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柜打开盖子往李芸菲的掌心喷了一下:“请李小姐闻闻看。”
“这是……”李芸菲瞪大了眼睛,贪婪地位闻着这种味道,她从未闻过这种舒心的味道。
“这种味道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最适合洞房花烛夜了。”李掌柜观察着李芸菲的神色,看到她心仪的神情,微微地笑了。
李芸菲听到洞房花烛夜,莫名地红了脸:“这瓶我要了!”
“且慢!”一直静默不语的欧阳舞突然发出声音,明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恼怒:“李掌柜,这可不成,这香水仅有一瓶,你不是说卖给我了么?”
李掌柜的眼神左右躲闪:“这……可是……”
李芸菲的脸上闪过一抹恼怒,涂着鲜红豆蔻的手朝着欧阳舞一指:“欧阳舞,你凭什么什么都跟我争?你以为你是谁?”
欧阳舞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可是夜二皇子的王妃呢。”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李芸菲恨声道:“那又如何,你献媚争取二皇子的宠爱,若是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她从李掌柜的手里抢来香水,“这东西是我的!”
“可……这仅有的香水十分昂贵。”掌柜吞吞吐吐地说着,“二王妃已经派人回府拿银子了。”
“那就是说,她还没有付钱咯?”李芸菲高兴地瞥了一眼欧阳舞,脸上有得逞的笑容,“既然如此,谁先付钱就是谁的,说,多少银子?”
“五百两。”
“这……”李芸菲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唇边抽动得厉害,她李家虽然十分富有,可五百两银子买这么一小瓶子的香水未免过于奢华了。她顿了顿,欧阳舞看着她犹豫的神色云淡风轻地说道:“怎么,嫌贵么?既然嫌贵就不要买啊,何必与我争呢?”
“谁说我嫌贵?!”
“哎,李小姐你还是让给我吧,明明是我先看上的呢。”
“才不!”在李芸菲的眼中,只要是欧阳舞想要的,她都要抢。无论香水,还是男人!她先前还有几分不情愿,现在见到欧阳舞这样说,痛痛快快地付了五百两银子,然后故意拿着香水在自己的脖颈处喷了两下,舒心地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高傲地挺起胸膛在欧阳舞面前走了过去,压根没有看到欧阳舞眼中闪过的一抹狡黠。
李掌柜见到李芸菲离开之后,看向欧阳舞的眼神完全变了,仿佛看到了一个财神爷。她快步走到欧阳舞的旁边,亲自给她沏茶!
李掌柜是什么人,她卖最贵的胭脂,手里有各式各样保养皮肤的方子,是高官女子讨好的对象,连皇后都要卖她几分薄面。可如今她亲自给欧阳舞沏茶。
她把刚才收过来的五百两银子分了三百两银子欧阳舞,笑容谄媚之极:“宁王妃,不知道您那儿还有没有这样的好东西。”
“自然是有的!”欧阳舞接过三百两收好,唇角漾出一抹笑容。
小麒麟在她脑袋连声道:“主人你好狡诈,好狡诈哦!”
欧阳舞的意识朝小麒麟挥了挥手,她抬头看了一眼李掌柜,神秘一笑:“以后我们有的是合作的机会,不过这样的东西我要慢慢研制。”
欧阳舞现在还没有想好如何让自己有最大的盈利,她暂时也不准备拿更多的东西出来。
李芸菲回去的心情极好,因为她花了五百两就掰回了一局。她才回去就见到了李恭脸色阴郁地站在那儿,她笑眯眯道:“三哥,你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
李恭把四皇子管家与他说的话说给李芸菲听:“你瞧瞧,你瞧瞧,欧阳舞这个小贱人先害死了芳菲不说,现在居然开始拿你开涮!她欺负四皇子的管家,不就是不给你脸么?!”
李芸菲拧着手中的帕子,冷着张脸,欧阳舞一天之内居然阴了我们两次,还是用同样得方法忽悠!她气,她要被气死了!
可她一想起刚入手的这瓶香水,又觉得五百两还是值得的,毕竟这样新奇的东西,她从未见过。
可想到这里还是觉得特别肉疼!
李芸菲捂着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一定不会这么算了!
她此时想起四皇子与她的计谋,眼中闪过一抹得意,欧阳舞,我必定让你不好过,你且等着瞧!看你到时候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李恭看到李芸菲脸上显现出来的浓浓笑意,有些好奇地挑眉道:“怎么了?”
“三哥,你很快就知道了!”
大婚之日逐渐将近,夜重华为了能够多空出些时间陪欧阳舞,每日里都十分繁忙,而晚上则空出时间到留园安寝。
他每次来的时候,欧阳舞都已经快睡着了,所以对于这个每次打断她的男人有些抱怨,她用手推开他的胸膛:“夜重华,难道你没有床么,干嘛老是过来蹭我的床?”
