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里,求求………你帮帮我………”分辨怎地就是付辛博的声音呢,
子凉大惊,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环顾还是自己的家,从包里摸出手机,时辰是凌晨一点多,摇摇头,想是见鬼了,起来喝点水,继续睡觉。
公司一时还不能安排子凉的具体职位,她也不去争取,突然一下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歌迷早都崩溃了,而且今天子凉上网逛了逛,一些小道消息已经放出井柏然的死讯了。好事者更是探测两人的关系,子凉的头更大了。想起来好久都没有去看母亲和陈叔叔了,索性这次就趁着空闲时间回家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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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看见子凉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忙前忙后的,陈叔叔看见她也是欢喜的堆着笑脸,子凉心里也是一阵酸酸的,母亲在厨房张罗着,子凉就沙发上躺一会。恍惚中又有人在耳边低低的抽噎,这次说的话子凉是一个字都听不清楚了,只是那男子却抽噎的更厉害啦,子凉着急的大声的喊,“包子是你吗?包子包子!”哭声嘎然而止。
“子凉,子凉,醒醒!”母亲摇醒她,子凉愣愣的环顾,奇怪了,为什么我总是作这个梦啊 ,“妈,你说人死了有灵魂一说吗?”
母亲摸摸她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没发烧啊,这孩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最近太累啦?”
子凉使劲的摇头,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啦。
打电话给李易峰,他已经从西安回来了,子凉把那个梦境告诉他,李易峰半天没有说话,末了,轻轻的一句子凉就毛骨悚然,“或许包子是没有找到灵魂的安身之处吧!”母亲唤吃饭,子凉还是痴痴的回味那句话。可是付辛博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呢?子凉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的,为什么是自己呢?李易峰却是又扔过来一句话,子凉几乎就站立不住的羞愧,“或许包子想给你一个机会吧!”
自此子凉便有了一个梦魇,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永无止境的哭泣,有一次子凉怯生的问:“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可是立即就醒了,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怎么也是想不通的,夜色沉沉,苦思冥想都没有一个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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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凉去西安再次见到两个老人,大家一时都无话,只是相继流泪,子凉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跟他们沟通了,他们虽不反对但是明显的迟疑,子凉上前抱住包妈妈,“阿姨,你以后就有两个骄傲的儿子啦,你应该高兴才对!”妈妈抱着子凉放声痛苦,爸爸一边唉声叹气,却也是悄悄抹泪。子凉看着一阵心酸,心想究竟我们是错了,还是这本就是他们应该要承担的命运呢?
从西安到沈阳,地图上不到一指的距离,可是他们彼此却用了虽是短暂却是自己整整的一生。井柏然的爸爸妈妈两个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人,却是最先抛弃他的人,如今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子凉见到姑姑,自然又不免是一番痛哭,讲明来意后,姑姑也就同意啦,只是害怕西安那边不好说话,待子凉告知她西安那边是没有说什么的,姑姑和姑夫都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子凉起了大早,随同姑姑去看望奶奶,姑夫则去申请手续之类的东西。墓地里静悄悄的,沈阳的雪下的比北京大,地上还有很多都没有完全融化。拉着姑姑的手,一起走在墓地,子凉感觉竟是许久不曾的温暖。
一切都办理妥当就等明天了,因为子凉不是男儿之身,晚上子凉跟李易峰打了电话,他倒是没有说什么,第二天他和KIMI一起来了,于是就井柏然的骨灰托运到西安,将着付辛博的一起合葬下埋,所有的人都是默然的,子凉看着KIMI和李易峰亲密的十指紧扣,泪水就不听话的跑了出来,一手拉着付辛博的妈妈,一手拉着井柏然的姑姑,你看,我们都是深深的爱着你们的,深深的。
因为爱,所以伤害,因为伤害了,所以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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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回到北京,子凉回家洗簌就睡了。半夜口渴的紧,喉咙干干的,起来去冰箱拿水喝,一转身客厅站着两个白衣少年,个子略高的那个温柔的笑着,水晶一般的眼睛清澈迷人,旁边的少年稍清瘦一些,尖着下巴眯了两条细长的眼睛安静的依偎着,高个子的回头说:“宝儿,快过来谢谢子凉姐!”那个被他唤做宝儿的少年轻声应着,软软的嗓音低了的到人心里去“谢谢子凉姐!”
