋与正午的森林之画。这就解释了前几日公
爵执意带他出行游玩和那略带神秘神情的原因。
此时此刻,虽然大厅吊顶的水晶烛灯一盏也没有点亮,而整个大厅除壁炉旺盛的炉火外
,仅靠广阔空间正中一张细长硬木餐桌上的两盏十六根式金制台烛在供给光亮,但那总共只有三十二支静
静燃烧的烛火竟是那么地和谐自然,使得整个大厅为之无限宁静而幽雅,昏暗中温暖又融合的错落光影使
人的思绪不禁沉醉而难以自拔。
落地的厚重紫色桌布优雅地覆盖在硬木餐桌桌面上,那三十二根烛火分为两盏,在这张足可
供八人用餐的餐桌两端,分别静静地燃烧着自己的幽雅身躯。它们的下边,银质餐具静静地反烁着橘红色
光芒,其上刚摆列好的芳香佳肴散发着暖融融的香气。
在步入大厅的喏尔夫还沉浸在惊讶之中时,一个男仆已经安静地走上前来替两位主人拉
开了座位,随后隔着白色毛巾拿起帝国佳酿依次替主人们斟上后鞠躬离去。
在昏暗微亮的烛光下,望着黑暗中公爵若隐若现的强健肢体,宽阔胸膛,和那似在闪烁
凝视着他的蓝宝石眼眸,喏尔夫忽然感到心脏一阵平缓又急促的跳动,血液都在缓缓沸腾。
为了掩饰自己略微发烫的脸庞,喏尔夫微微鞠躬抛弃了礼节,率先坐在了座位之上。
随后,恢复了平静的他收回还飘散在闪亮餐具上的目光,将视线投放到了长桌的对面,
直到细长双眸,被公爵紧握那把意大利木椅椅背的大手所吸引时,喏尔夫才意识到这个大厅里不止只有公
爵和他单独相处。因为,音乐在此时已经缓缓而起。
是大提琴演奏的帝国名曲《午夜的奏鸣曲》;
这首悠扬温婉的大提琴独奏曲,虽不如小提琴与钢琴的音色那般高贵突出,也不如长笛
那般空灵轻透,却有着浑厚神秘的美感,变幻之处,竟可令人心神随这丰满之律缓缓上下起伏。
喏尔夫随乐声望向右侧,这才看见大厅深处油画《正午的森林》下方的三名乐师。
其中一名正在慢慢演绎这首令整个大厅为之倾倒心动的回荡之曲《午夜的奏鸣曲》。
“送给你这首美妙的乐曲。希望,能激起你氖秤F奖,你吃得太少了,我的,宰相大
?。”贺·拉恩·亚蒙达公爵此刻已经坐在了喏尔夫的对面,缓缓凝视着喏尔夫,随后,举起了旁边的透明
酒杯:
“为了这所新装修的老宅,为了,居住在这里面的所有人们,干杯。”
“为大家,干杯。”喏尔夫举起了酒杯,温和地点点头。
饭后,音乐也由之前的大提琴独奏曲改为了小提琴演奏曲,而半晌也没有见公爵召唤任
何仆人,略微不解的喏尔夫,看到公爵将餐巾放到桌边后站了起来,走向了自己。
就在喏尔夫放下餐巾,也打算离开餐桌站起之际,他清晰地感觉到步伐铿锵的公爵已经
走到、并站在了自己的背后,而公爵那双大手,正越过椅背,缓缓抚摸他的双肩。
霎时间,一阵慌乱又悸动的情绪侵袭着喏尔夫的神经。
那湛蓝色的目光不禁闪烁着望向右侧的乐师们,随后,才轻轻而惊讶地提醒道:“公爵
。。?”
然而,受到召唤的贺·拉恩·亚蒙达公爵,非但没有就此住手,反而弯下了脊背,嘴唇
火热地啄吻着那冷白色的颈背与耳后,停息之间才用几乎难以辨别的低音说道:“不用担心,我的美人。
这些都是我请来的盲人乐师,他们看不见任何事物。可是。。他们的听觉却会异常的灵敏,所以,注意你的
声音。。。。~”
此刻,虽然隔着衣物,但当父亲灼热的大手,交叉着相继扶捋过自己胸前及腰腹所能触
及的所有“领地”时,望着,那沉浸于演奏的专心乐师,喏尔夫有种欲哭无泪难以描述的罪恶感,可同时
,心中的不安因子也因此快要全部沸腾起来。
抓住父亲的双手,喏尔夫尽量不动声色地站起身来面对着公爵轻声说道:“那么,您现
在可以叫仆人撤走桌盘了么,部长大人?”
“不,不,我亲爱的喏尔夫,”瞬时,帝国财政部部长用灼热的大手将说话的一方紧揽
入怀中,语调却又正常地不能再正常了:“那当然没有问题,但首先希望您像个大度的绅士一般,陪我练
习一下应付异域舞会的生硬舞姿。”
事实上,还未等喏尔夫表态,贺·拉恩·亚蒙达公爵就已经将对方的身体紧贴在了自己
的身躯上。
霎时间,当对方的钢筋巨剑抵在自己的腹前时,喏尔夫的脸颊染上了火红的烛火红晕。
隔着衣物,大手捂在对方的双臀之上,伴随着音乐的旋律,贺·拉恩·亚蒙达公爵向上
猛地一挺下腹,用自己的刚剑挤压挑弄着对方的可怜欲望,随后,微笑着望着喏尔夫被巨剑攻击时的无助
软弱神情。
仿佛被那些乐师凝望着一般,喏尔夫在心中惊讶地感叹着公爵的大胆,浑身的欲望却因
为这种刺激更加兴奋了,可是,他可不能就此沉沦,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
用力挣脱着对方的钳制怀抱,喏尔夫咬紧牙关说道:“看样子,这种舞蹈对您而言已经
非常熟练了,不需要,再练习了。”
“不对,喏尔夫,不对。这种程度还只能算作是初学者,我需要你的帮助进一步努力,
”说罢,微笑的公爵竟然微微松开喏尔夫的身体将一切归位,随着音乐的旋律开始正经地跳起了华尔兹。
喏尔夫微微一怔。随后,只能勉强充当起对方的舞伴角色。
可是没过多久,喏尔夫的眉头就不经意地跳动了一下:公爵的手何时又跑到了自己的两
股之间。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喏尔夫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是已经太晚了。
第二天早起醒来时,喏尔夫甚至记不得,那些盲人乐师是何时消失的。难道,那只是一
场梦么?
但如在梦境中的他,却依然清晰地记得父亲是如何将他推倒在了那尚未收拾的餐桌上,
在左右各自十六支烛火的映衬下,用那高直的鼻梁与和温热的嘴唇上窝,夹住了自己的冷白色热欲,直到
自己失控的膨胀支流禁不住父亲那忘情的挤压与灵巧手指的诱惑刺激最终喷洒在规律扭摆的细腰和有着平
坦肌肉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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