夜重华只觉得这样的欧阳舞最有趣了,声音含含糊糊,一脸的迷茫和困意,柔软的手推着他的胸膛,没有什么力气,像是挠痒痒一般,却把他的心挠得微痒。夜重华伸手逗弄着她的下巴:“本王可是习惯了抱着你睡呢。”
“……”
“没有舞儿暖床,本王睡不着。”
欧阳舞听着他戏谑的声音,很想踹他一脚,她如此想着也如此做了,只是她的脚还没有踹出去,夜重华修长有力的双腿已经把她的双脚夹住,搂着她的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我的乖舞儿,不许闹了!嘘~睡觉!”
我去!到底是谁在闹啊!欧阳舞深感无奈,不过闻着夜重华身上淡淡的琼花香气,也慢慢地睡了过去,似乎她也越来越习惯夜重华的怀抱,好像真有点像他说的那般,没有他的怀抱,她睡得不太安稳。
欧阳舞很早便醒来,微睁开眼睛后,才发现夜重华那张脸近在咫尺,他淡淡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的心跳莫名地跳了几拍。这样的他一点也不像往日里的他,冷傲淡漠,此时他的神色淡淡的,像个孩子,唇角边还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只不过近日他似乎有些疲累,透着黯淡的光,她发现他的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青灰色,脸色也有些憔悴,欧阳舞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抚上他的眼睑,低低地叹了口气。
夜重华的眼皮微动,凤眼慢慢地睁开,眼中含着笑意:“怎么,舞儿在关心本王么?”
“厚脸皮!”欧阳舞想背过身去,可夜重华把她紧紧地搂住并不让她动弹,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略带沙哑的声音竟带了丝委屈:“舞儿都不关心本王么?”
欧阳舞斜了夜重华一眼:“这么多人都在关心你,又何须多我一个呢。”
夜重华在欧阳舞的脸上摸了一把:“我可不得不怀疑,舞儿的心是不是冷的呢,嗯我摸摸看……”
欧阳舞看到夜重华的手突然伸到她的胸口,眼眸一眯,啪地打在他的手上:“夜重华!”
欧阳舞见夜重华看着他笑,有些无奈,开口道:“听说最近夜非熙经常与你争?”
“他!哼,连成婚的日子都要与我争。”夜重华闻言脸色有丝阴沉,说道:“现在连迎亲的花轿都与我们准备的一模一样,本王岂会如他所愿!”
欧阳舞闻言轻笑:“不,便与他一样吧。”
夜重华疑惑的看着欧阳舞,只听欧阳舞的唇角勾出一抹讥讽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打什么如意算盘。”
夜重华亦不再多问,只是道:“那便依舞儿的。”
吉日吉时。
欧阳舞一大早就被抓出来开脸化妆,若说那次从欧阳家出嫁已经让她觉得很累。
那么现在比上次更是……
她的脸上被涂上了更浓的妆,她只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都有点像艺妓了,她的头上带着许多金钗宝珠,重得脖子都直不起来。身上的嫁衣一层又一层,她承认夜重华给她准备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可这件嫁衣穿着繁杂,质地重,上面镶嵌着无数华美的宝石,重得她像哭。也更更重。若是她在欧阳家还可以任性,在这儿就不可以了,只能受着。现在她即将成为四王妃,她代表的是皇家的身份。
欧阳舞还在想着何时才能结束,铜镜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接着周围的丫头还有正在替她上妆的喜娘纷纷地倒在地上。
欧阳舞看到此情此景,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神色,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颈处,一个阴冷如毒蛇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说道:“想要成为二王妃,也要有本事的。”
一粒黑漆漆的药丸递到她的唇边:“自己吞下去呢,还是我喂给你呢?”
“这是什么?”欧阳舞镇定地接过,含在口中,当着他的面咽了下去。
“吃下去之后,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黑夜男子越发笑得阴测测的,“二王妃,我也是受人所托,对不起了,不过你注定会是皇家的媳妇。”
皇家的媳妇?
欧阳舞此刻已经明白了,四王子的花轿与二皇子的花轿一模一样,什么缘故,可不是就是想要换新娘么,呵呵呵。
到底是谁给谁一个惊喜,也就说不准了呢。
旁边的黑衣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欧阳舞已经夺走了他的匕首,用匕首柄一捅,他痛得几乎死过去。欧阳舞可是有过专业的训练的,知道哪里是人的软肋,又不会让人又生命危险。
她回旋又在他的胸口踹了一脚,黑衣人马上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欧阳舞把口中的药吐出来塞到黑衣人的口中,不能说话不能动,还是让你受着吧。
欧阳舞坐在原地,很快就有两个喜娘模样的人过来,搀扶着欧阳舞出去,坐在花轿里面。
花轿走了一半,欧阳舞却听到了一个奸细的声音,不好了:“前头走水了,花轿必须停下来。”
似乎有人说:“那便改道吧。”
“王妃说了,这是事先选定好的路线,是不可以改道的。”喜娘说道,“附近有个亭子,先带王妃去坐坐吧。”
欧阳舞被喜娘从轿子里搀扶出来,朝着亭子走了过去,刚坐到了亭子中,喜娘便将她头上的盖头取了下来:“王妃,您还是先透透气吧。”
欧阳舞假装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恼恨地看着她,那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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