两个壁人一样的少年
子凉怔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定眼再次望去,光滑的地板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子凉鼻子有些发酸,回屋躺下拉了被子蒙头就睡。
一夜无梦。
早上还在被窝里子凉就被电话吵醒了,是KIMI的电话。
他想请子凉过去做他的经纪人,子凉也有听说,他因为脾气不好之前已经赶走了2个经纪人了,公司对他也是没有办法,不过他怎么会想到请自己呢?刚想发问的,那边却说“不是我的要求,是小白推荐的,你知道我是从不会拒绝他的!”果然是那个不羁的KI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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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凉走在街上,太阳出来了,懒洋洋的照着。
姜文的新电影《太阳照常升起》正在各大影院如火如荼的上映。子凉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看的,她慢慢的走着,路过电影院看见一张海报《来自另一个星球的你》花一样的男子斜斜的懒懒的笑着,子凉也笑了,走到海报面前仰头,“谢谢你!”
那个夏天很多人都恋上双生之恋。
这个冬天双生淡出很多人的视线。
子凉慢慢的走着,路上人来人往,脚步匆匆。逆光看过去,明天会是什么样呢?
太阳照常升起。
end
致爵爷…读后感
人是有灵魂的
子凉:人有灵魂吗?
灵魂:我是存在的
子凉:那你见到过一个漂亮的小孩吗;他的眼睛上有一颗泪痣
灵魂:漂亮的小孩我见到过一个;可是他没有泪痣;但是他在找的那个人和你说的一样
子凉:他找到了吗
灵魂:没有;因为他一直不知道那颗泪痣就在他的心上
包子;宝儿;双生
命运;轮回;再生
前世;今生;永生
爵爷;如果有来生;你记得;我要欢天喜地。。。。。。。。。
BOBO教大总管
故事和命运有关。于是所有的曲折和变故都有了理由,不管它是不是牵强得超出了我们的理解。一句“这都是命啊”解释得了一切。对于逃过被脐带勒住脖子被产钳夹扁脑袋这一连串劫难活下来长这么大的你我来说命运这东西依然只是个概念。但对文章里的井宝和包子以及成堆被拉了进来陪葬的甲乙丙丁来说,就是已经指示了一辈子的道标。在此之前,我们只不过习惯了种种巧合(被韩剧、偶像剧培养的)。由那一场场华丽如作秀的生离死别、彻骨煎熬中才第一次因窥见了命运的惨烈而心惊肉跳、小脸煞白。说着不可能,摇头不相信,却被拖行在荆棘上流了一路的血,让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绪汹涌着冲到筋疲力尽。法国老头蒙田说过“命运对于我们并无所谓利害,它只供给我们利害的原料和种子,任那比它强的灵魂随意变转和应用,因为灵魂才是自己的幸与不幸的惟一主宰。”狡黠的作者显然懂得这句话的要义,于是故事就从这里开始变化。但是最终的那一刻,火与铁,笑与泪,所有的摆布就算早就注定,但还是会有不同——以自己的血肉撞开了那扇不存在的门,哪怕是肝脑涂地。那根弦伴着一声加强了效果的脆响而绷断,某一个空间里,时间也随之停顿。
无法逃避而死去的人,持续守护的人,以及亲手斩断它的人,灵魂得以安息。从此,垂手观看的人,不再平静。 “命运”是故事的关键词,虽然就是故事本身使这个词变得越来越麻木,但也是因为初次留下的烙印太过深重。这个讲故事的人逼使你在喜爱和厌憎之间进行抉择。可以为那种撕裂创痛造就的冲击而倾慕,也可以因为极端刻意的造作表演而憎恶,然而对于故事,你无法视而不见。就好像对于她所描述的两个孩子的命运,无法无动于衷。 故事中的人沧海在回首之间就变了桑田,当今天成为昨天,昨天成为记忆片断,曾经听过的故事从心头步步踩过,那彼岸的花田和飘荡其上的歌声,你会记得。 海角天涯,短暂欢乐与永恒痛苦孕育的花朵在轻轻摇曳。讲故事的人拨弄着琴弦,她的花圃如此之大,惟独这一朵妖娆得仿佛怨毒。于是看见的,熄灭了,接着会不会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